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情,只是将我当成一个男宠而已?
晶后很快就为元宗和俪姬定下了大婚之期,考虑到宣隆皇驾崩不久,多少要顾忌臣民的感受,她将婚期定在三个月以后。
白晷对朝中大臣的打压报复也开始有所收敛,动荡许久的秦都终于慢慢恢复了平静。
晶后为了避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传召我入宫,我多数时间都留在枫林阁,陈子苏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和我一起讨论形势,闲暇之余我在孙三分的指点下修炼起春宫图上的图谱,也许是我毫无武功根基的缘故,修炼十余天,仍然没有得到其中的法门。
不觉已是清明,细雨霏霏,我一早便准备和瑶如采雪去胭脂湖边踏青。正要出门却看到钱四海和管舒衡一起走进门来。
我笑道:“今天是什么风?居然把两位大财东吹到我这座破庙里来?”
钱四海呵呵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钱某今日是来找你晦气来了。”
我把二人请入房内,让瑶如为他们奉上茶水。
管舒衡笑道:“难怪平王殿下最近深居简出,原来躲在这里金屋藏娇!”
瑶如俏脸红了红退了出去。
我向钱四海道:“钱老板不是去济州接管盐场了吗?怎么还留在秦都?”我马上想到钱四海八成是因为皇位的归属未定,始终未敢成行。
钱四海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平王好像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
我这才想起上次曾经答应他向晶后求情赦免一田氏盐场原总管徐达迟,我的确在晶后的面前提过,晶后也答应了下来,可是看钱四海的表情,那张赦免诏书肯定没有送到他的手上。晶后最近忙于皇宫事务,可能把这件小事给忘记了。
我歉然道:“钱老板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办到。”
钱四海呵呵笑了起来:“平王千万不要介怀,钱某没有催你的意思,最近宫中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后自然兼顾不到这种小事。”
管舒衡道:“今天我们来一是为了和平王聊聊,二是为了请平王赴宴。”
我笑道:“管老板怎么如此客气,你远道从齐国而来,按理说应该胤空来尽地主之谊才对,怎能三番两次的让您破费。”
管舒衡笑道:“平王误会了,这次请你的是我的干女儿嫣嫣,我只是捎个消息过来罢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这慕容嫣嫣请我肯定是为了我帮她求太后赦免桓氏一门的事情。不过她若是表示谢意大可亲自前来,却不知又为何让管舒衡前来邀请。
管舒衡满怀深意的向我笑道:“听闻平王殿下已经和白大将军的小女儿已经订下婚事,不知可否属实?”
我摇了摇头道:“传言而已……”晶后虽然提出了这件亲事,可是白晷并没有当场答应,我自然不能承认这件事。
钱四海双目转了转,他狡黠笑道:“据说白大将军的女儿思绮清丽无伦,若是平王能够娶她为妻倒是一桩美事。”
两人旁敲侧击想从我嘴中打听一些宫内的消息,我避重就轻的应付了几句,聊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他们有告辞离去的意思,看来我携美踏青的计划只好泡汤了。
采雪这时走了进来,附在我耳边轻声道:“宫里来人了……”我慌忙起身向外迎去,却见燕琳的贴身宫女芸儿,我本来还以为是晶后传召我,没想到会是燕琳。
芸儿向我施礼后道:“平王殿下,公主有急事请你入宫!”
我点了点头道:“你先回去吧,我准备一下就过去。”
却见芸儿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公主交代一定要我把殿下请回去,不然她不会放过芸儿……”
燕琳那个丫头做事向来都是如此,我只好点了点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跟客人解释一下。”
来到储秀宫才知道,燕琳感染了风寒,已经病了数日,这两日一直都躺在宫内养病。
我跟着芸儿由角门进入宫内,芸儿轻声道:“宫里的其他人都让公主支到了前院,不会有人打扰……”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不敢正眼看我,我这时才想起自己刚来大秦之时,曾经在太子府中,假借醉酒调戏过她。燕琳被我征服以前,对同性有着异常的癖好,想来芸儿也是她的玩伴之一。从她的神情来看,多半已经知悉了我和燕琳之间的事情,我暗叫不妙,燕琳这个丫头终究无法将我们的秘密守住。
芸儿引我来到寝宫内,让我藏身在帷幔之后,确信宫内没有其他人在,才向我挥了挥手。她向瑶床上指了指,转身出门去了。
燕琳背身躺在瑶床上,似乎已经睡去。
我轻声道:“公主!”
燕琳毫无反应,我走到床边伸手去拉她的香肩,不易燕琳猛然转过身来,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我痛得大叫起来。燕琳这才放开了我的手臂,美目含幽带怨的看着我。
我嬉皮笑脸道:“公主怎么忍心如此对待胤空。”
燕琳怒道:“我恨不能把你一块一块吃下肚去。”
她雪白的香肩露出在锦被之外,格外的引人心动,我在床沿边坐下,伸臂搂住她娇躯,柔声道:“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不过碍于宫内人多眼杂,不方便来此。”
燕琳挣脱开我的怀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道:“你还敢骗我,现在整个秦都谁不知道你就要成为白大将军的乘龙快婿,你究竟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苦笑道:“公主从何处听来的传言,此事纯属乌有。”
燕琳半信半疑道:“皇兄亲口告诉我的,那岂会有错?”
我抱住她的娇躯,在她吹弹得破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道:“母后的确向白晷提起过这件亲事,不过那白晷的小女儿自小便订下婚约,哪有一女许配两家的道理?”
燕琳美目含笑道:“此话当真?”
我重重点了点头,对待燕琳这个丫头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哄则哄,能骗就骗。
“我姑且信你这一次……”
我双手已经伸入了锦被之中,却发现燕琳除了一个肚兜,身上再无寸缕。燕琳星眸半闭,轻声道:“你这个淫贼又想做什么……”她明明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却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胤空想为公主好好的医治一下相思之苦。”我除下鞋袜衣物,赤条条的钻入锦被之中,燕琳拉起锦被将我蒙在下面,黑暗中,我听到她急促而诱人的呼吸。
燕琳温软的娇躯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住了我:“淫贼!你让我想得好苦!”
我们的情欲之火在黑暗中迅速燃烧了起来……
燕琳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趴伏在我的胸前,手指轻轻在我的身上划着圈儿,小声呓语道:“你打算何时向母后求婚?”
我微微一怔,低声道:“父皇刚刚驾崩,现在提出这件事好像不是时候……”
燕琳狠狠在我胸口抓了一把:“你究竟准备把我如何处置?”
我低声道:“公主玲珑玉体,活色生香,处置的办法只有一个!”我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燕琳忍不住娇笑起来,忽听门外芸儿大声道:“陛下到了!”
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燕元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了这个时候。听茹儿的口气,他应该已经到了门外,就是穿衣服也来不及。
燕琳慌忙将我的衣服和靴子扔到床下,床下的缝隙太小,根本无法容我的身体钻进去。我只好躲在被窝中,好在瑶床宽阔,室内光线又十分的昏暗,应该很难被人发觉。
没多久我便听到燕元宗的声音:“琳儿!你可曾好些了?”
燕琳老老实实的躺在被窝中,她现在是赤身裸体,自然不敢坐起来答话。装出虚弱无比的样子:“好些了……不过还是想睡……”
我心中暗骂燕元宗无耻之极,妹妹的闺房岂可是他随便闯入的?
燕元宗道:“我让太医为你熬了补药,你喝了吧!”
我轻轻拍了拍燕琳的玉腿,燕琳道:“陛下先放在桌上吧,我此刻并不想吃东西。”
燕元宗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道:“琳儿,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七哥。”
燕琳轻声道:“皇兄已经贵为一国之君,琳儿自然不敢无礼。”
燕元宗大声道:“琳儿!你可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一国之君,如果不是母后逼我,我宁愿和你一起归隐山林……”他激动之下,居然连这句话也说了出来。
燕琳并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畸恋,只当他说得只是一时的气话,轻声劝道:“皇兄身居高位,以后首先考虑的是大秦的子民,又岂可时刻想着归隐山林。”
那燕元宗又上前走了两步,大声道:“我现在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又哪有精力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我生恐燕元宗看出什么破绽,吓得趴伏在燕琳双腿之间,一动也不敢动。
燕琳屈起玉腿,柔滑的玉肤摩擦着我的肩背,我此刻却顾不上享受这份香艳,若是让燕元宗发现我躲在里面,恐怕我的小命就要玩完。
燕元宗黯然道:“母后让我三月以后迎娶白晷的女儿俪姬!”
燕琳笑道:“如此甚好,琳儿又多了一个嫂嫂了。”
那燕元宗看到燕琳毫无感觉,不由得更加郁闷,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耽误你休息了,明日我再来看你!”
听到宫门关上,我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门外传来茹儿的声音:“恭送陛下!”
过了许久,确信燕元宗已经离开,燕琳才格格笑了起来,一双玉腿紧紧的夹住我,娇声道:“你若是敢对不起我,我就叫皇兄砍掉你的脑袋,不……还是把你喀嚓了,入宫来伺候我!”
我做出凶狠无比的样子,狠狠将燕琳压在身下:“这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在储秀宫和燕琳缠绵了两个时辰,临近黄昏的时候,想起和钱四海管舒衡的约会,这才和燕琳道别。
刚刚出了储秀宫,迎面就遇到许公公,我本想回避一下,没想到他目力极好,大声道:“平王殿下!我正要去找你!”
我只好笑着迎了上去:“公公找胤空有什么事情?”
许公公向储秀宫的方向看了看,他肯定看到刚才芸儿从后门将我送了出来,我慌忙解释道:“九公主让人请我过去给她画像。”
许公公哦了一声,这才道:“太后让老奴去枫林阁找殿下入宫,可巧在这里碰上了,不然老奴恐怕要白跑一趟。”
我嘿嘿笑了笑,内心却叫苦不迭,今天整整一个下午和燕琳大战了数个回合,晶后偏偏此时传召我入宫,不知道自己的精力还能不能应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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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利益~
晶后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来得如此快捷,颇感诧异的看了看我,许公公凑过去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我暗叫不好,以晶后的智慧,八成不会相信我编造的那个理由,如果她认真起来,让我把画像拿给她看,那该如何是好?
好在晶后并没有盘问我的意思,让许公公退下后,示意我来到她的身边坐下。
“胤空!此次我叫你前来有件重要的事情想托付给你。”我看到她面色凝重,知道此事定然非同一般,谨然道:“母后但请吩咐!”
晶后道:“自从薛安潮死后,相国一职始终悬空,白晷今日早朝之上提议司空刘玄义来出任相国之职,被我否决了。”她起身向窗前走去:“那刘玄义和白晷相交莫逆,若是由他出任此职,大秦的朝政就等于完全落入白晷的手中,我再想制他恐怕难于登天。”
我愤然道:“这白晷果然是狼子野心,母后需得及早准备才好,决不可以任由他坐大!”
晶后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想让你去一趟济州!”
我微微一怔:“济州?”
晶后伸出纤手握住我的臂膀:“大秦在宣隆皇的手上发展到今日之规模,除了白晷和薛安潮,还有一个人功不可没。”
对此我还从未听说过,内心充满了好奇。
晶后道:“先皇曾经有一位结拜的兄弟,名叫沈驰,如今大秦的律法便是在他所著《律民论》的基础上修订而成,此人学识出众,计谋超群,曾经官拜大秦廷尉。后来宣隆皇看他在朝内声誉日隆,对他产生提防之心,找了一个借口将他的官职免去,贬往东海济州去做城守,算起来已经有十一年之久。”
我来到大秦已有一段时间,对大秦的政治和历史都做过一番刻苦的研究,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沈驰这个人,目光露出迷惘之色。
晶后道:“这许多年来,沈驰一直毫无怨言的当着济州的城守,如果不是我翻阅大秦历代官员名册,几乎把他遗漏。”她的美目熠熠生光。
我试探着问道:“母后是不是想请沈驰出山,担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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