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他走向下一名俘虏时,那俘虏拼命挣脱:“士可杀不可辱!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这胡狗侮辱!”那俘虏不顾一切的向乌奇泰冲去,却被身后的胡人踩住了脚镣,身体重重跌倒在雪地之上。
乌奇泰笑道:“好一条英烈的汉子!”他大步来到那俘虏身前,抬起右脚狠狠的踏在他的脊椎之上,只听喀嚓一声,那俘虏的脊椎被他踏断,立时毙命当场。他拿起那烙铁印在尸首的额头之上:“即便是死也要留下我乌氏的印记。”他随即又感叹道:“五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乌奇泰的这一手极大的威慑了在场的俘虏,多数人都选择了服从。
乌奇泰拿着那通红的烙铁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无畏的注视着他。乌奇泰不无嘲讽的问道:“你是不是也不愿意?”
我反问道:“主人我花去了多少银子?”
乌奇泰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两!”
“如果这烙铁印去我的脸上,您不但要失去一个忠心耿耿的奴隶,而且失去的金钱远远不止这个数目。”
“是吗?给我一个理由!”
我点了点头:“拥有自尊的奴隶,远比失去自尊的奴隶更有价值。”
乌奇泰的双目流露出一丝惊异的光芒,他怔了怔,居然没有将烙铁印在我地身上,低声道:“我留你一丝尊严。希望你能够证实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我是唯一没有被留下烙印奴隶,而这却成为别的俘虏仇视我的理由。从他们怨毒的眼光,我已经感受到了这一点。
乌奇泰带领着我们这群奴隶一直北上,半个月之后我们抵达了东胡北部的一个小镇,通过这半个月的调养,我身体的伤势渐渐恢复,乌奇泰给我们这些奴隶的条件十分优厚,钦食起居没有任何不周之处。
小镇距离东胡都城‘黑沙城’只不到五十里地距离。
小上并没有住户,乌奇泰于一年前将这里买下。并在小镇周围设置了警卫和哨所。
走入镇中仿佛走入了一个封闭的牢狱之中,小镇的四周完全用青石彻成高墙,上面插满铁蒺藜,南北各有一个出口,出口两侧分别有回座角楼。楼上日夜有守卫巡视。
我们在小镇中的喷水池前除去了所有的衣物,几名高人地奴仆用冷水冲洗着我们的身体,天气异常寒冷,我们利用白雪揉搓着周身的皮肤,直到完全红透,体温才慢慢的升高起来。
乌奇泰眯着眼睛围绕着喷泉漫步。仔细观察着我们的骨骼和体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右侧小楼上忽然发出格格的娇笑声。我们地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却见小楼的凭栏上,一群风姿妖娆的胡女正站在那里向我们指指点点,不时抛过勾魂摄魄的媚眼。
我们中的一些人顿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向那群胡女展示着自己健壮的体魄,口中发出吼吼的怪叫。
那群胡女笑得越发欢畅,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们赤裸的身体。
几乎所有胡女的目光都定格在我的脸上也许是因为我是唯一没有打上烙印的奴隶。我身体的伤势几乎已经痊愈,匀称而结实的肌肉隆起健美的曲线,古铜色的皮肤在北国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战争带给我的伤疤非但没有影响到我身体的美现,反而为我平添了粗犷的男性魅力。
乌奇泰哈哈笑道:“这个小镇名叫三鼎集,原来倒也人烟云集,可是五年前的一场瘟疫,让这里的居民死去了大半,剩下的人也逃亡别处,三鼎集空置了下来,我仅仅花了五千两银子就买下了这里。”他目光炯炯的盯住我们道:“你们要比这座城镇要值钱的多,我希望你们带给我道回报也一样比它更加丰厚。”
乌奇泰指向楼上的胡女道:“这三个月之内,我会提供给你们所需要的一切,而你们要竭尽一切所能去训练,我要让你们成为黑沙城里最勇猛的斗士!”
我在此之前已经隐约猜到乌奇泰的目的,现在终于证实了。他买来我们就是为了将我们培养成嗜血的斗士,供人愉悦的玩物。
我的内心中蓦然升腾起一丝希望,乌奇泰若想获得更高的利益,一定会让我位参加最高规格的比赛,东胡首都‘黑沙城’是东胡权贵聚焦之处,那里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对我来说任何机会都不可以放过,只有从这群奴隶中脱颖而出,我才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走三鼎集之日,就意味着血腥生活的开始,开始的十天中,乌奇泰是让人对我们进行恢复性的训练,并传授一些初步的格斗技巧,我本身具有无间玄功,趁着这个时机,按照秋月寒当初的指点刻苦修行,在这段时间发生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每个奴隶都意识到危机的迫近,抓紧一切时间提高着自身的能力
从第十天开始,我们两人编成一组,在教头的指点下开始进行强化训练,和我编为一组的是名叫阿东的汉子,我和他刚一交手,就知道他的能力远在我之下,可是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和阿东对敌的时候,我刻意保存着自己的实力。每次对战,我都要和他交战多时才分出胜负。
每到休息的时候,,阿东都主动向我示好?,而我却冷淡的走向一旁,我清楚我们最终要面临的下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夺去他的生命,对于这样一个人。我不想产生任何感情。
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乌奇泰将我们召集到训练场上,随机的抽出了角斗地对手。
武器全部开刃,锋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我的对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秦人,这些日子锻炼体魄的同时,我的神经也被磨砺的越发坚韧。我对敌的时已以没有任何地感情夹杂在内,每一名对手都被我视为求生路上的敌人,对敌人仁慈等于对自己残忍。
我仅仅用了一个回合。就用刀刃无情的割断了他的咽喉,看着一个生命从我的手上慢慢地消逝,我并没有我感到任何的悲伤心中想到的是我又向着自由前进了一步。
二十六名买来的奴隶,经过第一次的筛选仅仅剩下了十五名。两名重伤的奴隶也很快被拖走,成为猎犬地美餐。
我们这十三人成功的进入下一阶段地训练,同时也赢得了一个月的生命。
让我意外的是阿东居然也成功的存活了下来,以他的实力我本以为他会归入最先淘汰的行列,当我看清他出刀的动作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也像我一样保存着自己的实力。
阿东向我眨了眨眼睛。他的笑容异常灿烂,来到我的身边低声道:“好快的刀!”
“彼此。彼此!”我的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晚餐正在进行的时候,一名从我身后经过的奴隶,猛然从身后扼住了我,他抓起碟子的瓷片试图割裂我的咽喉。
事发仓猝,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阿东及时出现在我的身边,一把抓住了那名奴隶的手腕,将瓷片拧落了下去。
我双手扳住这名偷袭者的手臂,用力的拖到桌上,膝盖狠狠的顶在他的肘部关节处,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出,那名偷袭者惨叫着蹲了下去。
我抓起桌上的大碗全力扣在他的面门上,鲜血来从他的脸上迸溅出来。他用还能动弹的左手,痛苦的捂住眼睛。
饭堂内忽然响起一阵掌声,乌奇泰满面笑容的出现在大门外,他大声道:“今日你杀死的那名奴隶就是他的哥哥。”
我用力咬住下唇,双手扳住偷袭者的脖颈,大吼一声将他颈椎的‘骨骼拧断。
整个饭堂之内鸦雀无声,即便是阿东的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惶恐的目光。
我擦去手上的血迹站起身来,恰恰遇上乌奇泰灼热的眼神,他欣赏的点了点头,转身出门而去。
月光从铁栅栏中静静的照在我的床榻之上,沐浴之后,我静静的躺在兽皮之上,房间内的火炉生的很旺,温暖的室温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在寒风刺骨的北疆。
我的手心因为长期握剑已经长出了老茧,摩挲在自己的肌肤上,又一种陌生的粗糙感,我几乎不能相信这就是那双曾经妙笔生花的双手。
焦镇期不知道有没有脱险,我在别人的眼中究竟是被俘还是死去,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人牵挂着我?一个个的问题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辗转难眠。
门锁被人打开了,铁门在一阵吱嘎声中开启。
一位身姿曼妙的胡女款款走入了室内,铁门在她的身后重新关闭,她满头金黄长发摇曳披肩,湛蓝色的眼眸如两泓清泉般荡漾,鼻梁挺直迥异于中原女子。
一双美目娇媚的望了我一眼,行手撤去斗篷上的系带,红色斗篷从赤裸娇躯上缓缓滑落,肌肤如艳雪般洁白,淑乳高挺,玉腿笔直,的确是人间尤物。
她婷婷袅袅来到我的身边,长腿攀缘在床榻之上,嫣然一笑,腮边泛起两个诱人的梨涡。纤手拿起丝带,将金黄色长发束在脑后,这个动作更加突出了她高耸的胸部,两点嫣红微微颤动,轻易便撩拨起我压抑许久的情欲。
她敏锐的查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娇躯横跨在我的双腿之上,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娇躯向下压了过来,肌肤的香气,穿透软躯,熏人欲醉。
她柔嫩的肌肤在我的身上轻轻擦磨,擦出娇兰香薰。两对淑乳如蜻蜓点水般在我的胸前轻轻掠过。
我的体温在她的触摸下开始迅速的升高,双手围住她丰满的香臀,用力的向下按压了下来。伴随着她诱人的轻吟,一片柔软的温热将我的身体慢慢的包容,她有节率的压榨着我的身体,让我迅速进入高度的兴奋之中。
我抱住她的娇躯,将她猛然扳转过来。
胡女的十根纤指由于我剧烈的动作,猛然掐入了我的肌肤之中,她显然经过床第之术的专门训练,善于调动我的激情,恰到好处的呻吟起来。
面对如此的异域尤物,我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感觉,也许是压抑太久的缘故,我所需要的就是发泄和爆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格射入,胡女轻轻挣脱我的怀抱,起身披上自己衣物,刚刚走了一步,似乎有些疼痛,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我关切道:“你有没有事?”
她回身嫣然一笑,纤长的玉腿从红色披风中显露出来,上面还有些淤青的痕迹,这全都是昨晚我的近乎暴虐的发泄所致。
“你是一只野兽……”她娇叱了一声,随即又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
“你还会不会来?”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她垂下头想了想:“也许会……”这才走出了房门。
对我来说这样的夜晚只是一场偶尔的梦境,马上又重新回归于残酷的现实之中,训练的强度开始加大,我们所应对的对手从一个开始变成两个、四个、六个,三鼎集中似乎都不缺乏陪练的奴隶,每天都有人在我的眼前死去,不但有我们一起的俘虏,还有许多不同种族的奴隶。
第三个月临近结束的时候,我们同来的二十六人中仅仅剩下了四个,而我和阿东便是幸存者中间的两个。
天气开始慢慢的回暖,脚下的冰雪也开始融化,从乌奇泰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可以看出,他出对我们的进步还是相当的满意,已经开始偷偷的计算马上即将到来的高额回报。
我的心情却变得越。发沉重起来,离开三鼎集之前肯定还要面临一场最凶险的生死搏杀,我从阿东的表现可以看出,他的刀法决不逊色于我,如果抽到是我们两人对决,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第四十四章斗士~
人生往往都是这样,你越是不想让他发生的事情,偏偏就会发生在你的身上。我最后决战的对手恰恰选中了阿东,这就意味着我们中的一个即将死去。
东胡的第一场春雨终于降临,阿东和我面对面站在冷雨之中,他纷乱的头发被雨水帖服在额头上,地上到处都是血水,显然在我们之前的那场决斗中已经有人死去,他的鲜血仍然未被雨水完全刷净。
二十名武士手持劲弩围绕在训练场的护栏外,只要我们们有任何的异动,他们的弩箭就会毫不犹豫的夺去我们的生命。
我和阿东同时抽出了长刀,细丧尽天良萿在刀稀之上掩映出一片凄迷的刀光,刀身的轮廓在视野中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乌奇泰意态休闲的坐在高台之上,他轻轻挥了挥手,宣告这场决斗的开始。
阿东的目光骤然迸射出无究杀机,长刀呼啸着向我的肩头砍开。我出招在他之后,可是速度却在他之上,霸道无匹的刀气撕开层层雨雾,径直刺向他的胸口。
阿东露出诧异之色,我上来就放弃防守的打法大大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无奈之中他只好刀势一收,以刀背格开我全力施为的一刀。
双刀相交之处,雨水如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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