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作者:岁月海萌(起点vip2015-02-06完结)
我看了她一眼,现在我已经能熟练的控制自己身体,也能熟练的与老仙家沟通。我见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又惹上什么事让我帮忙。于是就告诉她,坐下等会。
我对那个老大妈说,“大妈,你家很有钱吧,这个坟是不是找能人给找的?”
“呵呵,有倒是有几个钱,可是自从选了这个坟之后,就一点点的不好。我们家这个坟是找了一个有名的风水大师给看的,他说这是个龙穴,好得不得了。”
“你家里现在死了一个人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太准了!”
“大妈,你家有钱但不是特别有钱,而人的命运是有个极限的。就是说你有多大的命,就得配多少钱。反过来想就是你家没有成龙成凤的命,却去找一个那样的龙穴,不是自己找事干嘛!”
“啊,那么就是说我们无福消受。”
“对了,就是这么回事。你们迁坟吧,要不还得死人,直到把龙穴的龙气减弱了为止。”
“啊,那不行,不能再死人了。哎呀,这个风水大师不是害人嘛!气死我了。”大妈气得鼓鼓的。
“那大师倒是没有选错地方,不过你家没有这么好的运数。”我劝道。
“那大仙,你帮个忙给我们选个好地方,多少钱就尽管说。”老大妈看样子还真上心了。
“这样吧,明天你们来接我去那个坟地,我看看有什么办解决一下。至于钱嘛,看看情况再说。”
“那谢谢了,太谢谢了,那我走了,明天我们来接你。”老大妈说完给了我五百块钱压堂子,点头哈腰地走了。
我冷笑了一下,哼,有钱人,没事找事。回头看何萍,她那边急得火烧屁股似的。
“怎么了?急成这样?”
“萌姐,不好了,我姐家的孩子出事了。”
我喝了口水,问她“你姐家孩子?你家不就你一个嘛!”
“我舅家的姐姐。她家的孩子病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就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咋办啊?”
“啥病啊?”我还是不慌不忙。
“没病,就是看不出来什么病。”
“那就可能不是实病,没找人看吗?”我问她。
“找人看过了,什么也没看出来,那孩子就是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直挺挺的躺着,和死人一样,都一个月了,实病虚病都看了,也看不明白啊!”
我看她急的样子,笑了笑,“那么多人都看不出来,我能看出来啊?”
“萌姐,你别闹了,我姐家就这一个女孩,要是有个什么事,我姐也不活了。”
“这样吧,明天我去给人家看坟,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人快不行了,你今天去行不?”她央求着我。
“在哪?”
“就在石头山,我们打车去。”
“那好吧,看在你急成这样的份上。不过我可说好了,我也不一定能看好啊!”
“行行行,怎么都行,那么多人都没看好,你就是看不好,谁也不能怪你。”
“好吧!”我笑着答应着,一边穿衣服和她走了出去。
一出门,一股冷风吹了过来,我打了个寒战,那风越刮越大,围着我转起了圈,我把帽子戴上,还是不行,最后把我吹得向后倒去,摔了一下跟头。
“不行!”我大喊着,“不行,我不能去了。”
话音刚落,风停了,剩下我和何萍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
我心里打了一个突,不对啊,难道这风有问题?
第四十二章 立筷子
第四十二章立筷子
很久以前的很多事,人们并不一定会记得,只是偶然会在某个另人感动的黄昏,面对一抹如血的残阳,想起在那时那刻有个令你难忘的瞬间。有些时你会看到一个老人孤单的坐在一把摇椅上,看着面前的景致发呆,谁能知道此时他想起的会是初恋的**,还是孩子刚出生时的喜悦,在他脸的挂着的笑意上,可以体会到那时的温馨。回忆是一种财富,当你静静地沉溺于其中时,你又何尝不是重温那或波澜壮阔或温馨浪漫的人生?
但有些时,你也会忘记一些人,一些事。不过你忘记了,别人也许会记得,会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刻提醒你。而他的提醒可能是善意,也可能会毁了你的一生。
鬼魂的记忆力是超常的,他们会记得一切生前相关的事,除非他们故意不记起,否则你可能会被他们带入一个不可知的深渊。
那阵狂风的一来一停,让我有种不寒而栗之感。风是没有味道的,我不会象孙悟空一样的抓住风的尾巴闻一闻。但是我可以尝试一下,是否还会有狂风阻拦我。
于是,我一笑,“何萍,我们走吧,风停了。”我笑的阴阳怪气怪气,何萍看得心惊肉跳。她诺诺的答应着,却不敢向前走。
我说走就走,人一向前动,一阵狂风又起,围着我又打起了旋转,我处于其中,却没有惊慌。这种风不是自然风,吹到人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寒意,让人骨头里都会冰冷。
我开了天眼,见到一个年轻的脸孔,在焦急的看着我,似乎充满了恐惧。他一直在绕着我转,我问,“你一会就转晕了,停下来,我一定得去,你拦不住我。”风停了下来,那鬼魂一闪不见了。
我侧着头,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对站在路边一脸傻相的何萍说,“走吧,没事了,不过我想你妹妹可能是虚病,她招上鬼了。”
“真的吗?那太可怕了!”何萍拍着胸口,似乎惊魂未定。“那风是什么,怎么那么怪,只吹你不吹我!”
“那不是风,是那个鬼魂想拦住我,不想让我去,奇怪,他怎么知道我要去呢?”我还是想不明白。
“走,快走,我们去看看,如果是鬼魂,那露露不就有危险了!”何萍此时是真的着急。
我们打了一个车,向着石头山去。石头山顾名思义,就是满山都是石头。不过这是笼统的说法,山上的石头再多,也会有树木和杂草。但是石头山真的是在大山沟里,上了盘山路之后,那出租车司机就有点不太爱去。路实在难行,到处是石块和水坑,坑都很深很大,在第五次碰到车的底盘后,司机便说什么也不肯向前走了。我们没办法,只好付了钱,下了车。
放眼望去,山下是水库和农田,秋天了,该收获的都收获了,地里都是玉米秸秆,还有一些农民在地里忙着,即使是农忙,依旧显出了一种秋天固有的萧瑟之感。
我问何萍,“我们怎么去,走去吗?”
何萍苦着脸,“我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可以接我们的车。”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坐在了一辆牛车上。牛车其实很不错,我只在小时候去农村舅舅家玩的时候坐过,都三十多年没坐了。我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说在尼泊尔旅行,就是坐着牛车,因为当地的路特别的差,只能坐着牛车,不会那种悠闲可想而知。
我往牛车上一躺,用手托着头,眯着眼看着天空,哼起了小曲。何萍可没有我这么悠闲自在,他正和赶车的人对话,那人就是他的表姐夫。
“露露怎么样了?我这回找的这位师傅可是刚出马不久的,要是她也看不了,就没办法了。”
“还是那样啊,象个木头人一样,你叫她,她也不答应,吃饭得你姐喂她,三口都喂不进一口。哎,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要是还看不好,这孩子就……”
“没事的;这事不难办,不过我还得问问那个鬼魂是什么意思。他拦着我不让我向前走,我想他和你姑娘之间,应该是熟悉的。你姑娘多大了?”我一边安慰他一边问。
“十七了,也没念书,就整天在家里帮着她妈干点活。”
“有对象了吗?还是订了婚,有婆家了啊?”
“还没有,她妈说,孩子还太小,不定那么早!”
“哦,你姑娘人长的漂亮吗?”我看了看何萍,要是象她也漂亮不到哪去。
“我外甥女长的漂亮,是我们家族里最漂亮的女孩,你看就知道了。”她见我看她,一脸的坏笑,忙解释着。
“挺好!”我不再问,也不再说话了,躺在牛车上真舒服,我继续哼着小曲。这事看样子不是太难解决,那个鬼魂是个新鬼,应该好打发。只要我弄清楚来龙去脉,把心结打开,就没事了,我自顾自的想着。
何萍的表姐家就在石头山下,紧贴在山脚下,门前有一条小河,看风水是个不错的地方。共有五间房,两侧有猪圈和仓房。房前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前面有一条路,看来是村子里的人都走的路。
我们下了牛车,踩着石头过了小河,爬上一个小坡才进了她表姐家的院子。一条黄狗叫着从院子里冲出来。何萍的表姐夫大声的吆喝着,把狗赶走了。
她表姐听到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向我们迎过来。何萍向她介绍,“姐,这是我朋友,大家都叫她萌萌,我叫她萌姐,你比她大,也叫她萌萌吧!”
然后她又对我说,“这是我表姐,姓孙,你也叫她表姐吧!”我叫了一声表姐,就问,“病人在哪儿呢?我看看!”
“哦,在屋里,快快,进屋。”孙表姐让着,一边小跑着在前面引路。我跟着她进了西间的屋子,里面有一张床,和女孩子用的东西,看来是露露的房间了。
一个女孩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头发篷乱的散在床边,一双大眼无神地看着屋顶。她身上盖着被,但是即使如此,依旧是细细的一条,看来这孩子真的是瘦得可以了。
我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冰冷刺骨,一丝的热度也没有。我翻了翻她的眼皮,瞳孔缩成了一个小圆点,几乎看不见。我把她的手拿出来,掐住她的中指,把了一下脉。脉跳得很慢很弱,几乎查觉不出来。
我看了一眼何萍的表姐,她的样子看来很焦急。
“表姐,孩子是被鬼迷了,现在魂魄不在自己身上。得找回来。”
“啊?那怎么办啊?”孙表姐几乎要哭出来。
“这样吧,我立筷子问问,是谁带走了她的魂。”我说。
“怎么立,萌萌你说吧,用啥你就吱声。”孙表姐眼里闪动着希望。
“别的不用,两个干净的碗,一定要非常的干净,一点的油和脏东西都不能有。在碗里要装满水,两根筷子,必须也是干净的,最好是没有人用过。”我一再的强调这一点,因为师父教我时就特别的强调过。她说,鬼魂和佛家一样都是爱干净的,你叫他们,如果不用干净的器皿,他们就不会来了。
立筷子也是五雷水法之一,师父教我的第一个方法。就是把筷子立在水中,在水中化一道符,化符的目的就好比招魂幡。化符之后,就叫病人所有死去的认识的人的名字,叫到谁筷子立住了,那就与这个鬼魂有关,然后再拿另外一个碗,把这个人的生辰八字拿来,用筷子插入水中,这样他就被我关入水中了,我就可以与之交谈或者谈判。魂魄在水中发挥不出来多少威力,对我和别人都没有伤害。
孙表姐一听,忙去拿东西了,我开了天眼看了一下,屋子里没有别的东西,很干净。也是有点奇怪,这个房子的风水没有一点问题,可以说是个聚财位,非常好的。一般来说风水好的房子不聚阴气,应该鬼怪之类的不会来的。怎么这孩子会这么严重呢?
我和何萍把小姑娘扶着坐了起来,她确实长的很美,虽然现在瘦弱之极,但是还是看出她的美丽。她的眼睛睁得老大,一直到我们把她扶着坐起来,都没有眨动一下。她苍白的手无力的放在膝上,任凭我们动她。我让何萍扶好她,让她靠着墙坐好。
何萍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看来很心疼这个外甥女,“何萍,这个孩子你很疼爱吧!”
“是啊,小时候我看过她,这孩子挺听话,以前也常去我家里玩。唉,不知道这回能不能好。”何萍的样子很没有信心。
“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啊!”我打了她一下,笑着说。
这时孙表姐从外面进来,她说,刚去外面买了新碗,新筷子,问我行不行。我告诉她把碗筷再用清水洗一遍,然后按照我说的拿到屋子里来。
等一切准备好,我用黄纸画了一张符放在手心,念着,“噎苏里哈犇那斛儿塔,切切西,砧蛮耶!”然后快速地把符放入水中,一道闪光,那符就在水中消失不见了。
孙表姐和何萍都看傻了,张大了嘴,只剩下喘气了。
我开始吩咐孙表姐,“你们家里祖辈开始算,知道名字的都给我报上来,你家和你夫家的都要。还有最近十里八乡新死的,你姑娘认识的都要,快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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