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 作者:岁月海萌(起点vip2015-02-06完结)
让我们别换鞋了,随便坐,一边忙着把沙发上,桌子上的东西拿开。又要倒水,玻璃眼告诉他别忙了,坐下来,我们要看看这个房子。
玻璃眼用手结了一个法印,点在了眉心,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她告诉我和小野开天眼,让李落霞和柳依依站在客厅里不要动,门千万别关,还要开窗户,之后,当先向卧室走去。至于师父为什么直接就奔了卧室,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和小野开了天眼,跟在师父的后面,一打开卧室的门,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忙捂了鼻子,几乎恶心吐出来。可是看师父和小野的样子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也出现我的样子。我问,“师父,你们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吗?恶心死我了。”
小野看了看我,“师姐,你是阴体,有的时候,你能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你觉得有味道,就说明这屋子里有问题。”玻璃眼也点点头,“小野说的对,萌萌,你试着摸摸这屋子里的东西,看看能不能过阴。”
“啊,让我摸啊!”我有些不大情愿,我闻到了味道,就觉得屋子里有死尸的感觉,当然不想用手去摸任何东西,可是师父他们不一样,他们闻不到,就没有我这种心里变化,还觉得一切正常。
没办法,摸吧!这间卧室不大,一张床以外,就是大家柜,一个书柜,还有一个小电视挂在床上,窗帘拉着,屋子里十分的昏暗。我鼻尖有些见汗了,我真的不想摸到什么让人恶心的东西。我硬着头皮摸了一圈,没有感到什么不一样的,我摊了一下手,对玻璃眼说,“师父,我没有什么感觉!”
“嗯,”玻璃眼点点头,“你闻到的味道哪里最浓?”我想了下,指了一下衣柜,“那里,我到那里时,差点吐出来。”
玻璃眼再次结了一个法印,点在了双眼和眉心,她一步步走近了衣柜,打算打开来看看,就在这时,付强从门口走了进来,看我们几个神神秘秘的样子,愣愣地不知说什么好,“没事啊,付强,我们就是看看有什么古怪的,看梨头巫术下在什么地方,如果找到了,没准可以破了这个邪法,治你妻子的病啊!”小野对着他解释着。
“可是,衣柜里能有什么啊,我们家这些日子也没有来外人,怎么会有人下什么巫术,你们不是说你们是医生吗?我还以为梨头巫术是一种病呢,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是邪教吧!”
付强的语气有些强硬,好像把我们当成什么坏人了。李落霞从客厅里走了过来,把付强拉了出去,点了一支烟,和他开始解释,这种事,他最是有经验,也最滑头,随他去,总能解决的。这里我们打开了衣柜,我捂着鼻子,把头扭到了一边,师父和小野当然闻不到什么,他们开始检查衣柜里的所有东西。我躲在师父的后面,只感到胃里一阵的翻腾,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了厕所,吐了起来。
等到我吐完了,见小野站在我的身后,一脸的关切。我笑了笑,又是一阵恶心,又吐了。等我把我的胃里吐干净了,我才头晕目标眩地站了起来。小野扶住了我,“师姐,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觉得好了一些。
回到卧室,见师父手里拿着三张纸,红黄白三色,纸还很新,就是平常人家小孩子用的亮光纸,平平整整的,剪的也十分的工整。
“师父,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三张纸问她。
“梨头巫术啊!”
“啊?这就是梨头巫术!”我伸出手想接,可是那纸上却传出了一种极臭的味道,我一下子退了好几步,“师父,就是这个味道,就是从这个纸上发出来的。”
玻璃眼用她的独眼看了我一眼,“我没闻到什么味道,不过,这纸就是利用的八字巫术,十分的可恶。”
我和小野互相看了一眼,“师父,八字巫术能解吗?”
师父叹了一口气,“不好解啊,我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当年师兄给我讲时,他告诉过我下术的方法,却没有讲解法。先将某人的八字用红黄白三色纸书写出来,一共两份。一份在自己手中,一份放在被施术的人的家里,就和签了一分合同一样,一式两份。然后施术者要扎稻草人或泥人一个,将纸如穿衣服一样贴包全身。每日念这个人的名字和咒语。要点三支香,叩首三遍。再把咒语写到黄裱纸上,不见阳光,坚持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这个人必然灾祸横生,施术者想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了。比如用钢针,扎眼眼瞎,扎腿腿伤,扎人心脏肚子,疼痛难忍,倒地打磙,痛苦难熬。如果施术者法力高深,功大强大,可致人伤残或绝命,是非常简单的事。死者还看不出来什么病,真是非常的恶毒啊!”
我听了遍体生寒,这是怎样一种奇门的法术啊,和我们上次遇到的将头比,只能讲,更加残虐,听着就十分的恐怖。
外边可能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都走了过来,看到师父手里拿着的纸,付强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意外的表情。“这个东西,我见过。”
“哦?你见过?”玻璃眼走到了他的面前,独眼闪着丝丝的寒光,让人看了心里发凉。
“是的,我见过,不过我想不起来了,什么时候呢?”付强皱着眉,陷入了沉思。李落霞接过了纸看了看,纸都剪成一个梨头的样子,他觉得很好奇,又递给了柳依依。
柳依依当然不明所以,左看右看没看明白,又见卧室里人太多,小空间挤得满满的,就拿了出去,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又回来看热闹。这当口,屋子里还是很静的,都等着付强想起什么来,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过,声音不大,就是啪的一声,随即就没有了。大家都盯着付强,谁也没有听到那个声音,而我这个人注意不太集中,这个小声音就被吸引了,于是我挤了出去,冲柳依依打了一个手势。当我们到客厅里时,柳依依却叫了一声,“咦,那三张纸,怎么不见了?”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都跑到了客厅里,柳依依指着刚才放在茶几上的纸的位置,“我刚刚就放在这里了啊!”“是不是被风吹掉地上了?”李落霞开始寻找,可是大家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三张纸,我说“刚才我听到客厅里传出了一个啪的声音,就出来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过,照这个情形,有人盯着我们,而且就在我们都集中在卧室的时候把纸拿走了,那么这个人一定走的不远。我们还是追下去看看吧!”
我话刚说完,付强已经如飞一样,奔了出去,我们也随他追了出去,只留下柳依依一个人看屋子,出来时,见小区里都是转来转去的老头老太太,哪里去找那个人啊,这在我们垂头丧气的重新上楼的时候,就听楼上传出了一声尖叫,不好,柳依依出事了!
付强又是第一个飞上去的,可是当我们赶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付强倒在了地上,头向里,吐着白沫,而柳依依却不见了踪影。天啊,出了什么事啊!
小野这时把目光投向了楼上,他的脸一阵的扭曲,我一下子明白了,刚才我们都以为那人会去楼下,却没有想到,他是去了楼上,而当我们下楼以后,他却把柳依依带走了,等付强上楼时又给他下了梨头巫术,现在我们堵在楼道里,那人一定还在楼上,他逃不了的。
于是我和小野十分有默契的同时向上跑去,等到了楼顶,我们却全都傻眼了,这里的楼房,每一个单元,都有一个通向楼顶的出口,而从这个出口上来,却可以从别的出口下去,现在整个的线索都断了,付强又中了梨头巫术,他也不可能再提供给我们一点有用的资料了,柳依依又失了踪,现在真的是一筹莫展。
第八十四章 邻居
第八十四章邻居
我们几个愁眉苦脸的坐在客厅里,付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脸色发黄,而且越来越黄。怎么办啊?我看着玻璃眼,她皱着眉,显然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李落霞的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他站起来,拿着电话,走出了门外,过了一会脸有喜色的走了进来。“萌萌,何为义找到了,他比你还惨,落到了一个大山里,才走出来。现在已经和家人联系上了。”
“哦,那就放心了,等联系到他本人,我要问问他的情况。”我对李落霞说。
“没问题,我已经让人这么做了。”李落霞的办事效率真是不错。
“师姐,我觉得,要不我们问问邻居,或许有人知道点什么线索,或者蛛丝马迹。”小野问我。
“这也是一个办法,还有付强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上班了,我们是不是也和王警官联系一下啊,问问他知不知道付强家的一些情况,最好再见见他的家人,家里人能不能对这个事有个了解,问一下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吧!”
“我联系一下师兄,看看他能不能做解这个梨头巫术,最好是他能来一下,这么久了,我想他那边的事也该解决了。”玻璃眼也说。
“那这样吧,我们分成三路,李哥你负责联系派出所那边,找王警官说明这里的情况,请他们帮助调查一下。我和小野来问下周围的邻居什么的,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线索,师父你呢,就联系师伯,帮他们两口子解了巫术。你们看怎么样?”
我的话说完,大家都点头同意。李落霞出门去了派出所,我和小野则去敲旁边家的屋门,师父在屋子里点香找师伯。这且不说,先说我和小野。
我们敲了敲旁边一家的屋门,过了一小会,听到有人问,“谁啊?”就直接答了句,“邻居!”门打开了,一位四十左右的女人打开了屋门,她可能刚刚做完饭,一身的炒菜味。
“你们——”她的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是这样,我们是付强家的亲戚,这不来他家串门,可是他们家你们可能也听说点什么吧,他俩口子现在都……,唉,您也知道,我们在这里也不知怎么好了,想问问大姐,他们家的一点情况,您看,您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也好帮帮他们啊!”我的话入情入理,那女人一下子就变得热情了,“快,快进来,我啊正做饭呢!”她的普通话说得相当不错,因此我们听得非常清楚。
她家的装璜相当漂亮,欧式的风格,一进门一个大厅,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进来,有点意外地站了起来。我连忙走上前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哥,打扰你们吃饭了。我们是付强家的亲戚,他们家现在有了难,我们想帮帮他们,可是现在两个人都不能说话,我们也没办法啊,所以想来问问,你们知不知道关于他家的一些情况。”
“啊,是这样,快坐吧,我刚听到他家里乱哄哄的,还大呼小叫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有亲戚来了哦!”这个男人说话方言口音就比较重了,我们勉强还听得懂。
那女人倒了两杯茶,放在我们面前,“来来来,坐,别客气啊,我们和付强两口子处得极好,常来常往的那种,有时候还一起吃饭,打麻将,没想到,唉!”
我谢过了她,问“大姐,付强的妻子在医院,你们去看过吗?”
她叹了口气,“去了,她那个样子,我看了,回来哭了两三场,整个象一个僵尸,一动不动,全身都是绿毛,还有指甲还是黑色的,我说那个样子,穿上清朝的衣服,就是一具僵尸。”她摇着头,又要开始抹眼泪。“是啊,我们问过付强,是什么病来着,他说好多医院也没有诊断出来,真是可怜。”那男人补充说。
“你们喝茶,我和小陆的姐姐是初中时的校友,现在又做了邻居,关系好的不得了,你们和他们是什么亲戚啊?”
“我们是付强在东北的一个表亲,本来就是来这里玩玩的,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现在付强也和他的妻子一个样子,我们也是一筹莫展,也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小野解释着。
“你说付强也那样了?太恐怖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病啊,是不是传染啊,怎么两口子一个得了,另一个也得了啊?”那男人听了,吓得脸都白了,马上坐得离我们远了一些。
“你别害怕,这不是传染病,是中了一种巫术,我们的师父在东北也是小有名气的法师,因此我们看出这是有人故意给他们两口子施了巫术。”我忙安慰着他们。
“真的啊,我就说嘛,前两天我就觉得那个在我们家附近的女人好奇怪,一直绕啊绕的,肯定是她干的。”男人说话了,语气还很肯定。这让我和小野十分意外,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看来这次拜访还是有用的。
“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小野问他。
“我们看不到她的脸,有一次我正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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