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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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二次出逃
贴心若不合适,造成的只能是伤心;关切若放错了位置,换回的也只有隔阂,脚底的鞋子,胸前的内衣,独一无二的舒适,嘘!不可对人言。
“别胡说。”父亲低声阻止后偷看了则新一眼,阿Lin也羞红了脸不语。穗景突然明白了,她抬起头看着对面一直沉默着的则新,直到对方感觉到也抬起头来。则新看着穗景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突然说:“我也觉得你跟那位先生挺合适的。”阿Lin的筷子应声落地,穗景父母也停了手。
“则新啊,这么说不太好吧?”父亲犹豫着开口,“琳琳大老远拉着我们来还——”
“爸爸!”阿Lin阻止了接下来的话,“来,吃饭。”穗景一直惦念着找严知鱼问清楚,借口去洗手间,不想阿Lin偏偏跟了过来,穗景只好俯身洗手台。阿Lin也在洗手,穗景不经意朝她那里一看,发现Lin胸前紫光一现,再想多看一眼却又消失了。她疑心自己眼花了,又或者被紫瞳影响过深,自嘲地摇摇头,注意到阿Lin一直在看自己。
“怎么了?”穗景一边擦手一边问。
“你跟则新……”阿Lin轻声说,“认识很久了吗?”
“不算吧,”穗景慢慢拭去手指间的水渍,“你们呢?”
“十多年了。”阿Lin的答案让穗景吃了一惊,她停下手上的动作。阿Lin笑笑:“我们在美国就是老邻居,养父母为了让我多了解中国文化所以经常带我去他们家,这样认识的。”
“这样啊。”穗景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从小就以为自己是要嫁给他的,”阿Lin面向镜子,把刘海轻轻抿到耳后,“他后来回国发展,我留在了美国,想法都变了很多,”她突然转向穗景问道,“你觉得我们俩般配吗?”
“般不般配不是别人说的。”穗景也看向镜子,里面两个同样年龄的女子,有着迥然的模样和气质。
“则新,他是我命中的新郎。”阿Lin昂起头,俨然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严知鱼呢?”穗景不为所动,反问道。
阿Lin显然不想提这个问题,她昂起头。“我跟他毫无关系,请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是吗?”穗景走近一步,“那你怎么能进入他的房间拿走我的钱包?”她从阿Lin紧缩的瞳孔中读到了胜利,“他根本不想我知道他在,是你故意让我寻到顶楼套房,可见你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些我没有说错吧?”
“你胡说,我没有!”阿Lin断然否认。“无所谓了,”穗景已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了,“想知道你的破绽在哪里吗?”她伸出手在自己嘴角间比出一个笑脸的弧度,转身离开。Lin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懊恼地闭上双眼,她算得精准,每一步都很顺利,却唯独没算穗景这个人。认识几天时间,被父母误导她一直以为穗景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却没有深究让严知鱼如此在意的,怎么会是普通人。
阿Lin把纸巾摔进废纸篓,我还没有输,我手里至少还有三步棋。
穗景先行回到餐桌,Lin随后,把在座的都吓了一跳,白皙的脸上红了的眼圈分外明显,眼睛里还带着水,莹莹欲落。“怎么了这是?”母亲慌忙离座抱住她,“不舒服?”
阿Lin只顾着摇头,时不时把水汪汪的一双眸子在穗景和则新之间闪烁不定。“穗景,”父亲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把剩下的半杯酒干了,“你跟我出来一趟。”则新随即跟着也站起来,想想又坐下了,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穗景的背影到门外。则新沉默地为Lin递上纸巾,有种被买卖的感觉莫名袭来。
父亲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点上一支烟,寒风从半开的窗户里灌进来,穗景打了个寒战,贴着墙跟躲避。父亲见状又关上窗,犹豫着踌躇着,全然没有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作风。“那个,穗景,你还缺点什么吗?钱,还是……”
“叔叔,”穗景每次这般称呼牙都在发颤,“您有话请直说。”
“养了二十多年说不叫就不叫了……行,真行,”父亲似乎想笑,酒劲发作,脸上出现模糊的表情,“我找你有事,你们俩都是我闺女,不管混得好不好是吧?都是我孩子……”
穗景听着听着,觉得自己也有些酒劲上涌,思绪飘了起来。
“我们是从小把你养大的,琳琳呢,我们欠她,我们没养过她,生病了我们也没照顾她;按道理咱俩,”父亲的手指在指指点点,“外人,是吧?但是呢,论情分,一点都不少,你也该想想,好好想想。”父亲始终没说到重点,但穗景隐约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就像是在柜子里躲着恶魔,既怕他找到自己,又在等待中煎熬。
穗景她选择从柜子里跳出来,直面恶魔。
“你是想说我欠她的。”穗景说完这句,像是用尽了力气,她把窗户重新打开,在猛然袭来的寒风站直了身子。“还有什么,”她问,“都说出来。”
“琳琳的病时好时坏,我们当时心急火燎地去了美国把你扔下来是我们不对,但是你现在好好的,琳琳她还是个病人。你就当是照顾她,还了我们养你这份情,不然就算我们对不住你,”父亲那烟的手举起来指着包间的门,“我知道你早就喜欢则新了,爱看他,听他歌儿,他是个明星嘛。不过你那追星而已,你知道琳琳跟他可从小就认识了,打小……我们都跟她养父母还有则新他爸妈见过面了,两家那是最合适的……他们唱歌画画,跟你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这我们也是为你想,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找就找个合适的,老老实实踏踏实实的人,有份稳定工作是吧,好好过小日子——”
每一句都像根刺挑逗着穗景的神经线,她觉得自己一秒都听不下去了,偏偏父亲还慢悠悠地大着舌头喋喋不休。“你想我怎么做?”她打断他的话。
“……”父亲愣了,他似乎没办法说明自己想让穗景做些什么。“琳琳她想跟则新结婚。”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穗景冷冷反问,话里多少添了几分敌意。
“你得明白,他们从小……”父亲还想晓之以情,穗景却已经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了。
“你说,你要我怎么做?”她只想听眼前的人亲口说出来。
父亲瞠目结舌,半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眼睛里有血丝,那副样子穗景曾经见过一次,在家乡的警察局。穗景没有得到答案,她调头往回走,站在身后的父亲突然说话了:“你走吧。”
穗景听见了,虽然她很希望自己听错了但是那三个字清清楚楚落进了耳朵里,她没有勇气让父亲再说一遍,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穗景不敢再回头,没有脚步声没有进一步的解释,父亲还在自己身后站着,没打算收回方才的话。穗景经过了包间的房门,一步不停,她走过了那扇门,走过了她曾经最爱的两个人的身旁。
穗景冲进电梯,没有按下任何楼层,往上是严知鱼,停下是父母,下楼是冻死人的帝都的冬季。她索性袖手闭上眼睛,看电梯往何处去。电梯开始动了,穗景感到脚下的失重感,再次听到“嘀……”的一声,她走出电梯,在骤然降低的室温下抱紧了自己。
又一次,她无处可去了。
仓促间没有拿外套和钱包,在相似的傍晚她又一次流落在街头,穗景多了些无奈少了彷徨,如果不是寒风在肆虐着汲取温度她都想散个步。寒意迫使她向温暖的所在接近,热闹的地下铁里人来人往,穗景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随着下了台阶,才发觉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出走时的站台,过道的老位置还有那位老熟人。
穗景在她面前站定,胖女人还在半闭着眼睛自弹自唱,“……曾想这世界追着我跑,夜夜月光白了发,始忆起少年狂……”她察觉有人,抬起头眯着眼打量穗景。
“又是你?”
穗景笑了,这种亲切感实在是很温暖,又像上一次那样贴着她坐下。“我说你不长记性啊,就没想着要多穿点?”穗景看看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心里也后悔得紧,只能低着头保持沉默。胖女人看她半晌,摸出一包烟给她,穗景摆摆手。胖女人想了很久终于从搪瓷杯子里掏出几块钱来,穗景还是摆手不要。
“你要干嘛呀?我给你挡风挡美了吧?”
“嗯。”穗景眨眨眼扮可爱。
胖女人又好气又好笑,“小丫头你叫啥?”
“我叫穗景。”
“这名真文气,我叫花绣绣。”
“花姐。”
“哎哟嘴真甜,要真没地方去就跟着我吧。”
“好咧。”穗景忙不迭接过吉他帮着收拾东西。方才准备收摊的花姐反而不动了,她叉着腰边摇头边笑:“我说你们年轻人啊真有意思,吵完又好好了接着吵,大冷天的好玩啊?”穗景正低着头替花姐收拾摊子,没注意身边多出一个人来,只听得有人说话了:“您说的是,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穗景维持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听着花姐跟那人的对话。“她这可是第二次来找我了,我可是差点就把她拐跑了。”
“真是太谢谢您照顾她了,我这次指定好好的再也不惹她了。”那个声音越来越近,那个人也越来越近,穗景的肩上多了一件外套,大大的,暖暖的,外套的主人把她紧紧缩在怀中。
“听话,回家吧?”
☆、温暖守候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新晋的日子非常冷清,明天据说降温,不知道会不会比文还冷呢……
非常期待大家交流多提宝贵意见,砖花不限哦XD
p。s。真的有人是点着红字进来的咩?
四十四、温暖守候
节日之所以美好,是因为那么多人都在展示幸福,这个时候我跟你一起笑,魔鬼她看不到。
穗景转过头,则新笑得一脸诚恳。“回家啦。”他几乎是连拉带拽拖着穗景离开,临了不忘跟花姐挥挥手。“欸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花姐觉得那张笑脸似乎在哪里看到过。杂志?报纸?她想想觉得不可能,背起吉他往家走,走两步停下了,地铁的柱子上贴着一连串的海报,是为新晋红星则新演唱会进行的造势。
花姐想自己一定是老眼昏花了,怎么会觉得海报里的那个人就在几分钟前从自己身边走过还笑着挥过手。
“上瘾是吧?”则新依然在笑着,手臂丝毫不放松,穗景连挣扎的缝隙都没有,只得任他摆布。
“冰天雪地大晚上一个人不穿衣服往外跑,很好玩吗?耍性子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吗?”
穗景瞪他。“你才不穿衣服呢。”
“我现在就是没穿啊,这不在你身上吗。”
一句话把穗景噎了回去,她没再说一句话,则新为这一点小胜利沾沾自喜。把穗景塞进车,他深吸一口气,“说吧,刚才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穗景看着车外川流的行人。
“为什么又跑出来了,你父亲……养父?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穗景低声回答。
穗景似乎是一点都不打算透露,则新很忧虑。“穗景,”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我确信你们的谈话与我有关,我有权利知道。”穗景歪着头看他。“与你有关的事情多了,”她的眼神飘到路边一排排新换的海报上,“你可以去别人那里行使权利啊。”
则新方才的小胜利立刻被打倒了,他有些懊恼地闭上眼,太阳穴又开始疼了。他蹙起的眉头被穗景看在眼里,穗景犹豫着,在他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事儿的确跟你有关系,但你不用在意,我又不是圣母乖乖女,不会那些肥皂剧里的苦情戏码。”
“真的?”则新一下子跳起来,差点撞到头。
“假的!”穗景白他一眼,则新不以为意,他的愉悦心情都写在了脸上。发动车子,两人缓缓融入了车流中。“你带我去哪儿?”
“回家啊。”
“这不是回酒店的路。”
“那你想回去吗?”则新轻声问。
穗景不再回答,她不想回去,一踏上大门口的台阶迎接她的必然是一番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