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
而捏着碧曼脖子将她慢慢提了起来,“不要惹我,我虽不是强,但捏碎你,我还是可以做到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滚。”龙誉说着,猛地松手,已然窒息碧曼如同断线偶人瘫跌地上,捂着自己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独空连忙来到她身侧,蹲下身轻轻拍着她背,眼中有不为人察觉无奈与苦涩。
“大巫师,还请你不要带着你女人跟我们一条道,否则就真像我阿哥所说,我一个不高兴就把她扔去喂尸人,或者我亲手捏碎她咽喉。”龙誉俯视着面前得了独空关心却还想要斥责他碧曼,毫不给情面地将碧曼面子踩脚底蹂躏,“我今次放过你这截脖子,我给是大巫师面子,我确确不把你这大公主当回事,所以日后滚得离我越远越好,若让我再看到你,我可以让你选择你喜欢死法。”
龙誉说着,声音陡然变得森然狠厉,“我不大方,所有敢对我男人动心思或者惦记着我男人人,我都可以一一送她们一个好、下、场,懂了吗大公主?”
碧曼抬头瞪着龙誉,她不信身为苗疆人没有谁不匍匐王都脚下!不过一个五毒教算什么!一个大祭司算什么!?她一个小小圣蝎使又算什么!?
可是她所有怒火想要化为厉语出口却变成了阵阵咳嗽,她恨,她想要将面前这个两次辱她女人给千刀万剐!
“呵呵,不服吗?那好,大公主不怕死,就只管来试试。”龙誉不屑地后看碧曼一眼,拍拍方才捏过碧曼脖子手,嫌恶道,“真是脏。”
碧曼气得双目充血,浑身发抖。
“大巫师,我觉得你还是把你女人再弄晕一次为好,不然我觉得你们上不了路。”龙誉从碧曼身边走过,善意提醒道,独空面色平淡,没有说话,碧曼刚刚缓过气又急了起来。
龙誉走出几步之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停下脚步,回过头一字一句坚定道:“忘了说,烛渊是我男人,只属于我男人,就算圣山不允许大祭司与圣使有情爱,可我决定事情,即便天理不容,我也要逆天而行!”
独空内心震撼,抬头望向龙誉方向,却只能看到她背影。
他从没见到过哪个女子敢这么大胆坚定地把自己对一个男人感情说出口,相比之下,他或许连她一个指头都不如,呵……
碧曼亦是震惊,即便天理不容,也要逆天而行吗!?
换做是她,她能为了爱一个人做到如此地步吗?她不懂她是否爱那个名叫烛渊大祭司,她只知道她看上东西,她一定要抢到手!
龙誉冰冰冷冷地走出碧曼与独空视线之后,立刻改走为跑,连忙去追不知已经走到哪儿去了烛渊。
寒风刮面,龙誉紧捂着臂弯上挂着黑色大氅,一边密密林子里寻找烛渊身影。
“阿哥——!”苗疆寒风湿冷湿冷,仿佛能冷透到骨子里,冷飕飕寒风灌进脖子里,龙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想到烛渊身上只穿了两件薄衫而已,不禁将双手拢嘴边大声唤他。
树林里只有风刮过呼呼声,没有烛渊回应,龙誉往掌心里哈了一口热气,而后冲着林子大声吼道:“公王八犊子——!”
龙誉这强力一声吼,震得头上枯枝腐叶扑啦啦往下落,险些没把山林里冬眠动物给吼出来。
“啊嘁——”一声响亮喷嚏声林子北边响起,萧瑟冷寂林子里显得异常清晰,龙誉嘴角一弯,连忙往喷嚏声方向跑去。
很,龙誉看到烛渊身影,然而烛渊不仅没有停下来等她迹象,反而愈走愈,龙誉也不意,脚步几分,很便追上了烛渊脚步。
“阿哥!”龙誉一靠近烛渊便逮着他往他背上跳,烛渊好像背后长眼似,龙誉就要扑到他背上一瞬间别开身子让龙誉扑了个空,龙誉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栽倒,烛渊装作看不见继续走,谁料龙誉一个扭身就章鱼巴一样地巴到了他身前四肢紧紧扣着他四肢,并且还慢慢往下滑,烛渊依旧当她不存,任她巴自己身上也继续往前走。
随着他每走一步,龙誉身子就往下滑一分,每每当她臀部将要滑到他膝盖时,她又往上挪挪,然后又往下滑,接着又往上挪,如此七八回,龙誉似乎乐此不疲,烛渊却停下了脚步。
“太重了,我走不去了。”烛渊沉着脸抱怨道。
龙誉立刻从他身上蹦下来,抖开垂臂弯上大氅,作势就要劈到烛渊肩上,却被烛渊别身避开,龙誉只当没看到烛渊拒绝举动,继续将手中大氅往他肩上披。
“我说了我要是那一领白色。”烛渊拧眉,依旧避开。
“我拿确实是白色,大概是天气不好缘故,一下了山就变成了黑色。”龙誉好耐心地再一次为烛渊披上,这一次烛渊没有再避开,任她将大氅披到了自己肩上,看着正替他系带子龙誉,煞有介事问道,“那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时候阿妹记得叫我也看看。”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龙誉替烛渊系好大氅带子后,不忘替他将风帽戴上,而后自己钻进了大氅里,贴着烛渊冰凉衣物搂着他,掌心轻轻摩挲着他背,似为他取暖,用脸蹭了蹭他胸膛,哈气道,“好冷,暖暖。”
烛渊眼神慢慢变得柔和,站原地任龙誉帮他取暖,抑或说是相互取暖。
“阿哥,那些尸人怎么办?我觉得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杀过来。”直到龙誉觉得烛渊冰冷身子被她捂得稍稍有了些温度,且没有听到那个令人厌恶公主跟上来动静,才从大氅里烛渊怀里钻出来,问道。
“阿妹,你去拿大氅时候,心里想着什么?”烛渊答非所问。
龙誉微微一怔,笑着摇头,“没想什么,阿哥问这作什么?些回答我问题!”
“阿妹是遇到了什么人?听到了什么话?”烛渊垂眸看着龙誉盈亮却带着些微闪躲眸子,面上表情淡淡。
“是我先问你先!”龙誉怒了。
“那阿妹就等着尸人来包围你吧,不过半柱香,他们就会涌到你身边来了,阿妹现要不要跑?”烛渊扯了扯自己身上大氅,脚步微移,瞬间往前扯开了与龙誉一大段距离。
龙誉将手放到了心口,是她控蛊之力还不行吗?
而蝉小妹交托给她事情,她能对他说吗?他能答应吗?
说,还是不说?
------题外话------
美丽周末成了大叔补字日,菇凉们,为大叔苦逼周末哀悼!
142、我今夜要奴役你!
果如烛渊所言,不过半柱香时间,安静下来尸人便又如潮一般往龙誉之所涌去,自苗疆各个方向齐聚而来。
龙誉不知独空那个受气包用了什么法子把碧曼弄走了,总之没跟他们身后,不然以她脾性,真有可能一掌就把她命给收了。
龙誉手上功夫好,脚上功夫也不赖,她虽感受得到尸人再次暴动着向她涌来,可要追上她脚程却不是一时半会儿事,可她不是可以不眠不休不痛不疼尸人,如此狂奔,她是需要停下休息,而一旦她停下休息,那尸人就会离她越近一分,那么她危险就会多一分,以致她不得不毫不停歇地往王都方向飞奔而去。
她本可以不这么气喘吁吁不得停歇,因为只要雌蛊和雄蛊并肩而立,必可让尸人再次停下甚或匍匐她面前,可是那个白面小男人不知中了哪门子邪,硬是和她拉开远远距离,让她始终追不上他脚步,别说碰到他身体与他体内雌蛊相感应。
龙誉一直看着她前方不远处烛渊背影,每次想要追上,可每每就她要追上烛渊脚步时候,他与她距离又一瞬间拉开了,如此反复几次,龙誉认了,感情这白面小男人又是小气吧啦劲儿上头了,不再去追赶他脚步,不过随着天色渐渐转黑,龙誉开始觉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这才想起她今儿还吃过一星点东西下肚!
“烛渊你给我停下来!”龙誉隔着衣服揉搓着自己肚皮,只听“咕”一声静寂山林里异常突兀,只见烛渊身影未停,龙誉咆哮,“烛渊!我饿了!我死了!”
烛渊依旧未停,龙誉不仅原地站定了脚步不跑不走了,是一屁股冰冷冷地上坐了下来,昂头冲着马上就完全黑下来苍穹吼道:“不知道今早是哪个王八蛋说得比唱好听,不让我只身涉险,呸!呸!呸!现就先要饿死老子!天地——”
然,龙誉嘴中“指证”二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觉额头被一小包东西砸中,低头一看,一个白棉帕裹着物体正跌落她身边,状似……其中裹着馒头。
“哈——”龙誉立刻得意地眉笑颜开,抓起了滚落身旁小小白帕包裹,打开,果然是馒头,还是三个,虽然是冷了,不过也总比刨树皮来吃好,于是抓起一个馒头便塞到了嘴里,昂头看着此刻已站她面前,手里提着两个包袱烛渊,问道,“阿哥,有没有带酱萝卜?”
烛渊眉毛跳了跳,龙誉立刻嘿嘿笑,“没有就算了,这次就原谅你吧,下次记得带上。”
烛渊眼角跟着跳了跳,龙誉将咬了一口馒头往烛渊面前一递,嘴里嚼着馒头口齿不清道:“阿哥要不要吃?”
烛渊看着那沾馒头上涎水,毫不掩饰自己眼中嫌弃,龙誉果断把馒头收回来了,又咬了一口,哼声道:“我还不想给你吃呢,浪费。”
龙誉话刚刚说完,烛渊便向她伸出了左手,龙誉眉毛抖了抖,于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白帕子里包着馒头拿起一个放到烛渊手心里,心下十分愤怒,可恶白面小男人,老子嘴你都啃了竟还敢嫌弃老子口子,改日老子就用口水淹死你!
可烛渊得到龙誉大方“施舍”馒头后并未收回手,只是垂眸凉凉淡淡地看她津津有味地嚼着馒头,龙誉又啃了一口自己手中馒头之后才发现烛渊并没有收回手,不禁抬头看看烛渊,再看看他手中馒头,于是将他手心里馒头收了回来,取而代之是他手心里放上自己手。
他手是一如既往冰冷,左手轻握住龙誉手,右手掌心向里轻贴心口处,眼眸慢慢闭起,脸上无一丝笑意,而后右臂往前平展开,手腕轻旋,越旋越,紧着他猛然睁眼刹那,右臂猛地身前水平划开一个弧度,林子嗡鸣,龙誉只觉一股强烈震麻感从她脚底直冲脑门,令她嘴里叼着馒头跌了下来,心口暴胀欲破。
他们视线之外林子周遭,一阵撕心裂肺般哀嚎震穿林子,苍穹唯余一丝昏暗之光这一瞬间消散,茫茫天地陷入了夜黑暗之中。
龙誉无心思再啃馒头,而是抬起另一只手轻按上自己心口,感受着身体里灼灼上升体温和突突直跳心跳,黑暗里她看不见烛渊面容,只紧紧回握着他手。
这就是……他控蛊驭蛊之力……?竟是强大到如此地步!
她体内雄蛊力量迸发,以致她身体此刻如火烧火燎一般滚烫,而他体温却与她正正相反,冷得如同寒天冻地,让她想要贴近再贴近,以缓解她体内滚烫。
可就龙誉拼命想要向烛渊靠近之时,烛渊却松开了她手,一股失落与空虚感即刻蔓延她全身,体内灼热甚,这样深冬竟热得她想要将自己撕开。
“啵——”火石摩擦燃起火苗轻响,烛渊单膝蹲地上点燃了绕了火棉枯树枝,将火石收进包袱里,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拿着火把,不冷不热地看了龙誉一眼,起身走了。
龙誉赶忙站起身时不忘将剩下两个馒头重包好抓手里,蹭蹭跟上了烛渊。
“嘿嘿,阿哥,我真怀疑你这包袱里什么都有。”龙誉接着这好奇机会往烛渊凑近一分,以吸收他身上冷意,烛渊没有避退,然而龙誉却觉体内温度不减反增,令她不得不将身上袄子给脱了下来,寒风灌体,瞬间让她觉得无比舒坦。
烛渊眸光却冷了冷,借着手中火把光照找寻着附近何处有可暂时歇脚之处,可走了许久却未寻到山洞,反倒是龙誉将自己身上衣裳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使得烛渊平展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突然,一间搭建矮山脚下小木屋隐隐约约映入眼帘,烛渊眉心蹙紧一分,走近了些瞧,只见盖顶茅草已经变得稀薄,整间木屋寒风中有种随时都有可能被吹塌感觉,陈旧腐朽门一推即从门框上脱落,小小木屋顶挂满蛛网,扑鼻满是灰尘味道。
烛渊脸顿时黑了,眼角猛跳,难道,真要这儿!?
烛渊微微闭起眼,稳定自己呼吸,好这只是灰尘味大些,没有霉味已是好了,好墙角还有一堆干稻草,虽然颜色有变,也还能勉强隔寒,用上曳苍话,出门外,忍了,忍了。
可就烛渊睁开眼时,龙誉已经毫不嫌弃地扑倒了那堆满是灰带着少许霉味干草堆上,吁了一口气笑道,“阿哥,今儿我们这过一夜明儿再赶路对不对?正好正好,我正需要歇歇腿,再这么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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