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
我们不绑头发。”
“嗯。”烛渊将小银梳插到了龙誉发间,龙誉也忙站起身拿起木梳帮烛渊将披散背上长发理顺。
于是,只有静寂大地为媒,空中银月为证,漫天璀璨星斗为烛光,见证一场极其平凡却无比深刻婚礼。
后,烛渊轻搂住龙誉,她眉心落下一记轻吻。
这一吻,饱含他对她所有温柔以及这一生爱。
“阿哥,我们去床上打架吧?”龙誉踮脚吻住烛渊唇,脸颊上难得地出现浅淡绯红,“我不想我阿哥编成和尚或者太监!”
164、秃驴变野兽
“阿哥,你是不是要憋成太监或者和尚了?”龙誉叼着烛渊下唇,问。
烛渊挑挑眉,“太监不是憋憋就能成,那是要见血光,还有,其实和尚很多时候只是打着个秃子名号,遇到挡不住事情时还是会秃驴变身毛驴。”
龙誉慢慢拧起了眉,似乎不能理解,“秃驴再长毛变成毛驴?阿哥所谓挡不住事情是什么事情?”
“就比如说,秃驴怀里也有这么一个可人阿妹粘着他咬着他下唇,保证秃驴瞬间变身毛驴,或者瞬间化身禽兽也不无可能。”烛渊笑意浓浓,龙誉面前第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眸中欲望,头稍微往前倾,轻咬了龙誉上唇一口。
“呕——我可才不会看上一头驴,我看上是阿哥,嘿……除非阿哥承认自己是驴。”龙誉被烛渊这逗弄一般动作弄得身体突地一抖,将他下唇叼着往外拉了拉,笑问:“和尚憋不住了可以爆发变身,那太监呢?”
“太监憋不住还是要憋着,就算憋不住他们也长不出根来,还能做什么?”烛渊对于龙誉反应似乎很是满意,也不管自己下唇被龙誉叼着往外扯模样有多滑稽,含笑解释。
“中原人真是残忍,竟然能把男人变成不男不女人,阿哥,那一刀切下去不得疼尿了?”龙誉似乎能体会到那撕心裂肺疼痛一般,将眉心拧得紧紧,“幸好我没有那玩意。”
“……”烛渊脸慢慢黑了,抬手轻拍龙誉脑瓜,“阿妹,你是没有,可是我有,不要这么美好夜晚问我这种问题,我不是太监也没中原,可回答不出阿妹问题。”
“也是,我没有,我阿哥还有呢。”龙誉眨眨眼,松开了烛渊下唇,低头往他们身体之间地方看去,“阿哥,你大兄弟可是牵系着我以后美好日子,不会被我吓住了吧?或者……憋坏了?”
烛渊眉毛抖了抖,“阿妹你说呢?让你也憋一个月试试?不对,连着之前三个月那就是四个月,只怕不残也废了。”
小家伙,再这么胡扯下去他就真残废了。
“阿哥,他还活蹦乱跳地撑小帐篷,离又残又废还早着呢。”龙誉往前凑近烛渊面庞,吐着得意气,笑眯眯道,“阿哥,你是不是要化身毛驴了?”
“这也是阿妹勾引。”烛渊将额头抵到了龙誉额上,浅笑,“阿妹不是还要打架么?走嗯?”
会这种难忍时刻笑眯眯开玩笑,这天底下只怕只有他一人了,可这也仅对她一人而言,他不想她有任何不乐意。
龙誉得意一笑,整个人蹦到了烛渊身上,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用无赖口吻道:“当然要打架,不过我要阿哥抱我去!”
龙誉这突地一蹦让烛渊险些往后仰倒,幸好反应,稳住双脚同时也抱住了龙誉腰,以免她往下掉,眼神无奈却宠溺,“那就搂稳了,不要走上楼梯时候摔下来把屁股摔开花。”
“嘻嘻,那阿哥要抱稳我,我知道阿哥肯定不舍得把我摔了,对不对对不对?”龙誉兀自兴奋地说着,一边将脑袋往烛渊颈窝里蹭,一边烛渊身上往上蹭,寻求一个能稳稳牢牢扣烛渊身上姿势。
烛渊微微蹙起眉,眸中有隐忍之色,双臂将龙誉腰搂得紧,让她小小暖暖身体贴近自己,抑或说贴近自己那滚烫欲望之源。
龙誉有些不舒服地扭扭腰,也微微蹙起了眉,本是将头歪搁烛渊肩上,因着这不舒服张口轻轻咬住了烛渊耳垂,“阿哥,你大兄弟顶着我了,难受死了。”
“……”烛渊沉了沉脸,抬脚走上了木楼梯,“那就到我背上来。”
“不要,哼!”齿间微微用力,将烛渊耳垂咬得用力一分,暖暖气吐烛渊耳孔里,让他那滚烫xx加滚烫难耐了,偏生龙誉还故意似扭了扭腰,使得他将她腰抱得紧以防她乱动,与此同时两步并作一步大步往楼上跨去。
“阿哥,腰要被你箍断了。”龙誉佯装可怜兮兮道,烛渊闻言立刻微微松了松手,龙誉便把脸埋他颈窝里偷偷地得意笑了。
她不傻,当然知道烛渊身体反应意味着什么,她要也正是他这样反应,因为她知道她这个月定然把他憋坏了,若是再把他憋下去,指不定真会憋成太监了。
可她却又是幸福开心,如此正证明了她他心中有多重份量,若他不是将她放心尖尖上疼着,绝不会为了她而委屈自己,她知道忍着这样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是需要勇气和毅力,她本不想这么委屈他,她也想让他纾解纾解,可是她为了赶着缝制这对她来说堪比登天衣使得她已无暇心与他床上被子里翻卷,为了这一天,岂止是憋了他,也瞎了她双眼。
她本不是什么会娇羞矫情人,自然就不用再装什么害羞忸捏,该娇羞时可以娇羞,该豪放时,嗯……自然也要豪放。
“阿妹,怎可如此挠人呢,嗯?”烛渊已来到床边,用双手撑着床面将整个上身倾床面上,将龙誉背贴着床面躺好,俯身浅笑看着她。
“那我也只挠我阿哥,别人我才不会去挠。”虽已到了床上,龙誉却没有把双手双脚从烛渊身上撤下,依旧紧紧缠着他,贴近他,“谁叫我眼里只看得到阿哥呢,阿哥你说是不是?”
“其实我也觉得阿妹会看上我这个白面小男人是一件稀奇事情。”烛渊见龙誉没有松开他打算,便捏了捏她脸颊,“阿妹见过床上打架还穿衣服么?还是说阿妹想穿着衣服和我打架?”
突然,龙誉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猛地松开了烛渊,再猛地坐起身,因为身上挡着烛渊,自然而然地,额头便重重撞烛渊下巴上,疼得烛渊也跟着她姿势站直了身,微微沉着眸光看着她。
“阿哥!我还没有换上铺盖!”龙誉激动道。
“……”烛渊扶额,“大好时辰,不铺也行,浪费时间。”
“不行!那是我这三个晚上不眠不休特意为阿哥赶!我可不想跟阿哥打架到半阿哥嫌弃床铺脏,这种事情想想就煞情调!”龙誉连忙反对,而后捧着烛渊脸他唇上吧唧亲上一口,讨好道,“阿哥,我这也是为你好,再说了,我这么辛辛苦苦地把铺盖缝好了,今夜不用话,那多没意义,是不是是不是?”
她初衷确是要今夜把铺盖用了,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是为了他而已,只不过……她之前没有时间铺也忘了铺……
“阿妹,我都要被你玩废了。”烛渊很无奈。
“阿哥好了,我保证这是后一次,绝对后一次!”龙誉又烛渊唇上吧唧一口,“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虐待阿哥大兄弟!”
“……”
就烛渊无奈间,龙誉飞地冲到了小屋,抱了崭铺盖回来,动作极其利索地将旧铺盖卷到一旁,再迅速地将铺盖铺好,后抱着一只胀鼓鼓枕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看着烛渊,蹭到他面前,眨巴着莹亮大眼睛道:“阿哥,我只来得及缝好一只枕头……”
“不要紧。”就龙誉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连人带枕被烛渊带到了床上,隔着棉枕烛渊压了身下,只见烛渊眉眼染上了浓浓欲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只要有阿妹,就算没有枕头,也无所谓。”
烛渊如烈火般灼灼目光注视下,一向极少知道害羞为何物龙誉竟然觉得双颊有些许滚烫,使得她忍不住将手中枕头往烛渊面上压去,笑吟吟道:“阿哥你闻闻,有太阳味道,那日阿哥上山锄地时我抓紧时机洗了晒了,很香对不对?”
心砰砰直跳,虽然做好了准备,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和他做那种事情,可是从没有哪次像现这般让人……害羞……
是因为今夜是他们真正拜堂成亲日子吗?还是他近月来异常温柔原因?
“嗯,很香。”确有太阳味道,如她一般璀璨味道。
烛渊轻轻推开了面上枕头,还未瞧清枕头后龙誉小脸,龙誉便一把抱住了他身子,将脸埋了他胸膛上。
烛渊微微一怔,眸光有些暗沉,“怎么了阿妹?不喜欢?”
若是她不喜欢,他便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可龙誉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怕疼?”他可没忘记第一次惨痛阴影。
龙誉还是摇了摇头。
烛渊已隐忍得额上有细细汗珠冒出,抬手轻柔地抚弄着龙誉脑袋,“阿妹再只是这么摇头而不吭声话,你阿哥就真要废了。”
龙誉烛渊怀里蹭了蹭脸,似是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道:“阿哥,我,我突然觉得……羞人……”
烛渊明显一怔,显然没有料到龙誉会说出这样话,而后像是压抑了许久般,开心笑出了声,将龙誉脑袋揉搓得厉害,“我阿妹居然会觉得羞人,真是奇怪得很呢。”
“不准笑!”龙誉又羞又怒,又张开了她利牙小嘴,胡口就咬烛渊胸部,没想到一咬就咬到了烛渊胸膛上那敏感部位。
“嘶——”烛渊身体猛地一颤,墨色眼眸带着欲望迷离浅笑,“羞人阿妹却是这么热情呢?”
龙誉这才发现自己一咬就咬到了那种部位,惊得她连忙推开面前烛渊,却她推开烛渊一瞬间,只见桌上豆油灯苗猛地一晃,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与此同时一只冰凉大手将她搂进了怀里,那微凉却熟悉气息就轻轻拂她耳畔,异常温柔,“这样阿妹便不会觉得羞人了。”
黑暗之中只闻愈来愈急促喘息声和窸窸窣窣脱衣声,伴随着清浅悦耳银铃声响起,接着是冰凉如丝如瀑发丝垂落到身体上感觉,后面红耳赤龙誉将双手环到了烛渊赤裸身上,已无人意这一架是谁输谁赢,意只有云雨巫山,缠绵缱绻。
当晨曦光不知漏进屋中几多时时候,枕着烛渊手臂龙誉慢慢睁开了眼,睡眼惺忪迷蒙,却看到近咫尺烛渊睡颜时屏住了呼吸。
她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睡颜,却是每一次看都觉得有种安静别样美,美得令周遭一切失色,美得令人窒息,与睁开眼眸他是完完全全不一样。
他或许不知道,睡着他没有一丝冰寒戾气,亦没有丝毫玩笑玩味,安静得近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安静得好像他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般,她喜欢这样他,却疼惜这样他。
他睡着时总是喜欢蜷着身子,好似自我保护一般,唯有她躺他怀里时,他才会平展着身子搂着她,不知是他怕她会不舒服,还是有她他觉得安详,使得她总想把他紧紧搂怀里,好好地疼呵着他,给他温暖,驱散他心中不安。
然,此刻他睡得很安宁,嘴角似乎还挂着若有似无笑意,那微微扬起弧度令龙誉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抚摸,然而手指移到他唇边时却没有抚上去,生怕把他吵醒了,只定定看着他迷人睡颜,用指尖沿着他面庞勾勒出他如剑般眉,卷翘且长长睫毛,高挺鼻,薄削轻抿嘴唇,锋利却不失柔和脸廓,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她喜欢她意她要呵护一辈子。
可每每看到那如银华般白发时,她心还是止不住生疼,他已受了太多太多苦难,为何她还要让他来为她负担……
龙誉想要抚摸烛渊脸颊手半空中颤抖,像是怕弄醒他似迟迟没有抚到他面上,而是抚到了他垂落枕上白色长发上,轻捧起一缕,放手心轻轻抚摸着。
昨夜,只有天地为证,星月为媒,他们拜了没有高堂堂,成了有见证真正夫妻。
夫妻,夫妻,真是幸福字眼,即便他们没有白头偕老那一天,可是她爱他,她无怨无悔。
龙誉将烛渊长发圈圈绕到了指上,放到唇边,那指上发丝上落下一记轻吻,再圈圈松开,而后解下那还松松系她发尾上束发带,用牙齿将其用力咬做两段,分别执起自己与烛渊一缕发丝,用半段束发带系到了一起,再稳稳地打了一个结。
看着那睡掌心一白一黑两缕发丝,龙誉轻轻笑了起来,用指尖将那绑系一起发丝分作三股,轻轻编了起来,然而,她一边编,泪水一边自眼角滑落,滴落烛渊手臂上。
不知是龙誉扯弄到烛渊头发让他醒了过来,还是她滴落他手臂上泪意使得他醒了过来,当他看到龙誉眼眶里泪水时只是心下一疼,抬手,曲起食指拭掉她眼眶里泪,柔情绵绵道:“阿妹怎么又哭了?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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