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
真……?
烛渊便这么静静抱着龙誉,让她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仅此而已。
“我不做什么,便这么抱着阿妹而已。”良久,龙誉都没有说话,烛渊将下巴抵了龙誉头上,声音很轻,似乎他怀里搂着是至宝,声音稍稍大些就会吓坏了他宝贝。
龙誉忽然间有种错觉,好像搂着她不是那个高高上阴晴不定大祭司,而是一个荒野里迷失了方向孩子,等着人拯救。
龙誉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微微张嘴却化作了落烛渊胸前一道窄细却明显伤痕上吻。
“阿妹不是问我那则故事是否是真实存么?”烛渊身子因为龙誉这轻浅一吻陡然一僵,却又很释然,声音虽然仍旧温柔,却混进了一抹凉淡,“那我告诉阿妹,故事里苗族姑娘,名叫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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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了今天要补上昨天字,可是大叔心有余而力不足,回到家已经8点,洗澡吃饭就到了九点,再量补吧,不要鄙视大叔
098、阿哥,你要忍不住了
这一夜,烛渊只是轻轻搂着龙誉,未有再做什么,也未有再说什么,龙誉纵是想知道得多,也深知烛渊既是没打算往下说,任是她怎么问他也不会再开口,只能自己心底翻捣寻找与佑纳这个名字相关记忆。
忽然,一丝细细光亮龙誉脑子里闪现。
佑纳,佑纳,纳儿!?
他师父,她外阿公那日见到她时突然叫出一个名字,是谁!?
与她有关?
只是此时此刻烛渊这么一丝不挂地拥着她,根本无法让她集中精神去深思,因着水温以及相贴身体,龙誉脸颊已经红得通透,便是连耳垂都粉嫩得几近透明,诱人至极。
烛渊轻拥着龙誉,让她将脸搁自己胸前,也让自己不低头去看同样不着片缕她,以让自己身体里那股乱窜热流褪下去。
龙誉听着烛渊强而有力心跳,这才细细咀嚼起烛渊方才所说话。
他说,他乎她。
于是,这迟来羞臊让龙誉有些无措,只本能地想要推开紧贴着自己身前那微微隆起烛渊,或许是因为她一时意念太强,一激动便从身下所坐一台特意砌来靠坐突出石台往水下滑了去!
因烛渊没有用力搂着她,又因为她这本不该出现突然举动使得烛渊一时反应不及,龙誉便因她自己这么一滑,整个人往水下栽了一分,脑袋自然而然就也没入了水中,而且好巧不巧地鼻尖正正碰烛渊小腹上,能感觉得到有什么湿热东西抵着了她下巴,继而是烛渊身子陡然一僵。
烛渊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才慢慢消褪热流又迅速地逆流回来,面色一寒,连忙将双手绕过了龙誉腋下,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放到了池边上坐着。
“咳咳咳咳——”水进鼻喉,呛得龙誉连连咳嗽,烛渊一手仍捏握她腋下,另一手抽出,放到了她背上,轻轻拍着。
背上轻拍很轻柔,龙誉低着头咳得满眼泪迷蒙才觉好受些,正要抬头看烛渊,忽发现她现不是泡泉水里,而是坐池边上,只有一双小腿还没水下,她就又这么光溜溜地被他看眼里,而且,她并拢小腿似乎夹住了什么硬物,不由定睛去看。
水清澈,虽有湿雾,可因烛渊此刻已是站泉水中,水面堪堪过他胯部,水下那处虽然朦胧,却已能让龙誉知晓是什么,吓得她连忙抬头。
他他他他……这这这……
她十三岁装成小伙子入起义大军,成日跟着一群光膀子爷们喝酒,夜里睡大通铺,听他们暇时胡天胡地地笑谈,上至家国,下至床事,无话不说,无话不讲,她本就不是个易羞人,既然扮作男儿,就要有一副男儿模样,于是便也毫不忌讳地与一群男人勾肩搭背,大叉着腿喝酒吃肉,就差没跟他们一齐跳入河中洗澡。
也就是那时,她该知道不该知道都知道了,他们晚上入睡时喜欢呼啦啦地说着自己与自家女人床上那事,说女人什么身段好,床上时什么叫声好听,什么姿势什么动作舒坦,龙誉原本还觉得不堪入耳,后来也习惯了,有时还会跟着附和,有甚者还洗澡拿出自己那儿还比划说多大多长能让女人销魂,于是一大帮男人便光溜溜地站一起比划,常爆发出轰轰大笑声。
她那时年少,发育不全,脸和身子板看起来都和小伙子无异,也无人注意去探究她到底是男还是女,只是她不愿和他们一群大男人蹦下河水里去洗澡,难免惹来大伙嘲笑,笑她像个娘儿们,可一群人粗俗是粗俗了些,心却是好,也没有为难她非和他们一齐洗澡不可,但是有时会突发奇想地让他帮他们命根子做个评判,要是评判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扒她裤子。
于是起义军中她真正地养成了没脸没皮性子,会和他们一齐吼吼地说自己见过哪家姑娘腰细软,想必床上功夫绝对不差,会看见他们有时说到亢奋处便偷偷摸摸地被子下将手伸进裤裆,他们压迫下不得不直面他们光溜溜黑黝黝身子,再把他们那命根子一一评判了,久而久之,她也会一脸淡然地说谁谁谁那儿不够,谁谁谁绝对能让媳妇销魂,常常惹来一群大男人啪啪啪地将她背拍得直作响,夸赞他有长进,以后绝对也能成长成为一个让媳妇销魂男人,于是她会昂头挺胸地一脸得瑟地说,那是。
起义军中呆了一年,她已然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男人,能打能扛,暇时一道出去时,有家室,她便跟着去看看是什么美娇娘,没有家室,便帮着去挑好看又实用姑娘,因为军中人人夸她有眼光,所以做这些事情时候就是个十足十男人,虽然还是个没有成型男人。
虽然男人身体她不知看了多少,就是连他们那处她都看过,早就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一眼便能看出好孬本事,可现下面对烛渊,她这本事却怎么也使不出来,而且时隔六年,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是十三四岁身子完全没有长开假小伙,加之此刻面对不是那些五大三粗,而是她心中意人,她就是再没脸皮,也不敢去看半藏她腿中烛渊身上某样东西。
龙誉抬头,便瞧见烛渊额上有一层细密汗珠,墨黑眸子中有燃烧欲动,薄薄双唇轻轻抿着,然而双手只是扶着她肩,眼神却没有看着她,而是看向她身后某处。
龙誉还瞧见,他喉结为微微抖动,他这是,要忍不住了吧?
她记得那些男人们啪啪地拍着她肩教导她,说当他身下大兄弟摆正姿势时候,绝对不能委屈了自家大兄弟,当然自家五兄弟可以帮忙,但若是五兄弟帮大兄弟忙帮多了话,那就要当心自己以后是不是没机会抱娃了。
其实她第一次受这等教导时候很是一头雾水,他们嫌她蠢,便抽了个暇时,引领着她去看实战,于是她人生第一次看到了没有刀枪搏战,于是她胃顿时翻江倒海,蹲地上吐得个七晕八素,整整两天食不下咽,一拿起筷子就想起那两具交缠一起白花花身子,被大伙耻笑了不知多久,笑她像个娘儿们一样,笑她没出息,说想扒下她裤子看看她到底还是不是个爷们,可终还是考虑到万一她这个还正成型男娃娃,万一被他们这么一刺激以后不举可怎么办,于是才放她“一条生路”。
可是她想没出息就没出息,她又不是真正男人,那么恶心不齿动作,她死都不要做,一想到有一个光溜溜人压光溜溜自己身上,她就忍不住浑身飞疙瘩。
她虽然喜欢他,却还不能接受那样姿势,太太太不齿了!
烛渊没有感知到龙誉心底这千转百回,因为此刻他心很不安静,手指轻轻一勾,那常年备着挂树丫上一块棉布巾便到了他手中,只见他将那棉布巾抖开,迅速地将光溜溜龙誉裹住,而后再勾来一块棉布巾,从水中走出那一刻将棉布巾胡乱地往腰上一遮,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后殿走去。
龙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打算压她,那这样话,他要动用他五兄弟了?
龙誉忽然想起了那些男人们时常感慨一句话,要动用五兄弟来解决大兄弟问题男人何其可悲可怜啊!
这句她虽然经常听,只知所谓大兄弟就是男人命根,所谓五兄弟就是他们自己手,却不知这五兄弟到底如何为大兄弟解决问题,只时常夜里看到他们偷偷将手伸到裤裆下,只觉得那样举动太龌龊从不曾认真看,还有,也会清晨时候看到他们裤裆处胀鼓鼓,知道是他们大兄弟又清晨摆军姿了,甚至还会看到有些人裤裆清晨醒来时还湿了,奇怪得可以,于是他们又教育她,这才是男人正常反应,说是他还小,不过过不了多久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呢?她至今还没有明白,因为那些五大三粗哥们六年前全部殁了,她也曾一度清晨时看到小哥哥裤裆胀鼓鼓,总喜欢趁他没睡醒时用手指那上面弹上一弹,然后会看到小哥哥面红耳赤地醒来,叫她不要闹,她也曾问过小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小哥哥也要动用五兄弟了,说那样不好,是委屈了自己,只记得小哥哥涨红了脸却又一脸严肃地敲了敲她脑袋,说是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姑娘家家不学好。
她听小哥哥话,虽然还是偶尔会冒出这样不解,却也没有再问这种问题,这个疑问也随着年岁慢慢变得模糊了,只是如今又看到男人那东西,所有诸如此类往事和疑问便全部蹦了出来。
心里这么想着,便脱口而出道:“阿哥,你要忍不住了,对不对?”
烛渊脚步瞬间停滞,眼角抽了抽,又很抱着龙誉继续往后殿去。
“那阿哥要用自己五兄弟了?”龙誉微微拧眉,喃喃了一句,“那岂不是很可悲很可怜?”
烛渊眼角再次猛地抽了抽,有一种将龙誉脑子里这种奇特想法数拍死冲动,脚步愈来愈。
忽然龙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她感觉到某样东西因着他走动而她后腰一下一下作祟,可看他模样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不由将眉心拧得紧,提醒道:“阿哥,你大兄弟站军姿了,向你求救!”
“……”烛渊终于连眉毛都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五兄弟,大兄弟,站军姿……
烛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将龙誉带到了她寝殿,将她扔到了竹床上。
龙誉是第一次进到蚩尤神殿后殿,只来得及发现这儿很宽也很空,便被烛渊不带一丝温柔地扔到了床上,然而背部触碰到不是硬巴巴竹床面,而是垫着软被竹席,虽然是被扔下来,倒也不疼。
不过,这儿似乎是他寝殿,她身下是床,如此情景,她不禁想到了尚年少时见到那个令她作呕画面,如今她还记得那半旧半竹床因为床上之人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声,那是她听过刺耳声音。
“阿妹这么关心我,是想要帮我解决问题么?”烛渊站床边,俯视着床上裹着棉布巾龙誉,似笑非笑,而后将手放到了松松挂自己腰间棉布巾上,墨黑如深潭眼眸中有欲褪又起欲望。
“不!我不要!”龙誉坚决拒绝,两眼死死盯着烛渊双手,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就把那挡住那重要部位棉帕给掀了,她虽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别人评判长短粗细,可那是年少时,还能勉强用少不事来解释,如今莫说再让她去挨个评判,就是让她评判一个,她都没法做到,何况是他,“你有五兄弟,他可以帮你大兄弟忙!”
烛渊后一点残存欲火完全被浇熄,就算没有什么五兄弟五姑娘,他大兄弟已经自救了。
龙誉看着烛渊那被顶得胀鼓鼓棉布巾慢慢瘪了下去,终于完完全全地舒了一口气,好险好险,她还真不想被压,太恶心了,接受不了。
不过,好奇怪,“阿哥,你大兄弟还能自己解决问题?”
可是她话刚刚说完,便被烛渊狠狠堵住了,牙齿碰到方才被咬破地方,又开始疼了。
烛渊像惩罚她一般,吻得粗鲁,而后再一口咬住了她脸颊,她粉扑扑地脸颊留下两排深深牙印,直到听到龙誉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才满意地松开嘴,用舌头自己深深齿印上舔了舔,温柔却严肃道:“这是对阿妹惩罚,阿妹记着了,以后不能再说这样不该女儿家说胡话。”
这些胡话,真是猛烈得将他所有欲望拍死,再拍死,拍得魂飞魄散。
“这有什么,凭什么男人能说女人便不能说。”龙誉一说话便觉脸颊生疼,不满地反驳道,“小哥哥这么说,没想到阿哥也这么说。”
烛渊眸光骤然变冷,小……哥哥?
龙誉还没看懂烛渊情绪变化,便见烛渊扯过整齐叠好放里侧薄被盖到了她身上,与此同时将裹她身上棉布巾取了出来,而后转身往床头一侧走去了。
烛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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