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种田:绝色医女驯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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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么一根细细的东西这样大费周章,所有人都表示很不解,不过她们知道凌菲弄这个肯定是有用的,所以干活的时候都很积极,五六天以后几十根细亮的毫针就摆在了凌菲的面前,凌菲非常的激动,时隔一年,她终于又见到这熟悉的工具了,虽然材质大不相同,但是这时候也不能再挑三拣四了。
因为太高兴,凌菲便给大家演示了用毫针刺穴的过程,用小臂做的实验,不过她把半截毫针扎到手臂以后周围的人发出的惨不忍睹的哀号声,尤其是力莲,嗓音大的把凌菲给震的脑袋嗡嗡直响。
“。凌、凌菲,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那东西弄到身体里去了,赶、赶紧拔出来,啊,天啊,不会流血吧······”
看着那么长的铁针扎进了皮肤里只剩下半截,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这、这会不会疼死啊,为什么凌菲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家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凌菲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伸手解释道:“没事,这一点都不疼,真的······”
不过眼前这一幕对其他人来说冲击实在太大,所以凌菲的解释很是苍白无力,结果这些惊叫声引来部落里男人的瞩目,然后院子外面围的人越来越多,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凌菲一脑门汗的把针拔下来放到一边,见到她这样,骚动这才慢慢的平息。
被吓的一脸苍白的白娇,小心的扯着凌菲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眼睛紧紧的盯着刚才那被扎的地方,怯生生问道:“凌、凌菲,你、你的手臂没事吧?还能动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你可真是吓死我们了······”
其他人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有几个捂着胸口还没缓过来的样子,凌菲觉得她此刻的脸肯定一个“囧”的形状,上下挥动刚才被扎的左手,一边动作一边一脸轻松的说道:“没事啊,你们看,那针是治病的,哪能伤人呢。”
不过即便如此,大家还是无法接受把那东西把身体扎的事实,凌菲只得叹气的把东西给收起来,等日后这东西派到用场以后大家就明白了。
凌菲以为这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阿姐又提起了这事,眼睛里满是担心,她知道她这个妹妹厉害,但是对于这个还是有些接受不能,感觉十分的危险,虽然凌菲反复强调了这东西是好的,但是凌雅面色还是很犹疑,最后凌菲无力的放弃了挣扎。
防御墙的建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龙战对这墙的倾注了很大的关注,简直到了通宵达旦的程度,每天晚上天都彻底黑了还迟迟不愿意回来,简直是要拼命的样子,这今天一直都没来找凌菲,凌菲感觉非常的不习惯,做了不少食物拿去看他,对上龙战那越发摄人的眸光心里微微颤着,从她阿姐那里得知这墙盖好以后俩人就结亲,所以看到龙战那拼命认真的样子,感觉心里十分的酸楚,喜欢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好像现在只有龙战一个人在努力,龙战这样让她心里很愧疚。
所以,今天天还没黑,凌菲便去居住地的西边的施工的地方去看龙战,大多数都已经回去吃东西了,只留下零星几个人在,凌菲一眼就看到正在一边挖土的龙战,看到男人的瞬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热流,情不自禁的喊了声,“龙战······”
她的声音很轻,轻的连嘴巴都好像没有张开一般,不过就是这样,龙战却在第一时间转头看过来。
落日的余晖给龙战伟岸的身体渡了一层金色,凌菲看过去的时候感觉有些刺眼,不过比这光更刺眼的是男人身上流下的小溪一般的汗水,简直就像是从水里刚出来一般,脑袋上面冒着白烟,刺痛了凌菲的眼睛。
凌菲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龙战的眼前,强忍着心里的酸楚低声道:“歇会吧。”
放下手里的工具,龙战看着凌菲,用他那指节分明的大手抬起了凌菲小巧的下巴,定定的看着那晶莹剔透的眼睛,好像看出来凌菲眼中的疼惜,用拇指在白瓷一样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沉声道:“没事,别担心。”
简单的五个字一出口,凌菲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把一个人装在心里疼惜是那么疼。
296。第296章 悸动()
见凌菲掉眼泪,龙战顿时就有些慌了,伸手去替她擦眼泪,不过他手上全是泥,一蹭凌菲的脸顿时就花的不成样子,龙战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惹的凌菲更是难受,眼泪更是停不下来的向下掉。
“别哭了,我没事······”龙战明显是不会劝人,说出来的话很是生硬,不过脸上的关心和眼睛里的担忧凌菲却是看的清楚。
凌菲并没有哭多久,因为她看到龙战的手背有血迹,立马把男人的手给拉过来仔细看,一条十多厘米长的伤口横在蜜色的手背上,从伤口边缘萎缩的皮肉来看应该是伤了几天了,但是现在不停的向外渗着血,一看就是伤了以后还依然用力,结果伤口不停的崩开导致的。
“龙战,我给你处理下伤口。”自从跟龙战认识,这人就很少受伤,打猎的时候也是如此,上次受伤还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看到这道伤口,凌菲心里难受的要死。
龙战想说这不过是不小心被石头的棱角给碰伤的,没事,不过看到凌菲脸上的心疼解释的话就变成了点头,然后被凌菲拉着回到了家。
为了方便凌菲治疗病患,家里的厢房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存放草药,另一个用来给人疗伤,凌菲就把龙战领到了治疗伤口的房间,让龙战坐在床边,然后拿出盐水清洗伤口,在这过程中,龙战硬是一声没吭,直到凌菲动作轻柔的把止血的膏药均匀的抹到伤口上以后,龙战把眼前的人拉入怀里。
在治疗的时候凌菲向来不喜欢被打扰,这点龙战知道的最是清楚,所以在她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直忍着,等到伤口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以后,看到凌菲突然垮下来的肩膀,龙战便把人抱到怀里,他希望凌菲永远都是微笑着的,永远都是开心的,即便是为了自己,也不想让她难过流泪。
再等些日子,再等些日子,他就可以让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再等些日子,他拼命的把精力投入到居住地的建设里除了想早点做好和凌菲结亲何尝不是为了抑制体内涌汹澎湃的强烈的**。
额头抵在龙战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胸膛,凌菲使劲闭了闭眼睛,半天,哑着嗓子开口说道:“不要那么拼命······”她想说的是不要那么拼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她深知龙战是个多么执拗的一个人。
龙战点点头,坚毅的下巴一下一下擦过凌菲乌黑的发顶,那丝丝的****从下巴传到心里,抱着人的手臂不由得紧了几分。
自从相互明白了彼此的心意以后,俩人第一次这么平静的抱着,没有激烈的亲吻,相拥着用这亲昵的接触来表达心里爱意。
一夜无眠。
第二天,凌菲顶着略显疲惫的脸去看鸡棚里那几只伤鸡,这野生的就是皮实,经过一天的休息,有五只已经已经精神抖擞的开始进食了,吃的是昨天扔到里面的野菜,不过身上的毛被弄的乱七八糟的,看着实在是有些凄惨。
凌菲起的非常早,整个居住地几乎还没有什么动静,不,她是没睡,所以并不是起来的早,在附近转了一圈不知道该做什么,索性就拎着篮子向河对面走去,巡视的人见到她纷纷的打招呼,凌菲也掩去眼里的疲惫笑着应答。
天刚蒙蒙亮,河水还很凉,凌菲趟着水过河,然后向树林旁边走去,随着这几日猎手们逐步深入森林,这附近的大小野兽都被处理的很干净,所以女人们也被允许过来这附近挖野菜什么的。
这里跟飞龙部落离的不近,土壤差别不大,植被倒是迥异,有很多大家不认识的植物,凌菲也不认识,所以大家出来采集的时候都挺小心,因为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凌菲进了森林挺远篮子里只有几根野菜,看着实在是可怜。
男人们为了探索这片森林,所有没有发现危险的地方都在树干上做了标记,所以凌菲倒是不担心,清晨的森林里味道格外的清新,深呼吸几口气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沉重的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
满眼都是绿色,嫩绿、深绿,浅绿,柔嫩的草叶上有水珠滚动着,折射着阳光发出美丽的光芒,这是生机勃勃的光芒,凌菲蹲下身聚精会神的看着身侧一株野草上闪着七彩斑斓的光的水珠,不由得想起以前龙战受伤时,俩人一起躲在树洞里的情景,那时候外面下着雨,守夜的自己看着那一串串的水珠只感觉寒冷和无助以及担心,第二天看到以为失踪的龙战拿着猎物回来,那时候心里的狂喜她现在还记的清清楚楚。
当时她欣喜若狂的抓住龙战的手臂,看到男人的脸满满的都是安心,那时候感觉世界一下子变得明亮,树枝、树枝和草丛上的水珠也像现在发着美丽的光,仿若男人看着自己时候那温柔的眸子。
心里想着,凌菲脸上不由得绽放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犹如碧绿的湖面被柳枝轻轻拂过,一圈圈的涟漪温柔的向四处荡去,虽然淡淡的,却是发着幸福的光芒。
沉浸在回忆中的凌菲没有发现她旁边一双睁大的眼睛,而那双眼睛锁定的正是她,强壮的男人躲藏在树木后面,把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发了一会呆的凌菲直起身体,看了看篮子里这一早上的收获摇摇头,转身就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一阵轻微的响动,只捕捉到一个黑影的她还来不及呼叫,后颈一痛,然后昏了过去。
软下来的身体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被一条手臂给拦住了,一阵簌簌的响动以后,地上只留下一个翻倒的篮子。
与此同时,居住地里躺在床上的龙战豁然张开眼睛,眼里精光闪过,一阵无端的悸动涌上心头,手背微微一痛,低头一看,刚才的动作太多,昨天晚上被凌菲抹好药的手背又崩开了,一丝腥红甚是扎眼。
297。第297章 被抓()
不知过了多久,凌菲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大大的兽皮上,后颈传来的隐隐的痛楚让凌菲一怔,脑子里快速闪过自己昏迷前的琐碎的片段,脸色瞬间大变,自己是被人劫持了?!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凌菲忽地的坐起来,动作太大顿时感觉脑袋嗡嗡的响个不停,同时身下的兽皮也微微的颤了颤,因为心里波涛胸狼,所以她并没有发现这点,检查自己的身体穿戴齐全除了脑后并没有其他的伤,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打量四周。
这里像个木屋,五六十平米的样子,前后左右都是小腿粗细的木头,屋顶堆着干枯的野草和秸秆,成束成束的阳光从屋顶漏下来,满是阳光,异常的明亮,不过凌菲这时候可没这个心情欣赏这些,腰间兽皮袋子里的火石、小竹筒里的药、龙战亲手给她做的防身用的匕首、毫针、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抓她的人并不在这里,必须要逃,如果居住地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失踪肯定会大乱,她简直不敢想象龙战会怎么样。
使劲掐了掐手心,凌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们来到平原已经三四个月了,一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类居住的痕迹,那么抓自己的人是误闯到这里还是有预谋的,如果是有预谋的,那么自己被人抓过来那是不是意味着居住地的人会有危险?他们抓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瞬间,凌菲脑子里想了很多,轻手轻脚的靠到充当墙壁的树干,慢慢的向着七八步远的门口小心的挪动,心里一边祈祷自己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她的运气不错,半天都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屏住呼吸的凌菲到了门口,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后,眼睛豁然睁大,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如果不是右手及时捂住嘴,她恐怕这时候会发出惊叫声。
门口外面空荡荡的,没有各种颜色的土壤也没有草木,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距离地面起码有十多米高,入眼所及密密的全是粗大的参天高大的树木和建造在树干之间的大小不一的木屋,那么她现在是呆在十多米高空上的树屋里?凌菲顿时有些晕眩,怪不得会没有人看守,光看向那遥远的地面她都感觉脚软,这要怎么爬下去?!
死死的抓着门口的一根突出的木头,凌菲不死心的低头看下去,她所在的树屋是建在一棵又高又粗的树上,应该是主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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