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种田:绝色医女驯狼王
“是啊,我最近多受她照顾。”龙华正言道。
自从发现白娇每天早早起来到外面烤火后,龙华就发现了她行为有些异样,每次打招呼的时候都很惊慌,后来他偷看过一次发现她正吃什么东西,她不肯说,自己也没问,昨天族里开了会,他才知道那东西就是芋头,恐怕就是凌菲告诉她的。
不知道白娇怎么跟他有了交集,不过见不到也没什么大碍,等下族里的人往回搬芋头的时候,她也跟着去挖,到时候就能见着人了。
看出凌菲好像着急走,龙华犹豫了一下,“要不你把东西给我吧,我没事,可以在这等。”
“行,那谢谢了。”龙野一家人跟龙战走的近,凌菲非常放心的把东西递给了龙华。
还没等返回家,凌菲就看到门口陆续进来好多手里抱着筐的女人和半大的孩子,看来这茬采集已经接近尾声了。
龙阵细高的身材在一群粗壮的女人和活蹦乱跳的孩子里非常显眼,尤其是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比别人大两圈的筐子,好在他还没有逞强到装满,即便这样肥大的筐子在身上摇晃个不停,衬托的他人更加弱小,这筐子是凌菲特意给龙战编的,龙阵最为要强,有小的不拿非要拿这大个的,看着那死死勒在筐上的细瘦的胳膊,凌菲心疼的不行,赶紧过去帮忙。
龙阵本来不想让凌菲帮忙的,实在拗不住她的念叨,只好俩人合力把筐子抬了回去。
放下之后,凌菲发现草筐的边沿有血迹,不由得向龙阵的身体上看去,龙阵被她看的有些恼怒,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背过身子。
在这方面凌菲从来不妥协,不屈不挠的绕到他身前,严肃的说道:“给我看看伤到哪了,不要任性,藏起来伤也不会好,你想让你阿父和阿哥担心吗?”
龙阵身体硬的像块石头,死死的抱着手臂不肯撒手,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凌菲也不动手,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广场上响起号角声,刚返回来的人赶紧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放好芋头后,又去广场集合。
此时,龙战有些着急了,但是一边的凌菲正一眼不错的盯着他,只得悻悻的把手臂松开,三条十多厘米长的划伤赫然出现在眼前,伤口不深已经结疤,如果再动的话肯定会裂开。
凌菲当机立断的说道:“你留在家吧,我去挖芋头!”原本她也是这么打算的。
龙阵拧起眉头,“不行,你力气太小,一次拿不了多少。”他现在正处于身体发育期,也处于少年到青年的变声期,声音有些粗嘎。
对于这种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凌菲对付不了,不过她手里还有王牌,当即便亮了出来,“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告诉你阿哥,看以后你还能出去不。”
对于这种什么都懂,但是非要跟你对着干的小孩,你就要恩威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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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挖芋头()
蛮荒种田:绝色医女驯狼王;第61章 挖芋头
最后,胳膊到底没有扭过大腿,凌菲换了个小号草筐跟着出去挖芋头了,龙阵站在原地看着凌菲消失的身影,嘴里小生嘟囔道:“不就是仗着我阿哥给你撑腰嘛,切!”
凌菲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大部队出发前到了广场,芋头的发现在部落里是件惊天动地的事,今天挖芋头的队伍也是空前的大,不但部落里所有的女人都出动了,就连已经可以走稳当路的孩子也抱着篮子上阵,孩子对各个部落来说都是新生力量,为了保证他们能在族里的保护下活到青壮年,一般时候是不允许出部落的,现在队伍里多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孩子可见飞龙部落对于储藏食物的迫切,经过事物被抢和毒蛇这俩事件,族里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食物,比别的部落已经落后了一大截,如果这个时候不抢收些芋头,恐怕族里会有很多人在雪天饿死。上嗦蛐箐
今天护送的勇士也多了很多,还有不少凌菲见过的面孔,是当初跟龙战一起换盐的人,那些都是飞龙部落比较厉害的猎手,可惜凌菲找了好几遍都没看见龙战,这家伙肯定不愿意干这种活吧,因为家里已经没有一点肉了。
因为护送的男人多了,凌菲也看到了平时不容易见到的一幕,很多男人看着是保护在女人身边,但是其实分布的相当不均匀,凌菲处在最后面,前方十步远的地方才有一个人看守,而右手边不远处那里却有五六个男人扎堆在一起,凌菲好奇的看过去,从缝隙里看到清乐那张矜持而又骄傲的脸,凌菲就顿悟了,原来这些都是她的爱慕者啊。
虽然她只是随意一瞥,但是却被清乐敏感的捕捉到了,顺着她的视线就恶狠狠的瞪了过来,清秀的脸上布满寒霜,那表情跟见着仇人似的,凌菲真想顶着锅盖跑,但这队伍都是排好的,不能随意破坏队形,凌菲只得两眼望天做无辜状,这不是金大腿的桃花运,是他的桃花劫吧。
看那个臭女人竟然假装没看到自己,清乐简直要气炸了肺,那个女人是个被族人抛弃的可怜虫,又丑又小,完全看不到有哪里好,为什么龙战偏偏选择了她,清乐心里不服气,她不认为龙战有什么错,肯定是这个贱奴隶装可怜缠着龙战的!
清乐自认自己是最适合龙战的女人,从长相说龙战虽然冷酷但是长的俊美,她是族里第一美人,从其他方面来讲,龙战是部落最厉害的勇士,她在缝制兽皮方面是族里最厉害的,所以比人都配不上龙战,她和龙战是最合适的!
旁边围着清乐的男人们见她只是皱着眉不说话了,赶紧献殷勤,“清乐,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我感觉好香啊!”
“是啊,好像是什么花香吧,我刚才就闻到了,还以为是路边的花的味道。”
看着身边几个男人嗅来嗅去那蠢样,清乐心里的邪火总算消了些,勾起唇角,露出个羞涩而又迷茫的笑容,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阿母说我出生以后就有股香味,想了很多办法都去不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答案,果然那些人看过来的眼神更加火热,“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因为清乐是部落最美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特别吗?真是太厉害了······”
这话当然是骗人的,清乐感觉自己比部落外面的花还要美丽,但是花有各种各样的香味,她却没有,因为自恃自己比别人漂亮,担心烤肉会让身体沾染了和其他女人一样那股腥臭味,清乐在家里从来不帮阿母烤肉或者处理猎物,每天都央求哥哥帮自己从外面带各种好看的花,女人不就是爱那些没用的花花草草嘛,哥哥们尽量满足她的小愿望,不过别人家的女孩都是把花种起来,清乐的花总是不到两天就被揪光了花朵扔在外面,虽然不解,但是每天都有新鲜的花送到清乐手里。
用花瓣涂抹到自己身上,身上就会有了那种花的香味,清乐是无意间发现这个事情的,从此以后她就喜欢上了涂各种各样的花,久而久之,身上就带了那迷人的香味,每当部落的女人一脸羡慕的问自己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为了保守这个秘密让自己成为族里唯一的一个身带异香的女人,她都会说从出生的时候就这样,长此以往,族里有人就传自己是被天神眷顾的女人,所以才会生的像花儿一样,每当族里同龄的女人看着自己那仰慕的眼神,清乐都感觉自己是比她们高一等的人。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输给那个臭奴隶?!不,自己还没有输,龙战还没有跟她结亲,一定要早日把这个女人赶出部落,龙战只能是我的!
看着低头走路的凌菲,清乐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如果在采集的时候发生点意外的话,那可恶的奴隶死了也不会有人奇怪吧。
芋头分布的广,采集的队伍还没到上次摘果子的那地方就停了下来,因为需要挖土,这次大家手里多了工具,不外乎是破旧的石刀和残缺的骨铲,这些只是用来松动最上面的那层土的,一般人都是像龙战那样直接上手去挖,凌菲拿的是龙阵的石刀。
人都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龙阵整天磨石刀也磨出了门道,打猎用的石刀必须磨成尖锐状,而她手里拿的这个呈半扇状比巴掌还要大些,手抓的这边是天然的钝形,另一边则被打磨的较为平薄,石刀从上至下呈坡状,如果弧度再大点,跟前世的铁锹有些神似,用来挖土是最适合不过,龙阵还是相当聪明的!
挖芋头的时候是自由行动,凌菲左右张望送算看到了白娇的身影,脸上一喜,唤了声“白娇”就像那边跑去。
手里挎着筐子凌菲没有看到地面,还没跑出去两步就感觉脚被什么绊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直接扑倒在地,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地上,凌菲被摔的头昏眼花,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只一动就感觉膝盖和手肘的部位火辣辣的疼,抬起来一看,果然破皮流血了,不过面积不大,不过伤在这个地方每动一下都会疼,挖起芋头来可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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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62章 争执()
朱门嫡女;第13章 斗法
华贵人并着贤妃一起都要主理祈福之事,钦天监本来就落在宫界处的天坛下,所以到了也不远,本来两人共同主理此事,该当共同前往。上嗦蛐箐
但华贵人与贤妃素来不和,所以自然不会同往,原当是位份低些的华贵人先行过去候着贤妃,但今天反而是贤妃先到了一步。
贤妃到了这里,听说华贵人还没到,却不进去,只让轿辇停在了门口,这姿态摆明是要拿捏华贵人的错处了。
钦天监的众人看着这架式,当下脸色都有些发白,这两个主子斗法,最先吃苦的永远是下面的人。
一众良家女从一大早,辰初时分前就进了钦天监里报道,又放下行装,巳初时分便开始候着这两位嫔妃来训话,一路站下来,将将都站了近一个时辰。
此时又是秋凉渐起的时候,透着雨风吹进他们候着的回廊处,不少良家女都是穷苦出身,衣着本就单薄,此时风一吹就更是瑟瑟发抖。
朱欣蕊虽然在素服里加穿了秋衣,但她在家中的时候,也甚少有这样立候一人。
何况因为钦天监因没有管事的姑子,宫里特意赐下了两个教习女史,教导一众良家女。
这样的教习女官规距甚重,朱欣蕊知道厉害,那里敢动,这样立下一个时辰,只觉得肩腰都酸楚难忍。
等待的越久,越觉得那廊下的北风吹得太冷了,朱欣蕊里面夹穿了秋装都有熬不住,一侧的众女们那里能忍的了,初时只是有人瑟瑟发抖。
突然听到一侧的姑娘已经冻得两牙打颤,朱欣蕊偷偷看了一眼,只见那女孩子看着不大,可能才十一二年纪,脸色冻的有些青紫,接着便见她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啊!”一侧的人轻呼了一声,这样的声音就像有感染力一样,立时影响了所有人。
朱欣蕊看着众女都开始注意这里,还骚动了起来,心下暗叫不好。
果然便听到教习女官里年长的那位白女史——白雨尘已经若是无事般的说道:“这样小小的苦楚便受不了,如何能为国祈福。”
另一位看着年岁轻些,约是二八年华的上官女史——上官飞烟便笑笑的说道:“终归还是钦天监里挑选出来的,总不能不用。”
“也罢,来人,给他们都上训竹,也好让她们知道如何才是站姿,没得丢了国体。”白雨尘似说的很为难。
但朱欣蕊知道,真正为难的是她们这些女孩子。
这训竹,是选上好毛尖竹做成两寸宽的板材,又将两头都磨的又薄又光润,然后从衣裙里伸进去,绑在腰腿之上,只要微弯一下,便会磨伤身子,甚至微有不甚还会刺破衣裙,出丑于人前。
女子名节重过一切,若是一不小心将衣裙刺破,那真将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比那磨伤许些肌肤,这才是最要命的。
不过只是少数几个良家女犯错,她们却要人人都罚,这是何道理?
朱欣蕊虽然心里愤愤,可是却也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咬着双唇不敢言语。
转眼间,已经有宫女过来,开始为她们上训竹,想来这些宫人都习以为常在内宫做这些事,所以也不想过规避一二,抬了训竹,便要开始裉了前面一排女子的外衫,好在里面绑训竹。
若是在内宫这样行事,自然没什么,内宫里除了皇上外,再无男子,便是皇子也只能居在内宫门外的乾承殿,自然无妨,可是这里是钦天监,少不得有些钦天监的官员学子走动,如果要是不慎这时候来人的话……
想到这些,朱欣蕊实在觉得忍受不了的出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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