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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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那天去打水准备给你母亲擦身子,所以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就瞧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一直看着你母亲,我叫住他,他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那护工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来没见过有人来看柳菲菲,可最近总是有许多人来看。
这青篱跟田丘霞来的是最多的,而且一待就是许久,明明知道她们别有用心,可她还是不能上前去拆穿。
她这个老太婆啊,别的本事没有,可看人的本事可是一看一个准儿,那俩母女来一看就没什么好事儿,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可那看向柳菲菲的目光却是阴狠毒辣。
“你母亲的病本来也不算严重吧,我平时跟她聊天的时候都挺正常的,只要没人刺激她。”
“真的?”
青葶眨眨眼,露出一抹高兴的颜色。
这对于青葶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只要柳菲菲好了,这一切都好办了。
“不过你看清楚那个男人了吗?”
护工却是摇头,“没有,我越是叫他,他就走的越快,根本就没有转过身来。”
青葶的眉头蹙在一起,很显然这个男人是认识她母亲的,甚至还可能是旧识,可他不肯露面,究竟是敌是友也不知道。
“一点儿也没看出来?”
“个子挺高的,看样子应该五十多了吧,跟年轻人走路那劲头不一样,对了,他有一条腿不太利索。”
腿?
青葶担忧的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柳菲菲,“我母亲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今早很听话的吃饭,还唱歌了。”
“哦?”青葶面露诧异,“唱了什么?”
“挺老的歌了吧,我这老婆子也不会唱歌,就听到她唱了什么不经意的你,什么少年什么我。”
滚滚红尘?
母亲怎么会唱这首歌?难道来看母亲的人是父亲?可护工分明说那男人腿脚不利索。
“您帮忙看看是不是他?”
青葶赶忙从包里拿出一张全家福,那还是很多年前她跟柳菲菲还要青仕尧一起在葡萄架下照的,挺久的事情了,照片也被她挪来挪去,外表都刮花了,后来她舍不得,又去渡了一层膜。
护工拿着照片左瞧右瞧的,最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照片太旧了,而且人也看不清了,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那男人比这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还要高大。”
“好吧,我知道了。”
青葶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在门口有些颓然。却在抬头的一瞬,倏然想到了什么,死死的盯着上面的摄像头。
“阿姨,麻烦您帮我照顾我母亲,我还有些急事,过些日子再来看我母亲。”
青葶快速的离开,而云歌也在医院的走廊上,在看到青葶的时候,立即上前去。
“走了?”
“没有,陪我到院长办公室去一趟。”
云歌蹙眉,虽然不知道青葶的意图,可还是跟了上去。
**
“这,青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张院长有些为难的看着青葶,这是医院的监控,也不是谁都能看的,而且青葶又不是相关的机关人员,也不是工作人员。
青葶抿着唇,侧目看向张院长,“我也知道这样会让您难做,不过张院长,我母亲在你们医院,而且她的精神不太正常,许多人都在觊觎我母亲的病情,我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探访我母亲的这些人。”
“再者,医院规定,探访都是需要名单的,而且您与我先生私下也协商过,可现在出现了陌生人,又不在名单上,我只是担心我母亲的安全。”
这青葶说的头头是道,每一条都直指医院,还有院长,这让张院长有些招架不住。
“这……”
“我先生前些日子还说要给医院注资,看来……”
“夫人,千夫人,您看这……呵呵,我想想,这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儿。”
以前不知道,他现在可算知道了,这青葶现在可是千夜渊的老婆。那千夜渊是谁啊!
这青葶只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二手货,可却被千夜渊捧在手心里,现在若是得罪了她,那医院里的那批器材恐怕也泡汤了。
张院长也不是那种不识时务,不懂得转换的人。
“我马上让人去找,您稍等片刻。”
那张院长拿起手巾擦了擦汗,便走出去找秘书拿录像去了。
青葶跟云歌坐在办公室里,一直等着张院长。
云歌有些不明白,“你是想查什么?”
青葶抿着唇,眉头却没有松开,只要一想到有人在暗处整天监视着他们,她就觉得害怕。上次是青篱被无罪释放,这次是有陌生男人找上柳菲菲,下一次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样被动的防御真的不是她的风格,可现在除了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们找我母亲,无非是因为我母亲手上的股份,我想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这事儿先生知道吗?”云歌还是有些担心。
“暂时先不要告诉他。”
她不想造成千夜渊的负担,每次都要千夜渊替她出头,千夜渊也分身乏术。
张院长去而复返,却是摇头,“带子没有了。”
“什么意思?”
青葶心下暗叫不好,这敌人很谨慎,就连这么细微的细节都注意到了!她究竟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
“我刚刚去问过保安室了,最近一段时间医院的监控录像都没了。”
“怎么会这样?”
青葶有些不甘心,可到底还是莫可奈何,“张院长,能不能麻烦你,从今天开始,但凡是有人接触我母亲,都让人小心谨慎些,至于录像,我希望你们尽量配合。”
“这是一定的。”
张院长也觉得奇怪啊,这医院里也没什么大的事情,怎么就监控系统突然被黑了,若不是青葶说要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也是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职,你放心,下次要有什么事情,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好。”
青葶递了一张名片给张院长,“那就麻烦张院长了。”
**
青仕尧被气得不轻,在手术室里整整抢救了一个上午,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还没散去,一张脸苍白无比。
青篱跟田丘霞是守在手术室外的,看到青仕尧被转到普通病房,才松了口气。拉着青篱走出医院。
母女二人在医院的花坛边上,田丘霞明显是很生气。
原本今天好好的股东大会,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方才青仕尧在抢救,手术室外面站了好些人,她也没听个明白。
“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仕尧怎么就突然晕倒了?
“还不是因为青葶!”
说到青葶,青篱就来气,这今天的计划原本是好好的,只要她做好新的方案汇报,拿下那个新案子,华泰的那些老臣子恐怕也无话可说了。
可偏偏青葶这贱人突然出现了,不但拥有了华泰那么多股份,还逼得她将百分之三的股份让给她,这样的话,青葶在华泰可就是除去柳菲菲的最大的股东了,就连青仕尧的股份也没有她的多。
她真的是太大意了,才会着了青葶的道。
“青葶怎么了?”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华泰那些散股全都收了,不光这样,她还从我手里拿了百分之三。”
“你说什么?”
田丘霞这下子可淡定不了了,华泰的那些散股,虽然不多,那是因为分的很散。这也是柳菲菲的高明之处,当年把这些散股都卖给一些不太管事的人身上,而且都不多,这样也就保证了华泰的绝对主导权。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拿这些散股来做文章,她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可谁曾想,青葶现在竟然将那些散股都收了起来,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她现在……”
“她现在的股份比父亲还要多!”
青篱咬牙,这才是她担心的地方。竟然是比青仕尧的还要多,那么青葶是不是真的要来插手华泰内部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她算什么?处处被青葶打压就算了,现在她进来华泰,青葶也来了。
紧紧的握住拳头,青篱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青葶这贱人。
为什么她非要同她作对不可?
“不行,不能让她骑到我们母女头上来。”
田丘霞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现在却别无他法。
之前全仰仗着青仕尧,她手上却没有什么实权,后来为了得到青仕尧的心,她主动辞去了在华泰的工作,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家庭主妇,要插手华泰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而青篱手上也只剩下百分之七,若是跟青仕尧加起来,的确是比青葶的多,可这就代表着她们母女将会一无所有,她不敢冒这个险。
“那能怎么办?”
她现在也是一筹莫展。
“你上次让我打电话找的那个什么先生呢?他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就想起了有这么一个人,想必这本事是挺大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让青篱安然无恙的出来。所以田丘霞对这个男人很好奇,不过青篱一直不肯告诉她,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只说在关键时刻,这男人能救命。
青篱抿着唇,这才想起了先生来。
“妈,我先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顾爸爸,等我回来。”
青篱跟叙述后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医院,拦了辆的士,急忙拨了电话。
那头,男人很快的接起,“什么事?”
“先生,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悦,青篱也听出来了,尽量缓和了一下情绪,青篱才又开口。
“青葶去了华泰,她手上有华泰的股份,我看她这次是有备而来。”
那边,男人的手微微一抖,那面具下的半张脸变得有些许阴翳,眸光也渐渐暗沉下来,双手却是一紧,手里的那茶杯便轻易的被捏碎。
青篱听到动响,吓了一跳,“先生?”
“你过来吧,在西岸口这边,记得,甩掉你后面的车。”
他冷冷的声音跟寒霜腊月似的,冻得人都不敢言语。
青篱下意识往后一瞧,果然是见到有一辆车跟着她们,青篱心下一沉,只怪自己大意了。可又惊恐,怎么先生什么都知道?
她四下望了望,确定先生不在这里,可为何先生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司机先生,麻烦你帮我甩掉后面的那辆车。”青篱说着,递给了那司机几张百元大钞。
那司机也是个机灵的主儿,一瞧见这么大一笔生意,自然是拿了钱好办事。
“行,小姐您坐稳了。”
“糟了,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跟在青篱身后的那辆车突然被卡在了中央,只能暗自交集,竟然会把人给弄丢了。
“告诉老大,人我们弄丢了,对,是一辆的士,车牌是rn44578。”
开车的那人狠狠的砸了方向盘,有些气馁。
他们跟踪青篱已经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有点儿进展,竟然会被发现了。
“这女人还挺聪明的。”
“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么交待吧。”
他们竟然会把一个女人也跟踪丢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混?
青篱被司机七拐八拐的,终于甩掉了那些人的跟踪,这才驶向目的地。
下了车,青篱又甩了几张红票子给那司机,“麻烦您在别的地方兜几圈,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好。”
西岸口的别墅,门被打开,门口站着一位老者,在看到青篱时微微颔首,“先生已经在等你了。”
“好,麻烦您了。”
青篱曾经来过这里一次,还是很多年前,这次再来,有些激动。
先生不喜欢见到陌生人,所以每次他们见面,先生都是以面具示人,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先生究竟是长什么样子,只知道这里的下人都叫他,“大少。”
青篱只知道他的下属会叫他东哥也不知他到底姓什么。
青篱不想跟他们一样,所以每次见面都是叫他先生,男人也没有拒绝。
被老者带到二楼的书房门前,青篱敲了门,“先生,我来了。”
她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等待着先生的召唤。
许久之后,她才听到先生的声音,“进来吧。”
青篱推开门,果然见男人戴着面具,坐在沙发上。
书房里的灯光很暗,四周围的窗帘都拉上了,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
青篱下意识的抖了抖,站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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