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宠
“现在还不好说,我已经放影丰着手去调查了,我让影丰找几个身手比较好的跟着你,你最近要多加小心。”
青葶起先想拒绝的,可一想起今天的场面,不禁心有余悸,也就点了头答应了,毕竟千夜渊不可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而她也应付不了那些事情。
今天算是她运气好,难保下次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总觉得对方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就算不是跟我,那也是跟我有关的人。”
“先别想了,你还没吃晚饭,我先带你去吃点儿。”
千夜渊这么一说,青葶倒是觉得肚子饿了,肚子也十分应景的咕噜咕噜响了几声。青葶红了脸,尴尬的转过身去,却听得千夜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青葶的脸登时便更加红了,跟染了色一样。
“还笑,不许笑。”
青葶娇嗔,粉拳捶打在千夜渊的身上,却被他反手包裹住了,那温温热热的温度自掌心传来,青葶不禁一个激灵,千夜渊却看着她,“我一定会尽快摆平这些事情的。”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
昏暗的仓库内,因为昨夜后半夜下了一场雨,郊区外面一片泥泞。城郊荒芜的仓库内,此时正上演着一场酷刑。
仓库内十分潮湿,斑驳的红漆就快要掉落了,地上到处都是砖头,仓库的角落里挂了一整排刑具,全都是那些在电视电影里才能见得着的东西。
仓库的正中央,两个男人被摁在地上,全身都被捆绑了起来,而在他们身后是两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长鞭,一下又一下的往那两个男人身上抽。
不远处坐着一个魁梧英气的男人,身着夹克,手里捏着一支烟,快燃到尾端了,只见他微微抬眸,扔掉手里的烟头,起身走过去,一脚踩在那人废掉的手上。
“啊!杀了我,有本事你们杀了我!”
男人冷哼,从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手里接过长鞭,狠狠的往那人身上抽,“胆子倒是不小嘛,也不看看那是谁,竟然敢打主意到嫂子身上了。”
语罢,那带着银钩的鞭子便往那人身上招呼,一下又一下,皮开肉绽。
“三哥,影先生电话。”
有人将电话递了过来,那名叫三哥的男人正是函踪,扔掉手中的鞭子,又往那男人手上狠狠的踩了一脚,这才转身去接电话。
“影,大哥有吩咐?”
“有结果了吗?”
“呸!”函踪骂了声娘啐了一口,“那狗娘养的,我什么刑都用过了,他就是不肯开口,让大哥再等等,我一定会问出东西来的。”
“不必了,”影丰沉吟,“别把人弄死,待会儿你安排一下,让他们其中的一个逃跑。”
“大哥是想引蛇出洞?”
函踪这么多年也是跟着千夜渊在道上混的,中国这些规矩还是懂的,他敢用刑,就代表他知道这法律的底线在哪里,只要不逾越那条底线,做一些事情那也是无所谓的。
负责侦探的顾北、负责暗杀的影丰、黑客的墨里还有军火的自己,五个人在欧美腥风血雨活了那么多年,早就把大哥千夜渊的命看的比自己还重,所以他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那也不会让兄弟出事。
这次算他们不走运,竟然动念头动到千夜渊的老婆身上了,真是找死。
“放那个小喽罗,剩下的那个暂时先留着。”
“好。”
函踪收了电话,目光落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示意手下看着他们,又叫了几个人出去,安排了一下。
中午的时候,函踪跟几个小弟出去了,就只剩下两个看守他们的大汉,而且其中一个还去了外面方便。
两人看机会难得,合力将剩下的那一个打晕了,乘上外面没锁的车逃出去。
“成哥,我们现在往哪里走?”那司机问那个叫成哥的。
成哥往四处看了看,这里是郊外,人烟稀少,“抄小路,马上。”
“三哥,他们跑了。”那方便完的大汉回去,发现那解开的绳子,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快,马上去抓回来。”
“成哥,怎么办?”
眼看着他们就要追过来了,两人原本就受了严重的内伤,又被严刑拷打,这会儿已经不成样子了,根本就耐不住跑,那司机还有些体力,成哥根本就跑不动了。
“你先走,我拖住他们。”
成哥下了命令,可那司机却犹豫了,“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一个人死好过两个人,你马上回去,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我现在去引开他们。”
成哥说着,一把推开那司机,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那司机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追去。
良久,他才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一瘸一拐的扯着伤口快步离开。
“三哥,他已经走了。”
几个人已经把那成哥抓回来了,函踪收起望远镜,点点头,“你的人要跟着他,随时保持联络。”
“是,那他怎么处置?”
函踪瞥了一眼被抓回来的成哥,刚刚因为逃跑已经耗费了太多的气力,又被他的几个手下狠狠揍了一顿,这会儿奄奄一息,根本无法动弹。
“别让他死就成。”
陈三冷哼,立马给影丰打了电话,说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而且他的人也跟着那司机,有情况随时报告。
“干得很好,事成之后,先生会嘉奖你的。”
影丰挂了电话,随即拨通了千夜渊的,告诉他一切顺利。
逃出来的那个司机大约是怕了,瞻前顾后的,先去了小诊所包扎,到了夜里才去了西岸口的一套别墅。
得到的消息和预想的一样,那栋别墅的主人正是柳华冬。而且那栋房子早在七年前就存在了,也是在柳华冬的名下,事情,似乎渐渐的浮出了水面。但是却又有一些事情还没有解决。
“你都查清楚了?”
千夜渊蹙眉,对于手上拿到的资料,还是有些迟疑。池叉助弟。
“还不相信我么。”
位于l城北边的咖啡厅内,两个男人对立而坐,屋外潺潺流水,外面的竹子似乎在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男人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一笑,推了推鼻梁前的眼镜,“最近一段时间里,她所服用的药里都含有这种成分,跟青葶描述的一样。这种药物会导致人神经错乱,即使没疯,也会变成疯子。”
“你是说……”
千夜渊的眉头紧蹙,单手在桌面上敲打着。
“这可不像你。”大抵是茶雾碍着了眼镜,男人取下来,放置在一旁,“事情我都帮你办好了,过几天我就回去美国。”
“臣雨,”千夜渊开口,有些不愉悦的看向他,臣雨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该去找她谈谈,有很多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样复杂。”
臣雨说着,似乎又想起之前的那一幕,“我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那边还需要我。再者了,解铃还许系铃人,我在这里也帮不了你什么。”
“嗯,”千夜渊点头,“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吧,我再观察观察。”
“好。”
夜里,一道黑影闪过,窗外面嘎吱作响,那门窗也不知是谁没有关上,夜里透风进来,外面一轮皎洁的明月当空,可屋内的人却猛然一惊。额前冒出汗珠,神经兮兮的打量着这空荡荡的四周。
许久许久,这房间里愈发的安静下来,唯有那不住的心跳声与外面的风声,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谨慎,就在她要放松下来时,门被打开了。
黑暗中,那人步伐稳健,一步一步的靠近,女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双手抓住被单,满眼腥红,“啊——”
女人的话还没喊出来,一双大掌却是封住了她的嘴。
女人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却始终看不清来人的脸,空气中流动着恐惧,她全身颤抖,双手双脚并用。
“我知道你没事,我们聊聊。”
男人放开她,自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蹭蹭的几下,那明灭的火光中映衬出他略显冷硬的脸。床上的女人微微一怔,那凌乱的头发下藏着一张诧异的脸。
“你……”
男人靠在墙上,收起了打火机,“她出事了,你知道吗?”
“谁?”
女人抬头,黑暗中看着男人的脸,声音里带着颤音,“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隐藏的很好,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次,你露出了马脚,我才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些事。”
女人眸光里闪现出诧异,不过那也只是刹那间,紧接着便平稳了心态。
“你找我有事她除了什么事?”
“她出了车祸,差点儿丧命。”男人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冷意。
第二百四十六章 难过:是谁,憎恨她?(6000+)()
若是不细察,绝对是发现不出来的,他能够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这让女人有些许惊恐。
知道他并不好应付,可也知道他没有恶意。
“意外随时都会发生。”
“您以为,这仅仅只是意外?!”男人语调上扬,冷冷的哼了一声撄。
“你想说什么?”
“让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一切,你以为这就是对她最好的了吗?”男人出声质问。
“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也不想懂,但是谁若是胆敢伤害她,我必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偿”
女人倒抽一口气,靠在墙上,微微闭上眼睛,“你这又是何必,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我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下去。”
“不是我不肯,而是他不肯。”男人蹙眉,“他回来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女人站起身来,双手撩起头发,露出了那一张略显苍老的脸,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印记,可还是难掩她年轻时候的风貌。她的模样简直跟她一模一样,男人抿着唇,目光出奇的冷。
“不然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发生车祸意外?”
将手里的文件袋给她,女人颤抖着手,将信将疑。借着窗外那微弱的灯光,在看到那一组照片后,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那照片纷纷掉落在地,女人也随之瘫软在地上,目光空洞。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你们过去的事情我不想管,可是事关小葶,我不得不防。”
千夜渊走近,看着那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终是没有上前去扶起她。
柳菲菲突然笑了出来,止不住的笑意从胸腔中溢出来,她抬头,目光看向那窗外,空空洞洞的,眼泪不其然就那样掉落。
“你想让我怎么做?”
“这一切事情皆是因你而起,但是他现在的目标却不是你一个,他为什么会对付小葶,我想你应该知道。”
柳菲菲抿着唇,脸色变得难看,双手紧紧的掐住自己。
良久,她才缓缓的爬起来,走到窗户边,目光飘向外面,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他恨我,恨我不守承诺,所以要报复我。”
柳菲菲幽幽的说着,时隔这么多年,她还是能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年的情形,他离开时的悲愤与绝望。
“是我违背了誓言,所以我应该受到惩罚,我原本以为这些年过去了,只要我疯了,这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她笑了,有些凄厉,“事实上,我真的疯了。”
她像一个真正的疯子一样的活着,时间久了,就忘记了自己是个正常人。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对你好,可对小葶很不公平。”
青葶这些年在青家过的怎么样,她恐怕不知道吧母亲疯了,父亲堂而皇之的将小三跟私生女接回来,她所拥有的一切都被人夺走了。
“可我不这么做,她照样会受到伤害。”
她太了解他了,所以才会以这样的方式消失。
“呵呵呵,”千夜渊冷笑,“我真替她不值,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你却说的这样轻巧,你们上一辈犯下的恩怨,为何要她来承受?”
“她怎么了?”
柳菲菲诧异。
“五年多前,她差点儿被人玷污,你恐怕也不知道吧。”
心,猛然往上提,跟整个揪起来似的,直犯疼。
千夜渊扫了一眼柳菲菲,发现她脸色苍白,眼底更是有说不出的痛楚,不过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跟青葶这些年来所受到的委屈来比,真是算不得什么。
“是他?!”
没有得到千夜渊的回答,可看着他那双阴沉的眸子。柳菲菲也能猜想得到。
“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吧。?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