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走了。
  李烟儿双手缓缓下垂,神情显得疲累之极,道:“他真的走了吗?”
  傅邪真道:“他手掌被我刺穿,再也不敢回来了。”
  李烟儿道:“虽说他走了,不过他必不甘心,很快就会回来的。”
  傅邪真瞧了瞧皇甫铁的尸体,苦笑道:“此人一死,今生我都要被困在网中了。”
  李烟儿道:“他刚才解扣时,我在旁边仔细瞧过,似乎悟出一些道理来,我来试试,或许皇天可怜,能解开绳扣。”
  傅邪真见她花容憔悴,不忍道:“使出失魂之舞必定极耗心智的,不如祢且休息一刻,再解扣不迟。”
  他知道解这种七巧玲珑结,也是一种心智的消耗,李烟儿此时身心皆疲,又怎能让她再耗心力。
  李烟儿摇了摇头,道:“我支持得住的。”
  她走到傅邪真身边,俯身下去,细细察看最后那个绳扣,看了半天,眉头仍是皱得紧紧,脸色却更显苍白。
  傅邪真好生不忍,道:“烟儿,还是休息一下再说吧。”
  李烟儿坚决地摇了摇头,道:“苏惊鹤定会很快带人前来,你困在网中,又怎能打斗,而我却无法助你了。”
  忽见她眼睛一亮,想是已想破绳扣的关键,喜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双手在绳扣上弯来曲去,终于将最后一个结打开。
  傅邪真大喜,迫不及待地从网中钻出,他此时手脚总算能自由伸缩,心情畅快之极,笑道:“现在我总算明白那些被关在笼中的鸟儿的感受了。”
  李烟儿勉强笑道:“你终于出来了,我现在也可放心了。”口中低低地呻吟一声,瘫倒在地。
  傅邪真大惊,道:“烟儿,祢怎么了?”
  他急忙以手掌抵住李烟儿的后心,以最具疗伤神效的太虚紫府神功渡去,可是内力刚渡过去一丝,李烟儿娇躯剧震,竟吐出一口鲜血来。
  傅邪真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忽听一种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傻孩子,烟儿体内毫无内力,又怎能禁受得起内力催逼,她现在伤上加伤,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傅邪真急忙回头,只见院中不知何时俏立着一个白衣少女,正是天下第一难缠,御舞门当代掌门方紫襄。
  傅邪真大喜道:“方前辈,快救烟儿一命。”
  方紫襄走到李烟儿的身边,一探烟儿的脉息,跺足叫道:“好傻的丫头,祢功力不到,怎能妄行失魂之舞,如今心力耗尽,却要为师怎么救祢。”
  傅邪真又是惊惧,又是伤心,流泪道:“烟儿全是为了我,才妄行神功,想不到竟会害死她了。”
  方紫襄冷冷地道:“她就算死了,又有何妨,反正你根本不喜欢她,心中只有其他女子。”
  傅邪真悲哀之极,道:“谁说我不喜欢她。”
  方紫襄道:“你既喜欢她,为何又拒绝她,你上次在醉月楼说的话,难道是违心之言吗?”她就算以严词责备他人,语气也温柔之极,这实是天生性格,无法勉强得来的。
  傅邪真叹道:“上次的话,的确有些重了,不过烟儿令我离开圣教,这却是万万不能的,何况她又用御舞门神功迷惑我,我一时情急,才说出那些话来。”
  方紫襄道:“做那些魔头的头儿真有那么好,竟连烟儿这样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子也可抛弃吗?”
  傅邪真道:“前辈有所不知,圣教并非像外人想像那样邪恶,圣教的宗旨其实也与佛门一般,只是行事的手法过于偏激罢了。”
  方紫襄道:“魔教是好是坏,我可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只是要你陪我徒儿的命来。”
  傅邪真凄然一笑,道:“前辈想替烟儿报仇吗,不错,烟儿的确是我害死的,祢杀了我就是,反正我也无法反抗的。”
  方紫襄道:“你真的愿陪烟儿去死。”
  傅邪真微微一怔,想起自己肩上担子,想起生死未卜的玉芙蓉,的确狠不下心来去死。
  可是眼睛一闭,又想起与烟儿的种种往事来。
  在洛阳城中,若没有烟儿,他又怎能走出群侠的包围之中?想起若不是她拚命保护自己,自己早已死在苏惊鹤的手上了。
  他长长地叹道:“我欠烟儿的实在太多了,就算为她死了,也根本无法报答她的。”
  方紫襄忽地笑道:“你有这番心意,烟儿也算死得不枉了,其实,烟儿的性命还是有得救的,只是怕你不肯。”
  傅邪真于绝望中忽见一丝光明,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大叫道:“前辈,烟儿真的有救吗?”
  方紫襄调皮地笑道:“有我在这里,又怎能让她死。”
  傅邪真忽地想到,方紫襄刚才所为,其实是在逼自己说出对烟儿的心意而已。
  他急忙道:“请前辈施法。”
  方紫襄娇笑道:“我又不是巫婆,怎能施法救人,我刚才说了,烟儿的性命,还得你来救,我却是毫无办法的。”
  傅邪真道:“只要能救烟儿的性命,无论什么事我都肯的。”
  方紫襄道:“救烟儿的性命,其实也没有什么难处,只怕你过不了你自己的那一关。”
  傅邪真奇道:“我为了烟儿,那是什么也都肯的,又怎会过不了自己的关?”
  方紫襄脸色微微的红了起来,更显得娇艳动人,好在傅邪真此时的心思全在烟儿身上,否则的话,极有可能会心猿意马了。
  方紫襄道:“本派的武功以精神力为基,本是天下最神奇的,不过精神力一旦过度消耗,却又极难恢复,唯一的方法,就是阴阳调合,天人合一。” 
 
 
 
  
 正文第四十四章
 
  作者:色虎
  傅邪真听到“阴阳调合,天人合一”八字,脸色微微变了。
  与烟儿这样的美女合体,实是天下所有的男子的梦想,然而这样一来,他与烟儿就再也难以分开,誓必要娶她为妻,这岂非要违背拳皇的嘱咐,圣教的利益。
  其实娶烟儿为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该是圣教之福,毕竟御舞门神功有其不可替代的妙用,然而李烟儿本是李正源之女,而李正源与圣教誓不两立,必有冲突之时,那时烟儿又会向着谁。
  无论她向着谁,那都是痛苦之极,终生难以释怀的。
  这也就罢了,更关键的问题,是御舞门神功就是一柄双刃剑,既可伤及别人,也可伤及自身,有了上次在醉月楼的经历,傅邪真极为担心李烟儿会为了自己的一腔私情,无知无觉地消弱自己的斗志,那时自己可就是圣教的大罪人了。
  方紫襄似乎知道自己的话必会令傅邪真为难,是以并不开口催促,只是瞧着傅邪真。
  过了良久,傅邪真叹道:“前辈,还有别的法子吗?”
  方紫襄道:“你莫以为,我这是故意刁难你,逼你娶烟儿。须知天生万物,分为阴阳,阴阳调合,本就含天地生生不息之至理,凡世间万物,皆由此生,精神力固是虚无飘渺,然而其滋生的道理,却与万物同,是以‘阴阳调合,天人合一’实是恢复精神力的不二法门。”
  傅邪真本来疑心方紫襄故意以这种方法令自己娶烟儿,闻其言不由恍然。
  方紫襄幽幽叹道:“多年前,我也曾因救一人而重伤不治,为了活命,我只能与他阴阳调合,可是我那时却并无与他结为连理之愿,是以伤好后就悄悄离开了。”
  傅邪真见方紫襄神情黯淡,不由道:“那祢现在不后悔吗?”
  方紫襄叹道:“怎能不悔,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我已喜欢上他了,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傅邪真道:“那祢为何不去找他,重新来过?”
  方紫襄黯然道:“他能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吗,我既伤了他的心,又怎好意思再回头找他。”
  傅邪真道:“也许祢该试一试,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恨祢,而是在日日盼着祢回头呢。”
  方紫襄笑骂道:“你年纪轻轻,懂得什么,快去救我的徒儿,她若死了,你便得陪葬。”
  傅邪真脸色通红地道:“可是前辈站在这里,我又怎能与烟儿做那种事情。”
  方紫襄笑道:“你以为我存心想偷看吗,没有我旁边指点,你又怎知道怎样才能‘阴阳调合,天人合一’。”
  傅邪真大窘,道:“难道前辈一直要在旁边看着吗?”
  方紫襄其实也是害羞之极,她年纪虽老,却仍是少女性格,闻言脸色通红,过了半晌,才静下心来,道:“医者父母心,你就将我当做医生好了,切不可心神不定,那可有害无利。”
  傅邪真无奈之极,想不到此事还有这种难处,然而为了救烟儿,却不得不为此了。
  他想道:“前辈虽然看起来宛如少女,其实已上了年纪,做我的奶奶都够了,那又有何妨。”
  方紫襄已将烟儿抱进房中,傅邪真忐忑不安地跟了进来,怀中好似揣了一头小鹿,扑扑扑跳个不停。
  方紫襄道:“你先脱了烟儿的衣衫吧。”
  傅邪真知道此事已脱身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轻轻解开烟儿的衣衫,可是瞧见衣衫中露出的一抹雪白肌肤,傅邪真方寸大乱,触电般缩回手来。
  方紫襄叫道:“再拖下去,烟儿的伤就更重了。”
  傅邪真抬头瞧着方紫襄道:“能不能请前辈转过头去。”
  方紫襄无奈地道:“这阴阳调合大法一步也错不得,我若瞧不见,就怕你这小子坏了大事。”
  傅邪真无奈之极,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开了烟儿的衣衫,随着衣衫的去除,李烟儿玉体渐渐呈现在面前,先是露出了香肩,其次则是小巧的乳房,当那处神秘的禁区出现在面前时,傅邪真心跳如鼓,再也没有勇气去瞧。
  方紫襄正色道:“若要做到天人合一,须令双方的欲念同时达到高峰,烟儿此时人事不知,只能靠你挑动她的欲念了。”
  傅邪真道:“如何挑动呢?”
  方紫襄笑道:“难道你没有做过吗,或者你以前只知胡冲蛮干,不知情趣。”
  若是换作从前,方紫襄的话早已令傅邪真窘迫不已,此时他的心情却还平静一些,苦笑道:“请前辈指点。”
  方紫襄道:“所谓挑动对方的欲念,最重要的是找到对方的敏感所在,我们女子的敏感处,首先要指耳垂了。”
  傅邪真大感好奇,轻轻摸了摸李烟儿的耳垂,李烟儿果然轻轻呻吟一声,娇躯轻扭起来。
  在方紫襄的指点下,傅邪真俯身下去,去吻李烟儿的耳垂,那里本是女人最敏感的所在之一,又怎能经得住人身上最柔软的舌尖的触及,李烟儿的呻吟声更加大了些,樱口微张,吐气如兰。
  傅邪真不觉也有些情动,李烟儿的耳垂软柔细滑,含在口中妙趣无穷,他吻了又吻,总觉不够。
  方紫襄道:“你顺着烟儿的脖颈慢慢地吻下去,须知女人的肌肤都是极为敏感的,烟儿虽人事不知,身体却会自然生出反应。
  此时傅邪真已忘却了害羞二字,何况烟儿的身子的确动人之极,一旦投入其中,便有浑然忘我之感。
  不过,当方紫襄命令傅邪真攻击烟儿的胸膛时,傅邪真仍是有些心跳如鹿了。
  浑圆的胸膛发出象牙般的光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傅邪真望着这对尤物,情不自禁地将烟儿与自己亲近过的诸女相比较。
  琴真长年习武,是以胸膛颇为坚挺,极富弹性,林婉扬的乳房则是丰满之极,别具野性诱惑。
  烟儿的胸膛却是柔软之极,只手可握,三女的胸膛皆是女子中的上品,却又各有千秋。
  傅邪真生怕惊动烟儿般用手掌轻掠而过,饶是如此,心情仍是紧张到了极点。
  方紫襄不悦地道:“此时可害不得羞,若你不用些心思,可就前功尽弃了。”
  傅邪真闻言一警,暗道:“不错,我这是在救烟儿的性命,又怎能胡思乱想。”
  急忙收敛心神,细心抚摸起烟儿的乳房来。
  不一刻,烟儿胸前的两点红豆已傲然挺立起来,傅邪真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吻去。
  烟儿虽在昏迷之中,不过身子的反应却是不由人的,已是轻轻地呻吟出声。
  傅邪真心中大喜,再接再励,又开始将目光下移。
  他虽有与女人合欢的经验,不过每次皆是情况特殊,难以全身心投入,是以也难品妙味,此时却是主动去亲近女子的身体,不禁发出感叹,原来男女交欢,却有这么多趣味。
  他问道:“前辈,我已挑逗烟儿多时,那么什么时候,才是她情动之时。”
  方紫襄吃吃笑道:“女子的下体若是极为湿润,那便是她们的情动之时,你不如去摸摸看。”
  傅邪真无奈,只得移掌于烟儿的禁区,伸出手指,轻轻探去,果然,那里不仅是洪水泛滥,更是热力逼人。
  方紫襄道:“可如我说的那样吗?”
  傅邪真道:“果然如此。”
  方紫襄道:“你现在可以开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