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方紫襄道:“可如我说的那样吗?”
傅邪真道:“果然如此。”
方紫襄道:“你现在可以开始了,不过你要记住,烟儿初次破体,必定痛苦不堪,你可要轻柔一些。”
傅邪真脸色通红,道:“我自然明白。”
当他伸手去解衣衫时,不禁脸色发烫,在外人面前脱衣衫,实在有些困难。
方紫襄催促道:“还不快点,烟儿已准备好了。”
傅邪真一咬牙,扭过头去,极快地脱去了衣衫,想不到低头瞧去,却见胯下早已挺立起来。
他慌忙伏到李烟儿的身上,已掩饰不雅之处。
他轻轻分开烟儿的双腿,妙相纷呈,令傅邪真不敢直视。
方紫襄伸出纤纤玉掌,放在傅邪真的头顶上,道:“我以‘意念传神’之法,传你阴阳调合大法,你需用心牢记,绝不能有一丝错误。”
傅邪真道:“前辈请说。”
方紫襄微笑道:“既是‘意念传神’,又何必浪费口舌。”
傅邪真忽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传来,刹那间传遍全身,令人舒服得想要睡去。不过奇妙的是,在这刹那间,傅邪真竟能瞧见方紫襄心中所想,阴阳调合大法清晰无比地在方紫襄的脑海中呈现出来。
刹那间,傅邪真已完全领会阴阳调合大法的真义,其传功之速,几乎是在弹指之间。
这位江湖中最神秘的女子,果然有其神秘之处,光是其传功的方法就与众不同。
方紫襄收回手掌,道:“你可领会到了吗?”
傅邪真奇道:“就好像我天生就会一般,前辈的妙法实在令人惊奇。”
方紫襄含羞道:“既然明白了,就依法施行吧。”
傅邪真闭上眼睛,回想一遍,终于挺动胯下铁枪,向李烟儿的秘处刺去。
方紫襄早已扭过头去,又怎敢看这最羞人的一幕。
傅邪真依心法指点,先是轻轻一探,发现那里已可堪进入后,再挺动腰肢,缓缓地进入。
随之而来的异样舒适之感,令傅邪真舒畅的几乎要叫出声来,虽说他有过几次交欢的经验,不过每次不是神智昏迷,就是服了春药,根本无法体会到此事的妙处。
如今,他终于在李烟儿身上领略到人生至美之境。
两人既然已经合体,傅邪真只得完全抛去羞怯之心,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他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抚摸李烟儿的各处敏感处,以令烟儿时时处在欲望的高峰。
李烟儿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方紫襄拼命地咬着嘴唇,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奈何她必须严格监察傅邪真的行动,否则的话,早已逃得远远的,此情此景,实在是情何以堪。
傅邪真初时还有些生疏,好在有心法指点,初次行房所遇到的种种难题已不是问题。
烟儿很快就有些恢复了神智的样子,身子也可配合傅邪真的动作上下挺动起来。
有了烟儿本能的配合,傅邪真更加如鱼得水,甚至有些流连忘返了。
忽觉头顶被拍了一击,方紫襄喝道:“兵行诡道。”
这句话正是阴阳调合大法中的一句真言,傅邪真心中一禀,急忙翻转李烟儿的身子,令她侧身卧着,然后加快节奏,展开最后的冲刺。
李烟儿在强大的冲击下,呃呃连声,肌肤很快就红润起来。
方紫襄喜道:“她快要恢复过来了,不要偷懒,再加快速度。”
傅邪真此时已是剑拔弩张,方紫襄的命令正中下怀,他使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冲刺,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李烟儿“啊”地一声,睁开了眼睛,而与此同时,方紫襄伸指在傅邪真腰间的促精穴一点,傅邪真全身欲念,终于一泻如注。
李烟儿陡然发现此景,惊讶之极,然而身子却又处在最美妙的时刻,又怎舍得喝破,只能闭目装作不知了。
傅邪真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身子疲倦之极,伏在李烟儿的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忽觉李烟儿的玉臂悄悄地抱住了自己,他喜极叫道:“烟儿,祢终于醒了。”
李烟儿害羞之极,道:“你好坏,在人家昏迷的时候欺负人家。”
傅邪真叫屈道:“实在冤枉,这可都是方前辈的指令。”
李烟儿这时才看到站在床边的方紫襄,更是羞涩难禁,娇嗔道:“师父!”
方紫襄道:“傻丫头,祢功力不够,怎能妄行失魂之舞,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傅教主拼尽全力,祢的小命可就要没了。”
傅邪真听到“拼尽全力”四字,恨不得钻到床下去。
两人急忙起身穿衣,李烟儿不知是心情激荡,还是刚才恢复没有力气,竟几次将扣子扣错。
终于,傅邪真与李烟儿已是结束停当,可以安然相对了。
李烟儿初承雨露,娇艳不可方物,只是眉宇间那点幽怨,却是无计消除。
方紫襄笑道:“你们小俩口定有话说,我去院中走走。”
李烟儿拉住了方紫襄的衣袖,低声道:“师父,我们还是走吧。”
方紫襄道:“祢要去哪里。”
“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方紫襄道:“师父是孤家寡人一个,祢随着师父去,又有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与邪真成就夫妻。”
李烟儿黯然道:“我与傅公子有缘没份的。”
方紫襄怒道:“怎是有缘没份,祢为了救他的性命,不惜冒死施展失魂之舞,他为了救你的性命,也顾不得教主之尊,何况先前更是赶来刀神城救祢,你们二人不仅有缘,更是有情,有缘有情却不能结为夫妻,真是岂有此理。”
李烟儿神情更加黯然,道:“师父,祢说的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傅邪真心中一动,已知烟儿的心意,柔声道:“烟儿……”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李烟儿并没瞧他,目光转向院外,似乎生怕触到傅邪真的眼神般。
她幽幽地道:“傅公子,我知道你是个大英雄,做过的事情都要负责任的,不过你我今日之事,却是为了救我的性命,事急从权,怪不得谁。”
傅邪真道:“那可不行,祢我既已行人伦大礼,我又怎能弃祢而不顾。”
两行清泪从李烟儿的脸上悄然滑落,她道:“傅公子对烟儿怎么样,烟儿心里是明白的,可惜你身为教主,便有许多事情不能自由,你若娶了我,你的那些属下怎能罢休?你夹在中间,岂不是两头为难?”
傅邪真道:“娶妻是我自己的事,与我的属下何干?”
李烟儿轻叹道:“你不必勉强了,烟儿虽一心一意想与公子结为夫妻,可是却不愿公子因为我而终生不快活,师父,我们还是走吧。”
方紫襄此时也已是泪流满面,神情怔忡,不知李烟儿的话是否勾起了她的心事。
她轻叹道:“不错,既然勉强在一起,还不如分开的好。”
她携着李烟儿的手,缓步走出了小院,傅邪真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竟似有些痴了。
他暗道:“烟儿对我,的确是用心良苦,不错,我娶了烟儿后,拳皇以降,定会怪责我的,烟儿生怕我为难,才狠心离开我,问世间,谁对我有这么深的情意。”
望着空落落的院子,他忽地觉得心痛如割,心中猛地生起一种极迫切的感觉来,他不禁叫道:“烟儿,祢不要走。”
急步纵出院子,却只见街道上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无。
傅邪真唤道:“烟儿,烟儿。”
然而四周毫无人烟,又怎有人回答。
他急忙定下心神,感知周围的动静,他自学会玉石血书后,武功境界大为提高,肌肤感应之法也比从前大有进步,以前可以探视周围数十丈的动静,如今已到探到百丈之遥。
他一旦入定,百丈以内的动静明白如画地浮现在脑海中,镇中的人大多已然入睡,只有醉月楼等数家青楼尚是灯火通明,笑声不断。
蓦地,他感知两条人影,正闪电般掠过脑海,向烟花镇外奔去。
傅邪真喜道:“莫非这就是方前辈与烟儿。”
他刚想追出,忽听轰轰的马蹄声踏碎静夜,整个烟花镇似乎都震动起来。
傅邪真耸然动容,暗道:“难道雄极为了抓我,竟发动了全城的人马。”
他急忙掠上屋顶,向刀神城方向望去,只见三百多名骑士从刀神城中涌出,人人皆持着火把,将道路照得通明。雄极赫然冲在马队的前列,青龙、白虎、玄武皆伴在雄极的身边,朱雀则骑着孔雀,在空中飞行,指点众人的去向。
不过瞧众人行进的方向,却不是冲着自己而来,分明是往烟花镇外去。
在雄极的身后,还有几十名江湖人物,赫然是十大门派中的各位掌门及座下弟子。
少林派与武当派的掌门天痴与铁大先生自重身份,未来刀神城,是以不在其中,不过武当三剑与天心大师作为两派代表,也在人群之中。
天心大师身边则是天道老人与纳兰芷。
可以这么说,现在在刀神城中的白道高手,几乎是倾巢而出了。
傅邪真这一惊非同小可,实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竟引得众位高手齐齐出动。
眨眼之间,马队已来到镇上,住在烟花镇中的皆非十大门派的江湖人物,他们被声音惊动,都涌出客栈,站在道旁寻问。
玄武与这些人说了几句,那些人也纷纷加入马队,向镇外冲去。
傅邪真因隔得远了,无法听到玄武的说话,眼看马队即将出城,心中犹豫,不知该否跟过去。
忽听空中传来声音道:“邪真,我总算找到你了。”
傅邪真抬头望去,心中大喜,原来却是铁蝠娘来了。
铁蝠娘收翼落到屋顶,笑道:“邪真,有个大热闹好瞧,你去不去?”
傅邪真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铁蝠娘笑道:“雄极这次可丢尽脸面了,虽说刀神城高手如云,关防森严,他的宝贝儿子还是竟被人擒了去。”
傅邪真惊道:“什么人这么厉害,竟能在刀神城中来去自如?”
铁蝠娘道:“依我看来,该是西域武林中的高手。”
傅邪真道:“蝠娘,快带我去看一看。”
铁蝠娘道:“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暴露,必须再扮成另一个人再能抛头露面了。”
傅邪真道:“只是一时找不到姬姑娘,又怎么易容。”
铁蝠娘笑道:“易容之技,并非只有姬姑娘才会的。”
傅邪真喜道:“我一向知道蝠娘神通广大,想不到竟是无所不知,好蝠娘,快替我易容吧。”
铁蝠娘被郎君一赞,心中不知有多欢喜,笑道:“身为圣教教主,却只会甜言蜜语,还不过来抱住我?”
说到最后一句,媚眼如丝,玉容泛红。
傅邪真奇道:“莫非祢要带我飞到空中吗,这双铁翼,可能吃得住两人的份量?”
铁蝠娘道:“无妨,就算再带一人,也没有关系。”
傅邪真揽住铁蝠娘的纤腰,发现美人的腰肢又清减了些,想必是为自己担心之故,心中感动,道:“多日不见,蝠娘的腰好像更细了。”
铁蝠娘啐道:“油嘴滑舌,一派胡言。”不过心中甚是甜蜜。振动双翼,二人已飞在空中。
傅邪真不敢再开玩笑,万一铁蝠娘一时情动,扇不动铁翼,大家跌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傅邪真曾骑着飞龙升空,是以并不害怕,不过与美人相倚相偎,比伴着条哑巴飞龙,自是别具情趣。
铁蝠娘飞到烟花镇的僻静处,替傅邪真重新易容起来,等易容完毕,铁蝠娘取出一面菱花小镜,让傅邪真观看效果。
镜中已是一位纠纠武夫,留着一幅钢针也似的短须,这样的人物在烟花镇中比比皆是,自不会引人注目的。
傅邪真赞道:“蝠娘,你的易容之技不亚于姬姑娘呢。”
铁蝠娘道:“你可记住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丁开山的徒弟陆飞熊,早年拜师,却因要侍奉双亲,一直没在江湖中露面,这可是极为紧要的事情,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傅邪真道:“蝠娘又有什么安排?”
铁蝠娘道:“这个安排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受人差遣而已。”
傅邪真心中暗惊,铁蝠娘心高气傲,又怎会轻易听人差遣,却不知那个厉害人物是谁。
铁蝠娘道:“世人皆知你在青城山夺去了丁开山的三寸寒霜,这把剑暂时由我来保管吧,否则一下子就被人瞧破身份。”
傅邪真依言将三寸寒霜递给铁蝠娘,又接过铁蝠娘的佩剑,这把剑虽比不了三寸寒霜之利,却也是难得的好剑。
此时从马蹄声听来,大队人马已然出城,铁蝠娘道:“你可抱紧了,我又要飞行了。”
傅邪真紧紧抱住铁蝠娘,铁蝠娘急速扇动双翼,速度顿时加快,不一会儿功夫,已飞到大队人马的前头。
此时正是夜深,众人又怎能瞧见空中的情景,铁蝠娘生怕被人瞧见,又升上天空数十丈,再往地下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