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李烟儿与土王同时叹息一声,只是李烟儿声音中含有庆幸之意,土王则是一派遗憾之声了。
雅丽丝格格笑道:“小伙子,你好没道理,我将她脱个干净,你不也可大饱眼福了吗?”
傅邪真骂道:“番婆子,不要脸。”
雅丽丝有布塞耳,听不出他在说什么,笑道:“脱女人的衣衫太没有意思,我就脱你的衣衫。”
傅邪真此时真力刚刚恢复一丝,怎有力量抵御雅丽丝的快剑,闻言脸色通红,叫道:“不要。”
雅丽丝哈哈大笑,细剑斜斜挑来,目标正是傅邪真的胯下。
有李烟儿与琴真在旁,傅邪真就算被刺死,也绝不能丢此大脸,是以这一剑对他而言,实比刺向咽喉心脏处更为可怕。
他慌忙着地一滚,总算避过一剑,可是雅丽丝第二剑紧接着刺来,他已是避无可避。
“嗤嗤”两声,内裤前后皆被挑开,随着破布片缓缓落下,傅邪真已如刚刚出生的婴儿。
李烟儿与琴真脸色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虽说不敢真个去瞧,然而还是忍不住偷眼望去。心中都吃了一惊,暗道:“想不到他年纪不大,那个东西倒威风得紧。”
此战自是惊险刺激,然而更另有一番旖旎风景。
傅邪真又羞又急,恨不得求土王在地上开个洞,好藏身遮羞。
土王叫道:“雅丽丝,不要再玩了,快将这小子与那个执剑的姑娘杀了,那位会魔咒的,是李正源的女儿,暂时不能杀的。”
雅丽丝眼睛瞪得老大,冲着土王道:“你嘴里叽里咕哝,究竟在说什么?”
土王这才想起她耳朵被塞,就指了指傅邪真与琴真,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雅丽丝摇了摇头道:“那个女子可以杀,这个男人生得很俊,宝贝也很大,我要他做我的情人。”
傅邪真又是害羞,又是可气,然而此时自己内力不再,只有任人宰割。
雅丽丝脚步错动,目标又转向琴真。
此时傅邪真这边,也只有琴真可战,以她的武功,应该不弱于雅丽丝,然而少女害羞,本是天性,让她赤身露体地与雅丽丝交手,的确有些为难。
果然,琴真与雅丽丝再度交手,仍是左挡右掩,不求伤敌,只顾遮羞。
琴真心中自然也明白,自己若是不顾一切,全力与雅丽丝交战,定能取胜,然而手臂一抬,胸膛就会毕露,脚步一迈,裙下风光难免被人所窥,若是场上只有傅邪真在,也就罢了,然而土王的一双色目正牢牢地盯着她,又叫她如何能放得开。
傅邪真见琴真越战越乱,心中大急,无计可施之时,忽地想起天心大师在暗道中说起的关于御舞门武功种种神奇之处,心中顿然开朗。
他暗道:“李烟儿既能令番婆子停剑不刺琴真姑娘,足见御舞门神功的确有控制别人心灵的妙用,若是李烟儿能令琴真姑娘不再有顾忌,此战必胜。”
想到这里,他大声道:“烟儿姑娘,快对琴真说话,令她不要再害羞了。”
李烟儿猛然醒悟过来,忙道:“琴真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打败番婆子吧。”
此言一出,琴真顿觉心神一颤,脑中所想,尽是李烟儿的话,至于刚才一直顾忌万分的胸膛大腿,则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眼看雅丽丝又一剑刺来,琴真再无龟缩之意,短剑轻格处,玉足早起,踢向雅丽丝的胸膛。
这一招踢出,裙下风光自然毕露,然而她却根本想不到这点了。
雅丽丝缩腰后退,刚刚站稳,琴真手臂疾伸,短剑又起,这一招使出,胸前的衣衫自然也随之开合,玉乳再无遮挡,不过有李烟儿玉音在耳,击败雅丽丝已是最要紧之事,自己的身子被人瞧见与否,已不再重要。
西域剑法虽快,又怎及中华武功的博大精深,雅丽丝再也无法防御,手臂早被刺中一剑。
她大为心慌,急忙一个后翻,已跃出场外。
土王大叫道:“雅丽丝,不要只顾自己逃走,还有本王呢。”
可惜雅丽丝有布条塞耳,怎能听到土王的声音,她紧连几个跟斗,已逃得不见身影。
琴真见没了敌手,不由双手垂下,转目望向李烟儿,等待李烟儿发话。
李烟儿长舒了一口气,只顾着庆幸此战得胜,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傅邪真见土王正用力挖掘泥土,想钻入地中,他此时虽然内力全无,然而两条巨臂挖起土来仍是快到极点,眨眼间已挖出一个大洞。
傅邪真忙道:“琴真姑娘,快杀了土王。”
琴真如梦方醒,身子平空掠起,向土王挺剑刺去,此时土王的身子早已没入土中,只剩一个硕大的屁股在外。
“嗤”地一声,此剑正中土王的屁股,然而土王的身子借此一缩,已完全没入土中。
琴真再伸剑刺去,却已刺了个空。
傅邪真知道拿土王已无可奈何,忙道:“大家快离开这里,等土王内力恢复,他又要伤人了。”
三人急忙快步离开,也顾不得辨明路径,只盼离土王越远越好。
傅邪真初行时,全靠琴真搀扶,过了片刻,体内真气渐复,走路已不费力气,再过片刻,就丝毫不觉得疲倦了。
他任督二脉既通,内力当然易于恢复,就算没有坐功运气,内力也可渐渐恢复,只是速度慢些而已。
走了好一阵,李烟儿手足酸麻,停了下来道:“琴真姑娘,傅大哥,你们先走吧,我再也走不动了。”
傅邪真笑道:“烟儿姑娘,这是什么话,我们怎能弃祢先走。土王再也追不到我们了,大家正好歇歇。”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彼此的情景都是狼狈不堪。
李烟儿的衣衫虽是最多,然而越是胸膛,臀部等高耸之处,越是破洞处处,只因在土中行进时,这些部位的衣衫最易被土磨破。
琴真的胸衣本就被雅丽丝一割两半,刚才又经一番激战,衣衫裂缝更多,虽努力遮住,然而玉肌点点,仍是忽隐忽现,连一双红豆,也隐隐可见了。
最离谱的是傅邪真,除了一双鞋子还牢牢地穿在脚上外,其余的衣衫,已尽数不见了。
三人惊呼一声,同时蹲在地上。
李烟儿与琴真护住胸膛,傅邪真却是紧紧捂住双腿中间。
他们都是害羞之极,三双眼睛偏又舍不得闭上,你瞧着我,我瞧着你,情景颇为有趣。
想起刚才那一战,实在是令人又可气又可笑,琴真忽地“扑嗤”一声笑出声来,其余二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毕,无人敢站起来走路,傅邪真忍不住道:“难道我们就在这里蹲一辈子吗?”
李烟儿调皮地笑道:“傅大哥,有本事,你就站起来。”
傅邪真道:“站起来又怎样。”
然而双腿仍是夹得紧紧,丝毫不敢站立。
就在这时,忽听前面传来流水之声,琴真红着脸道:“这样罢,大家都闭起眼睛来,谁也不许睁开,我们往河边走,走到河中就不怕了。”
李烟儿害羞道:“走到河中,为何就不怕了?”
琴真瞟了傅邪真一眼,道:“有河水遮体,自然就不怕这个大色狼偷看了。”
傅邪真叫屈道:“谁说我偷看祢们,难道祢们就没有偷看我吗?”
琴真吃吃笑道:“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今天可让你大占便宜,能同时看到两个没穿衣衫的美女。”
傅邪真也知今天这番遭遇百年难遇,若说没有偷看,那实是违心之言,两位美女一样地美艳惊人,自己又怎能按捺得住。
琴真道:“我数一二三,大家同时闭上眼睛,谁睁开眼睛,谁就是小狗。”
不等她喊出,李烟儿早已将眼睛紧紧闭上,饶是如此,心脏仍是怦怦乱跳。
傅邪真也自知偷看实在无理,只得也将眼睛闭上,三人摸索着向前走去,水声渐渐近了。
忽听“扑通”一声,走在最前面的琴真已落入水中,李烟儿慌忙向前一步,冰凉的河水袭了过来,身子却仍是燥热不堪。
傅邪真最后入水,道:“两位姑娘都藏好了吗?”
琴真笑道:“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傅邪真睁眼望去,李烟儿与琴真早已缩在水中,只剩下脑袋还露在水面上。
傅邪真不知怎地,竟觉得颇有一丝遗憾,定了定神道:“琴真,为何我的青龙之记到此时才会出现?”
琴真思索良久道:“依我看来,这也是任天王的一片苦心,在你没练成绝顶武功时,若青龙之记现出,岂不是立刻被人发现,而被人所杀?今日你因缘巧合,练成了太虚紫府神功,此功是任天王的护命真功,自然与任天王的魂灵息息相关,青龙现出,也就不奇怪了。”
李烟儿与傅邪真听到这种玄妙之事,皆是目瞪口呆。
琴真笑道:“傅大哥,你不必再想了,反正你就是圣教教主,再也错不了了。”
傅邪真为此事头痛良久,然而事到如今,却也无法可想,暗道:“我管他什么圣教教主,一旦脱险,我就回到山中去,谁又能找得到我?”
此时有风吹来,三人皆感肌肤生寒,李烟儿没练过武功,更是禁受不得,道:“傅大哥,琴真姐姐,这样也不是了局,还是要想法弄几件衣衫穿穿才好。”
琴真道:“这里是山野之地,哪有行人经过,这样吧,傅大哥去弄衣衫,我们在这里等你。”
傅邪真叫道:“我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见人?”
琴真笑道:“难道你好意思让我们去吗?”
傅邪真不由大皱眉头,弄件衣衫本是小事一桩,想不到此时却大大令人头痛。
琴真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李姑娘将衣衫脱下来给你,凑起来应该可以遮体了,你就有脸见人了。”
李烟儿羞极,道:“让他穿我们的衣衫吗?”
琴真无奈地道:“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屁股吧,再说,我们在水中,穿不穿衣衫都是一样。”
李烟儿又是害羞,又是无奈,只得在水中慢慢脱下衣衫,只是贴身的内裤,却是万万也不敢脱的,遮胸的那块布条,也绝不能给傅邪真。
两人皆是一样的心思,都盼对方多脱些衣衫,自己就可多保留一些。
傅邪真拿到两人脱下的衣衫时,不由啼笑皆非,只因到手的不过是两块破布,并且还又轻薄之极,纵是只护住下体,也万万不够。
琴真道:“还发什么呆,衣衫都给你了,还不快去。”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得在水下将两条破布紧紧包住下体,虽说仍不能见人,也只得罢了。
傅邪真装备停当,总算一步步走出河水,两女见他那处包起来鼓鼓的一块,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偏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声,只得埋头入水,肩头抽动不已。
傅邪真厚着脸皮,只好装作没有听见,忽听耳边又传来“嗤”的一声轻笑,似乎并不是烟儿与琴真的声音。
然而他此时心中正在慌忙,哪有心思细辨,一步步向岸上走去。
琴真叫道:“快去快回,否则我们就要冻死了。”
傅邪真道:“这个我自然明白。”
〖JZ〗〓〓〓〓〓〓〓〓〓〓〓〓〓〓〓〓傅邪真上岸之后,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认准一条路急速奔行。
不知走了多久,山脚下露出几间草屋,隐隐约约有人影走动,竟是一个小小的山村。
傅邪真大喜,急走几步,已转过山脚,然而刚想现身出来,忽地想起自己的打扮,不禁又羞又愧,缩下身来。
他暗道:“我这个样子怎能见人,说不得,只好偷偷地溜进屋去,偷几件衣衫罢了。”
以他的身手,若想不被人发现,倒也不算困难,他一路借着草木掩映,渐渐逼近一间草屋。
从窗口望去,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闲聊,谈的无非是家长里短,奇谈怪事。
妇人道:“旺贵家的那个婆娘,实在不是个东西,小玉儿那么听话乖巧,她却天天寻事打骂。”
男子叹道:“谁叫她不是小玉的亲娘呢,不是自己的孩子,自然不知心疼。”
妇人忽地神秘地道:“还有呢,听说那个婆娘跟一个野男人偷情,每天一等旺贵离家干活,就打扮得妖妖娆娆往村外去了。”
男子不耐烦地道:“没有凭据不要瞎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旺贵那么老实的人摊上这样一个婆娘,实在也够受气,最可怜的却是小玉。”
妇人又道:“孩子他爹,这几日不要再往深山里去了,如今天气渐渐暖了,吸血蝙蝠只怕又要出来了。”
男子道:“谁不知道春天一来,吸血蝙蝠就会出现,老子还需祢来提醒。”
傅邪真听了半天,也不知何意,他不敢惊动,只好轻手轻脚走至另一间草屋后。
未至窗前,就听到屋中传来女孩子的哭泣之声,傅邪真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七八岁的少女正哭着对一名四五岁的男孩子道:“小成,你怎能这样不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