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她只被吻了几下,身子就酥软起来,无力地伏在凌小初的身上,秀目迷离。
凌小初初战告捷,信心大增,第二个目标锁定小秀的娇乳,轻抚慢吻起来。
小秀怎尝试过这种温柔功夫,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腻声道:“公子,你好厉害,弄得人家好舒服。”
凌小初自己也是舒畅无比,暗道:“原来女子的身体,竟能令男子如此快活,反正我死活难知,不如趁机机会,一享温柔之福。”
他牢记那些酒色之徒所授,一步一步,从小秀的胸膛渐至小腹,小秀的身子扭动不停,恨不得凌小初再长出一只手来才好。
凌小初的手掌渐至那块遮羞布边,他此时已是欲火大涨,对女子的身体更是好奇到了极点,忍不住将那块布一揭而去。
触目所及,是一块碧草茂盛的所在,却已是春水泛滥,凌小初身体的血液顿时发热起来。
就算没有那些听来的经验,他也知该怎么做了,而胯下早已硬得要命,就算是呆子,也知何处是泄火之地。
小秀颤抖着分开玉腿,神情充满期待,凌小初咬了咬牙,猛地将胯下一挺。
就在这时,房门忽地被推开,凌小初大惊,慌忙站起身来,紧捂着胯下。
小玲站在门口,忍笑看着两人。
小秀大嗔道:“小玲姐,祢不能迟些来吗,人家正在紧要关头呢。”
小玲肃容道:“夫人有令,命我们速去静室,听候调遣。”
小秀慌忙跃到地上,正在找那块遮羞之布,却被小玲一把拉住,道:“反正到了夫人那里,那些劳什子还是要脱的,何必再找。”
小秀无奈,只得随小玲去了,走到门口,犹回过头来对凌小初道:“公子在这里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回来。”
小玲笑道:“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情深意长了,他究竟有什么好。”拉着小秀,如飞而去。
凌小初望着两人离去,心中暗道:“不知铁蝠娘又要做什么恶事,我不如跟去看看。”
他拉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虽说洞中如迷宫一般,所幸小玲与小秀一边走一边说笑,很容易就可以循声跟踪。
两人说的,无非是男女之事,她们虽是年轻小小,说话却极为大胆,小秀提起刚才的事情,更是肆无忌惮。
凌小初想起刚才的放荡,也不由脸红心跳,这时小玲与小秀停止说话,步子也放轻了许多。
凌小初知道秘室将要到了,心中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其实,他在这个洞中,可谓九死一生,既然进来了,几乎就不可能出去,然而人之惧怕危险,乃是天性,凌小初也不能免俗。
他贴着洞壁,侧身望去,只见小秀与小玲已站在一堵石壁前,凌小初知道洞壁上必有门户,倒也不甚惊奇。
墙中传来铁蝠娘的声音道:“祢们进来吧。”
小玲在石壁上一推,一扇门应手而开,从凌小初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伏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不清面目,不过背上的青龙胎记却是触目惊心。
凌小初暗道:“此人的胎记生得好生奇特。”
床边坐着一名青衣妇人与铁蝠娘,不过两人身上却都穿着衣衫。
那位青衣妇人,想必就是七婆婆了。
凌小初暗道:“她们两人定是内力高深,所以能抵御血蝠之气,床上那人,却不知是谁。”
小秀与小玲走进房中,大气也不敢出,恭身立在铁蝠娘的身后。
忽听铁蝠娘淡淡地道:“你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凌小初知道自己的行踪已被看破,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起进房中。
铁蝠娘指着床上那男子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凌小初摇了摇头,愤愤地道:“当然是像我一样,被祢抓来的人。”
铁蝠娘冷冷地望了凌小初一眼,凌小初虽是惊惧,仍昂起头来,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铁蝠娘对七婆婆道:“将他翻转过来。”
七婆婆依言将男子转过身来,凌小初瞧见他的面容,大吃一惊,道:“这不是傅公子吗。”
铁蝠娘大喜,急忙一把握住凌小初的手腕,急声道:“你真的认识他?”
凌小初虽觉手腕剧痛,却忍着不叫出声来,以免被人小看,道:“他叫傅邪真,是天道大师的门下,祢们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铁蝠娘缓缓放开凌小初的手,忽地哈哈大笑道:“原来他竟然是天道的徒儿,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一个白道的大高手,竟收了魔教教主为徒。”
凌小初奇道:“这是什么意思,傅公子何时成了魔教教主?”
铁蝠娘冷笑道:“任天王临死前曾留下遗言,他必会转世投胎,背上生有青龙胎记,就是标记。”
凌小初失声大笑道:“世间哪有这种人,一个人能预测自己转世已算神乎其神,想不到竟连标记都事先说出,这简直是欺人之谈。”
铁蝠娘不屑地道:“你懂什么,任天王身怀偷天换日神功,自然能身死而魂不灭。”
凌小初也曾听爹说过偷天换日神功,然而爹只说此功是魔教极神秘的一种武功,具体情景如何,却是不甚了解。
他转头向傅邪真望去,傅邪真双目紧闭,脸色赤红,呼吸还算平稳,显然已被点了穴道。
凌小初暗道:“傅公子竟在这里,那可太好了,若是我与他联手,或许能逃出这里,只是纳兰姑娘却不知去了哪里,委实让人放心不下。”
七婆婆道:“蝠娘,时间来不及了,快替他疗伤吧。”
铁蝠娘轻叹道:“他身怀太虚紫府神功,别人一触到他的身子,内力就自然反震,祢叫我该怎么办?”
凌小初忍不住道:“傅公子究竟受了什么伤?”
七婆婆白了他一眼,似嫌他多嘴,不过仍道:“他被赤蝠咬伤,体内已有极厉害的赤蝠之毒,若不能及时解毒,必将肌肤干裂,皮开肉绽而死。”
凌小初道:“为何不给他服血蝠汤?”
七婆婆道:“血蝠汤只能抵御赤蝠散发的气味,哪里能解得了赤蝠齿上之毒,若不是老娘强灌他几碗血蝠汤,只怕他早已死了。”
凌小初急道:“那可该怎么办?”
想起纳兰芷对这个师弟极为关心,若是听到他死了,不知该如何地伤心。
七婆婆道:“被赤蝠咬中之人,必须以偷阳换阴之法,将他体内的血毒吸尽,才可无事。”
凌小初道:“偷阴换阳又是什么意思?”
七婆婆不耐烦地道:“你怎地什么都不懂,偷阴换阳自然是让女子与他合体,趁他极兴奋之时,偷换他的血毒。”
凌小初脸色通红,暗道:“难怪傅公子不愿治疗,原来是这种方法,他身为天道大师的徒儿,又怎能轻易与女子苟合。”
想起自己刚才为了活命,竟不惜委身取悦于小秀,不由心中大愧。
铁蝠娘忽然烦躁地道:“让他死了算了,性子这么固执,与他的前世没有两样。”
七婆婆轻叹道:“难道祢真想看着他死去?”
铁蝠娘神情一黯,道:“祢都没有办法,我又能怎么办?”
七婆婆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轻易放弃,祢盼着与他团聚,可等了十八年了。”
神情中颇有慈祥之意,她望着铁蝠娘,就如望着自己的女儿般。
凌小初暗奇道:“傅公子不过十七八岁,又怎会与铁蝠娘有情缘纠缠,是了,她说的是傅公子的前身,原来铁蝠娘竟是任天王的情人,任天王虽死,对他的情义却是不减。”
这就好比纳兰姑娘若死了,自己当然会至死不渝,百年也不移情。将心比心,他心中对铁蝠娘竟生了同情之心。
铁蝠娘急道:“祢快说有什么办法吧?”
七婆婆道:“他本来的伤势并不严重,可是他死也不肯接受偷阳换阴之法,所以才伤势渐重,是以,现在只有处子之身,纯阴之体的女子才能救她了。”
铁蝠娘道:“就算如此,可是谁能受得了他的内力反震之力,洞中的女子虽多,内力高明的却没有几个。”
七婆婆道:“他的太虚紫府神功只是初练,或许祢我二人合力,能制住他的内力,然后再让小秀上阵,替他吸毒疗伤。”
铁蝠娘喜道:“不错,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小秀正好又是处子之身。”
七婆婆道:“不错,我唤来小秀,正是为此。”
小秀忽然神色大变,跪下来拼命地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铁蝠娘脸色突变,厉声道:“莫非祢已非完璧之身,这件事我怎不知道?”
凌小初大感惊恐,可是却又有些疑惑,刚才自己与小秀虽是情热如火,可是究竟是否成事,却无论如何也记不得了。
然而,若是因自己破了小秀的处子之身而令傅邪真身死,自己可是万万对不起纳兰芷了。
小秀泪流满面地道:“夫人上次掳来一位白面书生,奴婢见他生得俊秀,一时间禁不住诱惑,就与他合体了。”
凌小初虽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仍是有些遗憾,原来小秀的处子之身却非自己所破,不觉有些遗憾。
铁蝠娘大怒,刚想一掌掴去,七婆婆伸臂轻轻一拦,道:“蝠娘,这也怪不得小秀,洞中从未有禁止男女私相偷情之令。祢不是一直说,丫头们生活无趣,与男子偷合,也属正常吗。如今小秀已非完璧,这只能是傅邪真命中该绝罢了。”
铁蝠娘神情转黯,望着傅邪真,目中竟有泪水涌出,喃喃地道:“冤家,不是蝠娘不救你,实在是你自己命中该绝。”
小玲忽道:“夫人,祢先前不是擒来了两名女子吗,她们年纪不大,看起来仍是处子之身。”
铁蝠娘一拍额头,喜道:“看我年纪不大,怎么就糊涂起来,放着现成的两名处子,我怎地却忘了。”
凌小初心跳一阵加剧,暗暗道:“老天保佑,那两名女子中千万不要有纳兰姑娘。”
铁蝠娘向小玲挥了挥手,小玲走出了秘室。
铁蝠娘又对小秀道:“祢起来吧,带凌公子离开。”
小秀含着泪眼,将凌小初带走,凌小初虽是不愿,然而禁不住小秀一拉,只得乖乖地出了房门。
就在他出门时,床上的傅邪真身子忽地一动,眼睛睁了开来。
正文第十二章
作者:色虎
铁蝠娘脸色大变,道:“他的穴道不是被封了吗,怎会突然醒来。”
她慌忙运指如风,又点了傅邪真的穴道,只是这次却是制住了他的四肢,却没能点他的昏睡穴。
傅邪真见面前是位脸带泪痕的中年美妇,大感奇怪,怒道:“祢是什么人,为何要点我穴道?”
铁蝠娘暗道:“他们的相貌虽不相同,发怒的样子却是一模一样,绝不会错的,我的任郎又回来了。”
想起前事,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傅邪真道:“有话就说,好好地哭什么?”
铁蝠娘柔声道:“任郎,你真的认不得我了吗,前世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
傅邪真道:“什么前世后世,我真不知祢在说什么。”
七婆婆叹道:“他现在还没有取得五大神器,又怎能记起前事,蝠娘,还是准备为他治伤吧。”
傅邪真一听治伤,立刻想起自己初来时,七婆婆曾令几名女子与自己行苟且之事,慌忙叫道:“无耻妇人,我不要治伤。”
铁蝠娘怒道:“你身中血蝠之毒,若是不及时治疗,必定肌肤绽裂而死,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现在只有处子才能治好你了。”
傅邪真大声道:“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做此苟且之事,再说,我怎能为了自己活命,而坏了姑娘的清白。”
铁蝠娘冷笑道:“这件事可由不得你。”
房门打开,小玲带着两名赤身裸体的女子走了进来。
傅邪真看清她们的面容,又惊又喜,道:“烟儿,琴姑娘,祢们竟然也在这里。”
两女见到傅邪真,也是惊喜交集,然而忽觉三人都是衣衫皆无,不由大感难堪。
琴真望着铁蝠娘,叫道:“臭婆娘,识趣的就快将我们放了,否则的话,圣宫绝不会放过祢的。”
铁蝠娘娇躯一颤,惊道:“祢是圣宫的人?”
琴真得意地道:“祢怕了是不是,圣宫报复的手段,谅祢也不会不知,本姑娘正是圣宫花宫主的弟子,祢还不放了我。”
铁蝠娘与七婆婆相视一眼,露出极古怪的神情。
铁蝠娘忽地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情,花问奴这个贱人的徒儿居然落到我的手中。”
琴真又惊又怒,道:“祢竟敢骂师父?”
铁蝠娘冷笑道:“这个贱人若是站在我面前,老娘一刀就将她杀了,我与她仇深似海,骂她几声还算是轻的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挥掌向琴真击去,琴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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