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邪真传说
铁蝠娘也滴了几滴眼泪,道:“快走吧,否则我可真舍不得你走了。”
傅邪真与琴真走进那条通道,琴真一直一言不发。
傅邪真看了看四周,道:“原来这条通道穿山腹而过,大自然的力量,可真是神奇。”
琴真冷笑道:“傅公子的魅力,似乎也可用神奇二字来形容呢。”
傅邪真早就等着她来发难,微笑道:“这句话好像并不是夸我。”
琴真道:“你还需要人夸吗,真是好大的本事,轻轻松松地,就将一个半老徐娘摆平,别人怎有这样的本事。”
傅邪真笑道:“原来祢在吃醋。”
琴真怒道:“谁吃你的醋,你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傅邪真深知口舌之争,永远分不出你长我短,虎臂一伸,已将琴真搂在怀中。
琴真急怒道:“你想干什么?”
傅邪真笑道:“昨日真是糊涂,竟没能好好享受祢这个小美人,今天绝不能再放过了。”
说话间,嘴唇已轻轻吻住琴真的耳垂。
琴真刚想动怒,然而耳垂被吻,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有气无力,道:“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傅邪真道:“还不知谁欺负谁,昨日究竟是谁骑在谁的身上?”
琴真见他提起前事,耳朵发热,腹中更升起一团热火来,情不自禁倒在傅邪真的怀中。
傅邪真趁势大饱手福,已探进她的胸膛中。
琴真昨夜虽承雨露,然而那时只顾着为傅邪真驱毒,怎及得上今日心中毫无顾忌,可以大肆销魂,玉臂不知不觉,已将情郎抱住。
傅邪真偏偏却在这时,将她推了开来。
琴真又是着急,又是奇怪,道:“你怎么了?”
傅邪真暗笑道:“我若是事事都随祢的意,以后岂不是被祢吃得透透。”
他沉声道:“琴真,我固然想与祢销魂,可是想起烟儿来,却又觉得心中有愧了。”
琴真轻轻叹道:“你一会儿邪里邪气,一会儿又侠肝义胆的,现在我可弄不懂你了。”
傅邪真道:“若不是烟儿,祢早己伤重不治,而昨天没有烟儿在,我更不会与祢有这段情缘,说不定我早已毒发身亡了。”
琴真皱眉道:“难道你忘了蝠娘怎么说吗,烟儿身怀奇功,对你成为教主,将是个大大障碍。”
傅邪真暗道:“鬼才想当什么教主,我救出烟儿后,就回山向师父请罪,那个教主,谁想当谁就当吧。”
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对琴真说,他正色道:“琴真,不管烟儿以后会对我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然而有恩必报,是一个人的起码原则,若是我只顾着自己,就算当了教主,也没有人信服的。”
琴真无奈,只得道:“可是祢救出烟儿后,岂非就要与铁蝠娘反目成仇,平白树了一个大敌。”
傅邪真对此早有算计,笑道:“祢放心吧,蝠娘就算会生气,终究会原谅我的,当然,我也不能做的太过份,最好是能不知不觉地将烟儿救出,以免伤了和气。”
琴真叹道:“这样也好,只是七婆婆的武功,不亚于铁蝠娘,你又有几分把握在不与她动手的情况下救出烟儿。”
傅邪真道:“烟儿身怀御舞门的奇技,只需解开她的穴道,只怕七婆婆也要受她的控制,如今铁蝠娘又不在洞中,正是绝好的机会。”
琴真道:“御舞门奇功,我也曾听师父提起过,她说此法能否有用,全看对方内力高低,你莫忘了,天心大师就不受烟儿控制。”
傅邪真道:“虽说如此,此事仍有几分把握。”
琴真道:“就算烟儿能救出,可是那条长长的水道又怎么过?”
傅邪真笑道:“我早有准备,已骗得铁蝠娘传我潜水之法,我刚才在水中试了试,已可通行无碍了。”
琴真无奈地道:“那好吧,我在这里等你,你不管能否救得了烟儿,可一定要回来。”
傅邪真道:“现在我只是担心,等我回来时,祢又不知哪里去了,就像上次一样。”
琴真听出他话中的关切之意,心中大为感动,道:“放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在这里等你的。”
傅邪真暗暗松了口气,然而心中难免有些狐疑,琴真对他的好,究竟是发自内心,或许是仅仅因为花问奴的授意?
他在琴真脸上轻轻一吻,出了山洞,回到那条小溪边。
当他脱衣入水之后,明白一个极大的考验将要来临了。
他不过刚开始练习潜龙正心术,又怎能通过这条长长的水道,更别提带着烟儿出来了。
这就意味着,如果他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用肌肤呼吸,营救烟儿的行动,将会完全不可能。
若是换了从前,他早已放弃,甚至心中根本不会产生那种荒唐的念头。
然而,他现在已不是以前的傅邪真了,他有信心接受任何一个挑战。
现在,他最大的对手,就是他自己。
他慢慢地潜入水中,潜龙正心术立刻开始运行。
是的,胸中的空气,他已能自如地应用了,在水中潜行的时间,已大大超出普通人,然而这是远远不够的。
想到铁蝠娘用了十年时间才练成肌肤呼吸之术,傅邪真不仅没有丝毫的沮丧,反而有迎接巨大的挑战时,那种极为刺激的兴奋。
“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练成肌肤呼吸之术。”
潜龙正心术的口诀明白无误地告诉他,用肌肤呼吸的关键在于肌肉的收缩,随着肌肉有节奏的收缩,空气就可渗入肌肤,进入体内。
显然,这个方法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到的,因为人天生下来,对肌肤的控制远不如对嘴巴、手指般控制那样灵活。
这种天生的缺陷,只有通过后天不断的苦练才能达到,想一步通天,是绝不可能的。
傅邪真数次入水,又数次因空气用尽而不得不浮出水面,他的全身肌肤已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酸痛无比,体内的空气,却丝毫没有增多的迹像。
他非常明智地决定放弃这种徒劳的练习,他必须找到一种捷径,能够在短时间内就达到目的。
他呆呆地望着天空,脑中转过无数的念头,有的念头是非常荒唐可笑的,可以立刻排除,有的念头似乎已靠近目标,然而细细想来,却是绝难行得通。
他出洞时还是清晨,现在却已是中午了。
铁蝠娘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谁也拿不准,看来他的时间已远远不够了。
傅邪真越想越着急,忍不住一拳击向水面,大叫道:“老天爷,你为何不能帮帮我?”
这一拳含愤而发,力量极大,平静的小溪顿时水花四溅,陷出一个巨大的空洞,周围的水流急速地涌了过来,一片浮在远处的树叶旋转着飘了过来。
傅邪真心中一动,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树叶,面孔因兴奋而变得通红。
他忽然大叫一声道:“我找到了!”
树叶之所以能够飘来,是因为水的流动,而水之所以流动,是因为他一拳下去,令拳下的水流向别处,此处的水就形成了空白,那么,别处的水自然会吸引过来。
水,总是往低处流的。
同样的道理,如果他能令体内形成空白,体外的空气是否就能流进体内呢?
答案是肯定的,空气如水般亦可以流动,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不过,他很快想到,当人肺部的空气用尽时,为何空气却没有流进来呢?
很显然,这是因为体内与体内的压力尚没有相差到绝对大的地步。
他必须在体内造成强大的真空。
他立刻潜入水中,将体内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丹田,这样一来,四肢百骸的真气尽被抽了个空。
然而,体外的空气丝毫没有吸进身体的迹像。
还是不行?
傅邪真并没有放弃,他知道自己已找到一条捷径,现在只需再找到正确的方法罢了。
必须将潜龙心法完全应用,才能达到目的。
是了,潜龙心法的要诀是将内力运用到极限,也就是说,哪怕只是微小的内力,也能达到强大的力量。
若是以将潜龙心法为基,再将内力逆运,又会达到什么效果呢?
他试着将真气在体内逆行流动,再将潜龙心法发挥到极致,他赫然发现,肌肤上立刻产生大量的气泡,这就表明,外面的空气果然被体内强大的吸力吸进来了。
傅邪真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他真的创造了奇迹,用另一种方法令肌肤产生了呼吸的作用。
只可惜,在水中他不能放声大笑,不过这并不能抑制他以极度兴奋的心情游向那条长长的水底通道。
一切都在控制之中,空气细微却又源源不断地被吸进体内,而胸中的空气,似乎像永远也用不完似的。
只可惜通道太短了,在傅邪真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他己看到前面的光线了。
他尽量放慢了速度,无声无息地潜入水潭之中。
透过清澈的水面向上望去,潭边空无一人。
是的,这条水下通道是一个极有利的保护,洞中的人从不会担心有敌来袭。
傅邪真轻手轻脚地上了岸,快速走进离他最近的房间。
房中一位赤身的少女丝毫没有令傅邪真感到惊慌,他轻轻地跃了过去,嘴唇其准无比地吻住少女欲呼的嘴唇。
少女本来一对惊恐的双眼在看清傅邪真的面目时,渐渐地平静下来。
傅邪真也认出了她,她正是那位丰满少女,小玲。
看着小玲目中渐露的笑意,傅邪真确定她不会呼喊,于是慢慢地放开双唇。
小玲吃吃笑道:“你可真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
傅邪真笑道:“祢怎知我不是坏人?”
小玲笑道:“不要瞒我了,现在洞中谁不知道你是夫人的情郎呢,你可真有本事,这么快就捕获夫人的芳心。你为何又回来了,是想给夫人一个惊喜吗?”
傅邪真道:“难道我就不能来找祢吗?”
小玲叹了口气,道:“别跟我开玩笑了,你身为圣教教主,又怎能看得上我这个小丫头。”
傅邪真明白,必须尽快地征服她,才能顺利地完成救人的任务。
他的贼手慢慢抚摸上小玲的丰乳,邪邪地笑道:“教主也是人,只要是人,谁能抵抗这对尤物的诱惑?”
小玲又是惊奇,又是兴奋,少女总是充满幻想,何况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是极为自信的。
谁说乌鸡不能变凤凰?
傅邪真似乎已看透她的心思般,他必须让小玲的美梦继续做下去。
脸上露出痴迷而贪婪的神情,贼手在小玲的身上大肆活动开来。
不可否认,少女的身体的确与少妇远远不同,那种光滑与细腻,是少妇远不能相比的。
小玲低声地呻吟着,她无法抗拒这种被抚摸的快感,何况经手人又是夫人的情郎。
那种偷情的刺激远比任何事都能令人兴奋。
傅邪真漫不经心地享受着面前的少女身体,心中暗道:“铁蝠娘对我极好,我绝不能对她的属下用任何的暴力,看来,我必须将小玲完全控制,才能令她替我做事。”
这又是一个小小的挑战,不过程度远远及不上刚才的自我挑战。
小玲很快就胡言乱语起来,似乎神智已完全被她体内的情欲控制。
傅邪真趁势道:“小玲,祢知道烟儿姑娘被关在哪里吗?”
正沉浸在极度欢悦中的小玲忽地警醒过来,惊道:“原来你回来的目的,是想救烟儿?”
傅邪真心中猛醒,暗道:“我对自己的能力可瞧得太高了,小玲对铁蝠娘的敬畏,远大于她自己的情欲要求,看来,只靠控制她身体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然而,他已为这场游戏定下铁的规则,就是绝不能使用暴力。
傅邪真暗暗吸了口气,好让大脑清醒一些,小玲仍是满面狐疑地望着他,目中已有一丝警惕。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我与蝠娘打了个赌,我赌自己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烟儿,当然蝠娘是不信的,她送我进来后,正等在外面瞧我的笑话呢。”
小玲目光的警惕之色立刻消失,显然她已相信傅邪真的话。
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没有夫人的帮助,谁也无法进入这里,她根本想不到,也绝不可能相信,傅邪真已学会了肌肤呼吸之法。
小玲格格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能独自进来呢,不过,你还是认输吧,你绝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烟儿的。”
傅邪真一怔,道:“何以见得?”
小玲调皮地一笑,道:“最起码,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傅邪真哈哈一笑,颇为欣赏小玲的智慧,他在小玲的胸膛上重重一吻,道:“祢不算,祢已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小玲兴奋地脸庞发红,少女的心总该有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