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史前文明
玛丽悄悄伸出手掌让我看,吓了我一跳,竟然磨起了三个水泡,其中一个已经磨破了,正在向外渗血水。
我有些尴尬地说:“这,玛丽老师真是……让我怎么说呢,你完全可以不必这样的。”
玛丽瞧了瞧前面的众人不注意她,歪着头说:“我偏要这样,我就是要你心疼,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今晚就到我宿舍陪我说会儿话,我一个人在Z国很孤单很寂寞。”
我警惕地说:“我不去,你尽打我坏主意。”
玛丽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说道:“哎,你自己看着吧,难不成我还会强奸你?”
回去的路上已经不如来时那么精神,个个都像打败仗似的,唯独我精神不错,本来改造过的身体,对这点小活动量不看在眼里,再加上基本没用我动手。都是玛丽帮我挖的翻白草。能累着也怪了。
贪图好玩,大家都下了堤坝沿着湖边往回走,我不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深不见底地湖水中。好像有些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我的注意力。扫描几遍湖水。因为湖的面积实在太大,水太深。所见范围内并没见到任何异常。
我还真不记得上午从堤坝上路过时,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或者当时光顾着和大发说话了,根本没有在意?现在智者一号分明不断发出提示,这湖底有不明的能量波动。
众人走到以前在湖边练乐器的地方,再走就要离开湖边上了公路,我心里有事,便对大家说:“你们先走,我想洗把脸。”
晓雨不解地说:“坚持一会儿不行吗?一会儿到了学校,我们把翻白草过了称就可以回家,我给你放水洗个澡好了。”
“我,我还是先洗一洗,要不难受的很,你们先走,不用等我。”
玛丽也是一脸疑惑,但见我已经跑到湖边,甚至把鞋和袜子都脱掉了,只好随着众人也一同走了。
待众人走远,我穿好鞋袜,沿着回来时的路,又往回走了一会儿,瞅了一眼四周没人注意,一个猛子扎进湖里,这是第二次下水,第一次是自己跑到夏威夷海区玩,当时还捡了几个古董,现在也不知放哪里去了,回家要我一找。但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即便隔了这么长时间,丝毫不影响我水下地能力。
其实说起来智者一号水下功能一点不弱,毕竟水蓝星是颗大水星,经过以万年为单位地纪年发展,水下和陆地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身上还背着来时候的那套工具,我怕放在湖边,让哪个路过的同学捡去就麻烦了,所以一同带下了湖。在防护罩的保护下,身体半点水星也没有沾到,我利用体内地推动装置,向湖中心快速游去。
湖的面积非常之大,随着我不断快速接近,扫描回来地图像已经越来越清晰,湖中心水底,分明是一艘被我们称之为UFO的碟状飞船!
怪不得智者一号会有这种强烈提示,难不成是遇到了‘同类’?
UFO我除了被雷劈之前,惊鸿一瞥看了一眼,再只有在杂志上见过地各种报道,但杂志上拍到的图片都是糊模不清,以至于UFO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有的时候自己也会想:“真的有外星文明?我真的被水蓝星超级智能电脑改造过?”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我没有亲眼见到过真正的外星人,假如我不算外星人的话。
这艘飞船单从外观看,绝对不属于哪个国家的秘密飞行器,但凡世界上的飞行器我大脑中都有一定资料,决对没有能设计成这个形状的。
那么水底这艘越来越近,越来越清的飞船是谁制造的?真的是外星人访问地球?会不会就是改造我的那台智能电脑,难道说它回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不会是要接我回水蓝星吧?
离得还很远我就隐了身,心想:“即使飞船上极有可能是水蓝星的那台超级智能电脑,也不能马虎大意,谁知道他们改造我,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毕竟这是性命彼关的大事,出不得半点错误。
又或者它根本不是水蓝星派来,而是其他外星人,他们能不能对地球人友好,还是个未知数,做好防护,有备无患。”只是这水下隐身的意义已经不大,因为通过排开的水迹,依然可以看到我的身形。
随着越
来越近,我清晰地扫描到了飞船的电路和动力系统构成,绝对能够确定的是:这艘飞船决对不是改造我的那台水蓝星超级智能电脑,超级电脑的坐骑绝不会是这么逊的飞船!
外表看起来这艘飞船也算做工精细,但是它地内部电路和动力系统却并不先进,包括它的武器系统和防护系统,都不是进行星际航行的装备。这样的飞船要是能从水蓝星飞回来,或者是从太阳系外飞来,我从今天起就爬在湖底做乌龟!
首先这艘飞船的防护装置可以说全无,当然那个反雷达探测装置我给它忽略不计,唯一可做为防护的是飞船的外壳,那是一层高级合金壳,坚固度超过了现今地球任何一种材料,不过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除此之外。飞船上另一个先进的装备就要算反重力装置。虽然电路构成上有一定缺陷,但要应付近地飞行时地地球引力已经足够。反重力装置再配合上以超能量固体燃料做动力地推进系统,飞船的瞬间提速和飞行速度,要快过霉国的超音速飞机几十倍。但与天诛的瞬移比起还是毫无优势可言。
飞船地唯一一件进攻武器,是一台中型功率激光炮。也是靠超能量固体燃料做动力激发。者到这激光炮的电路,我想起跟以前见过地一件激光剑武器很相似。莫不是两者间有什么联系?
既然已经肯定这艘船做不了星际抚行,地球又根本无法制造,那会不会它只是一艘外星母船派出来的侦察船,更厉害地主儿还在后面,这一点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单凭这艘飞船的制造工艺,我就能看出:即便真有母船也高级不到哪里去。
当然我所说的落后,只是相比较我大脑中的水蓝星科枝而言,这艘飞船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目前世界各国无法达到的技术,对于地球人来说,这就是超高级的货。
因为这艘飞船并没有厉害的武器系统,那个中型激光炮根本不开能击穿我的防护罩,所以我心情放松了许多。很快到了它的跟前,围着它转了个圈打量一番,飞船体积不算大,能有农村平房两间大小。
正在我犹豫是发个友好信号,联系里面的驾驶员同志,还是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本来伏在湖底的飞船突然轻微震动一下,不好!它在启动点火装置,想要走。
好不容易在地球找到一位知音,这面还没见上一次,怎么能让它走了呢,你就是牛头马面也要先见个面再说。
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办法来阻拦它,便发出强大的意念力,将它死死困住,刚刚点火成功,想要快速飞走的飞船,身子震动一番后,又老老实实地待在了原地。
时不宜迟,我强行打开了盘面上的一道暗门,还好飞船有闭水装置,门打开后并不会有水涌入。
我低头瞧了一下自己的一身装扮,脖子上挂着水壶和干粮袋,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拿着一把小撅头,这个样子来见外星来客实在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做大事不拘小节,再犹豫下去,这来自未知文明的朋友说不定就要跑掉了。
刚才扫描光顾着研究飞船的状态,竟然没有查找乘员,现在扫描透视一番,还真找到一个类人体,不过看起来她很紧张,正躲在驾驶舱的门后,全力戒备。
着用几种世界通用的语言先打个招呼,“哈漏,家里有人吗?
欢迎来到地球,我是来找朋友,不是来打架地。”
驾驶舱里那唯一的驾驶员根本不理我,可能她隔着厚厚的护壳听不到,或者听不懂。我只好自己去开驾驶舱的门,刚推开厚厚的密封门,凌空一道激光束劈了下来,真是太不友好了。
我早知道门后埋伏着人,以它手里所拿的武器,根本伤害不到我。
所以我没有理会它的攻击,径直走到驾驶般的控制台前。
那人使用激光剑在我身上砍了一下,竟然丝毫没有伤到我,一时间她楞在了当场,我也回头一看,大吃一惊!也楞在当场。
这个女‘外星人’我们见过面,怪不得刚才扫描中型激光炮时,感觉电路构成很熟悉,还有那个女人手里的激光剑,也熟得很,她就是那晚跟我和七号一起斗隐者的黑衣白面女子,后来使出了烈火铠甲把自己衣服都烧坏的那位。
那个女子见我一回身,也看清了我的面貌。她也同时一楞,继而对我叽叽咕咕说了一通。可惜,像我这样的语言大家竟然一句也没听懂。
即然大家是老相识,那也没有什么好怕地了,只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她从哪里来,只怕问她是不成了。我还是查一下飞船里有没有什么现成资料可用。
飞船的控制台没有蓝牙也没有红外线,这可难办了。智者一号目前只支持这两种联接方式。正在一愁莫屎之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很别扭的汉语:“你、到、底、是、谁?”
吓了我一跳,回过身看,确实是那个女子所发出声音。怪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学会汉语了?我回答她:“我是地球人。我姓周,不知这位船长怎么称呼?”
那个女子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在一点点分解我刚才说过的话,然后她又像目前所用的郎读软件,单字单字的蹦着对我说:“我、也、是、地、球、人!”
她说完这句,把我吓了一大跳:“瞎!”接着学她说话,一字一字地蹦:“你、是、哪、国、人?”
那个女子继续单字蹦道:“我不属于你们地表的任何国家,至于其他的我必须保密。”
这一刻我已经把前后发生的事情联系了一下,隐者和超脑与这个女子应该认识,三个人说地语言相同,另一个很大的相同点是肤色相同,都很白,甚至可以说白的有点吓人,很有可能他们来自一个很少见阳光,或者根本就不能见阳光的地方,刚才那个女子也说了,她不属于地表任何一个国家,不属于地表那会是哪里,海底?或者是地底?也只有这两种可能,看来刚才猜想地还有母船应该不成立,以这种飞船在地球内做飞行,完全可以应付任何情况。
她不肯说自己的秘密,这让我有些不甘心,上次斗隐者地时候见到她,没有弄明白她的身份,就让她走了,事后想起来就有些郁闷,所以我决定用我地方法来查明一切。
我胡乱与她说着客气话,悄悄发出了脑电波,谁备入侵她的大脑,将她的信息探查出来。
还未进入她的大脑,本来已经放松戒备的女子,忽然神情大变,将砍了我一剑的激光剑又突然开启,指向我说:“你在入侵我大脑,你和超脑什么关系?”
她能察觉到我的脑电波,看来我小看她们的科技,有点轻敌了,我解释道:“超脑已经挂掉了,只怕这辈子他都难以再做恶,我没有恶意,只是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两人这一会儿的对话,她的汉语就说得越来越流利,好像她的脑中已有大量的汉语词库,只是初次说这种语言,显得有些笨手笨嘴,很机械很呆板。
那个女子把激光剑又关掉,对我说:“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你救过我,我一定会把你当敌人。有些秘密我不能告诉你,请原谅。不过你可以称呼我红绫,这算是我的Z国名字吧。”
红娃,这名字是有诗意,可她皮肤那么白,名字竟用个红字,实在不太贴切,不过我还是不要乱给人家提意见了,毕竟我们刚通了语言,彼此的习惯又不了解,暂时以和为贵。
“红绫是吧,超脑是我的敌人,所以我们应该算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你好像应该是来刺杀他们的,超脑你就放过他吧,他已经成了白痴,回霉国了。”
红绫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她也有所了解,“是你动的手吗?你好像跟普通的地球人不一样?你怎么会发现我的飞船?又怎么会进来?”
我避过其他的问题不答,“当然是我动的手,不,准确的说是动的脑,所以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有可能是同类,你看你有激光剑,我也有,你有烈火铠甲做防护,我也有我的防护罩,当然你可能肉眼看不出来,我们说不定会是老乡。”
红绫此刻对汉语的反应速度已经越来越快,甚至我开玩笑所说的话,她都能听得懂,“谁跟你是老乡,签于我们曾经并肩与隐者战斗过,所以我这次来的任务不妨告诉你。我是奉命来刺杀超脑、隐者和将军三个叛徒。”
“‘将军’,”我疑惑地问她。
红绫道:“将军这个名字是我把我们那里的叫法,换作你们Z国的称呼,他是超脑和隐者地主人,行踪一直不明。此次超脑大脑全废,隐者被断掉一只手,身体失去平衡,一时间已难以再进入虚数空间。将军为了保住自己颜面。和不破坏当初与彼尔的约定,他一定会亲自出马来完成这个任务,所以我要在这里等他。”
“虚数空间?能不能麻烦红绫姐姐把事情说得明白点,我很好学的。给我讲解一下吧。”这个名词我竟然不懂,看来古语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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