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
涟漪嘴巴都成了O形,“五┅┅五百万金,我看你干脆娶了她算了,岂不发死了!”
“你口水流出来了,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慕容碧狠狠看了她一眼。
“算我没说。”涟漪吐了吐舌头,“不过我还是觉得隋宝韵不光是为金钱而来,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司徒大小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真看不出来啊!”慕容碧讽刺道。
“哼!”涟漪最看不上她这副嘴脸,“走社瞧!”
来到床边看著睡著的承焕心里甜蜜蜜的,这小子每天都有令人吃惊的变化,下午在花园教他导气之法,没想到他竟然可以举一反三自行运功劈出掌劲,真是让人欣慰,照这样的进度,不出年余就可以学魔尊的“恨海难填”了。
“你眼楮要掉出来了。”慕容碧见她一副花痴模样不禁有气,“爱屋及乌也不用这样吧?”
“要你管!”涟漪嘴角一翻,“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自己的事吧!”
“你┅┅”慕容碧憋气又上火。
“公子,不好了,小姐又晕倒了”
汤圆儿火烧火燎的跑进来。
~第21章 双料~
“刚才还好好的呢,这是怎么了?”涟漪问。
“小姐去找夫人商量解除婚事,夫人一百个不答应,两个人就吵起来了,小姐不知怎么就晕倒了!”
涟漪拉了一下慕容碧,“不是隋宝韵动了什么手脚吧?”
慕容碧也有此想法,“那小姐呢?”
“二夫人叫人把她扶回房里,我才知道,就来找你们了!”
慕容碧看著昏睡的诗柔百感交集,略为检查了一下并没什么,只是一时气急罢了,可从这点可以看出她在自己这个假公子身上陷的够深了,这事如果解决不好,恐怕对她的伤害小不了,都怪自己太贪玩害人不浅。
“公子,公子┅┅”诗柔一阵梦呓。
慕容碧握著她的手,诗柔仿佛得到了力量一样,紧紧地握住而平静下来。
“汤圆儿,你去厨房做一碗冰糖莲子,等小姐醒了好给她吃!”
汤圆儿看的欣喜,高兴而去。
诗柔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慕容碧,心里一甜,“公子,都是我没用┅┅”
慕容碧拿过冰糖莲子,“事情总会解决的,来,先把这吃了。”把汤勺递到她嘴边。
诗柔脸色略为一红,但还是把小嘴张开。
一碗冰糖莲子就在温馨的气氛中被消灭掉了。
“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又是好天气。”
“多陪我一会好吗?漪妹不会生气的。”诗柔语气委婉,虽是恳求却早已把慕容碧的手攥住不让他离去。
慕容碧无可奈何,心中苦笑,由她握著。
二人说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话,慕容碧见她睡了,想把手抽出来好离开,可手刚一动,诗柔就把眼睁开了。
“再呆一会儿?”双眼含情脉脉。
如此反复三次,慕容碧竟趴在床边睡著了,连汤圆儿为他披了见外衣都没有察觉。
涟漪见天色大亮,但也懒的起来,昨夜和承焕疯了一夜,现在只觉浑身酥软无力,不想动弹,看著推门进来的慕容碧,“被人爱可真幸福啊,你可别陷的无法自拔,那可糟了!”
“那也比你强!”慕容碧反唇相击。
“懒的理你,今天那个什么迎亲的人要来吧。”涟漪提醒她,旋又微笑,“诗柔温柔起来是否别有味道啊?”
“你发骚啊!”
慕容碧心下也无味陈杂,其实人与人之间有很多种情感,思想是不可限制的,慕容碧对诗柔虽不可能有爱情,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她这样安慰自己。换了一套宝兰色的衣帽,越发显的她风流倜傥。
“是真名士自风流,说的就是姐姐这种人吧!”承焕见她飘逸出尘,不禁称赞。
慕容碧轻捏了他一下脸颊,“你吃了蜜糖吗?说话这么甜人,快起来吧,太阳要晒屁股了!”心下对这个银娃娃似的孩子颇有好感。
大街上尘土飞扬,迎亲的人来了四五十号,各个身披彩带,衣帽光鲜。
慕容碧一看新郎官,鼻子差点没气歪了,看了一眼一旁的隋宝韵心想她果然没安好心。
原来这新郎官长的实在太难看了,大约二十八九,一脸的麻子,还是雌雄眼,耷拉著眼眉,朝天鼻,嘴唇都翻著,一对招风耳,脑门上长著个大肉瘤,骑在马上就比马头高出一小块,肥肥的像个地缸,三分不象人,七分倒似鬼,你说慕容碧能不生气吗!在地上拣起个小石子,弹向马头。
那马受惊,腾起两条前蹄,把那个丑鬼掀了下去。
事情大出慕容碧意外,那丑鬼竟腾身而起,几个筋斗,飘然落下,点尘不惊,显是轻功造诣不凡,“见笑,见笑!”一副公鸭嗓,对众人一抱拳,颇为得意,引来一片喝彩声。
慕容碧看著来路,心下疑问,昨晚诗柔告诉他,王府的大总管,仇生去咸阳安抚下面的佃户今天会回来,怎么还没到呢?
就在慕容碧翘首期盼之际,一套马车弛来,门帘一拉,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中等身材,方正的脸形,一双眼楮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精明过人之辈,对隋宝韵一躬身,“二夫人,老奴回来的晚了吧?”
隋宝韵微笑,“哪里,正是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慕容公子,是诗柔的朋友。”
慕容碧微笑施礼。
又一指那丑鬼,“这是成都大户吴池,是诗柔的未婚夫。”
吴池一笑,脸就象干了的橘子皮似的,“大总管,久仰大名啊!”
仇生一皱眉,心忖这分明是个投错了胎的妖人嘛,老爷怎么可能给小姐找这样的夫婿呢,那个叫慕容的倒比他强百倍。
一阵寒暄后,众人都被仇生安排妥当。
吃过午饭,仇生就被隋宝韵叫到房内。
“仇总管,事情处理的还顺利吗?”
“老奴私自做主,降低了佃户的田租,所以很顺利,二夫人不要责怪才好。”
“怎么会呢,今年年景不是很好,老爷又去了,理该减轻田租才是,你去吧!”
仇生并没动。
“怎么,还有事吗?”
“二夫人,老奴以为,那个吴池与小姐并不般配。”
“吴池家资巨万,我们也是为诗柔著想,况且老爷生前也同意过了,他俩结合对王府的生意助力甚大,有利无弊啊!”隋宝韵陈诉利害,“你管理生意也很累了,诗柔的事就由我来操办吧!”
仇生被她拿话封住,心下不快,告辞离开。
仇生没走多远,被汤圆儿叫住,“总管,小姐请您过去一下!”
“仇叔,您是看著我长大的,我把您当亲叔叔一样,你一定要帮我!”诗柔努力争取他的支持。
“小姐,这事不是十分好办,不过我一定尽力而为。”仇生见她有那样的夫婿那能不心疼。
“仇叔,您看慕容公子怎么样?”诗柔脸色羞红。
“哦!”仇生见她如此一问,心中明白大半,“慕容公子一表人才,与小姐确是般配的一对,如能得此佳郎,实是福气!”
“好事多磨,只望一切如愿方好!”诗柔心里也不大踏实。
“小姐,你不觉得这婚事有些奇怪吗?”
仇生双目一闪,“老爷生前曾经和我交代过,要我好好教导你管帐理财,而且把金宝钱庄的产权都移到了你的名下,照理说如果你要出阁这根本是多此一举,我怀疑这婚事老爷根本就没答应!”仇生道出事情的关键。
“你是说二娘她┅┅”诗柔想到此不由手心冒汗。
“耳夫人想独霸家产,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你一嫁出去,这恁大的家当可都是她的了,还是老爷有先见之明啊。”仇生心下佩服。
“未必!”话音未落,慕容碧和涟漪联袂而进来,互相介绍一番后。“漪妹,你告诉他们。”
慕容碧回去一说吴池的长相,涟漪便跳了起来,因为也被吴池盯上过,实在太熟悉他的所作所为了,前后一推想,隋宝韵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涟漪看了一眼诗柔,“那个吴池并不是什么成都富豪,根本就是个采花盗柳之辈,江湖上人称双头鬼,他糟蹋的良家妇女不知有多少,一年前不知怎么的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会在这出现,我想他和你二娘早商量好了,即使产权到了你手,一样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啊!”诗柔听罢脸色煞白,身子发抖。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慕容碧走近她怕她受不了。
“什么?”仇生诗柔同声惊呼。
~第22章 偷香~
慕容碧把自己的猜想和盘托出,听的仇诗二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还是仇生见过风浪,情绪很快恢复过来,“如果一切照公子所说,那么我们不是没的选择了吗?”
“一切我都计划好了,只要能多拖上几天,问题就可迎刃而解。”慕容碧自信满满。
诗柔拉著他的手,“公子,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慕容碧还真怕她有什么状况,见如此才松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仇生思虑的比较周全,“那个吴池既是个淫贼,猫哪有不吃腥的,我怕他来找小姐的麻烦,况且他又是小姐的未婚夫,不可不防啊,再说府里的家丁也防不住啊!”
“仇总管放心,有我和涟漪在,小姐不会有事的,今晚涟漪就睡这!”
涟漪心中不满,慕容碧在 她耳边轻咬,“我肚子很痛,可能月信要来了,你可 别推委啊!”
涟漪一耸肩,以示接受。
今天是月末,入夜后,天空挂满繁星,虽没有皓月当空那样美,却也别有情趣。
涟漪诗柔和汤圆儿挤在床上,听涟漪讲武林中的趣事,倒也让她们觉得有趣,向往的很。
涟漪知道依吴池的个性,今晚多半会来探个究竟,况且他身上又多了件“合理”的外衣,所以耐心等待。
诗柔和汤圆儿熬不住,先后被涟漪点了睡穴,怕万一有事反而吓到她们。
将近三更天的光景,涟漪就听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缓缓而来。
涟漪猜吴池觉得王府没什么高手,所以放心大胆的很,徒步而来了,她真想废了他,但大局为重,也只能戏弄他一下了,把早先准备好的黄豆攥在手里,等鱼儿上勾。
涟漪见吴池在窗棱纸上捅了个窟窿,吹进一缕迷香,不禁暗笑:“老套!”
吴池今天可说是太兴奋了,早听说王诗柔美若天仙,没想到他竟能一亲芳泽,心里给隋宝韵磕了无数个响头,到了晚上,这心里就象有小猫在抓一样,实在是憋不住了。
吴池估计里面差不多了,用暗尽震碎门闩,推门而进,心道:“心肝宝贝,亲哥哥来了!”
得意忘形之下,只觉脚下一麻,跌了个狗啃屎,把原本就扁平的鼻子又压下去一分。“真他妈的见鬼。”吴池心下咒骂。继续走向牙床,他那里知道是涟漪捣的鬼。
涟漪又弹出一粒黄豆射向他的左耳。
吴池痛的一声闷哼,伸手一摸,鲜血淋淋。
“你这个恶贼,还我的命来!”涟漪运功改变声带,令它沙哑粗糙些,她现在的武功比起吴池那可高出太多,声音回环在屋里,那效果甭提多恐怖了。
“你┅┅你是谁?”吴池虽然杀人不眨眼,可遇到这事也是后脊梁冒凉风。
“我是小珠,难道你忘了吗?”涟漪记的死在他手上的一个姑娘叫小珠,顺口借来一用,顺手又弹出一粒黄豆射向他的右耳。
吴池都忘了疼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连魂都飞了。无他,只因这小珠乃是百里挑一的美女,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被自己先奸后杀后抛尸荒野,这下找上门来了,谁不害怕啊。
“小┅┅小珠,你已经做鬼了,快早写投胎去吧。”吴池冷汗直流,用手当脚向后退却。
“我死的冤那,我要报仇,报仇。”一粒黄豆打断吴池的束发带,让他披头散发。
吴池吓的连话都说不上来了,使出吃你的劲,爬出门去。
涟漪心想,吓他这回,量他半年都不敢动女人的主意了。
这头的窃玉没成,另一头的偷香却热闹的很。
慕容碧趴在床上,腹痛如刀绞,每个月月信前的七八天都让她难过的要命,偏又无法避免,这也许就是做女人的代价吧!
“帮我倒杯水好吗?”慕容碧对正在看书的承焕道。
承焕把水递给她,见她面上凝有细碎的汗珠,“你生病了?”
“没事,去看书吧!”慕容碧喝过水后好了点,迷迷糊糊地睡了。
承焕无心理她,想起涟漪叮嘱他要运功调息,便上床盘膝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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