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
膊悸浚嫒萦行┿俱病!?br /> 承焕往枕头上靠了靠,道:“二嫂,二哥怎么样了?”
媚瑛抱以微笑,道:“他就是些皮外伤,倒是累的够戗,得休息上几天,四弟,谢谢你!”显然是连珏把承焕为其挡箭是事情说了。
承焕迟愣一下,道;“二嫂,你这么说可不把我当兄弟啦!其他人都好吗?”
媚瑛点点头,道:“好在王鸿和什么曹钦赶到的正是时候,不然就完了。”
承焕刚才听说无戒生失踪,石亨被下了天牢,还想问问其他的事情,冷不防墨凤把承焕的手腕一翻,切起脉来,弄的承焕胳膊抽筋似的疼,道:“你干什么?谋杀……!”亲夫二字正待说出口才知道不妥,硬是咽了回去。
墨凤面无表情,过了会道:“内里伤害不大,但心脉有些蹇滞,要多休息,大家都出去吧!让他好好睡一觉。”
墨凤刚要起来被承焕抓住手腕,道:“还有人呢!看看她伤的重不重,我总觉得心里不塌实。”说着让蓝梦司帮忙把睡的深沉的袁正翻转过来让墨凤瞧看。
墨凤眼角微扬,将手搭在袁正脉门,脸色就是一变,承焕心里说话:“怎么样,我就知道袁正跟袁媛一个德行,好在这回不似上回那么无可奈何!”
墨凤叫过媚瑛,道:“你去把我那瓶玉龙丸取来,她恐怕是伤了丹田。”
媚瑛闻听赶忙道:“主人,袁姑娘可是女的啊!”
墨凤点头道:“我知道,试试吧,不然她这身功力怕是要损失很多。”又看了看承焕,道:“袁正用的是折寿一类的功法催生内力,很危险的,你可真行啊,到哪里都有女人为你死心塌地。”
承焕顺嘴一冒:“可惜还差你这么一个啊!”登时让墨凤哑然无语。
承焕也是累极,在墨凤给他和袁正弄完后,眼皮下垂也呼呼睡去。蓝梦司等三人自然是轮流伺候在侧。
且说石亨和曹钦等人,被风啸雨摆了一道弄的两败俱伤,曹钦虽然丢了无戒生损失了无数香主级的好手,但究其根本没有动摇;而石亨就不同了,这么多年来经营的家底输的精光,好在石彪没等进宫行凶业已被衣无尘摘去脑袋,刺皇杀驾的罪名没有成立,而马宽的举动又被他狡辩为毫不知情,加上手上握有两块免死金牌,因而石亨只是被暂时押在天牢等候处理。
墙倒众人推,人们一看石亨被收监,于是乎纷纷站出来指责数落石亨的罪状。先是石亨因夺门之变得势,卖官鬻爵,每以纳贿多寡,作授职高下的准绳,当时就传有朱三千龙八百的谣传,朱是朱诠,龙是龙文,二人皆是行贿石亨得以做官,所以才有此传言。其中有个都指挥逯杲,也奔走在石亨门下,专营贿托因得保举,现在石亨被嫌,逯杲想起这是个投机的好机会,独上一本,备陈石亨招权哪贿的一干事情,英宗皇帝碍着石亨手上那免死金牌正不知道怎么定石亨的死罪,这个本章上的正好,遂命逯杲彻察石亨一案。
逯杲一琢磨,石亨要是不死必得报复自己,所以特别用心审察,另外还有李贤等一干重臣在旁协助,石亨如何还能活命。
适值这年正月末,天空出现彗星,日外有晕,诸多天象奇观纷纷涌现,逯杲又上了一本,说是石亨怨望日甚,天已示警,不诛石亨不足以平天怨。石亨在狱中的日子也不好过,孙伯彦凭借关系让衣无尘担任狱吏,朝拷暮逼,实是苦不堪言,活活气闷而死,而那风尘仆仆赶来劫狱的石云生到京城时,石亨已经死去多日了。
二月初一,诸事顺利。
承焕醒来的时候天刚亮,看着身旁赤裸的南琳,不由面现微笑,这个小妮子在床上实在太害羞了,身子也是很单薄,昨晚自己都不敢碰她,生怕她承受不住。
因为承焕要陪袁正赶赴藏剑阁,南琳心里顿时杂草丛生,一琢磨,好象就自己没跟夫君有过那夫妻之实,这让南琳甚感没有保障,缠着承焕要了自己,偏偏她身子骨薄弱,让承焕实是苦多余乐,不敢在她身上过分肆虐。
看见南琳眼皮微跳,承焕暗笑,原来小妮子也醒了,忍不住逗她道:“琳琳真是美啊!看的我又忍耐不住!”说着伸手去撩南琳身上的被子。
南琳身子娇弱哪堪挞伐,闻言登时睁开眼睛,羞怯道:“夫君,我……我去为你叫蓝姐姐来好不好!你就饶了琳琳吧!”
看着娇羞无比的南琳,承焕真的有点按耐不住,旋即想到要好生怜惜她,笑道:“那就暂且放过琳琳,不过让夫君为你穿衣总可以吧!”
~第05章 闲官~
承焕和南琳梳洗完毕,正待出门,左金莲手提食盒进来笑道:“新娘子起床了吗?为什么不多睡会啊!”语气中打趣的成分倒占了七成。
南琳满面娇羞,道:“金莲姐就知道取笑我,难不成没有得到夫君的宠爱,吃醋了吗?”小妮子也算凌牙厉齿,嘴上半点都不认输。
左金莲啐了一口,道:“我吃哪门子醋啊!还是你快些吃饭吧,李大人说饭后让承焕过去一趟呢!”说着将食盒中的饭菜摆列出来。
承焕为南琳和左金莲二人各拉了把椅子,道:“大家一起吃一口吧!金莲姐,你真的要和琳琳一起去吗?”昨天得知左金莲要和南琳她们一起去洛阳,这让承焕很是不放心,毕竟左金莲还有个儿子,俗话说母子连心,如何能割舍得下啊!想来那个陈文豹是不会和他娘一起去洛阳的。
左金莲咬了下嘴唇,道:“我仔细地想过了,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分开,我希望能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那样我的心会舒服许多,我知道你担心文豹,放心吧,我都和他说好了,哥哥会照顾好他的,其实,他对你还是很好的,只是觉得有些别扭罢了,时间长了他自然会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
承焕微微一叹,这些天和陈文豹的关系说不上好坏,但承焕自己有非常明确的想法,不管怎么样,冲着左金莲自己也不能多想啊!一句话,顺其自然吧!“二哥他们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想起一会就要和众人分别陪袁正去藏剑阁,他的心里很是难过,离别真是伤人心神啊!
左金莲笑看一眼南琳,道:“大家帮忙收拾,再说也没什么可弄的,早就准备好了。”
南琳在桌下轻踢了左金莲一下,她当然明白左金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那男女痴缠的事上,脸色不由自主地红透一半,分外诱人。
今天的李贤可以说喜忧参半,忧则忧,石亨伏法后,整个朝纲虽然大有起色,但是那些原本依附石亨的官员现在都改投在曹钦的门下,间接地让曹钦壮大了势力;喜则喜,今日早朝上为几个小字辈请官得到了英宗的首肯,这样一来,自己就显得不那么势单力薄,不抱成团实在是斗不过曹钦啊!
承焕一进门,发现房中除了李贤外还有几人,说来都算熟识的伙伴,孙伯彦,李承烨,郭盖,王鸿还有王翱等人都在。
李贤见承焕进来,笑道:“贤侄,就等你一人啦,快过来坐,伯父有个大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呢!”
王鸿嘴一咧,道:“恐怕就属承焕的算是好消息吧,咱们的就算了,纯属挨累的活,做官可不是那么轻松啊!”
承焕稍微迟愣一下,道:“做官?”这时承焕才注意到满屋中人皆是一身官服,只是头顶没有帽子罢了,连郭盖身上都罩着一件蓝色的官袍,显见官阶不低。
郭盖点头道:“姐夫,李大人今日早朝保举我等为官,皇上特别恩准,这不吗!连我都加封为锦衣卫副指挥使,原先的千户门达却已经升任指挥使了。”
对于此事,承焕早就跟众人说过,但也没能保住耿燕信的性命,对门达大家只能保持警惕,因为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曹吉祥哄的眉眼开花,但从承焕嘴里却已知道他不属于曹氏集团,不知道门达安的哪门子心。
李贤在身旁拿过一个锦盒,递给承焕,道:“贤侄,看看这身官服合身不,梦司已经为你改过了。”
承焕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暂新的袍服,深酱紫色,上面的刺绣漂亮的不得了,还镶嵌着金边呢!
李承烨笑道:“承焕,我们当中可属你的官阶高啊!这当中除了爹的保举外,表叔也帮了不少忙啊!”
李贤道:“不错,承焕,你爹刚刚打了个大胜仗,毙敌四千余人,圣上龙颜大悦,适值我上本为你们请官,皇上单独把你提拎出来,准备重重加封,我知道你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替你推辞了握有实权的官职,谋了个闲职,你不会怪我吧?”
承焕求之不得,让他像站岗似的守在衙门里,那比杀了他还难受,道:“我本意是不想做官的,如此甚好,多谢伯父考虑周详。”
孙伯彦在锦盒中拿出象牙做的牙牌,上面镶着金线,道:“这个东西可千万要收藏好,它可等同你的官印啊!”说着递给承焕。
承焕接过一看,正面刻有自己的名字,再一看背面,刻有:御前二品带刀侍卫。承焕吓了一跳,二品官,这好象大了点,自己有多少能耐自己清楚的很,似乎有些小才大用的嫌疑啊!
李贤一看承焕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想什么,道:“皇上原本要封你为将军协助你爹剿匪,我一想你事情那么繁杂,还是等等再说吧,因此皇上就许了这么个官,也不用去宫里报到站岗,清闲的很,加之你也算行走江湖,有这么个身份对你很有帮助,有些事情不是凭武功高低就能解决的。”
孙伯彦也道:“李大人说的很对,承焕名义上是借给刑部的办差官,权利相当于各大衙门的总捕头,江湖中人一般对这个很忌讳的,关键时刻你也可以调用人手帮忙,很是便利。”
承焕一听,好象有百利而无一弊,这种好事上哪找去呀!关键闲职才是重点,想起自己那一摊子烂事,还真有用得着这个名头的地方。
李承烨见李贤看了自己一眼,会意道:“承焕,你是一会要走吧!这里有些银两给你做盘缠,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可什么都办不了啊!”说着在怀里掏出一打银票,都是一千两为单位的的看样子没有一万两也差不多,“一会再到帐房支取些小额的银票,路上花消也方便。”
都是实在亲戚,承焕无须推辞,道:“多谢伯父,那小侄就不客气了。”承焕可知道挨饿是什么滋味,哪里还会客气啊!
和李贤等人说过一些辞别的话,承焕来到连珏等人的住处,南琳和左金莲正在和蓝梦司说着话,看样子聊的很愉快,惟独不见袁正的影子。
蓝梦司眼光一撩看见承焕,道:“承焕,伯父和你说了吗?”看来承焕得官之事她比承焕本人早知道。
承焕点头,道:“伯父跟我说了,怎么不见二哥他们呢?还有什么没准备好吗?”
蓝梦司一指旁边的包袱,道:“好象还差一味药材,他们出去买了吧,出去有时候了也应该快回来……!”
蓝梦司话音未落,连珏推门而进看见承焕,道:“四弟,快些出来帮忙。”
承焕出来一看,好家伙,二嫂和袁正合力抬着一个麻袋,看样子挺沉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上前搭手,道:“这里面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沉?”
媚瑛笑道:“是石头当然很沉啦!都是煅烧过的贝石,等你们走到地头也应该陈放的差不多了,四弟可要上心些,这东西要是弄不明白袁姑娘可是会和你拼命的喔!”
袁正轻笑一声,道:“承焕莫听二嫂说的这般严重,石头还怕坏吗!不让它潮湿也就是了。”袁正称呼媚瑛为二嫂很是自然,一来她的年岁在那摆着,人情世故知晓的也透彻,二来她认为自己既然做出决定跟着承焕,那么自然要跟承焕的亲戚朋友融合的近乎些。
连珏看见三人抬着东西进来,笑道:“怎么样四弟,够沉的吧!”
承焕不知道这二位开的什么药方,怎么一麻袋石头都上来了,苦着脸道:“二哥,你该不是真的要我和袁正带着这一麻袋石头上路吧?”
连珏笑道:“别听你二嫂胡说,她逗你呢!一会用筛子筛一些带着就可以了,咱俩来弄吧,我还有些话跟你说,余下的事情让琳琳她们弄就可以。”
承焕和连珏抬着贝石来到一处空屋子,那里早已备好筛子,二人将贝石倾倒在筛子上筛了起来,连珏一边筛一边,道:“四弟,按袁正的说法,你这次去藏剑阁最多两个月就能回来,旁的话哥哥就不唠叨了,年轻人的通病就是遇事毛躁,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啊!另外,对于蓝梦司,左金莲和袁正的事呢!二哥的意思是适可而止,女人多了只能是祸害,闹的家宅不安,就是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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