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
许山等人先是下意识地接过来,随即马上直晃脑袋,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是大人的东西,吓死我们也不敢要啊!”这确实是心里话,但还是惊诧莫名的成分多些,这么多银子和珠宝,很是烫手啊!
承焕把脸一拉,道:“我也不瞒你们,这些都是在何道行那家伙的家里拿来的,不义之财咱们拿了也不算损阴丧德,我也不会傻到上缴国库,今天一听何道行和张靖的话,就是交上去了也是落入旁人的腰包,那还不如滋润自己人呢!快收起来吧,但却不要急着花,更不能把珠宝拿出去典当,我想何道行一定会急着找这些东西的。”
许山等人激动的都要给承焕磕头了,这样好的上司上哪找去呀!不但讲义气还不吃独食,现在许山也闪现王霸的想法了,这要是大人能干以前那一行,兄弟们不就发死了,但也只是想想,他可不敢说出来。
承焕把箱子收好交给许山,道:“咱们明天拿了何道行的银子后就摆个酒席,再筹集些钱后,你们马上开始招募乡勇壮丁,我现在也不指望那些徐州兵啦,那些简直就是摆设。”
许山倍感受到信任,接过箱子保证道:“大人放心,有钱好办事,这个事我一定办好,绝不让大人失望。”
看见进屋的承焕,曹天娇马上迎上前去,承焕那身夜行衣早在许山房里就脱了,见曹天娇递过来的茶水,承焕还真觉得有些口渴,喝了口茶,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那戒指是哪来的吧!”说着眼睛直直盯着曹天娇。
曹天娇打了个冷颤,知道这关迟早逃不过去,脸色一禀,道:“我没什么可说的,随便你怎么处置好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承焕放下茶杯,捉住曹天娇的右手将那枚戒指解下,道:“武统帮的势力还真大啊!没想到徐州知府也是你们的走狗,看来这朱家的天下似乎有你们一半啊!”
曹天娇双腿一软,好玄没坐在地上,他是怎么知道的?曹天娇的脑袋也不笨,马上想到承焕刚才出去一定打听到刘氏来看自己的事情了,她紧咬着牙关看着承焕,看来自己今晚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承焕一捏曹天娇的下巴,笑道:“你在害怕吗?不用抖的这么厉害。‘承焕说的虽然温柔可手上却是一使劲,把曹天娇的外衣整个撕下一半来,裸露出的半个肩膀上面淤痕遍布,青紫色相互映衬。
曹天娇惊叫一声,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真临到头上,也确实害怕的要命,承焕现在施展在她身上的手段越来越让她难以承受了,曹天娇此时甚至有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承焕想起那个刘氏的话,不由仔细的看了看曹天娇,先前自己就知道她很貌美,此时一细看确实如那刘氏所说,堪称人间的尤物啊!承焕握住曹天娇的肩头,道:“是不是很疼啊?”
以往,承焕在虐待曹天娇的时候,只要曹天娇说疼那就会让承焕更加变本加厉,可现在的曹天娇却一反常态,呵呵冷笑,道:“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我想你玩弄我这么长时候也该玩够了吧!还有什么乐趣呢?让我死吧!”咬舌自尽似乎太残忍了点,曹天娇有些狠不下心来。
承焕哈哈一笑,道:“是吗!那咱们就换个玩法,我会让你痛并快乐着的,怎么样?”承焕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光亮。
曹天娇还没明白承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朱唇已经被他覆盖住了,承焕温热的双唇就像是两片磁铁牢牢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曹天娇惊讶的张口吸气的时候承焕的灵舌趁机钻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用力的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曹天娇的脑袋嗡地一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向她袭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承焕从来就没有吻过她,没有像吻一个心爱的女人那样吻过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在云里飘荡一样,身体仿佛都轻快起来,使人深深地陶醉其中。
就在曹天娇渐入佳境的时候,承焕马上离开了她的朱唇,笑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奇妙啊?”说着一拳击打在曹天娇的柔软小腹上,虽然力道不是很大,但绝对不是操天娇所能承受的。
曹天娇感觉到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碎了,翻滚着那么疼,一下子从快乐的天堂跌落到痛苦的地狱,她终于明白承焕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曹天娇痛苦地弯下腰身,无力道:“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你就给我个痛快吧!”以往承焕虽然也虐待她,可却不会这样对待她,通常都是一上来就是对自己的身体一阵蹂躏,可刚才天堂与地狱的反差让她实在难以忍受。
承焕甚感满意,把曹天娇抱起来,道:“放心吧,今天晚上一定是你绝对难以忘记的美丽夜晚,我会好好对待你的,不,也许应该叫调教。”想起那刘氏的话,不禁勾起了承焕的好奇心,如果把曹天娇训练成她所说的奴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啊!
躺在床上的曹天娇感觉好了一些,但还像是有团火在小腹上燃烧相似,火辣辣的疼。承焕抚摩着她的脸颊,这块全身唯一个没有受到非人待遇的完美地带,感觉嫩滑如水,再配上略显昏暗的烛光,竟让承焕产生一种错觉,刚才曹天娇的脸一下子变成了戬儿的脸,不,是天香的脸,还不是,反正是自己心爱女人的集合体吧!在他一哆嗦之下才回过神来,承焕知道自己其实也想对姐姐她们这样的,可实在是太疼爱她们,不想把这样堕落的欲望发泄在她们身上,承焕有些感激老天爷了,竟然让他遇到了曹天娇,让他拥有了一个可以随意支配的女奴,而且这个女奴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
曹天娇看着承焕变幻不定的眼神,心房绷的很紧,她不知道承焕又在想什么主意来蹂躏自己,用脚趾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招数。
然而结果却大大出乎曹天娇的意料,承焕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亲吻着她身上的伤痕,极尽温柔之能事,承焕吻的很小心,当他触碰到曹天娇酥乳上的淤痕时更是加倍小心,生怕一下弄坏了它。
曹天娇的心就那样悬在嗓子眼里,她不知道承焕什么时候会给自己来那么一下,让自己从快乐的颠峰急速下降到低谷,因此她都是极力压抑着自己身上发出的快感,虽然那感觉真的很美妙,可她却没有心情去细细体味。
承焕轻轻地解开曹天娇的衣带,直到露出里面的贴身小衣,肚兜的右边已经被自己撕破,他捏断另一边的带子,伸手将肚兜拿起来,送到眼神有些空洞的曹天娇面前,道:“明天会给你换件新的。”
承焕从那布满痕迹的圣女峰开始吻起,一路缓慢向下,仿佛在鉴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很细心,很温柔。
曹天娇努力地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尽管她现在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种她从未享受过的舒服,她似乎认为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十指的指节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可见她使了多大的力气。
曹天娇忽然一阵颤粟,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私处升起,她知道那里有承焕的一根手指,但她却不知道这一根手指竟然会有这样的魔力,那道热流一瞬间流遍她的全身,把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接着就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充斥其间,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难以抗拒,曹天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呻吟的,只知道那最后的一声快乐的喊叫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弓起的腰也丧失了力量,像是散架子一样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嘴一开一合,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儿在空气中努力的挣扎着。
承焕满意地抽出手指,他只用了不到两成的闹阳花气,本来他是不想用的,可看见曹天娇那努力隐忍的模样不禁想看看她到底能抵挡多久,没想到会这样,她也太不济了吧!
曹天娇眼中那一洼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难道刚才的感觉就是那美丽的梦境吗?那里真的好美啊!美的让人欲罢不能,美的让人完全丧失了自我。
承焕除去衣物附身贴在曹天娇的身上,一边吻这个她湿润的双眼一边道:“刚才舒服吧!这才刚刚开始呢!接下来的才是正戏喔!”
曹天娇看着承焕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她险些深陷其中,但她知道那眼神不会是因为自己才有的,那一定是假的,他怎么可能用那样爱怜的眼神看自己呢!绝对不可能!
正如曹天娇所料,承焕的眼神确实不是因为她才有的,承焕想到了远在洛阳的一干娇妻美妾,自己实在太思念她们了,不光是肉体上的思念,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思念,也许爱屋及乌用在曹天娇身上完全不适用,但承焕刚才确实从她身上享受了那臆想的快慰,仿佛曹天娇快活的脸上浮现的是她们的影子,所以本来想要让曹天娇先甜后苦的想法都抛开了,他现在只想好好享用这美丽的女人,像对待自己那些妻子一样对待她,就算她沾了妻子们的光好了。
曹天娇那预想中的一顿更为暴力的毒打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有的只是承焕温柔的抚慰,亲密的怜爱。她迷惑了,她不知道承焕为什么这样,难道他想换换口味吗?不是,就是换口味也不会抡到她啊!自己在他心中的价值还没到让他如此对待的地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看着搂着自己深睡中的承焕,她一夜没有合眼。
~第07章 矫情~
承焕睡的正香的时候,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将他惊醒,取过衣服披到身上,看了眼身旁的曹天娇,道:“谁呀!”一看天色,才亮没有多久。
门外传来许山的声音,道:“大人,何知府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承焕顿时醒过大半,知道这个所谓的要事肯定是他失盗一事,一边穿衣服一边道:“那好,我马上来。”穿戴完毕,拿出三粒解药放到曹天娇的枕边,说不定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时间回来,解药忘了她可就遭罪啦!关键是自己看不到她痛苦的模样,岂不是亏大发了。
曹天娇听见承焕推门而去,睁开凤眼看着枕头上的解药,心中一阵气苦,早知道他能这样给自己一天的药量,还干嘛遭那活罪啊!真是窝火不已。
许山看见承焕出来,压低声音,道:“大人,你看会不会是昨晚的事啊?咱们应该怎么办?”
承焕点头道:“为银子的事是肯定的,不知道何道行会怎么应对,毕竟那是一大笔银子啊!这样,你和王氏弟兄去忙你们的,我一个人去何府就可以,晚上如果回来的早的话,替我发个请柬,多邀一些本地的富商名绅,就说我在会元楼宴请他们,让他们务必到场,至于都请谁,你忙活的时候留心打听一下。”
许山不敢怠慢,道:“大人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办好的,到时候我直接去会元楼一打听,请谁心中就有数啦!”
承焕边赶赴何府边琢磨昨晚有没有疏忽的地方,这要是让人知道是自己盗的知府府那可全完啦!想了三遍没什么遗漏,人也到了何府,承焕翻身下马自有人迎上招待。
等承焕看见何道行的时候就是一愣,何道行笑呵呵地正跟张靖聊天呢!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丢的那些银子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吗?不能啊!
何道行看见承焕,起身离座道:“一大早的就把罗大人找来,真是罪过,罪过啊!快请坐!”他面带笑容,毫无异色真跟没事一样。
承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坐下一点头道:“哪里!我想何大人一定是有要事相商,不然不会这样急吧!”
何道行微微一笑,道:“确实是有要紧事啊!昨天大人跟我一提粮饷的事,下官也是忧心如焚,思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我想大人督办军务那也是为了保一方的平安,作为本地人,人人都有这个职责和义务,所以我请了一些本地有名的富商乡绅,让他们出些保境安民的银子,此乃他们分内之事,不知道大人以为如何啊?”
承焕心下倒吸了口凉气,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本来何道行的态度就够反常了,他这又提出一个对自己万分有利的由头,不知道是何居心,所以稍微迟愣了一下。
一旁的张靖哈哈一笑,道:“何大人原来是说这事啊!怪不得把罗大人和我都找来了,这是好事啊!我举双手赞成,如果能一举解决粮饷之事,那可是了了我一块心病啊!不过这个法脉以前就用过了,那些奸商还能再掏银子吗?就是往外拿也不会拿多少吧!”
何道行看了看承焕,道:“本府先拿他个一万两,我想他们不会不知趣吧,毕竟这也是对他们有好处的事,万一徐州地界也闹成浙闽一样,那时候他就是想花钱也花不出去了呀!”
承焕想着心中的疑问,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着,直到张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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