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
的。”
承焕和冷月在这里亲亲我我的时候,涟漪她们却已经炸了锅,心系承焕的涟漪根本就睡不塌实,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是空的,如何能不让她吃惊啊!丈夫在自己眼跟前丢了,别说自己,恐怕墨凤她们也不会原谅自己吧!
墨凤她们一听承焕在床上不翼而飞,紧张的不得了,罗睿夫妇也得到消息,本来就愁的够戗的两口子更是欲哭无泪。
房间外面闹的鸡飞狗跳,承焕和冷月就知道是因为谁,冷月看了他一眼,道:“我得走了,这本书给你,你好好看看,你身上的烈火寒灵已经开始自己融合了,要是没有什么大碍几天时间就能好,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再看书。”
承焕是真舍不得她走,情深切切看着冷月,道:“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吗?再见你恐怕又要很久的。”
冷月呵呵一笑,主动在承焕的脸颊上香了一口,道:“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记得心里要想我啊!”说完身形一闪已经芳踪不见。
承焕不知道她搞什么,难道真的对自己一点都不留恋吗!还有袁媛,既然已经好了怎么也不回家呢!办事?不知道她有什么可办的事。
在罗家上下都布满愁云的时候,承焕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和左金莲走个顶头碰,左金莲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待看真的是承焕的时候,猛地扑到承焕怀里,使劲捶着承焕的胸膛,道:“你好了怎么不说一声呢!你知不知道我们多么担心你啊!”左金莲听到承焕出事的消息就从娘家回来了,可看着承焕越来越接近死亡,那个滋味绝对不是人受的,乍一看承焕活蹦乱跳的在眼前,把对承焕的思念都化成了对他的埋怨。
承焕见她也消瘦很多,怜惜地任她捶打着,道:“都是我不好,让大家担心了,那我们就快点去见他们吧!不然都像你这样还不把为夫拆散了啊!”
左金莲一听,忙不再动手,温柔抚摩着承焕的心口,道:“没打疼你吧!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由于身子突然被承焕打横抱起,从她怀里落下一把剪刀来。
承焕看着地上的剪刀,脑袋嗡嗡直响,他自然知道左金莲怀里藏着剪刀是干什么的,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心中很是害怕,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要是突然从她的生命中消失,那她还会活下去吗?由左金莲想到其他人身上,承焕的身子不禁越发冰凉起来。
左金莲见剪刀掉在地上,再看看承焕变了的脸色,低声道:“没有你在身边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常常想自己一定要比你先死,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没有你的日子。”
刚刚经历了冷月的到来,现在听着左金莲的话,那仿佛是在承焕的心上下刀子一样,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左金莲,眼中含泪道:“你们别这么傻啊!即使我不在了也应该好好地活下去,不是吗!你们要是因我而这样,那我怎么能安心呢!”
冷月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承焕和左金莲,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不禁有些惆怅,将来自己要不要带承焕走呢?她们会接受这个现实吗?袁媛啊!你真是给我抛下一个大难题啊!看来还是你比较了解他一些,就看你的啦!
承焕的安然无恙让罗府上下经历了大悲大喜,尤其是罗睿夫妇和涟漪她们,一边笑着脸上还挂着泪花,真是很滑稽,不过承焕也在众人的温柔愤怒中付出不少代价,起码耳朵比原来大了一圈,都快赶上如来佛了。
欢喜过后,承焕叮嘱大家不要把他已经苏醒的消息传出去,承焕想利用这几天把自己身上的问题都处理明白,好去找曹吉祥和曹天娇算帐,一想到曹天娇把儿子杀了,承焕身上的血就往脑门上冲,大家也都极力避免提起这个事,因为谁的心情都不好受。
胡香儒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进来的外甥女,道:“妙妙,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两个月你起码和承焕私自幽会了三次,舅舅不是怕别的,万一你要是怀上身孕,那可就瞒不住你爹了,我也不好为你说话啊!”其实胡香儒倒是不介意妙妙和承焕幽会,但他从墨凤那知道承焕受伤了,妙妙要是知道不得担心吗!因此不得不在这扮黑脸包公。
朱妙妙被舅舅这么一点,脸色通红,结巴道:“不去就不去嘛!那你能不能让他们别再跟着我啊!”朱妙妙一指身后两个保镖实际是监视员。
胡香儒笑道:“我还担心你像上次似的私自嫁人呢!放心,你和承焕的好日子就不远了,舅舅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到罗府。”说的朱妙妙既高兴又有些害羞地离去。
觉得是和姐夫坦白的时候了,胡香儒在妙妙走后来到朱瞻宇的房间。朱瞻宇一看是他,道:“我正想找你呢!这个曹钦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能把你派出去呢!”
胡香儒微微一笑,道:“姐夫,你觉得曹钦此举究竟有什么意图呢?”
朱瞻宇眉头一皱,道:“难道他要造反?可他也不应该把你支走啊!那样一来岂不是……!”
胡香儒哈哈一笑,道:“姐夫,如果他是想把咱们也算在内,一并干掉,那也就不足为奇啦!”
朱瞻宇闻听眉毛一蹦,道:“你是说他是想把我们也一并除去?不会吧!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胡香儒伸手一指北方,道:“鞑靼部兴兵犯境,这是老天给曹钦的好机会,只要他把拱卫京师的精兵都调走,剩下的恐怕也就是他那些死党啦!用于控制京城绰绰有余,因此我们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他才会提议把我和那五万精锐也调走。”
朱瞻宇气的一拍桌子,道:“这个狼崽子,忒他妈不地道了,亏我还存有一线希望,香儒,那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
胡香儒哈哈一笑,道:“姐夫,他曹钦既然先失信,那我们也得给他点后悔药吃啊!没有我们,我就不信他能成大事,姐夫,我已经决定了,和李贤罗睿他们合力除掉曹氏,不知道你以为如何?”
朱瞻宇犹豫了一下,道:“这也是一条路,不过能行吗?咱们以前和他们可不对付啊!而且曹钦也不是好相与的,万一走错了,那可就亏大发啦!”
胡香儒心中暗笑,你闺女都成了人家的媳妇,还什么对付不对付的,当即胸有成竹道:“姐夫,这个事我就全权负责了,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同一时间,马昂李贤等人也聚集在罗睿府上,京城的兵马已经整装待发,可这走了之后的事谁都不敢断言,万一曹钦在这个时候造反,那可就完啦!而这个预见则十成十会发生。
马昂长叹一声,道:“战机不可延误,我们也拖不了几日,可我们还没出发呢,曹钦就把各地征调的调令下发下去了,恐怕不等我们到地方,这天下就易姓啦!”
李贤也深以为然,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可涉嫌欺君,不知道行不行啊!”大家这个时候哪里还惦记着欺君啊!一个劲催促李贤快讲。李贤咳嗽一声,道:“我们可以按日出兵,但不能一下都走,可以分拨走,让马大人打头阵,然后是胡香儒,最后是孙大人,这样一来可以多拖延些时日,而且也可以防备胡香儒碍事,他要是真敢附和曹钦,我们可以前后夹击他。”
罗睿闻听,道:“表哥这个主意甚好,眼下也只有拖延时间了,我们甚至应该留下孙大人,即使只留一两万人也好啊!”
众人正商量着,承焕和墨凤联袂而进,让李贤和马昂微微一惊,承焕受伤他们是知道的,可承焕好了的事他们还不知道。
承焕刚和孙伯彦等哥们商量完,大家得知承焕无恙后都很高兴,甚至埋怨承焕为什么才告诉他们。
李贤看了罗睿一眼,意思是你连我这个表哥都瞒着啊!承焕看出伯父有些不乐意,道:“伯父,我也是害怕曹吉祥再来寻我的晦气,才让爹瞒着大家的,请伯父不要见怪。”承焕是把身上的烈火寒灵都融合好了才和孙伯彦他们见面的,此时承焕真想再去找曹吉祥比试一番,可眼下以大局为重,自己还是等着一块和他算总帐吧!
李贤等人也听说了曹吉祥的厉害,知道承焕这么做有道理。墨凤赶紧插言,道:“大家其实不必担心蜀王和胡香儒这方面,我们还得靠他们和曹钦斗呢!”
大家除了承焕以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等墨凤把朱妙妙和承焕的韵事一说,皆恍然大悟,罗睿更是使劲敲了儿子的脑袋一下,道:“你呀!干别的不行,就这个事来劲,唉!苦了人家女娃啦!”
承焕脸色一红,道:“我这也算是工作需要嘛!要不现在应付起胡香儒来岂不头疼,爹您别生气,我这个人您还不了解嘛!我绝对不会亏待朱妙妙的。”承焕这倒没说谎,两个多月来和朱妙妙也几次缠绵,在情感上也积累不少,尤其是那种充满偷情的刺激感,真是回味无穷啊!
李贤一敲桌子,道:“要是这么一来,我们就灵活多了,马大人可以把胡香儒的人马也带走,这样可以确保对鞑靼作战的胜利,而孙大人和胡香儒则可以明走暗伏,我想曹钦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起兵的好机会,只要他敢动,我们就一网打尽。”
曹钦把手里的信一放,道:“二爷,各地调过来的亲信大约十天就能到,您看我们是等他们到了再动手呢还是马昂他们一走我们就动手?”
周肃斋微一沉吟,道:“皆有利弊啊!等他们到了呢!我们可以做到稳妥一些,可在时机上就被动了;不等他们呢!我们在实力上会差一些,但我以为还是等京城的精锐一走就动手,你身兼九门提督,把城门一封锁,也用不了多少人,你把胡香儒调走也是明智之举,我们现在已经用不到他了。”
曹钦点头微笑,道:“二爷和我心中所想相同,我已经通知二叔了,只要看见我传的信号他就会把皇宫控制起来,而我则先把外围打扫干净,大事也就定下来了,然后假传皇帝的诏书,把皇位禅让给我,再让心腹之人上书附和,哼!这天下也就变成我们老曹家的了!”曹钦似乎已经看见自己身靠龙椅面南背北,脸上不禁放出红光来。
~第09章 保底~
承焕这天起的很早,因为他对墨凤给分派的任务最是感兴趣,让他化装成侍卫保护英宗的安全,主要还是防着曹吉祥,承焕一门心思想找曹吉祥练练,因此欣然接受。
而李贤马昂等人也已经准备妥当,按着英宗的意思马昂带兵征西,孙镗则和其子孙伯彦带兵潜伏京城之侧以防曹钦谋反,胡香儒也带上蜀王府的亲信家将追随在旁。
而此时的曹钦府上却是热闹非凡,在座的都是曹钦近年来蓄养的心腹之人,大约能有二十多人,顶盔贯甲,以武将居多。
曹钦环视一周,道:“我曾经问过冯益,古来有宦官子弟,有能做天子的吗?冯益回答说,君家魏武帝便是中官曹节的后人,想那曹操与我曹钦皆是魏武一脉,传承帝系一脉也说得过去吧!”
周围都是曹钦的心腹,自然要顺着他的意思说话,满口恭维滔滔不绝,说的曹钦心花怒放,不啻身居九五,嘴都合不拢。
千户冯益最是能阿谀奉承,但他也确有些才学,不然曹钦岂能纳他为幕僚,冯益见曹钦笑罢多时,道:“主公,既然机会已到,益有一策望主公采纳。”他还真把自己比做郭嘉之流,想是好笑。
曹钦忙问良策,冯益答道:“请主公和义父密约,让他于夜间潜集禁兵准备内应,主公则带人由外攻入,内外合力,何患不成啊!我兵入殿即可废帝,则大事定矣!”
曹钦早就想到此点,但由冯益口中说出自然要嘉许几句,道:“冯大人说的对极,事成之后这军师之职非你莫属啊!但我们要双管齐下,那些忤逆之臣该是诛绝的时候了,免得到时候碍事。”
曹钦以武统帮为主,心腹为辅,秘密地把京城包围起来,现在拱卫京师的精锐已去,曹钦已然全无畏惧之心。
曹钦等人夜宴良久,就等三更之时全城戒严举兵攻打皇宫,其实曹钦认为有二叔兼义父曹吉祥在皇宫,自己根本不用担心,他这一点疏忽已经为自己埋下了失败的种子,而且还生长的十分迅速。
话说在这曹钦夜宴当中有一人,乃是兵部尚书马昂的本家马良,官拜指挥使。马良酒过数巡之后,猛然触及心事,默念此事要是不成,乃是灭族之罪,自己现在陷的还不太深此时如果能及时参曹钦一本,不但不会有罪,加上马昂和自己的关系,说不定还能获得皇上的恩宠,毕竟这曹钦名不正言不顺啊!想到这,马良跟曹钦打了声招呼,说回家招集一些心腹家将好一起从事,曹钦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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