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
“喂!呆子,我睡了,你可别过来,知道吗!不然我杀了你。”一扬手上的匕首,吓唬道。
承焕点点头,“可姐姐会来的!”说了一句让涟漪疑惑不解的话。
其实涟漪能够保命,多亏了承焕一身寒灵之气压抑着她身上的火毒,熟睡间,涟漪早靠紧承焕,承焕也乐得软玉温香。
日上三竿,阳光至庙门射进照在涟漪身上,她早醒了,也明白了承焕那句话的意思,可实在太舒服了,把承焕搂在怀里,她也就像个没受伤的人似的,一旦离开,痛苦又回来了,所以怎么也舍不得离开这根救命稻草。
该来的总会来,也不能老呆在这里,涟漪看承焕这架势,如果不叫醒他恐怕会睡一辈子,便摇醒他,告之自己的计划。
~第08章 初夜~
这里离王家集不是很远,但借给涟漪两个胆也不敢大白天回去,遇到自己人还好,万一碰上红毛怪物,哪还有命。
想要运功疗伤又力有不逮,便和承焕闲聊。
涟漪古灵精怪,不一会就对承焕有了全方位的了解:根本是呆子一个嘛!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昼夜,唯一比傻子强的就是能听懂人话,偶而还能说出一两句让她引以深思的言语,让她惊诧莫名。
天色渐暗,涟漪把承焕那头扎眼的头发用汗巾包好,让他背着向王家集行去,看矮她近两头的承焕走的轻松,她也放下心来。
云来客栈门庭冷落,掌柜的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承焕依涟漪吩咐一手拍在柜上,吓的掌柜的一激灵。
“啊!”面前二人说夫妻不象夫妻,说姐弟不似姐弟,神态怪异之极,掌柜的眼尖,一眼就认出涟漪,那可是财神奶奶啊,点头哈腰,不敢怠慢,“姑娘是吃饭还是住店?”
“昨天那些人来过吗?”涟漪问。
“没有啊,姑娘是头一位。”
涟漪在怀里拿出两片金叶子,“开两间上房,饭菜开到屋里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们知道吗!”
钱能通神,掌柜的早以把涟漪奉若神明,一口应诺,绝无问题。
丰盛的晚餐让他们大快朵颐,承焕险些把舌头都吞了,这比馒头好吃上百倍,暗忖自己这张饭票找的对极。
饭菜已毕,涟漪就觉浑身是那么不舒服,便指使承焕叫来内掌柜,想痛痛快快洗个澡。
老板娘早就被当家的耳提面命一番,她原是风尘女子,一顿“港式”“泰式”胡乱来,倒也把涟漪弄的舒服之极,大呼过瘾。
但身上毒火经热水一引,复又回转,顿时想起承焕的好处。
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出身武林世家的涟漪当然也知道这点,但她凡事任性而为,又觉得新收的跟班根本还是小孩子,所以不以为然。
这也是她的疏忽,才让承焕有机可称,令她自己追悔莫及。
承焕今年刚好一十九岁,比涟漪还整整大上两岁,除了外貌长的骗死人不偿命外,基本可算是个“异形”男子汉。
涟漪要的两间上房,本想一人一间,此时已成空话。
男女毕竟有别,涟漪也不敢越矩太甚,只是握着承焕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也许命该如此,异兽雪里红给承焕的那朵闹阳花他虽吃下去了,却被寒气排挤在外,根本吸收不了。
闹阳花本是强阳壮身之物,自然具有催情引欲的作用,承焕虽不觉怎么样,涟漪哪受的了,握着承焕的烫手把闹阳花香烘托的升华上来。
看着承焕那身糟的不象样子的衣服,涟漪母爱光辉大作,“阿呆,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你穿上定然比招财童子还漂亮。”
“姐姐真好!”承焕自然地握了握涟漪滚烫又柔若无骨的手掌。
涟漪此时的心境与平常有个极大的反差,从前她总是有意无意的依赖别人,上至父母,下自家仆,无一不对她溺爱有加,唯命是从。说穿了是拿她当孩子哄着,现在突然有人要依赖她,让她顿感自己有了价值,倍觉高兴。
火毒夹着一丝丝闹阳花的芳香让涟漪香汗淋淋。
“姐姐热的很吗?我给你擦擦!”说着他扯下头上的汗巾替涟漪拭去面上的汗珠。
涟漪倍感受用,抚着他的头,恳声道:“阿呆真聪明!”
这一句话不要紧,挑动承焕心底的灵光。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拭汗的手也变成抚摩涟漪的脸颊。
凉冰冰的手掌让涟漪舒服的呻吟一声,承焕像是受到鼓励似的,顺着她的香颈一路下滑。
涟漪巨震娇吟,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酥乳被承焕一手掌握。
涟漪虽然任性但却是端庄守礼之人,连与她有婚约的表哥东方贺对她都非常守礼,不敢越矩,至多握握玉手,搂搂纤腰。而承焕的一阵爱抚实乃是她生平第一遭,先前虽也让承焕占了便宜,但她以为那是小孩子对母性的孺慕之情,情有可原。也没引起她的情欲之心。
这时却不同了,闹阳花香已经把她熏的意乱情迷,忘乎所以。
承焕把手由她的衣内抽出,摸上她那修长的大腿,涟漪猛的一惊,骇然地按着他的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涟漪还杀过几个淫贼,当然知道承焕想干嘛!但少女禁地怎么能随便让人入侵。
“小鬼头,还不住手,难道还想……”涟漪羞的说不下去。
承焕此时已是箭在弦上,那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摸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又往涟漪的小嘴凑去。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涟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涟漪的挣扎更增承焕的欲火,开始是他只是灵光乍现依忆而为,现在却是欲火熊熊燃烧,欲罢不能了。
一边和涟漪嘴舌纠缠,一边搂紧她那柔软的腰身,抚上她吹弹的破的脸颊,耳珠,和粉嫩的玉颈。
涟漪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目合了起来。
反抗的意识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无力下垂,抓紧承焕的腰。
承焕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片刻,两人已清洁溜溜,坦城相对。
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犹如一排巨浪向涟漪砸来,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喘不过气来,想说又说不出声,拼命挣扎,随后身体却逐渐下沉,再也挣扎不动了。
涟漪完全陷身在欲海中,感觉优美无比,美妙无穷,好象飘荡在云间,无著无落,玄在那里;又好象顺着一条河往下漂,河水温凉,觉得懒洋洋的只希望这条河无边无际好永远这样漂下去。
※※※
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涟漪醒来,伸了个懒腰,舒坦之极,但她那双手却迟迟放不下来了。
滑落至胸肌下的被子把布满淤痕的酥乳露了出来,让她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好半天,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自己粉嫩的玉腿和浑圆的美股下,隐见片片落红,承焕一张水晶似的脸紧贴在平滑的小腹上,睡的正香,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变的黑亮。
涟漪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心里就一翻个,汗也刷地下来了。
现在用六神无主来形容涟漪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那心都纠在一起了。
头脑一热,忍着下体的疼痛,涟漪抄起枕边的匕首,就想结果了承焕的性命。
匕首按在承焕的脖子上,渗出一道血丝,她一使劲,承焕这条小命就完了,但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涟漪面对这个“男人”心里的别扭劲就甭提了,如果说她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失身的,一定毫不犹豫杀了他,偏偏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反抗,反而乐在其中,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姐姐,我冷!”睡梦中承焕一手攀上涟漪的玉乳,表情壮似痛苦。
涟漪娇躯一震,哪还下的了手,抚摩着承焕白玉无暇的脸,眉目如画的五官,暗叫:“你真害死我了,小冤家,我该怎么办才好!”
旋又想起他原本满头白发,怎么一夜之间竟变成黝黑了呢?纳闷不已。
~第09章 增功~
承焕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先不说涟漪这方面,就说雪里红给他的闹阳花实是一个祸根,闹阳花不是俗物,进肚了当然也想弄块地盘,可承焕全身已被寒灵所蕴满那容的下它,被冻聚在皮里肉外的地方,时间长了后果不堪设想。
恰巧涟漪身中火毒烘的闹阳花渗出一丝丝香气,成了催情的媒介,害的涟漪不浅。
涟漪即着闹阳花为媒把承焕的寒灵导如自己体内自行疗伤。
这一阴阳交泰,闹阳花迅速扩张。
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在承焕体内打架,按理说他应该痛苦不堪才对,无奈寒灵太霸,闹阳花那点能水有如小虫撼树,根本无法同寒灵相抗衡,被悉数迫入头顶的泥丸宫和毛发内,使他的头发转瞬改变了颜色,靠近细嗅之下,发丝飘着香气,引人遐思,竟成了催情圣品。如果说他以前讨人喜欢那是外表之功,现在却有着化学的成分在内了。
闻听门外有了人走动的声音,涟漪平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春梦,一醒无痕,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不能改变,自己既然不愿杀了他,总的想办法善后才是。
低叹一声,推醒承焕。
承焕睡眼涅松,早晨的回阳现象让他下体峥嵘劲展,他一动正顶在涟漪的小腹处。
“啊!”涟漪惊呼一声,想到那里,脸涨通红,尴尬不已。
“姐姐,又吃饭了吗?”
“呸,就知道吃!”涟漪啐了一口。“快起来,天亮了。”
涟漪自小让人伺候惯了,换她照顾别人,还觉得挺新鲜。眼珠不由自主瞟了瞟承焕赤裸的下体,一阵心虚,匆忙穿衣了事。
二人依旧把饭开到房内,这回老板娘亲自伺候。
涟漪抛出一片金叶子,“老板娘,麻烦你给我和弟弟买几套上等衣衫来,可要挑仔细了,挑的料子不好或是不合身,一分赏钱也没有。”
老板娘笑容僵住,眼中放出贪婪的目光,连声道:“那是,那是。”至于那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捧了金叶子,飞也似的不见踪影。
承焕紧挨着涟漪坐着,吃到一半,已然靠在涟漪身上。涟漪嗅着他头上不可名状的香气,心中如醉,四肢酸软,索性拉起承焕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少女怀春情易动,况且她刚尝过甜头,那能不心动,心神恍惚,只希望日日月月年年岁岁永如此时才好!
老板娘风风火火跑进来,涟漪一见真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去,本以为她挑选衣服会费些时间,哪曾想回来的这般快。
涟漪一看衣服,精神一振,“好了,都撤下去吧!”
“是是”老板娘放下衣服,手里仍捧着一包银子,“姑娘,这是剩的银两。”
涟漪一摆手。“都赏了你吧!没事别进来。”
老板娘连声道谢,退了出去。
“阿呆,过来换衣服!”涟漪口气温和,一双妙目秋波流转。
人要衣装。
承焕换上新衣后真是飘逸若仙,无法用言语形容,看的涟漪目瞪口呆,直待承焕抚上她的脸才如梦方醒,红着脸,悄声道:“乖乖的听话,姐姐疼你!”
“姐姐真好看!”
“你天生就会给人灌迷汤吗?这么会哄女孩子!”涟漪笑道。
“姐姐好了吗?”
涟漪这才记起自己的伤势,气沉丹田,只觉周身脉道温滑如珠,运转不停。心中吃惊,忙运起家传内功心法,须臾遍体生凉,说不出的受用,暗忖怪事!
忙叮嘱承焕不要乱走,自行入榻行功。
涟漪练“彩虹神功”已有经年。
这门神功实是至高法门,功法的精妙有不可思议的境界。
这门神功入门虽易,要想练到最高境界也不是常人能企及。司徒家绵延二百年之久,其间英才辈出,却也仅有永乐末年一代奇人司徒邺练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实因此项绝技至精至难,共分七层,层分七色。
一二层乃是筑基,习之有成,以可行走江湖。
三四层却始是得窥门径,迫气体外呈黄绿色,习之有成足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不逊色于各派掌门。
第五六层又提高一层境界,至此已是绝世高人。
第七层功夫已超出武功范畴,超登仙人之位,但此境界连创此功的司徒氏始祖亦未达到,不过窥其门径,却限于天分无法突破。而空有其名。
是以此神功共有三大境界,每个境界有两层功夫,这两层功夫虽属同一境界,但功力深浅,不仅有霄壤之别,层层境界间更有脱胎换骨的效用,委实高深莫测,有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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