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传说
我伸手摸摸她的下巴:“别找什么人跟我比幸福,他们差远了。”
张小桐眯起眼睛笑,像极了一只得意的小狐狸,我觉得这丫头再大一点绝对是一绝世无双的狐狸精,连我都被她笑得心动了。
呃……清心明智,不要多想……
张小桐发挥过微笑的魅力后学我的样也用手来挠我的下巴:“月末就要首发了,你打接下来算怎么办?”
我对这一段的历史颇熟悉,以前也算是半个游戏爱好者,整个游戏界的掌故还是熟悉的。
9月9日PS在北美首发,当时首发的软件是NAMCO的的《山脊赛车》、《铁拳》等游戏,当然也包括PS版的《With You》,由于2代欧美地区首发距10月26日太近,SCE很担心出现左手打右手的情况。为此我曾经指示过研发部做了资料继承系统,也就是说把1代和2看成一个整体的游戏,你拥有任何一部分都不会完美。SCE盛赞这种思路,开始着手研发他们的RPG大作《Arc The Lad 2 》,这是一个SCE自己创立出来的超级名牌系列,虽然到3代之后渐渐没落,我却清楚记得2代所引起的话题和轰动。
当时SCE本身的研发能力并不比我们高到哪去,尤其在有了这批在日本不得志的游戏制作人加盟之后,太阳电子的实力增强不是一点半点,令日本厂商也刮目相看。不过日本人始终是向着日本人,95年日本RPG顶级大厂SQUARE的《前线任务》制作组由于某些原因组成了一个新的制作组,加入到SCE的研发阵营当中去。他们的第一部作品就是《Arc The Lad》,在95年6月底发售。
这也是SQUARE离开任天堂的前兆,当时很多人没怎么看出来,但是我知道风向。对此我已不必对SCE方面吐露什么,更不必考虑接触任天堂提醒之以扭转业界平衡。我需要SONY的营销策略来打破目前游戏界的现状,那之后,机会当然是我们的。
到年底,PS销量应该过两百万,隔年1月,SQUARE宣布加盟PS,次世代战争基本上已经可以宣布结束了。
现在因为我们的加入,甚至可以说,次世代战争基本上要提前结束了。
我初步估计了一下,以目前的PS销量来看,《With You 2》和《生物恐惧》销量破50万都不成问题,现在不是怕卖了游戏没人买,现在是怕没人卖游戏。时代不同,概念完全不同。想想2000年后各大公司为了赚两个软件钱那叫一个丢人啊,还有那些做网游的,CEO上台打太极拳COSPLAY,想想觉得大家真都挺不容易……
我现在要做的是尽量先收拢力量,尽量在可能的范围内把威胁都推开,把有生力量都拢在手里。
媒体、网络、游戏、文化……这些平台我都要占领,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吃,一个都不能少。
我对张小桐说:“你说鲁迅这个人怎么样?”
张小桐习惯了我这种扯东扯西的谈话方式,回答道:“是大师。”
这个观念还是我灌输的。
我说:“他弃医从文为的是什么你知道吧?”
张小桐有点明白了:“知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嗯,是这个意思。”我看着张小桐的眼睛说,“我觉得即使在物质上强大了,也只是那样,大家有钱花,不知道怎么花。以前我也跟你说过类似的话,人一定要有思想,有想法,要有一些基本的善恶、是非、道德观,要有自己的精神。民族工业强大了,最多大家有钱花,有钱之后可能变得开始追求精神生活,也可能变得更需要物质更堕落。”
“所以我希望我能占领很多宣传的领域,一边赚钱一边改造现在很多人的精神和观念。”我对张小桐说,“我不会放弃给所有孩子最好的物质条件这种梦想,同时我也希望,所有的人在得到物质之后,知道该如何使用物质提高精神。”
张小桐听眨眨眼,靠过来亲了亲我:“真好的梦想,我听了也心动。要我陪你来实现吗?”
我笑了:“当然,您是最好的,惟一的人选。”
张小桐甜甜地笑了,这笑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
第二天我们的任务就有点繁重了。
张小桐必须回去跟家里解释为何回来,城市这么小,经常出没很容易被熟人看到。
我想了很多办法,觉得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摊牌。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钱,但它就有着我所不能比拟的说服力。俗话说得好,人是英雄好汉,钱是王八蛋,一分钱急死英雄好汉,一点错都没有。
张小桐内心的想法跟我一样,不想过早摊牌,一旦摊牌,我们偷偷摸摸的很多乐趣都将少了很多,她一摊牌,势必也要将我推向幕前。
我们究竟有没有承受家庭压力的能力?没试过谁也不知道。
然而上天玩笑开得很大,就在我们下定决心打算去跟小姨和小姨夫挑明的时候,甚至张小桐都考虑好了先以小姨为突破口。郭振给我捎来口信,小姨和小姨夫居然又出门了,这次走时间恐怕会很长,因为要过几个独联体国家,也要在乌克兰逗留一阵子。
我和张小桐对视苦笑,看来想坦白都没机会了。
家里其他人倒好说,我现在更愁的是如何跟自己父母说这个事。我总不能到他们面前说啊你儿子现在行了,搞了个集团叫太阳集团,就是你们天天能在电视广告上看到的那个太阳集团,太阳集团下边有房地产开发、电器大卖场、饮料、调味品、餐饮、电子零件制造、个人电脑零售、软件研发等等等等一系列业务,做得全国遍地红,关系户和对手一样多,就差没让外国商业间谍来咱们家调查了。
我觉得老两口听见这个的后果十之八九是要我打120。
而且这种直白方式太不符合我一贯的作风了,一点技巧性没有,太无趣了。
不过既然目前来看不用跟家里人面对面谈这个问题,我们还是忙正事的好。
我先联系了鲁薇,当我们走进我在榆林县设置的办公室时,鲁薇看见张小桐在我身边,惊喜地低呼了一声。
我站在旁边笑:“真好,现在办公室里又有两个大美女了。”
两个大美女一起白了我一眼,神态颇为相似,宛如姐妹。
我捂着眼睛怪叫:“呜呜呜,好白的一道光!”
大家今天心情都很好,我也就挑好事说。
首先,地产投资鲁薇还是要跟进的,日本那边软件即将发售,不能不派人去,鲁总要考虑在手下挑一个能说会道不是那么反日的过去做做秀。
其次,近日应该召开一些非高层会议了,不能总放任下边的同志们搞,要尽量减少结构间的损失。
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开始把一些业务量小的部门和人员合流,给我整合出一个人手齐备功能齐全的团队,我有用。
鲁薇引颈以待,等我说出需要这个团队的用意。
第六十章
在张小桐和鲁薇有些热切的期盼中,我道出用意。
周世昌这几个月销售做得颇有些成效,我希望放手给他一个完全独立的团队,我一贯的原则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按照常规历史来看,周世昌现在应该在给某个女性口服液做上市推广,既然他到了我手里,我就要最大限度发挥他的能力。
我觉得中国历史上就有着无数不爱惜人才或干脆埋没人才的例子,我们在学校所学的历史满目皆是这种故事,听得让人心寒。聪明人对聪明人永远最不厚道,历代皇帝杀万中无一的人才像切菜,像周世昌这种人也能被公司放弃,而且是每次只要把事做好就被抛弃,只要听听就觉得齿冷。
在我记忆中,周世昌后来淡出营销界很大的原因就是已经不再信任人心,我觉得我现在是重建他对他人信任的时候了。
在我看来,虽然人不能完全对他人坦诚,但等价交换原则永远存在,你得到只能是因为你拥有别人想要的,如果没有,你就要付出。
我现在就要对周世昌的努力付出。
短短几个月内,周世昌挥军南下,把茶饮料市场做到了香港和台湾。香港本地凉茶业很多广东的百年老铺,深蒂固不容易动摇;台湾有老牌茶饮料品牌抵挡,真想占领大部分市场份额确实不太容易。周世昌在内地市场又要顾及两家公司的合力冲击,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所谓忙不过来主要是因为现在周世昌所带领的人员多半是几个制造厂里出来的营销人员,他只是挂了一个营销经理的头衔在拼命做事,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团队并不存在。
人员内部之间的事啊……我本来也不想管,但周世昌今年才25岁不到,实在太过年轻,就算再有本事,指挥不直属于自己的这些人也多少有些麻烦。
我现在倒背手,整个一个甩手掌柜的,小事都插不上手,这种内部矛盾一旦有一些苗头,总该出头解决一下。
鲁薇和张小桐坐在那里听我给他们分析公司内部矛盾的各种问题,听得眼睛都直了,要知道我从来不亲自去公司内部看情况——关键是现在这个外观去了也没什么说服力。现在说起来头头是道,两人的惊奇自然可以理解。
我看着她们两个傻笑:“我这叫理论派,说呢我就头头是道天下第一,做起来谁也不如。所以最后实行还是希望鲁姐多费心。”
鲁薇摇摇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我只是说见地,不管年纪如何。”
我谦虚:“没什么不一样,不过是想的多一些罢了。”
张小桐笑着在旁边打了我一下:“说胖你就喘。”
我呼哧呼哧喘了几下,笑呵呵看张小桐:“是不是这样?”
两个姑娘都笑了,张小桐拿起茶几上的一打报表打在我头上。鲁薇在旁边啧啧赞叹:“你们姐弟的感情真好……”
我很少听鲁薇发出这种感慨,有点奇怪:“鲁姐也有兄弟姐妹吗?”
鲁薇微微一笑:“亲兄弟没有,倒有个很倔的堂妹。”
张小桐正把打得散落的文件一张张捡回来,闻言抬头对鲁薇说:“不如介绍给行文,将来娶了过门,咱们做亲戚。”
我刚拿起一罐红茶,听见这话手一哆嗦差点没把张小桐那件新买的白色小上衣上。我低头看顿在地上捡文件的张小桐,伸手去摸她额头:“姐,你别吓我,最近我可看了不少《飞碟探索》,你不是被外星人抓走过吧?”
张小桐笑眯眯露出狐狸伪装:“我跟你开玩笑呢,谁要找我弟弟,最少也得跟我打个招呼是吧哈?”
我赶紧陪笑:“那是那是,怎么着也要有我姐一半的水平才能考虑考虑……”
鲁薇每到这个时候就不说话,这次表情却有点不对,看我和张小桐都望着她,沉吟半晌才为难地开口道:“其实……让小桐一说我倒觉得……行文有机会可以去帮我看看,我也不明白这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绝不是什么好差事,我挠挠头:“能,能不能搁后?俗话说三代一道沟,鲁姐你也不用太担心,沟通这事本就得找同龄的。过几天我陪您去看看,不少时候其实孩子没什么事,都是当大人的瞎操心。”
鲁薇摇头:“你也不用找,她就在咱们学校读书,这孩子很疯,现在我叔叔怎么也管不住她。”
我一个哆嗦,看看手里那罐又要洒出来的红茶,干脆放回去了。
“鲁姐你说她在我们学校?”
鲁薇笑了一下:“就在你们班,和你一样,很少去上课而已。”
张小桐奇把文件捡好,坐到我身边:“鲁姐,我还从没听你说过家里的情况,怎么,你妹妹有什么问题么?”
鲁薇叹了口气:“这种家事不应该说给你们听的,不过你们都把我当一家人看,我就说了。我堂妹叫鲁倩,以前是很听话的孩子。后来在小学五年级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跟很多我也不知道来路的人混在一起。我叔叔说了她几次也不听,后来我叔叔查到那群孩子有几个抢过人,找人把主要的几个送了劳改。从那以后,鲁倩两年多了没跟我叔叔说过一句话,干脆不上学了。今年我叔把她送过来,本希望换一个环境能好一些,可现在开学有一个多月了,我连她人都没见到。”
我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苦笑不已:这种事儿怎么也能让我碰上,这还真是生活高于小说的最好诠释了。当年看鲁薇的言谈举止就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差,这两年随着我荷包渐鼓,鲁薇也成了身家难以估计的女富婆,钻石公主。这样一个人怎么就会有一个叛逆的妹妹了?难道真是全天下俗套故事都始脱于生活,只是因为看得太多才被称为俗套?
眼看旁边张小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算明白了当年那个流行歌《左右为难》应该用哪种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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