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
眼看屠非一步一步向自己靠拢过来,雷烟心想要做点什么,可又觉得无能为力,本想出此言相协。岂料屠非此时已完全丧失了理性,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尽是他那些女人们的玲珑玉体、香胸酥乳……与不少的女子亲密接触过,可像雷烟这般年纪,这般性格的女人那是史无前例,今日将她搞定,想必千百年之后又是一段美谈……要是能回到香港,出本《土匪艳史录》,发行个几十万册的,说不定还能拿个什么畅销奖……如此种种,屠非再也按捺不住,走到离雷烟三步远的地方,一个恶狼捕食扑了上去,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小兄弟也不甘示弱,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猛然耸起,似要冲破云宵,天地任它游。雷烟还未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只觉得天玄地转、天昏地暗,整个人被屠非那结实、健壮的身躯覆盖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袋里一片空白,手脚也不听使。
“雷烟啊雷烟,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断子绝孙,你不是要和我真枪实剑的干一场的,我给你一个机会,等会就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放心,我不会让你输得很惨,哈哈哈……”屠非说着笑着,迷荡的眼神里映出雷烟惊恐、仇恨的脸庞,雷烟越是想挣扎,屠非的占有欲就越强,听着雷烟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屠非再也克制不了心中的欲火,索性强吻了上去,性感的嘴唇粘在雷烟娇艳欲滴的棱唇上,朱红的舌头接二连三的发起进攻、挑逗,雷烟身体一阵僵硬,爱、恨、羞、怒不约而同的出现在她的明眸中。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逃脱我屠非的魔爪,雷烟你也不例外,屠非想着。随既空出一只手来开始剥雷烟的衣服,一只大手在雷烟身上放肆的舞动着,毫不留情,所到之处便是一片片的春光,黯黑的夜似乎也对这春光动了心、起了意,显得越发寂静,怪兽的嚎叫声不知什么时候也休止了。雷烟正待极力反抗,突然间她那妩媚的丹凤眼一亮,呈示出惊喜的神色,接着玉体刹那间软了下来,棱唇也放弃了抵抗,娇喘咻咻地任屠非的朱舌在她的檀口里持续不断的搅动。
“屠非,你……”
没等雷烟将话说完,屠非轻轻地咬住了她的香舌,此时的雷烟上半身身已全裸,下半身也只剩下一个小三角衩衩,屠非的速度之快、准确率之高令人叹为观止,不愧是久经花丛的情场老手。雷烟粉脸娇羞,浑身热烫,胸口不住起伏,那娇媚可人的模样,屠非感到心火冒到头顶了,撤去了最后一点人性,大手继续做案,很快雷烟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面前,雪白光滑的酥胸,,丰腴雪白的粉臂,白晰细致的肌肤,雷烟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惑让屠非完完全全的沉醉在其中,屠非没想到原来和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动做也别有一翻滋味在心头。
屠非摸索着,一双大手一直顺流而下,来到一片茂密的丛林后,轻拢慢捻,身体有节奏地伏动着,小兄弟在雷烟的花心礼貌地叩门,一上一下,时缓时快,欲进而出。
“啊……啊……唔唔……嗯嗯…………呖……呖……”雷烟无意识地浪叫着,美目紧闭,感受着屠非带给她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这倒叫屠非纳闷了,他还没进入,她就叫得这样销魂蚀心,表面冷漠、孤傲的雷烟竟是假正经,罢,这更如了屠非的意,决定不再恋战,采取速战速决的战略。
屠非定了定神,屏住呼吸,聚集全身的力量,猛的一插入,只听得雷烟一声闷呤,咕噜一下小兄弟就被雷烟死死的吃了进去,小小的紧奏的花心温柔的贴着,那层峦迭嶂的秘道居然透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火烫之物直往深处去,屠非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雷烟又羞又愧又气又恼,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想开口又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玉手紧紧的掰住屠非的肩头,成尖峰状的指甲深深地掐了进去,随着屠非越来越卖力的动作,下身传来的隐隐灼痛让雷烟认真想到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故障。
在屠非的狂野冲刺下,雷烟感觉到有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外冷内热的大腿慢慢淌下来。渐渐的,雷烟又感觉到自己像就要死掉了一般,小声的向屠非讨饶,屠非也意识到雷烟已经虚脱了,的确,仅雷烟一个人根本无法将他的欲火彻头彻尾的宣泄出来,于是便停止了剧烈的动作,在她布满红潮的娇靥上亲了一下,低声道:“烟,现在服了吧,我说过你会输得很惨的,你不是说不会帮我的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屠非半身腾起,做出一副又要长驱直入的样子。
“你个死屠非,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什么帮不帮的。”雷烟的脸红得像十一月的苹果,是人都想猛啃一口。
雷烟的回答让屠非想到要是有人扶,一定狠狠的倒一把,看来那句在征服寒玉之后发出的感慨:女人天生就是用来操的,不操不听话,一操全搞定已成为了至理名言。事实证明,这足可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相媲美,今后一定流芳百世、永垂不朽。
收拾好残局后屠非、雷烟携手向巨人簇的住所走去,走得很快,雷烟明白,屠非不为别的,就是急着想要到寒玉郡主她们面前炫耀他的伟大壮举。
第二天天一亮,雷烟就来到她的军队驻扎的地方,聚集所有将士,将她的想法和今后的倒向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兄弟们,雷烟我想通了,还是寒玉郡主和水神殿下说得对,寒女王现在的举动是错误的、荒谬的。再继续这样下去会天下大乱,你们都经历过战争,知道开战受害的都是些什么,你们当中不是有家室,有妻儿子女的,就是些未经人事的人,家人需要你们,前途也大好。所以……不要再犹豫,以后就听屠非的吩咐,他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得有任何的反抗,否则就是对我的不敬。”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你怎么——?”站在第一排的一个女子颤颤地问道,细若蚊声,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所有的将士都开始接头结耳、议论纷纷。
“是啊,将军,你是一时糊涂了吧,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开这样玩笑。没什么啦,只是我们是寒水国的国民,拿着国家的奉禄,吃着国库的口粮,就一定得帮国家办点事才行的。”
“这个我都知道,可是寒风女王现在的做法是不对的,我不能陪她一直错下去……要和你们怎么说叱,反正就是不要再帮寒女王做事,如果她现在不听我们的劝,那么她以后一定会有亏吃,明白吗?”
“狗屁,这纯粹只是借口,明摆着就是卖国,就是叛徒,这是欺君之罪,死的要说个活的,黑的要说个白的,理应诸灭九簇……”一个士兵慷慨激昂地说道。
雷烟风驰电掣般抽出手中的剑,对着说话之人,“咔嚓”一声,刚刚那个说雷烟是卖国贼的人应声倒下,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滚得老远老远。“记住,本将军主意已定,如有再多言者,就会有和他一样的结果,不想死的话,以后就好好的听屠非的,学乖点。”杀一儆百这一招被雷烟用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大家给我听好了,今天你们各自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跟屠非去古木国。今晚我会派人守夜,若是发现有人有二心或者想逃跑,那么……我想后果大家不得而知。”
“将军英明,我们都听你的”雷烟这一说,愿意的不愿意的将士们都随声咐喝,人群中两个干瘦的士兵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不停的打颤。
是夜,趁守夜的人打了个顿的空档,两道黑影鬼鬼祟祟、匆匆忙忙地消失在夜色里。
“陛下,小的收到密报。雷烟将军她……她……。”辛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辛卿家,不要婆婆妈妈,拖拖拉拉像个娘们,有话直说便是。”关乎到寒水国大将军的消息,寒风自是关心异常。
“这个……小的不敢说,这可是寒水国的一大损失,也是寒水国的悲哀啊,若我冒外说出来了,怕……。”辛克满脸愁云,显得更加犹豫不决,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朕的话你没听进去吗,有话就说,朕恕你无罪。”
“嗯……啊……是陛下让小的说的,不瞒您说,小人派在雷烟身边做探子的人回来禀报说雷烟将军已被屠非那狗贼降服,并有意追随他一起对付陛下您哪……”辛克作势抹了一把鼻涕,想要挤出些许眼泪来。
寒风一脸狐疑,杏眼瞪得鼓圆鼓圆,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会听到这样的消息。“雷烟?她……被屠非降服?还要和他一起对付朕?……不,不,不会的,雷将军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向视男人如草芥、如粪土。一定不会,一定不会,辛克,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离间雷将军和朕之间的关系,再说朕让你脑袋搬家。”
“陛下饶命,饶命啊,小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陛下威名远扬,震慑四海五国,就是借小的千万个胆出不敢骗您,如果陛下想杀我的话那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再说就是骗了您我也没什么好处可得,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小的虽然愚笨,可也还没笨到这种地步,陛下,明查啊,小的对您可是忠心耿耿……”辛克还真是个演戏的料,之前还只是鼻涕一把,此时换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情的十有八九会以会他是死了老父、老母、老婆。
“得,得,一个大男人,流什么眼泪,朕又没把你怎么样。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把事情详详细细地给我道来,要是朕发现你有半点的隐瞒和夸大其词,朕照样饶不了你。”
“是,是,小的这就把事情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辛克三下两下抹去使出浑身解数才挤出来眼泪,干尽十足了说了起来,说得生动形象,最绝的是连屠非是用什么方法来征服雷烟的他都说得准确无误,就差没把那些细节说出来,比如雷烟呻吟了多少声,屠非穿插了多少回。
“雷烟!枉朕对你爱护有加,你竟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来。我——寒风,以寒水国国君的名义立誓:天涯海角、天荒地老也不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寒风紧握紧拳头,关节拧得咯咯作响,富丽堂皇的凤冠在螓首上动荡不安,用怒发冲冠来形容是再适当不过。
“陛下,凤体为重!”
翌日,寒水国朝会。
“众卿家,朕宣布一件事,此事关系到寒水国的前途和未来,你们都给朕听好了,据辛卿家禀报与孤家查宵实,派出追杀屠非等人的雷烟将军受妖言迷惑已叛国,朕实在忍无可忍,遂决定明日举全国之力量向古木国进攻,大金国的俘虏部队打前锋,并任辛克为总统帅,各位爱卿可有异意?若无异意,退朝后各安其职,做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寒风表面上是在要征求众大臣的意见,实际上根本容不得他人有半点异意。
“圣上英明,尔等谨尊圣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烟,速速召集你的人马,赶往古木国都城林京与科洛蒂他们会合,共商大策。我们没有时间再在这里耽搁下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降于我的事很快就会被寒风知道,她一旦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一定会大发雷霆,立刻就会率军攻打古木国,而且规模一定超乎寻常的大,我们一定要在她的军队到达之前做好充分的迎战准备,否则,以寒水国现在的兵力与火力,只要她一声令下,古木便会成为废墟。”在屠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少有的紧迫感。
“嗯,我马上就去。”话刚落音,雷烟转身就离去了,果然不失大将风范。
次日黄昏,古木国,林京。
“屠爷……”
“我知道你是要叫屠爷爷,可是现在我不喜欢听这个号了,听着不爽了,我想听人叫姥姥,要不以后你就叫我屠外公吧!”屠非一本正经地说道。
“外公?外公是啥子回事?行,您老人家喜欢听外公,以后我就叫你屠外公。屠外公,您辛苦了。”之前科洛蒂装孙子装得唯妙唯俏,这会扮外甥也扮得像模像样的,屠非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来到这片异大陆上还免费收了个孙子,若不是时间紧,他一定还会逗逗科洛蒂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孙子。
“得,什么爷爷、外公的。以后你啥也不用叫,直呼我们名字就是,我屠非这个名字虽然读起来有点和土匪相似,但还是蛮有创意的。而且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不要拘于那么多的礼节,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罢。就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之类的,也先放下不要说,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寒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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