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
已没有了原来的模样,声音都叫得嘶哑了。轮到第三个书生,思虑了片刻咬咬牙,依然选择了弹JJ。辛克狂笑不已,笑过之后说,妈的,都选弹JJ,没有一点新意,老子我改变主意了,让你弹JJ弹到死!书生一听,还未等辛克的人动手就晕死过去,一种杀人的快感油然而生,辛克就是要把全天下人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丑陋的妇女,一见就杀死,大家闺秀及民间有美色的的妇女都被生擒,白天在街头当众奸淫,毫无羞耻。有不服从的,用长钉将两手钉在木板上,仍然加以奸淫,古木国风俗重女子贞操,由此惨遭毒手的女子无数。这是辛克心情好的时候,如果他心情不好了,就把妇女们全部剥光衣服,抹上黑泥,用长绳系住脖颈,一个个连贯起来,象串珠一样,一步一瘸遍身泥泞由一个士兵牵着逛完整个城才罢手,街上满地都是婴儿,不完整的婴儿,通常是被抛到半空中用刀、剑、戈撑住,转上两圈再扔到地上,或是垫了马脚,或是踩了人足,肝脑涂地,哭声盈野,走过的结冰成洼的一沟一池都有尸体堆积其中,被尸体填平,手与足交错在一起,血入冰水雪混合物中,白色变成碧红,碧红化做五色。
无论是七八十岁牙齿掉光光了的老妇人还是七八岁乳未干的小女孩都无一幸免。还有让妇女们全裸着陪他们喝酒划拳,个个羞愧不已,魂不守舍,心如油煎,眼枯无泪,肝肠寸断,却又不敢吱声。女人终究是女人,不想轰轰烈烈的死去,就只能苟且偷生,备受万般凌辱、煎熬的活下去。
在辛克的攻城过程中,强奸、轮奸、诱奸全派上了用场,不过辛克是从来不去碰那些被俘虏来的女子,玩这样的女子,他觉得很不爽,不上档次,没有面子,从他被封为大将军的那一刻起他就立志一定要把屠非所有的女人据为已有,然后当着屠非的面一个一个的把她们强暴掉,这是他的最衷目的,也是他的最终目的,只人打败了屠非,这片大陆上就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天下也就是他辛克的了。
每每想到这辛克就会得意的笑出声来,看到他的手下玩妇女时的那份激情,他都认为那是一种低级的趣味,只有像屠非的女人那样的才值得一玩。妈的,屠非他找谁都可以,为什么连那个三十岁的老女人、黄脸婆、母夜叉、母老虎雷烟他也要,辛克越想越不对头,好像有一种马上就要冲到林京去把屠非置于死地,然后让他的女人都饱受他的折磨方才解恨的冲动。
天灰蒙蒙,阴沉沉的,与地上的冰雪黑白分明,很容易刺激人的瞳孔。大地上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的几声飞禽的鸣叫声,如雾的白昼更加寂寥,蓦然,对岸不远处的林中惊起一只飞鸟,噗楞楞在上空盘旋着,打破了这宁静、幽暗的画面。
华域城里,民众的生活节奏和步调都乱了套,摆地儿的收了摊,开张作生意的关了门,就连平日里川流不息、人来人往、门道若市的青楼妓院的红灯绿酒都消失了,一派死气沉沉。些许不懂事,不听话的孩子还在大街上瞎胡闹,尽情玩耍,也不管父母在家里是怎么的担心。
辛克的军威已日人神共知,关于屠非的神话成为了过去完成时,而辛克的攻打去是未来进行时,并且是不久的未来,也许就是下一刻。
一间破烂不堪的平房,屋子的正中间用一床污七黑八的床单隔开。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子郁郁寡欢,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面容憔悴,骨瘦如柴。
“弟弟,有什么不高兴的,对姐姐说说。”小男孩摇摇头默不作声。
“不想说是吧,不想说就不说,姐姐给你讲过故事,叫《两只蚊子的故事》,你要听好啊。”少女爱抚的触了触男孩的脸接着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两只蚊子,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饥肠漉漉,心想一定是必死无疑了,可天无绝蚊之路,就在它们绝望到想要谢谢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辛克,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两只蚊子大喜,这下可以美食一餐,饱尝一顿了,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一只叮在辛克的脸上,一只叮的屁股上,可是不久两只蚊子都丧了命,你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吗?”少女轻柔地问道。
男孩还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姐姐。
“一只是冻死的,另一只是累死的。两只蚊子本来就饿得头晕眼花,那只叮在他脸上的蚊子一个劲的咬,可是辛克的脸皮太厚了,任它怎么样的用力都没用,最后筋疲力尽而死。另一只叮在他屁股上的蚊子相对而言幸运一点。只一下就叮了进去,它狠命的吸啊吸,不料还未来得及细细体味鲜血的味道它就全身冰冻窒息而死,原来,那个辛克是冷血动物!弟弟,你听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吗?”少女满怀希望的看着男孩急切的问,男孩保持着一开始的形态,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势。
这是一个被辛克荼毒了的孩子,前些日子去城外玩,不幸看到了辛克杀人奸人的全过程被人顺路带回来就成了这个样,一句话不说,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古木国的人对辛克的惧怕远远超过了寒风,寒风只不过是一个幕后的间接的主宰者,辛克则上直接意义上的操纵者,沙场作战,千里之外,天高皇帝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现在辛克已掌控了寒水国的大部分兵权,就是寒风想把他怎么样也不似先前那样易如反掌。
辛克在前方指挥作战,盅毒的江伊江护法他们几个都在固定的军营里美味佳肴陈酿好生的侍候着,夜夜笙歌,彻夜狂欢,醉生梦死。樊绿则自从和辛克的那一次单独谈话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江伊开始还担心辛克对她图谋不轨,后来看辛克对他们兄弟几人都这门子的好,想来也不会对他的宝贝副教主差到哪里去,于是便放一百二十个心的在辛克那里住了下来,须不知他们盅毒教的第二春就要来临。
林京城墙上,屠非正在指挥士兵建城,突然从城下跑上来一个人,还未到屠非跟前就大声叫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妙,辛克已快到华域城了,并且放出话来,说他捉拿了暗夜森林里巨人们的妻儿,暗夜森林也被他一把火烧成了灰烬。如果巨人不投降转靠他的话就把那些女巨人和小孩子全部干掉。将军,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巨人们受了他们的威胁,不再协助我们的话,那我们……”屠非深谙辛克的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看来此事是不假了,胡子老爹、牛九他们对那些孩子又看得那么重,要真像刚才那人所说的,此事就真的麻烦了。没有多想,马上回到城内将胡子老爹、牛九以及一些在巨人族里有身份地位的人都聚集拢来。将他所知道的东西原原本本的对他们说了。
胡子老爹等人先是一阵哀默,许久没有答话,屠非也不好催他们,只得耐着性子等着,等着他们最后的决定,等着他们的金玉良言。
“屠兄,换了是你,如果你的老婆们都被辛克捉去了,你会怎么做?”胡子老爹憋了大半天问出了一句话。屠非一听就傻眼了,这叫他怎么回答,还真是个国际难题。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唯有回避一下。“这个,我也不知道,许多的事情都是要身临其境才能感知到孰轻孰重,隔岸观火再怎么样也体会不倒那种蚀心的热,不是吗?可是我知道这是一年很难做选择、做决定的事。不过我屠非用项上人头担保,无论你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们,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别人什么,也不想别人勉强我,自做多情是没有用的,得两厢情愿才有价值。”
“好!就趁你这句话,尊重我们的选择,我现在代表所有的巨人兄弟告诉你。屠非,我们跟定你了,只要有巨人在的一天,辛克就不能攻破林京,就不可能让他实现他的空想,我们妻儿子孙的命少,天下百姓的命多,家事小,国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们的死能换来全天下百姓的安宁生活,那么也是值得的,你都可以把你的老婆们交给亚历,将自己和她们的生死置至度外,我们没有理由不助你一臂之力,没有理由不为天下苍生尽到自己的一份责任!”胡子老爹说得很坚定很坚定,屠非悬浮的心一下子沉稳了下来。
牛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屠非心里明白,他一定是为辛克烧了暗夜森林而叹息,毕竟是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也是几百年来他们的老祖宗留下的地盘,没想到辛克一把火就下去就全没了。“牛兄,你别叹气,都是我屠非的不好,当初不应该让你们跟着我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如果你们要反悔的话现在也还来得及。”
“屠兄,你这是什么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以及各冬位的妻子都会理解我们。有的人活着但却死了,他们的思想永远的冰冻了,有的人死了但却还活着,因为他们的思想永垂不朽,有的人死了,轻如鸿毛,有的人死了,重于泰山,我们的妻儿子女都是伟大的,就是死,也死得其所。”胡子老爹坚定不移地说。
靠,干嘛说得这煽情,胡子老爹的一翻话把屠非感动得一塌糊涂,就差没掉下几滴土匪泪。“行了,行了,胡子老爹你别说了,不是我屠非不信你们,只是不能让你后悔是吧。这样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各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明大意得很多,能结识你们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屠兄,此话言重了,你就代我和众兄弟向辛克说一声,降,我们是不会投的,他辛克单挑,双挑,群挑都随时恭候。对了,要他给他们一个痛快。”胡子老爹此时已是热泪盈眶,其他的巨人也是两眼通红,通红。
次日清晨一大早,城外传来女巨人和孩子被害的消息,据说女巨人是服了一种剧毒而死,而那些小孩子会都被剖腹致死,锋利的军刀从肚皮上划下去,露也白花花的人油,把心、肺、肝都一一地掏出来喂了狗,惨无人道,惨绝人寰。被斩下的四肢扔得到处都是,小孩子的头绑在长短不一的柱子上,矗立在空中,从华域城的城墙上看上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屠非和古木国的士兵大骂辛克不是人,胡子老爹他们都像什么事情了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若无其事,好像死的不是他们至亲的人,只是一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卖力的干活,冰天雪地的还挥汗如雨,大抵痛到了极点就是这样了。游如、寒玉、解夕、雷烟、随柔留下来的五人看到这些心一阵阵的抽蓄,特别是游如和寒玉,一个是造成这些的肇事者,另一个是操纵这些的人的亲妹妹。人生无常,事违人愿哪!
“屠大哥,节哀顺便吧,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做,辛克的这一笔一定让他还回来。我担心的是牛九哥他们的生命安全。”解夕一对水汪汪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流透出一分让人过目不忘的忧色。
“此话怎讲?”屠非大为不解,胡子老爹他们刀枪不入,只要他小心一点,不让他们中毒,哪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解夕回忆起来:众所周知,胡子老爹他们的皮肤是紫色的,刀枪不入,即使子弹打到上面也无所畏惧。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去茅房时看到牛九哥正在涂一种什么东西,而且涂得很仔细,似乎要不漏过一个小角落才好。我感到事情有蹊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近一看,那是一种绿色的汁液,有雪光的照耀下还闪闪发光,我大为不解,就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起先牛九哥不说,我也不好相逼,起身欲走,他又拉住我,告诉我他们每隔三天就要涂一次这种绿色的汁液。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皮肤不会发腐、溃烂。更绝的是这种绿色的汁液是暗夜森林里一种树的特产,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假如真像辛克所说的他把暗夜森林全烧了,那么。我想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有这等事?我对周围事物的观察还是不够,难怪胡子老爹他们会有如此反常的态度。妈的,自古红颜多薄命,今儿个巨人英雄也多薄命了,什么鸟世道,还是社会主义好。”屠非磨了磨腮上刚刚露出点头的胡须,眼傻兮兮。
游如低着头,窄肩下垂,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声不哼地站在那里,罪恶感遍布全身。心中默念乞求阿门放过她,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饶恕她所犯下的这些罪孽。寒玉五人不再说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最痛苦,心里最过意不去的舍游如其谁,再说只会让她的犯罪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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