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
“后悔?我科洛蒂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要害你,我是要帮你啊,看你这心急,我就不和你多啰嗦什么,直切主题。你说,你就甘心一辈子做一个小小的守城官吗?现在生活在屠非的压迫下,如果战败了可能命都没有了,即使战胜了,也还是要苟活在皇帝的阴影里,你就没想过要挣脱他们一切的束缚,自己做皇帝掌控一切?啊?”辛克话说得很重。
辛克这么一说,科洛蒂愣了,挣脱他们的一切束缚?自己当皇帝?这怎么可能,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可自己不是皇亲贵族的命。“你别在这煽风点火,蛊惑人心,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做人就要本分点,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很好了。像我,只要守住了洛斯笑城就很满足。自己做皇帝,我想都没想过。你是想拉拢我为你卖命吧。”
“做人要本分?你是个猪脑袋啊你,这个世上的事是没有绝对的,也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条法律规定了不是皇亲贵族就不可以做皇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人就有资格当皇帝,能者居上。从前的辛克是什么样的你可知道?一文不值,听都没有听说过,可现在怎么样,人人闻风丧胆,还是寒水国唯一掌权的大将军。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目标不止在于此。至于到底是什么以后你自然后看到的。科洛蒂,说白了,我就是要你和我合作,一起打败屠非,攻下古木国,杀了亚历。杀了皇室的所有人,到时我会凑明寒女王,封你做古木国的皇帝。这么好的事情,你何乐而不为?”辛克说得唾沫星子一片溅。樊绿回去又得多用掉一些洗发精了。
“和你合作?打败屠非?攻下古木国?你是要我做个臭名昭著的叛国贼是吧,告诉你,我是不会答应你的,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科洛蒂说得铿锵有力,字字清真。
“科儿,樊姐本不应该左右你的想法,可是这一次我不得不劝你一句,辛将军说得对,他开出的条件也确实可以,我看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啊?相信樊姐,我就是骗天下所有的人,也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樊绿如坐针毡,看到形势进入了白热化才开了她的金口。
“樊姐,你中邪了你,没发烧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话不像你说出来的,一定是辛克那个家伙逼你的,对不对,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不要让我莫名其妙的好不好,搞得我心神不宁。”科洛蒂此时显得好无助,当真伸出手去摸了摸樊绿的额头,这让辛克相信他们是现在正流行的姐弟恋,像屠非和雷烟。
“逼?樊副教主,你说说,我逼了你没有?没有吧,都是你自愿的哦。”辛克装作一副很委屈、吃惊的样子。
“他没有逼我,我完全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的,这个你不用怀疑吧。而且现在的情势对你极为不利,科儿,你也知道,辛克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你洛斯笑城的城下了,只要他一声令下,马上就会被攻下来,你就是再厉害,也敌不过他的大炮和机枪,那个屠非也是,一单单一个人再厉害是没有用的,打仗靠的是整体力量,主将只起到一个掌握大局的作用。”
“科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樊绿又悄悄地对科洛蒂说。
“樊姐,我……我……。”让樊绿这么一怂恿。他脑袋也犯糊涂了,樊绿确实待他没得说,认识她十多年,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都是她给他搞定的,处处护着自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得,得,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古木国这么多的人,我就不信我辛克找不到一个愿意做皇帝的人。你再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明天一早就攻城,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啰!”辛克盯着科洛蒂的眼睛看,感觉到他有些动摇了,又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他,幸灾乐祸。
“你让他先歇歇,理理头绪,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他需要时间,科儿是个聪明人,一定能想通的。”
局面僵定。
科洛蒂坐在那搔首挖耳,樊绿优雅地用一根手指旋转着放置在桌上的碟子,辛克一双贼眼咕噜咕噜地转来转去。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像雷烟那个婆娘。
“咳、咳、咳。想好了没有,天都快亮了,你他妈的一个男人做个决定要这么久,以后娶了媳妇怎么办,人家早急出病来了。”辛克有点不耐烦了,他确实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当了大将军以后。
“嗯,想好了,樊姐,我听你的……就按他的意思去办。只是我要帮你的话就不能与屠非正面对抗,得想个办法。”科洛蒂下了决定,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认识了樊绿后,除了亚历和喀秋沙的话外,他就只听樊绿的。
“这个我自有主张,我和樊副教主早就商量好了,不用你担心,你只要按照我的去做就是,包你不出半个月就当上古木国的皇帝。科洛蒂,跟着我,没错的,只要你听我的话,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决定和辛克合作的科洛蒂现在在辛克面前就像个三岁小孩,辛克拿着一只棉花糖说几句好听的话,再加上一个樊绿的唆使,科洛蒂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古木国的皇帝,忘记自已姓甚名何了。
辛克、科洛蒂耳语一阵,随之科洛蒂和樊绿回城,辛克也得意地回到了军营。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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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步步紧逼'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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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散去,古木国终于迎来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初升的太阳懒洋洋地给林京的建筑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屠非站在建好的翁城顶上向远方眺望,天边群山峻岭,郁郁葱葱的山林层峦叠翠,湖面上冒出了寒气,些许的朦胧感益发让人感到幽雅怡人,加上前方的青山起伏,翠竹连绵,真的是清幽秀丽。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雪莱,操你奶奶个胸,冬天来了,春天一定不会远了,有本事你告诉我战争来了,太平还会远吗?
——燕子去了,有再回来的时候;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鲁迅,日你娘,天下太平被打破了什么时候才会恢复过来?
屠非想啊想,一个还残存在翁城上的小石头被他一脚踢飞。这样冬光明媚、阳光普照大地的日子,本应该拉着他老婆们的小手去郊外散心、嬉戏……人生不得意哪。
城市一座连一座的失守,死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屈指算算,今天应该是辛克攻破洛斯笑城的日子,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科洛蒂的忌日。屠非打算今晚就回去让游如她样给科洛蒂念经超度一下,同事了这么久,日久生情,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
令他惊愕的是直到太阳下山都没有听到有人来报告关于洛斯笑城的一点讯息,到了戍时海尔威才来向屠非禀报最新的战况。
“什么?科洛蒂被活捉,全军投降,辛克竟破天荒的没有像往常一样屠城,辛克那吊毛搞什么名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屠非惊诧得合不拢嘴。
“情况就是这样的,屠将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要是没有我就先下去了,你交给我的事情还有些没办妥。”海尔威是个善于观人脸色的人,屠非这个时候需要时间让他一个人静下来想一下。
屠非心不在焉的应了句脑海中无处不是海尔威刚才和他说的那些话。辛克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准备做好了,随时可以和他大战一场,他倒好,到了离林京最近的洛斯笑城竟做出了这般举动,还将科洛蒂活捉了去,不行,不行,这样想下去不是办法,得找个人来一起想想,解夕为寒水国的才女,辛克的伎俩应该避不过她,雷烟曾两三次做为辛克的上司,相处较多,“来人,去把解夕和雷烟两位夫人请来。”
解夕和雷烟很快就到了屠非的房间。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最后还是觉得解夕说得有理:“辛克一定是有了更好的办法来对付我们,科洛蒂被活抓了去也定是他阴谋的一部分,接下来他会全力攻打古木国,如果攻城不成功的话,那他一定会诱降,或者假装退兵,让亚历把兵权从你手上全部收回来,便会卷土重来,这样一来,林京必然不守,古木国也就会完全沦陷。这一仗古木国全输得奇惨无比。”
“嘿嘿,顺其自然吧,如若真的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亚历那个人很多疑,辛克假装退兵,他就会马上收回我手中的兵权,辛克杀个回马枪打他个措手不及是情理之中的事,静观其变吧,敌不动我不动。”都到了这步田地,屠非还能说什么。
“夫君说得对,先睡个好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时候不早了,回房归寝吧。”解夕说道。
“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不陪我?”
“陪你个大头鬼,解夕妹子,咱们走,别理他。”雷烟拉起解夕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不陪就不陪,我抱个枕头、找个萝卜掏空心一样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日本人’(日本人,译为日自己,即是自慰之意)了。”
来福客栈一间上房内,车染和希腊罕秉烛夜谈。
“听说屠非派去守洛斯笑城的刑河大将科洛蒂被辛克活捉了去,而且攻下城后也一反常态没有大面积的屠城,这……这怎么解释?”车染的声音像纯真年代的纯净水一样,清晰、纯净,又像清晨小鸟的叫声,脆生生、嫩质质的。听得希腊罕差点入了迷,他还是第一次与号称傀土国第一美女的公主殿下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喂,希腊罕,你在看什么,我身上有虫子吗?发什么呆,说话呀。”车染被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盯着看怪不好意思的。
“啊?没,没,哦。是的,的确如此,但一时半会小的也琢磨不透辛克的动机和动向是何,有待进一步的深入调查和了解。”希腊罕从无边的幻想中回过神来。
“你把这件事情继续调查下去,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明天我去找屠非,看看他的看法和想法是怎么样的再做打算。”
希腊罕没想到车染比他小一大截,心思还这么慎密,暗自佩服了一把,应道:公主殿下英明,比之寒水国的遐尔闻名的才女解夕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你也知道解夕?”
“小的略有耳,听说她现在已经成为了屠非庞大妻室中的一员。”希腊罕无限憧憬。
“屠大可真是魅力四射呀。”车染小声说道。
“什么?”
“没,没什么,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车染向希腊罕摆摆手,希腊罕又啰嗦了一阵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第二天午时过后,车染找到了屠非,在屠非的专用书房里,书房的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两把椅子,一张方桌。两人像离别了很久没有见面的老相识,话匣子一打开便没完没了,正说得起劲,屠非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气从车染的身后袭来,做为特种兵兼杀手的直觉告诉他,窗外一定有个武艺高强的人,屠非还在猜那个人会是何方神圣,唆的一声,一支利箭从车染的身后驶来,眼看就要射中车染的后脑勺。屠非一个虎身向车染扑去,车染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屠非强健的身躯压在了地上。屠非的唇正好贴在车染的樱桃小嘴上。
“屠大哥,你干嘛,这光天化日的,让人看见了,我……”车染以为屠非是故意的,别过脸,躲开他的眼睛,脸涨得通红通,像暮秋熟透了的柿子。
窗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有人想置你于死地,我来不及通知你,所以,所以才……你别见怪。”屠非指了指牢牢射在对面柱子上的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笑还好,他这一笑,车染就心猿意马了,身子下意识的扭动了几下,也不急着推开屠非,这么冷的天,屠非阔实的身躯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面就当被盖了。
屠非叫车染别动,在还没确定刺杀之人离开之前,他不敢起身。车染倒是听话,叫她别动就不动,可他下面的兄弟就不像车染那般听话了,胀得臌臌的,硬梆梆地顶在车染的小腹上。他尽可能的不去想,可是身不由已,下身的反应越来越剧烈。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硬,顶在我肚子上怪碍事的,我两挨得这么近,屠大哥你没觉得吗?”车染说着就把手伸到自己的小腹处,一把抓住她所谓的障碍物,感觉怪怪的,再看屠非已变了脸色。“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快起来,我给你叫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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