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
的,对不对?”屠非猛烈的摇晃着小黑的脑袋,小黑似懂非懂的看着他,眼里噙满了泪水,委屈的泪?感觉到主人心酸的泪?想为主人抱不平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泪?不能为主人分忧解难的泪?
明明知道小黑不可能给他答复,屠非还要问,是主仆人獒情深还是生活的压迫激发了他心中那分与生俱来的多愁善感呵。
小黑懂事的趴下身子,任屠非在它身有任何的动作都忍着,它知道,主人的痛苦和挣扎是它所无法感受到的,也不能给他实质上的帮助,既然他现在想找个东西来发泄,那么就让它来承担起这个任务。
“小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弄疼你了,我一定弄疼你了是不?不要紧,我来给你揉揉,揉揉就好了。”当屠非意识到自己弄疼小黑时,心里很是内疚,自从小黑跟了他以来,不知帮过了他多少,每一次都是奋不顾身,只要他有难就会及时的出现在他的身边,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
“天意真他妈的会弄人,总是给人一点希望,又让他绝望,生生死死,反反复复。屠非啊屠非,你不是临危不乱的吗?你不是聪明绝顶的吗?这会是怎么了,傻了,笨了,没救了?”
屠非放开小黑,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
“老公,又在想明天的事?不要担心了,过去的总归要过去,该来的也一定会来,不知道明天要发生的事,就好好的睡好今天晚上的觉。”游如把手搭在屠非的肩上,蹲下身子在屠非棱角分明的脸上亲了一下。
“如,你怎么还没睡,都这么晚了,不困吗?听话快去睡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我需要时间来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
“你不也还没有去睡吗,今天晚上不好好睡觉,你该不会想明天睁着个熊猫眼去见亚历那老不死的东西吧,那样他会笑死的,行,你不睡,我也不睡了,同甘共苦嘛。”
游如执意要留下来陪屠非。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就别做,行不行,我不睡就你不睡,么子逻辑?你我可都是现代人,21世纪的人了,你咋还用这套子来忽悠我,快,去睡了,女人熬多了夜可是会生不了孩子的。”
其实是不忍看着个大寒冬的天游如一个小女子陪着他一起在凛冽的寒风中受罪。
“切,你的才不是逻辑,我听说过女人抽多了烟,嚼多了槟榔,喝多了酒不能生孩子,这是第一次听你说熬夜也生不了孩子的,我忽悠你?你迷糊我才对,讨厌我就明说,我走就是,犯得着用这样风牛马不相及的理由嘛。”
伤了心了不是,所以说这个女人哪,贼个是难养的,还不是一般的难养,因此,奉劝大伙一句,一夫一妻制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家里的独苗儿的话就干脆一个都不要。屠非心里想着,脸上佯装出来的怒意就全消了,游如一见,立即撒起娇来,妈哎,擅变哪擅变,比魔术里的变脸还要快上个半儿八倍的。
屠非说:“得,不睡就不睡,陪我就陪我,谁怕谁呀,你要是困了我不介意租个肩膀给你用,租金就免了,看在你是我第……等会,我算一下,是第?算不出来,忘记了,反正是我老婆就对了,坐吧。”游如听话的坐在屠非的身边。
广旷松散的夜空,一男一女,在油棕色的长廊上,背靠着背坐着,静听相互呼吸的声音,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我这一生穷没了,超级穷,穷得就只剩下一打一打的女人。
我这一趟亏大了,亏到只赚下一堆一堆的老婆。
屠非想。
“古木国现任大将军屠非叩见皇上,万岁!不知圣上今日急传小的来有何要事?”屠非一副不吃肥肉的样,说话的时候纯洁得就像炎焰山的纯净水。
“海卿家没和你说吗?”
亚历莫名其妙的指了指海尔威。海尔威这才解释道他昨日一天没有见到屠非,连鬼影子都没看一到一个。屠非说他确实不知道亚历传他进宫所为何事,亚历一开始感觉有点难为情,后来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鼓着股气说:事情是这样的,之前我把兵权交给你,全是寡人的一已私欲——不想做个亡国之君,为此,寡人一直耿耿于怀,久久不能释怀,觉得对不起黎明百姓。
“屠非,换了是你,如果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弥补自己过错的机会,但又要失信于另一个人的话,你会怎么选择?”亚历突然将话锋一转,把事儿巧妙的推到了屠非的身上。
“小的不才,不能将圣上你的意思理解透,还望皇上你明释。”
“寡人的意思是两军交战,受苦的是老百姓,现在寒水国有心和我们讲和。为了古木国的百姓着想,所以,请先生把兵符交出来,寡人好向辛克将军,向寒水国有个交待,对了,各位夫人在寡人的照顾下都过得不错,屠先生一定很想她们吧。”亚历的强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皇上你想好了吗?确定不再改变主意?”
“是的,寡人想得很清楚,这是唯一可以避免战火的方式,做为一国之君,有义务有权力保护我的臣民,古木国是我的,古木国的了民是我的,古木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亚历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我……我没意见,既然皇上你都决定了,我照办就是。只是现在兵符和官印全不在身上,可否等到明天?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可不可以去看一下我的老婆们,这么些日子不见,着实蛮想她们,我想皇上会乘人之美的对吧。”
至此,屠非完全明白了,辛克不仅是在诈降,而且想利用亚历把他的老婆们牵制住,以便于今后将他一网打尽,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莫非辛克这小子也学过?
“当然,屠先生你这么明事理,寡人又岂会失礼于你……请便。”亚历觉得让屠非去看他的老婆们一眼也不碍事,起码的还可以显示出他的诚意,更重要的是皇宫大内,守卫森严,就是屠非有天大的本事,也干不了什么大动作来。
须不知,屠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她们一眼只是其次,目的是想搞清楚她们具体所处的位置,这样,今天晚上才能有足够的把握把她们从虎口里救出来,再带着她们远走高飞,离开古木国,逃脱亚历的视眼。
“老公,你怎么来了,想死我们了。”
“老公,我……终于见到你了,呜呜呜呜呜……”嘉翠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屠非早就想到他这一去,众女一定会很激动,却没想到会激动到这般,情由心生,若不是爱他爱到心坎里去了,她们哪会这样,,这些让他又爱恨的女人们啊,真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殉情还会只是古老的传说吗?
来不及香艳一番,屠非将计划交代给她们之后便离开了,深夜,众人没费多少周折便清除掉那些守护卫士,逃了出来。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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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入宫夺位'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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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曾有严令,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准打搅他的夜间睡眠,直到天已大亮后属下方才敢奏报屠非的老婆们已经逃跑,科洛蒂污蔑屠非意图叛逃,亚历大怒,当即下令全城兵马全力追捕。
爱谣早已带着大家从她家后院的密道逃出了林京,马不停蹄,连夜窜进茫茫的黑森林里,找到一处较为隐蔽也有利于防守的地方暂且停歇,待天色将晚时方才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还算顺畅,没有遇到古木国的伏兵,不知是亚历根本没安排,还是他们运气好没碰上,又或者说是那些伏兵都不愿意让屠非死。路上遇到那些出来觅食的野兽,只需小黑几下就全搞定,对他们造不成威胁。只是进程慢一点,这是情有可原的,屠非的老婆们大多是些柔弱女子,不用他们一个个的背着走路已经很不错,要她们跟上那些习武之人甚至天天练兵的士兵那是不可能的。
走到傀土国和罡火国的交界处,众人不约而同的止步,何去何从又是一个国际大难题,不用说,车染和加藤舞她们都希望屠非去自己的国家,不仅是因为那一点点的私人感情,此时此刻,更多的是想到国家的利益,人们的安危,毕竟国兴才能家昌,家昌了,有了一定的物质基础,一定的生命保障,才有时间有精力去谈儿女私情。
想是这么想,但也不能强求屠非,屠非这人的性子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决不轻易屈服,他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
“屠大哥,由你来决定吧,以现在的形势来看,不管是傀土国还是罡火国,从某个角度上说都是需要你的,可是你只有一个……我绝对尊重你的选择!”车染理解屠非的为难之处,为了让他在心里上过得去些,强打着笑容出来安慰他。
“得,不用再说了,我决定,去罡火国。车染,对不起!”
“车染妹子,你别生气,屠大哥这样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傀土国于罡火国他都是一视同仁的,还请你多多谅解。”完颜婉慈天生一副菩萨心肠,知道屠非这样的决定是必会伤害到车染,屠非和车染的那点子事她早就看出来了,婉慈从小就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身边的人一点点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便何况是屠非这个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以车染的姿色和他们两个对话之时那些个暧昧的眼神里就看得明明白白。
“那个,没……没什么,我刚刚不都说了嘛,绝对尊重屠大哥的选择。既然这样,那我也不久留。还得回去复命。”车染说话结结巴巴,满脸的神色让人看了就心疼的那种。
在一旁的希腊罕想把自己心中的不满说出来,几次都被车染堵了回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公主这样,恨不得上前去狠狠地给屠非一巴掌,然后再重重的踢几脚。
屠非的选择是对的,傀土国处在最南端,东边是古木国,虽然古木国降了,但是辛克绝不会就此罢手,一定要置亚历于死地才甘心,辛克的兵力在古木国就得损失一些,这样一来,傀土国的危险相对于罡火国要小一点。再说西边,傀土、罡火两国最重要的守城都在那里,可是傀土国的重要守城鬼风城境内有个鬼风峡,属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那种,而罡火国的重要军事城市明府则不然,除了北边是一望无际的火彤沙漠处,其他三方都是平整坦荡的盆地。
加藤舞和雪眉四目相对,有的不是“胜利”的喜悦,而是深深的不忍之情。屠非选择去了她们罡火国,车染虽然身为公主,可没完成任务一样会受到惩罚,天子与庶民同罪,在她们那个年代是非常信奉的一个理儿。几天的相处以及在和她的聊天交谈中,她们两早就把车染当成自己的好姐妹,现在却……屠非目不转睛的看着车染,满是歉意。
车染用眼睛迅速的扫了一眼屠非,不发一言带着希腊罕和几个部下向与罡火国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有抓到屠非他们,不好向辛克交差,亚历大发雷霆,御书房内不时传来噼哩啪啦的响声。之后又得知屠非去了罡火国,更是怒发冲冠,谁让他鬼迷心窍,就一心想着要讨好辛克,以为抓到屠非就可以让古木国逃过这一劫,他就可以不做亡国之君。
亚历一个劲的发火,辛克却在那独自偷着乐:“亚历这个傻冒,连我的话都信,过几天你死了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呢。辛克啊辛克,你真是太伟大了。”
屠非失算了一次,他认为辛克一定会杀个回马枪,和古木国大战一场,可是他想漏了一个关键人物——科洛蒂。辛克并没有大举进攻,而是搬师回朝,打起了寒风的主意。
得知辛克受伤从古木国退兵,寒风心里说不出的不高兴,她这一不高兴可不得了,还能怎么着,发泄呗,要是以前倒没什么,可现在不同了,她发泄心里是舒服了,小雨点可就惨了,还好有奉纯时不时的进宫来让寒风“解馋”,不然可真替小雨点滴担忧。
“王候将相宁有种乎,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好!好!屠非,我马上就会证明给你看。”辛克坐在一张老虎椅上,悠闲的晃着两条腿。
“辛将军辛苦了,小的因内人染了疾病,脱不开身,所以来晚了些,还望辛将军您见谅。”说话者是刑部侍郎。
“你个脑袋向后长的还是怎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叫辛将军,叫圣上才对。”站得离辛克最近,带着人皮面具,高大而壮硕的汉子厉声道,此人是辛克私下里培养的一批死士的首领。
“王二貘,休得无礼!一时没有拿到玉袭,一时没有掌握所有的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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