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
微一错愕,那人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地动了动,用根其沙哑的声音说到:“你是谁?怎么会不受清音幻镜的影响的?”
清音幻境?叶振东微微一呆,顿时醒悟对方说的是刚刚自已看到他的眼睛时那种迷失般的感觉,那叫清音幻境?叶振东眉头一皱,神色有点不善地望着对方,没有说话。竟然敢用这样卑鄙的招数暗数自已,叶振东心里重新考虑着刚刚要救他的决定。
刚刚一看到他的眼睛,便给震憾的不知所措,一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样貌,现在缓缓地回过神来,终于可以看清楚全貌了。细长的眉毛,小巧的鼻子,苍白干裂而又单薄的嘴唇,尖细的下巴,叶振东越看越觉得奇怪,最后,眼光停在对方的喉结上。那里平平坦坦,没有明显凸出的部份。
叶振东双眼顿时瞪园,冲口叫到:“女的?”他…不不不,应该是‘她’,竟然是女的!
冲口而出后,叶振东的嘴再也合不起来了。想不到这个被人用残忍的手法锁住锁骨,瘦弱到皮包骨,脏到全身异味的人竟然会是个女人。
叶振东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从喉部的差别,根本不可能看得出这是个女人,全身没有多余的一点肉,估计连胸脯也没有,而且恐怕没有那个女人可以忍受锁骨被穿的痛苦,情愿去死。所以叶振东根本不会想到竟然是个女人。女人是柔弱的,像花般脆弱的,需要人去怜爱去痛惜,而不是这样残忍的对待的,到底那些人是什么样的人,竟然对一个女人如此残忍,那些人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叶振东怒睁着双眼,眼中寒光闪动,他再一次生出凌厉的杀机。对付一些残忍而没人性的人,只能用更残忍的方法去结束他们的生命,以免再为祸人间。
为了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了发生在她身上的悲惨遭遇,叶振东心里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但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救治对方先。
盘坐在地上的女人好奇地看着神色不断改变的叶振东,先是迟疑,不善,震惊再到愤怒,每一个表情都是如此的生动,清晰地表达了他心中的所想。以致叶振东什么也没有说,这个女人也能了解到他的心思。好正直的男人,女人心中想着。
叶振东咽了咽口水,迟疑地说到:“你,你没事吧?”废话,这个样子能没事吧?不然你自已来试试会不会有事,叶振东在心里暗骂自已笨蛋,但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问了出口,废话起码比没有意义的安慰话更有用,起码可以缓解一下气氛。
出乎意料地,女人淡淡地笑了笑,轻轻地摇头说到:“没事,这个样子都七年了。习惯了。”
~第十七章~
习惯了,七年了。叶振东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揪了一下。习惯了,那习惯之前要忍受多少非人的痛苦?七年了,那七年的岁月是怎么样熬过来的!叶振东试想了一下要是换成自已的话。绝对两天都受不了一头撞死了。
一时间,除了心痛和怜惜,还有些淡淡的敬佩,这个女人不简单,叶振东心里想到。
女人又轻轻地问到:“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与其说轻轻地,还不如说有气无力,声音沙哑干涩得好像随时要断气一样。揪得叶振东的心又是一紧,连忙说到:
“我是给绑架回来的,又偷偷地跑出来了。”。
女人轻轻地道:“难怪,你果然不是这里的人,不然绝对不会不受我的清音幻境的影响。只善良正直的人才不会被影响的。”
善良正直?叶振东老脸一红。这两个词用到自已身上就好像说男人不好色一样——荒谬。不过现在都不是计效这些事情的时候了,先把眼前这个救下来要紧。连忙说到:“你别说话,我先把你解开先”,说着走到女人的身边。
铁链有姆指般粗细,顶端连着一个三寸宽的大铁环,铁环穿过肩膀,套在锁骨上,除非把大铁环剪断,不然绝不可能弄得出来。看着那姆指般粗的铁环,叶振东为难起来了。
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到:“不行的,你的力量还是太小了,弄不断的,不过如果你能将我身后的三根银针拔去,我自已就能挣扎了。”
一听到背上这两个字,叶振东下意识地往她的背上看去,却看不到什么银针,头一则,深思起来。完全没有考虑女人说的话的含意,她那虚弱的样子恐怕手都抬不起来,还自已挣脱?
想了想,叶振东的瞄上了手上的链子,猛地狠狠地敲了敲自已的脑袋,暗骂自已蠢猪,竟然忘了小呆瓜这样重要的人物。连忙后退了两步。无视女人眼中询问的目光,转自走出囚室。小呆瓜出来的方式太过惊世骇俗,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轻轻拉开虚掩的门,叶振东探头看了看,走廊依旧一声寂静,那个守卫还晕在原先那个地方。
叶振东出了囚室,走前几步,左手按上手链的触发钮,右手轻轻地在空中一划。虚空破碎,一条长长的裂缝出现在叶振东手划过的地方,然后迅速撑大,小呆瓜从里面钻了出来。
小呆瓜的眼睛是清晰和纯真的,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因为他并不具备自我的意识。当时,叶振东曾经问过美雪为什么不给他们意识,美雪闻言呆了呆,想了好久才说到:“意识并不是可以创造出来的。”。
意识并不是可以创造出来的,叶振东模糊地想到了些东西,却一直无法清晰地抓得住。
但不管怎么样,缺少意识的大小呆瓜总不能像美雪在某一种意义上成为一个人,虽然他们有着绝对的人形。很多时候,他们更像工具,或者说是宠物。
再次走进囚室内,身后跟着小呆瓜,女人一看到小呆瓜,脸色变了变,定在那里,冲口说到:“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一个人啊!刚毅的线条刻成如石雕般硬朗的面容,高大的身形,肌肉结实粗壮,一双黑亮的眼睛精光闪烁,充满了男性的魅力。至少外表看来的确是那样,但是叶振东心里明白,可是这个女人又怎么知道呢?叶振东头上冒起了个大大的问号。
女人轻轻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到:“看来你的来历也不简单。”
叶振东强压下心中的疑问,应到:“你也是。”然后转头对小呆瓜说到:“小呆瓜,去把铁环弄断,小心点别伤到她。”
姆指粗的铁环在小呆铁的手里像根面条,在女人惊讶的目光中断开拉直,然后被抽出。
铁环四周的肌肉已经腐烂,抽出来的过程异常顺利,并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但叶振东看着铁环穿过肩膀被抽出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觉得肩膀一阵刺痛,连自已这个站在旁边看的人也觉得肩膀一阵刺痛,更别说这个女人,可是由始至终,女人哼都没有哼一声。但是叶振东还是注意到女人的脸色一变,额头微微渗出汗水。
终于两条铁环都弄了下来。叶振东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已已经满头大汗了。
接下来又再次让叶振东为难了,看着那两处发黑腐烂的伤口,不时不知所措。这种伤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能解决的,就算去到大医院。医好后会不会终身残废都说不准。看那样子,可能连筋都烂掉了。
女人双手垂地,软坐在地上,只是全身前所未有的轻松让她的脸色也好多了。看到叶振东为难的表情,女人轻轻一笑,说到:“谢谢你。”
“可是你身上的伤”叶振东迟疑地说到,帮人帮到底,送佛说到西。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吧。
“我的筋肌全断了,你治不了的。不过如果你能帮我拨出我背上的三根银针,我自已能治得好。”女人说到。
“银针?”第二次从女人的嘴里听到银针这个词了,叶振东不由疑惑道。
“嗯。我中了梦妖的三星定魂针,一点仙力也用不上”女人说到。
“梦妖?三星定魂针?”叶振东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了,说的话越来越深奥。
“我迟点再解释给你听吧。这一切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会匪夷所思。”女人有点高深莫测地说到。
的确不是解释的时候,叶振东点了点头,转到女人的背后,心里却打定了主意,等女人的伤好了一定要把她的来历摸个一清二楚。
仔细地打量着女人的背上,除了因瘦弱而高高凸出的椎骨,便什么特别也没有。
“银针刺进肉里了,肉眼看不到的。”女人头也不回却出像看得眼叶振东的神情,顺口应到。
“那怎么办?”看不到怎么拔?
女人望了呆站在一边的小呆瓜,小嘴呶了呶,虽然脸色苍白脸形削瘦,但还是有点娇俏可爱。
小呆瓜力大无穷,可是银针这么小的东西能搞得定吗?叶振东叫过小呆瓜,吩咐着。重复提醒他要小心别伤到女人。小呆瓜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
叶振东叮嘱完,想伸手掀起女人的衣服,但手刚碰到衣服,便迟疑地停住了,怎么说对方都是个女人,虽然现在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但是叶振东还是不免有点尴尬,但是看着女人平静的侧脸,叶振东咬了咬了,掀起她的衣服,立即转过头去。
女人眼角看到叶振东的动作,嘴角轻轻地一跷,心里笑到:“好清纯的小男孩呵。”
简单,太简单了,小呆瓜只是把手往女人的背上一抹,三根寸许长的银针得出现在他的手里。
就在银针离开女人的背上那一刻,叶振东明显地感觉到四周的空间猛然一阵收缩,空间收缩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叶振东却真真切切地有这种感觉。因为他看到眼前的墙扭曲了起来。
~第十八章~
空间一阵收缩后猛地又澎胀起来,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涌来,叶振东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给挤得向后退了两步,很快,空间又收缩然后再澎胀,如此反复数次,叶振东就被逼到墙边上了,但是小呆瓜却完全不受影响,只是见到叶振东退后,才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叶振东身后。
叶振东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女人。女人和她四周的空间如同水中的倒影般奇异地扭曲起来,变得有点模糊不清了,不时从那里传来阵阵压迫的感觉,叶振东知道那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而且给了叶振东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就像…,对了,就像那时美雪教自已仙术的时候,自已发出火球的感受到的那种力量,是大自然的力量。只是此刻这个女人身上发出来的能量却更加强大。
仙术吗?叶振东喃喃地说到,回想着女人先前奇怪的话,梦妖!三星定魂针!仙力!难道眼前这个女人会这种传说中才存在的仙术?叶振东下意识的摇摇头,因为实在太荒谬了。
女人四周的扭曲慢慢开始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阵淡淡的白光,将她全身都胧罩在白光中,透过白光,叶振东模糊地看到她双肩上的伤口竟然在迅速的愈合中。
此时,叶振东的脑中除了震憾,惊讶,就只有一片空白。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因为一起都超出了想像。
女人四周的白光由淡转亮,最后,整个房间充斥着耀眼的白光,强烈却不眩目,只是映得叶振东睁眼如肓。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叶振东觉得双腿有点发麻了,但女人四周的白光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此时,小呆瓜神情一动,转头望向后方的墙壁,那里是一面墙壁,但是墙壁后却是走廊,那里还躺了个晕迷的守卫。小呆瓜是不会做一些没有意识的动作,就算转一下头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必然有他的目的,到底小呆瓜发现了什么呢?叶振东心里暗到。
马上,叶振东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走廊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紧接着一下尖锐的笛子声,大概是换班的人发现了异状,急步走近,发现守卫已经晕迷,因此吹笛警报,叶振东凭着传来的声响猜测着。
可是光团中的那个女人显然没有发现外界的就化,四周的白光依旧耀眼。
虽然看不懂女人正在做些什么,但是明显是正在运功,看过不少小说,里面都说运功之时不可以受到外界的干扰。否则轻则经脉受损,重则走火后魔,性命难保,不知道女人有没有这方面的顾忌呢?叶振东可不想自已辛苦救回来的人有什么伤害,连忙转拉开铁门走了出去。
吹警笛的是一个高大的黑人,此时正半跪在晕倒的那个白人守卫的身边,嘴里含着支尖细的笛子,不断用力鼓吹着。同时不断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所以叶振东一拉开铁门他就发觉了。面上露出惊惶的眼神,笛声嘎然而止。
因为囚室的光线实在大强了,强光透过铁门照在叶振东的背上,把他的半边身子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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