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慕鸶站f靛唤鏊土死裎铮孤涑∏鬃蕴艘欢谓N琛6羁湔诺囊艋览龅拇罄瘛!?br /> 八个小太监合力抬出的一尊精雕细刻的金佛,一时间满堂的金光闪闪。我看那块大东西少说也有几百斤,华美丽出手如此阔气,可是一心想着要把所有人都比下去。
“太后,老奴也准备了一份薄礼献上。”刘瑾在最后带着一名小太监,捧着一只小锦盒出场了。
刘瑾能拿的出手的礼物自然是非同凡响,众人都有点拭目以待,而我却不以为意,自因为己上次去逛了一趟藏珍阁,奇珍异宝也见了不少。
然而当小太监打开锦合后,我却是突然怔住了,那非是因为锦中的宝物有多么惊奇,而是因为那闪着翠绿奇光东西,正是我令我的人生发生重大波折的“琥珀观音”。
~第一百零一章睹物思人~
“琥珀观音?”
我一时惊讶无语,最后还发起呆来。因为这个东西,我和林月如被汪敬忠陷害,九死一生,后来因祸得福,我又从汪敬忠手上把这东西抢了回来,最后偷偷交还给了林月如。可是现在这东西怎么会在刘瑾手里呢?我顿时想到了林月如,她现在还好吗?是不是也来京城了?
睹物思人,我望着眼前光彩奇异的“琥珀观音”,阔别已久的林月如那张秀丽的脸庞突然之间,十分清晰的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在场人众人也都被这珍奇的宝物所吸引,没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马永成、谷大用等“八虎”自然是大力吹捧赞叹。只有妃嫔席上的华美丽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刘瑾此举无疑是将她送的大金佛给比了下去。
刘瑾以略带得意的口吻说道:“此物名为琥珀观音,世间无二。老奴素知太后崇佛,所以筹备了这份小小礼物,还请太后笑纳。”
“难得刘瑾你有这份心意,哀家很高兴。”
太后满意地笑了。正所谓投其所好,太后好佛,送的礼物,只要与佛教有关,无论贵重,她都非常喜欢。当然刘瑾送的这份礼物,无疑是今晚最讨她欢心的了。
送完礼物,大戏开锣了,京城顶级戏班的表演非常出色,众人都开始用心观戏,最后还燃放了炫目的烟花,直将寿宴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不过在我见到“琥珀观音”之后,便是一直心不在焉。
回宫之后,本来打算晚上召刘陵来陪侍,重温旧梦,但却已经没有了那个心情。因此心里只想着林月如一人。我躺在床上,回忆着与林月如的初识,与她一起经历的种种,也不知后来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下朝后,我便留下刘瑾来问话。
“刘公公,昨天寿宴上你送给太后的观音像,可是奇特不凡,让朕过目不忘,不知这漂亮的宝贝你是从哪弄来的?”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刘瑾又哪会知道我与此物有如此复杂的关系,只以为我因欣赏而好奇,看他的脸色,好像还有点后悔没有把那“琥珀观音”送给我,以讨取我的欢心。不过对他来说,博了太后的欢心也是一样的。
“皇上,此物原属于江南的天宁寺,后因一次纵火案而遗失,流落于民间,因价值连城,几经易主,最后才落后老奴手中的。老奴能得这宝物,纯属意外收获,恰逢太后寿所以特将此宝物进献太后,以聊表心意……”
我问刘瑾“琥珀观音”是怎么弄来的,他却回答的有些含糊,看来定是通过了什么非法手段。可是这东西我明明偷偷交还给了林月如,以解决他们镖局面临倒闭的危机,照时间来说,林月如他们应该已经顺利交镖了,现在怎么会跑到刘瑾手上的?
我又忍不住追问道:“刘公公,你是从何有手上得到这个宝物的?”
刘瑾随口回答道:“是一个三流的江湖角色奉献给老奴的,他的名字好像叫汪敬忠……”
“汪敬忠?”
刘瑾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顿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便又问道:“陛下,您有什么问题吗?”
此时的我心中堆满了疑惑,汪敬忠的奸计明明已经失败了,我也将“琥珀观音”交还给林月如了,可以怎么会又被汪敬忠那家伙给得到了,而且还送给了刘瑾?
“皇上……”
我挥了挥手道:“呵!没事了,刘公公,你去忙你的吧。”
“老奴不打扰皇上的政事,请容老奴告退了。”刘瑾虽然也看出些端倪,但没敢再多问,只对我叩了个头,退出御书房去了。
我此刻满脑子都是林月如的影子,哪还有什么心思批阅奏折,我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做了这样一个结论。那晚汪敬忠被我打伤并夺回了“琥珀观音”之后,我饶了他一命,但心机深沉的他并不甘心,所以没有逃走,反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路跟踪了我。后我来潜到林月如的窗外,在“琥珀观音”轻轻放在屋外便离开了,而林月如并没有得到,反是被汪敬忠又盗走了,并来到京城,利用这个宝物攀附上了刘瑾这棵大树。
我想到这里,真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现身,亲自将东西交给林月如。自己一时大意,竟让汪敬忠这条咸鱼翻了身,真是后悔莫急,也不知道现在林月如和他们镖局到底怎么样了?
我知道坐在这里空想也没有用,于是唤来小诚子,吩咐道:“小诚子,你去给朕传旨,让东厂的高风、罗祥他们几个给朕查一查,京城里关于威远镖局的一切情况,一定要调查的非常详细。朕限他们今天之内就要给朕答复,明白了吗?”
“明白了,奴才这就去给皇上传旨!”小诚子机灵地应了一句,匆匆退去了。
小诚子走后,除了林月如,我再没心思想别的事,只感觉有些坐立不安。这时,梅儿主动为我递上了一支烟,并点上了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偏头望着她,“梅儿,不是一直劝朕少抽烟的吗?”
梅儿低声说道:“皇上,您不是说吸这烟可以安定人的情绪吗?梅儿伺候皇上以来,还从来见过皇上像此刻这么烦躁不安吗?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您这么心绪不宁?”
我蓦地一愣,原来我此时对林月如的那份担心全都写在了脸上,听了梅儿的话,我才意识到,林月如在我心中的地位。
当时我因自己前途未卜,所以才没有现身和林月如见面。而在今时今日,身为天下之主的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身边的女人,并给予她们幸福。换作是前女友李若兰再提出和我分手,我也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不过现在我不知道林月如和他们镖局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所以只等着罗祥、高风他们的消息。
吃过晚饭,华美丽来到我的宫中,她羞赧地暗示我,她的月事已经过去了,足足缠着我撒娇了两个多小时。
本来我是应该好好补尝她一下的,可是因为心里还担心着林月如,所以也没有心思再和别的美女寻欢作乐,于是只得冷淡将她打发了。
华美丽带着一脸委屈离开之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又坐下抽起烟来,一根接着一根,焦虑地等候着东西二厂搞情报的太监们给我回报的消息。
夜幕已经落下了许久,我灭掉了烟头。梅儿关心地说道:“皇上,时候已经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没有答话,只接着点燃了一根烟,没有林月如的消息,我今晚又怎么睡的着。小诚子知我的心思,便是说道:“皇上,您看要不要奴才再去罗公公他们那边催问一下?”
这时候,罗祥和高风两个气喘吁吁地跑来见驾了。我见他们两个东西二厂的头头,虽然来的晚了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在情报向我汇报,也算有能力了,于是也没有急着追问,只梅儿先赐他们一杯茶水。
“朕让你们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罗祥和高风两个太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要调查民间有家镖局的情况,但却是不敢怠慢,详细禀明道:“回禀皇上,奴才已在最快的时间内派出密探调查,收集了关于威远镖局的大量情报。威远镖局史建于成化二十四年,创始人为总镖头林震,其总局设在山东省通州府、下属的镖局共计一十七间,分布于江北各省,在京城也有一间分号,乃是北方几大镖局中的龙头。威远镖局所属的镖头共计二十二人,镖师一百五十六人,其它杂役趟子手约两百人……”
罗祥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关于威远镖局的资料,但都不是我想听的,之后高风又补充道:“皇上,威远镖局现任的总镖头名叫汪敬忠,此人现在京城,前些日子他还曾拜见过刘公公,因为赠送了一件宝物,得到公公的一些赏识……”
想不到汪敬忠真得能咸鱼反翻,我不得有佩服他的心机与能耐,但我更为关心的地林月如的情况,于是又问道:“前任的总镖头不是叫林震吗?他是不是还有个女儿?朕想知道这方面的事!”
罗祥与高风见我提到女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好像都明白了什么。
“皇上,前任总镖头林震已经身故,而他有一女,名叫林月如,现在也身在京城内。”
“什么?林震死了?”我听到林月如的老爹死了,心中吃了一惊,急切地追问道,“林总镖头怎么会死的?”
二人见我有些怒色,惶恐地应道:“皇上,由于时候仓促,奴才手里得到的大多是现呈的资料。所以也不清楚林震的死因,皇上惹想知道镖局内部的情况,请皇上再多给一些时间,奴才一定加派人手,尽力为皇上调查……”
我沉声说道:“好!你们给我彻夜去查!办不好就不要来见我!”
打发了罗祥与高风,在梅儿细心服侍下,我终于躺上了床,但却无法入睡。事情真是让我出科意料。想到林月如失去了父亲,镖局又被人谋夺了,性格好强的她,如何承受的了这一切。我知道现她现一定需要我的帮助。
~第一百零二章新欢旧爱~
“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一夜没睡的我,用有史以来最快的时间上完了早朝,便唤上了刘锦儿、马永成等微服出宫了。
一时间还没有林月如的消息,我便先来到长春楼,想找陆昭容聊聊天,舒缓一下心情。却不想陆昭容面含心事,邀我入屋说话,谁知道却是突然向我辞行。
“李大哥,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小弟感激不尽。不过小弟已经离家多时了,所以决定返回江南去了。”
我见陆昭容主仆早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心知是她可能昨天就决定要离开了。不过还好这次她没有不告而别。但我猜想,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是回家,可能还要再去追寻唐伯虎。
琴儿偷偷望着我,眼中带些依依不舍之情,我也不想陆昭容就这么走了,于是说道:“陆公子,你既然当我是大哥,那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反正你都离家这么久了,也不差再多待些日子,大哥我还答应了帮你查唐伯虎的下落,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陆昭容幽幽一叹道:“自己的事情,还是必须自己去解决。”
由于房间有只有琴儿在场,我也无所顾忌,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抱怀中,“嘿!陆兄真的决定舍我而去吗?”
我这种最强烈的攻势,对付陆家的丫环还可以,但对付陆家小姐却是收效甚微。与我面贴着面的陆昭容虽然脸色泛红,呼吸急促,但眼神仍是十分坚定,“李大哥,请你不要这么逼迫小弟好吗?”
毕竟陆昭容已经和唐伯虎拜过堂成过亲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是有点过份了,于是连忙松开了手,致歉道:“陆兄,对不起,是我做得过份了。”
陆昭容并没有责怪,反带着一丝歉意道:“我明白李大哥的心意。其实这几日来,我的心中也很乱,所以才决定要离开的。请李大哥给大家一点时间,来解决这些问题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陆昭容回报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并说道:“琴儿如果愿意留下,希望李大哥能好好待她……”
陆昭容果然是慧质兰心,早看破了琴儿与我的事。我尴尬地笑了笑,对此还没有作任何表示,琴儿却是含泪道:“小姐,琴儿不要留下来!呜……小姐您去哪儿,琴儿都要跟着您……”
陆昭容望了望忠心的琴儿,又望了望我,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又低吟起以前她在客栈留给我的那首小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既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见到陆昭容眼中闪过的那许多复杂难明的神色,我不知道她念这首诗,到底是为了告诫我,还是在提醒她自己。不过她既然选择了再一次的离开,我也没再多作挽留。
陆昭容主仆坐上我叫人为他们准备的车马,缓缓离开了京城。回想起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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