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柳飘飘本想跟我同去,但被我拒绝后,讨了个没趣。她玩心甚大,便也留了下来,继续整治河西县里官匪勾结的一干败类。
我抛开一切不顾,驾着马儿直出河西县,往北向来时经过的顺德府飞驰而去。由于心中急切之情,一路上马不停蹄,接连跑了一百多里路,胯下的马儿已是累得跑不动了,但我半点也不愿耽误,弃了马儿,展开轻功,继续飞奔上路。
到了夜里,我已赶至了顺德府,虽然这一整天我都滴水未尽,但此时我根本没有心情再慢慢坐下来吃饭,心中只挂记着萍儿。
得知萍儿被黄河人的杂碎卖入妓院后,我的心情复杂难明,一路上我便早下定了决心,萍儿失踪已有一年多了,与我分别了这么久,她那样一个不谙世界又孤苦无依的女孩子一定吃了很多的苦,现在不管萍儿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绝不会嫌弃她。说到底这一切还都是因为我的错,找回萍儿之后,我一定要尽全力去补偿她,爱护她,让她成为我最幸福的小妻子。
我怀着如此的心情,找人问明了“醉花楼”的所在,便是大步赶去了。
顺德府西街胡同里,一派灯火通明,夜半时分,这一代的的烟花巷子生意正是兴旺,来往的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醉花楼”正是这里最大的一家青楼。
“哎哟!好俊的公子爷,快请里边坐!”
正倚在门口的老鸨子,见到急急冲问着“醉花楼”而来的我,还以为是慕名前来的大客,喜笑颜开地把我迎了上去。
“嘻嘻!奴家看公子您挺眼生的,不像是本地人士吧?您来我们这醉花楼玩,可是来对了。咱前这里的姑娘可是整个顺德府闻名的……”
老鸨见我一身贵气,只把我当作出来寻花问柳的富家公子,想从我身上捞油水,热情地招呼我。
妓院这种地方我也不是头一回时了,此刻心里只想着快一点见到萍儿,可没功夫与那老鸨磨嘴皮子,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妈子,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萍儿的姑娘?”
“萍儿?”老鸨打了个愣,又便娇笑道,“咯咯!有有有,柳儿、翠儿什么都有,奴家保证公子爷您满意。”
我冷冷地问道:“少说废话!我问你,上个月前是不是有人把一个叫萍儿的姑娘卖给了你们这里?”
老鸨见我脸色不对,心里有些发怵,嘴上仍是笑道:“哎哟!我说公子爷,你别急嘛,来咱们醉花楼的主,哪个不是找姑娘来着……”
“操!”
我已是忍不住发火了,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老鸨的肩膀,稍稍一用力,老鸨顿时惨叫起来。
“呜哇!公子爷饶命啊!”
妓院里的两个保镖见装,已经冲了上来,但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股凌厉的气势将之震慑住了,没有敢上前动手。
这时,一个龟公凑过来,怯怯地说道:“公子爷,您要找的萍儿姑娘,我们这里好像是有……”
“给我说清楚!”
我放开了老鸨,又一把将那龟公抓了起来,心情越来越冲动,再问不到萍儿的下落,恐怕我自己会忍不住那种怒气,动手杀人来发泄了。
龟公与老鸨交换了一个眼色后,缓缓答道:“上个月老板娘是从一个帮派汉子手中买了一名姑娘,模样儿很秀气,花了五十两银子……”
老鸨一拍额头道:“啊呀!奴家也想起来了,那丫头好像名字就唤作萍儿!嘿嘿,那名儿在咱们花楼里当姑娘可不适用,所以给取了个红鸾名字……”她说着已是笑了起来,接着道,“说起来那丫头,老娘也有气啊!初来的时候可不听话了,寻死觅活的不肯接客,结果老娘饿了她几天饭,没少费功夫调教……”
老鸨自顾说着,发现我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又对我媚笑道:“对了,我说公子爷,我们这醉花楼在此间可是数一数二的,好姑娘多的是,你也不一定非要找那么一个皱儿……”
我冷冷地说道:“萍儿是我妻子!”
“啊?”
我目光中迸射出的寒意将龟公吓得一阵哆嗦,而那老鸨更是双腿一软,摊坐在地上。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此时早已被我碎尸万断了。
“萍儿现在在哪儿?”我一把将龟公提起,拉到了面前。
“公子爷,她现在正在楼上接客……”龟公悬空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
“快带我去!”我一把将龟公摔在了地上。
龟公和老鸨吓得抱在了一起,告饶道:“公子爷,你要找的萍儿就上二楼最末一间房。小的可不敢去,里面那位大爷也不是一般凶的人物。我们可是招惹不起……公子爷您饶命哇!”
我再不理会求饶的二人,直接冲上了二楼的房间,直到门口,隐约听见了屋内传出的阵阵皮鞭声和女子的呻吟惨叫声。
我心中的愤怒早已到达了沸腾的极点,一脚将房门喝了个稀烂,飞身冲了进去,眼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赤膊着上身,正用一条细长的皮鞭抽打匍匐在床上的少女为乐。那少女玉背上十数上血痕,埋头抽泣着,那壮汉却是淫笑不止。
“我操你老娘一亿次!”
见到萍儿被如此凌辱,我少有地破口大骂,已决定要让此人付出比死更惨痛的代价。
“咦!是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子!”那恶汉惊觉之下,回头见到了我,不由一愣,接着怒骂道,“上次没能宰了你,现在又敢来破坏大爷的好事,今天一定要把你给拆了!”
我也微微一愣,认出了眼前之人就是小宁王的手下麦东宽,以前我落难于青年县时,他曾试图非礼林月如,还差点杀了我,后来被小宁王斩了一只手掌,现在他的左手上装着一铁制的假掌。
“人渣,你下世投胎不要再做人了!”
我身形飞闪,已向麦东宽扑了上去,这种人本来就该死,更何况他现在对我的萍儿做了不可饶恕的恶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起了杀人的念头,“碎玉拳”凝聚了我的所有的愤怒,直向对方轰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呜啊!”
我一拳带着开天劈地之势,麦东宽虽然及时挥动他的铁拳相抗,但下场却是整条手臂都被我的拳劲活生生的震飞了,不由发出了一声惨叫,同时鲜血狂喷,洒了满地。
立刻杀掉麦东宽,并不能平息我心中的愤怒,因此我紧接着横脚一扫,将麦东宽的双腿更生生的打断,使其摊倒在地上。
可能麦东宽想不到当初根本不是他对手的我,再次见面后,我的实力会变得高出数十倍,但他此时已无暇去思考这些,疼痛与恐惧已占满了他的思想。
“呜哇……”
麦东宽发出了更叫凄厉的惨叫,但我并没有停手。杀戮与暴戾之情被某个导火索给引发出来,一时间是无法停止的,因此我继续着我的疯狂,冷哼了一声,将躺在地上,无力还手的麦东宽的另一条手臂,活生生地扯了下来。这一次,鲜血不能避免地溅到了我的脸上。
“呜哇……”
麦东宽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的双腿紧接便被我分家了,鲜血喷洒的更厉害了。
此时的麦东宽已经四脚不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他的生命也也算超强,仍然苟延残活着,而在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我双俨然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鬼。
“人渣!等你下地狱之后,再慢慢忏悔吧!”
我冷喝了一声,抓住了麦东宽的头颅,狠狠地扭动,从颈部硬生生的扯断,将他的人头撕了下来。
“呼……呼……呼……”
我丢掉手中血淋淋的人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不住地起伏着。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杀一个人,也是第一次会这么血、腥残忍的手法将一个人杀死,我的心情一时间有些难以平静。
“呀啊!”
趴在床上的少女见到了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我这才回过神来,也不顾满身的鲜血,走到床边,将萍儿轻轻搂住,柔声说道:“萍儿,不用害怕,不用再怕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爷爷,没能照顾好你……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子渊哥哥以后会永远保护你的……”
“你……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不,不要杀我……呜呜……”
怀中的“萍儿”抬起头来,惶恐不安地望着我,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清楚地看到那张哭泣的面孔后,心中一阵错愕。
“你不是萍儿?”
“呜!我是叫做萍儿……你是……呜呜……饶了我……不要杀我……”
此时被我抱在怀中的女子,背上满是伤痕,双臂也有许多於青,一副不饱受蹂躏的悲惨之状,她的样貌清秀,惹人怜爱,年纪也与萍儿相妨,可能名字也叫做萍儿,但却不是我失散的小妻子。
“你也叫萍儿是吗?姑娘放心吧,我是来帮你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放开了那小姑娘,柔声安慰了两句,同时微微叹了一口气。找不到我的萍儿,令本来充满了期待的我无比失望,但真正的萍儿并没有受到如此凄惨的虐待,又让我有些许安慰。因此我一时间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哎呀!杀人啦!杀人啦!快报官!”
壮着胆子偷偷溜上来打探情况的龟公见到房内一具死状恐怖的尸体,惊吓得和老鸨一起大呼起来,将妓院中所有人都惊动了。
我一脚踢开麦东宽的人头,瞥了那死有余辜的家伙一眼,也不想再缠上麻烦,于是抱起那小姑娘,跳窗离去了。
麦东宽出现在顺德府,说明小宁王也很有可能在附近,不知道那家伙又想搞什么阴谋,不过我没把这个宁王的义子放在心上。因为现在的他见了我,也只能乖乖跪下叩头的份。
原来以来自己终于可以找回萍儿了,谁知却是扑了一场空。我将那名从妓院救走的女子安置好之后,便尽快返回了河西县,一路上心情非常失落。因此我只能自我安慰地想,虽然此萍儿非彼萍儿,但我好歹也算拯救了一名身世与萍儿一般可怜的女孩子。
萍儿依旧是下落不明,我望着天空飘浮不定的白云,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在全国广发告示都找不到萍儿,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可能萍儿早已不幸遇害,不在这个世上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萍儿身处在某个隔世的地方,不过我宁愿相信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入城回到客栈,众人都在,没能找到萍儿,我心情郁闷,进门后便是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老公,你可回来了。这两天我和刘陵妹妹担心死了。您一个人那么急去做什么了啊?”正好走下楼来的沈玉楼见了我,激动地迎了上来,缠着我问长问短。
“少爷,您请喝茶!”
叶小青恭敬地上前给我奉茶,她望我的眼神已是充满了敬爱之色。我不仅救她出了火海,还帮她父母一家洗冤、报仇,又轻松铲除了黄河帮,想来此时的她已是甘心情愿要做我的侍女了。
沈玉楼见我一直没有答话,也瞧出了我的心情不佳,于是抿了抿嘴,不敢再缠着我多问什么。
小诚子也凑过来道:“少爷,您一个人肯定累了。奴才这就吩咐去给您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还是梅儿最为乖巧,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上前给我递了一支纸烟。我默默吸了几口,将心情平复了下来。
少顷,马永成回来了,我便招他过来询问关于黄河帮的处理,“老马,黄河帮都收拾干净了吗?”
马永成回答道:“禀少爷,河西知县已带队将黄河帮扫除,黄河帮一众犯人都已收押,他们作恶的证据收集了许多,已待定罪,不过……”他顿了顿又道,“黄河帮当家的钟鸿扬与钟鸿声两兄弟昨夜在大牢中畏罪自尽了。”
这个变故我是没想到,不由问了一句:“像那两个家伙也是会自杀的人吗?”
马永成转了转眼珠子,又答道:“少爷英明,钟氏兄弟表面上是畏罪自尽,不过据属下所查,却很有可能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出来混早晚要还的,挖两个坑给埋了吧。”
对于黄河帮两个头目的死,我没有做过多的追问,人们常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像我前日在顺德府亲手干掉麦东宽一样,像姓钟的两兄弟做了这么多恶事,也算是死有余辜。他们两个的死因,不用多想我也能猜到是河西知县刘芳干的。黄河帮与从勾结,手里握了许多对他不利的证据,为了保全自己,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我别有深意地望了马永成一眼,微笑道:“老马,河西知县孝敬给了你多少银子呢?”
?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