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Ρ缓炝怂Γ且参薹ǖ醚埃荒茉诨柿昱晕橇⒘艘鹿谮!=焓蔽以偾茁拾俟倨镜酰允雍裨帷!?br /> 不过在我看来,对于死者,再追加再大的殊荣也是无补于事,还不如安置好华文武来得实际。于是叮嘱刘瑾让给在京城挑选最好的官宅。刘瑾昨天才挨了太后一通骂,自不敢怠慢,连称领旨。
接下来便是与众臣商讨对付宁王的事宜。以前朝中和宁王关系暧昧的一些官员,此时都是纷纷表明立场,与宁王化清了界线。堂下百官们众口一词,声讨宁王大逆不道,把他说的天人共愤。
见了这场面,我不由心想,看来昨天对李东阳等说的一番话,真是起了不少作用。我们满朝文武的眼里,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务正业的朱厚照了。虽然仍不改玩世不恭的心性,但却逐渐变得有些英明神武和深不可测了。达到了我预想的效果,我自然是忍不住暗自得意了一把。
随后我先是下旨传去南昌府,命宁王奉旨押解逆贼朱俊伟上京负罪。虽然宁王百分之九十九是不会听旨的。但俗话说的好,先礼后兵,这样才出师有名。现在只需要加派人手去南昌宁王的动静,只要他一有异动,朝廷便立刻出兵,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因此在颁下这道圣旨后,我又着令兵部和户部征集兵马粮草,以备随时发兵南下。最后还不让翰林院担任《大明旬刑》总编的刘有成,先在官方的媒体上造造势,给远在南昌府的宁王施加点无形的压力,让他入京也不是,造反也不是。
记得当初是一时兴趣,才办了这么一份报纸,没想到效果良好,在京城的发行量已经过万,而且慢慢推行到了各省的州府。上次声讨安化王就起了不小的作用,现在运用起来就更加熟练了。
记得历史上的宁王叛乱,在封建王朝中记载中,也算是一次料笑了。王守仁领军用了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就平灭的叛,生擒了宁王朱宸濠。但已经死了的那个正德帝太喜欢打仗,他自封了督军务威武大将军,御驾亲征,扬言要亲自捉拿宁王。于是王守仁抓了宁王之后,只好把他放了,让数百名官兵围起来,等正德帝御驾上阵,将他再一次捉住。自己现在变成了正德帝,是不是也该学着他那样来玩一把呢?
见到我坐在龙椅上兀自笑了起来,倒百殿下的百官们看得糊涂了,只以为我更加高深莫测,但他们哪里会知道,我脑子里正想着这样搞恶念头……
第一百七十九章 论交王明阳
朝会过后,我在东暖阁摆一桌,单独邀了王守仁赴宴。因为之前王守仁平叛乱成功,得胜还朝时,我不在京中。而现在这一顿,便算是我给他补上的庆功宴了。
受到天子的亲自款待,王守仁自感不胜荣幸。虽然和与之接触的不多,但对于王守仁的性格,我还是自认有一定的了解。向王守仁这种有能力的人,怀才不遇便是最大的痛苦,他在兵部的一个微末了位置上呆了好几年,一直感觉报国无门。而自我破格提拔他,从一名朝中小吏,飞升成平叛的大将军,并对他表示信任无疑,委以重任,让他能有机会一展所长。这就好比千里马遇上了伯乐,忠臣遇上了明主。对我的感激之情,绝不弱于“黄河泛滥”,但我知道这样还不够,要想让王守仁真正对我忠心不二,还需要在其它方面打动他。因此才会有这么一次单独的君臣对酎。
“王将军,这一杯,朕要敬你!西北平叛一役,你居功至尾,为朝廷扫清的叛乱,也为一方百民免去了兵灾祸劫。王将军一定要满饮此杯!”
我亲自为王守仁斟酒,更让王守仁感动不已,他连忙接恭敬地接过我手中的酒酹,一脸谦虚地答道:“皇上谬赞了,下臣不过是恪尽一个臣子的本份。说到平叛,更非我一人之功。那都是因为三军齐心,将士用命,再加上皇上的天威庇佑。”
我微笑道:“王将军,你如此居功不傲,谦逊内敛,让朕更是敬佩十分啊!来!我们君臣共饮,干了此杯!”
“谢皇上隆恩!”王守仁不再做谦辞,与我连连碰了两杯。
我又继续斟酒道:“王将军,朕知你是个武文全才。除了领兵有方之外,朕更佩服的是你在学术方面的见解。所以很想与王将军论道,多听些你的高见。” 我这又是一顶高帽直接给王守仁扣了下去。
“皇上谬赞,臣下愧不敢当。伯安闲时确爱研读一些先贤的学说,虽有偶有所得,但却不敢称什么高见。”王守仁这么说,倒不是谦虚。此时的他确实还没有开山立派,创立影响后世的“心学”。
我按住酒杯,笑道:“爱卿何必自谦,曾闻爱卿有言:‘无善无恶者心之体,有善有恶者心之用,知善知恶者良知,为善去恶者格物。’呵呵!你的高论,朕可是听过了一些。而对你所提的‘知行合一’一说犹是慨同,所以很想拜爱卿为师,以便多听从些爱卿的教导。”
“皇上错爱,下臣惶恐。”王守仁的脸上虽已经有了些得色,但却不敢真正认我做徒弟。
“哈哈!在朝堂上,咱们是君臣,你我便是师徒如何?”我又端起杯酹,笑道,“让朕这个学生先敬老师一杯。”
“微臣才疏学浅,何敢妄称帝师。还请皇上收回诚命,小臣愧不敢当,愧不敢当。”王守仁哪敢接我的酒,连忙起身向我跪了下来。
“呵呵!爱卿快请起。是朕有点忘乎所以了。子也曾经曰过:三人行必有我师。”我放下酒杯,扶起王守仁道,“爱卿,不如咱们就改一改。以后我们在朝堂是君臣,下朝了便以朋友论交。呵呵!你若再推辞!可就是不给朕面子喽!”我说罢,亲切地拍了拍王守仁的肩膀。
王守仁似乎也感觉到我这片“赤诚”之意,不好再作推辞,便是答应了下来。我高兴地拉着他的手,重新入坐。
“来来,伯安兄,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聊。”我以字来称呼他,更显出亲近之意。
“是!皇上……”王守仁却是打死不敢直呼我的名字。
“都说了以朋友论交。嗯!朕在民间用的名字是李逍遥,伯安兄称我为逍遥便好了。呵呵!来,我们接着喝!”
小诚子、梅儿和叶小青三人在旁伺候周到,我和王守仁便是开怀畅饮。这酒一喝多了两杯,本还有几分拘束的王守仁,已是完全放开了,口里一边叫我逍遥贤弟,一边与我高谈阔论。
我当然也是早就做足了功课的。后世王明阳的“心学”哲理略知一二,现在全部搬出来,自己再添油加醋一番。
王守仁对我的言论颇为惊叹,原来后世我所知的有好几个“心学”理论,现在连他自己都还未曾提出来,此时听到我随口道出,令他赞同不已,连连点头冥思,似乎因此而受到了许多启发。我竟用后世熟知的“心学”理论影响了王守仁,而王守仁才会因此总终开创了影响后世的“心学”学说,这样算起来还真是一笔历史的糊涂帐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会心一笑。
我们这一顿饭倒是足足吃上了三五个小时,最后还意犹未尽。“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果真是金玉良言。我现在在王守仁心中,除了是对他有知遇之恩的明君外,更是更是能与他有思想共鸣的知心好友。我想有一天,就算我不是皇帝了,而要他为我去粉身碎骨,可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今天酒虽喝了不少,但我和王守仁都还保持着清醒。当我确定将对方彻底打动之后,我忽然灭掉了手中的烟头,谈起了国事道:“爱卿,今日朝上,朕虽往南昌下了诏书,但谁都知道,宁王甘愿上京请罪的可能性不足一成。所以届时还需要劳驾将军你再南下讨伐一次叛臣了。”
王守仁闻言,也立刻从刚才的朋友相交,回复到了忠心臣子的状态,肃然应道:“微臣深受皇恩,无以为报。得蒙皇上委以重任,微臣必定全力以赴,尽忠报国。只要是陛下锋芒所指,便是末将旌旗所向!”
听到王守仁如此坚定不移和充满自信的语气,我已经根本没再把那个想要作乱造反的宁王放在心上了。高兴之致,拍手笑道:“哈哈!好一句锋芒所指,旌旗所向。不过这一回朕不会再稳坐京师,坐收其成了。来日若兵发南昌府,朕必定绒装上阵,御驾亲征!给爱卿你壮壮声势!”
王守仁听我说要御驾亲征,虽然有些意外,但却并不做劝谏,反而说道:“陛下若要亲征叛逆,那么末将就给陛下做一名开路先锋!”
我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了,今日就到此吧。爱卿你回去好好养精蓄锐。”
王守仁迟迟没有叩恩退造,竟忽然说道:“皇上,微臣斗胆、厚颜,向皇上求些赏赐……”
王守仁竟忽然说要讨赏,倒是把我愣了一下。难道以我的感观还未将王守仁性格看透吗?他虽有些追逐功名,但却是个淡泊金钱、富贵的志士。怎么会主动向我求赏。我心想,是人都有缺点,该不会是他好渔色吧?看上了我身边两个娇俏小宫女,要求我赏赐给他吧?
我心里正胡猜乱想着,口里却是说道:“呵!爱卿上次平叛就为朝廷立了大功,说起来朕都还没有好好封赏。爱卿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吧!”
见我这么大方,王守仁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老脸一红,慢吞吞地说道:“皇上,刚才微臣蒙恩享用了您的御用烟草,食之入髓,所以想……”
我一下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想刚才为了和王守仁拉近距离,我们两个又是抽烟又是喝酒,这一不小心又培养出一个“烟民”了。
“小诚子,还不快去给朕的爱卿取两盒烟来。对了,回头再去藏珍阁孙老公公那儿传朕的旨意,以后每月的烟草,要专给王守仁将军府上供应一份。”
王守仁闻言,可是比我厚赐他黄金十万两还感动,连忙向我叩首,“微臣叩谢陛下圣恩!”
接下来两三天,我的时间非常的充实,由于离开京城也有一段日子,内阁那边也积压下不少须我亲批的奏折。我回宫的第二天,李东阳他们就把那些折子统统给我送到御书房堆了起来,倒是生怕我闲着。
早说过皇帝的工作量是很大的,但好在我已经不是新手上路了,处理起来也算游刃有余。而且工作的时候,有梅儿揉腿,小青锤背,一点也不觉得累。
我回宫之后,除了着后准备讨伐宁王之外,红莲邪宗这另一个祸害,自然也不会放过。在华府一役中,妖僧继晓丧命于华夫人那玉石惧焚的绝招之下,现在的红莲邪宗肯定群龙无首,正是打灭的好机会。
由于已经决定要讨伐宁王了,刘锦儿也不需要再执行对其行期暗中监视的任务,我便指派刘锦儿专心一直对会红莲邪宗,这股一直隐藏在暗中的黑暗势力。苏七、周远达等四个被我封了官却不用干事的锦衣卫特使,也主动请命要去协助刘锦儿行动。毕竟他们四人和已死的顾良都曾受过华夫人的恩惠,也是希望对付红莲邪宗,为华夫人报仇。
我亲口嘱咐了刘锦儿,除了要将红莲邪宗剿除外,更重要的一个任务是帮我将仍落在那群妖人手中的萍儿救回来。刘锦儿行事利落,领了我的密旨后,很快就调集了锦衣卫和东厂的人马,率同苏七等人离京了。
我以前还要求刘瑾不要给锦儿派些厉害的任务,但后来锦儿在我身边待久了,我越来越发觉她精明干练,在古代在巾帼不让须眉,如果用个现代词汇形容,那就是“女强人”最为贴切。因此若真是让锦儿像刘陵一般,住在宫中,没事弹弹曲,绣绣花,那不仅她无法习惯,怕是我自己见了也会觉得别扭。
如同从小就被天灭组织培养成刺客的叶子,又如接掌下沈家商会的沈凤菲,不论是性格的驱使还是环境的造就,总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从而体现自己的价值,以此来证明生存的意义。偶发感慨之下,我不禁又想起了另一位与我关系亲密的女生,那就是如今名满天下的“天下镖局”的总当家——林月如大小姐。
上次出京之前,我与镖局探望这位“野蛮女友”,她正好亲自领队去南方出镖,而错过了。但不知她现在是否在京城?我一时间无比想念林月如,但却不方便出宫去找她。毕竟现在要准备发兵征讨宁王,我若不在宫中主持大局,还溜出去会情人,真有些不成体统。再说这几日来,朝事烦忙,我连后宫那边都不去过两次。若真出宫去会林月如,岂非太厚此薄彼?
我想着就直摇头,唉!男人大都花心,但要做个花心而负心的男人实在是不容易。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来真是传说中的境界。
我心里有点憋闷,自然就想法子发泄一下,不然我这皇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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