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格,利用一下托尔多的高傲的性格。只要将之擒住以为人质,脱走的机会必会增大。
“铮!”
我的斩马剑与托尔多的狼牙棒相斫之下,响声阵空。周边的鞑靼骑兵声声助威,喊声乱成一片。
我与托尔多交手十几个回合后,并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他的功力虽然远不及我,但却勇武异常。让我失算的是,他的马上武功非常之厉害。看来要将之生擒,机会没什么可能。于是我当机立断,改便了策略。
“喝!”
暴喝之下,我将合六至尊功提运到顶点,手中的斩马剑再不含任何招式,笔直朝对手斩去。托尔多早已激起了血性,自恃勇武,毫不避我的锋芒,挥动狼牙棒,想要与我硬拼。
我一连三剑,一剑重过一剑。托尔多虽勇,但终是招架不住,狼牙棒脱手而飞,而我手中的斩马剑也因承受不了自身强横的力量折断了。我弃了断剑,奔雷般出掌,拍中了对手的胸口,直打得他狂喷一口鲜血,翻落下马去。
“保护皇上!突围!”
鞑鞑小王子被我击得重伤,他们前营的阵脚自然乱了。江彬抓住机会,立刻下令突围。一战惨烈的战斗又在平原上展开了。
以前讨伐宁王,我也有过一次御驾亲征,不过那一次压根就没上过战场。而这一次,我才亲自体验到了冷兵器时代战争的残酷。我军、敌军、尸体。除此三者,再无其它,前两者不断减少,而后者只会一直增加。
江彬亲率骁骑精兵开路,我军个个精锐、骁勇,就便一把锋利的尖刀,不过数万鞑靼骑兵也像厚硬的老树皮,切割不易。好在我军众志诚诚,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拼杀,最后终于打开了一条出口,往南突围而去。
直到摆脱了追兵后,我们才停下了马。骁骑营阵亡过半,而我身边的大内士卫和锦衣卫,除了楚江月、马永成、刘德华等武功高强之倍,其余无不战死了。不过就算武功强如楚江月,也早已是身上伤痕无数了。
司马玲哭得很伤心,而李凤姐比她更为不堪,早已晕了过去。好在刘锦儿一直全力护卫着她,在乱军之中,也没受什么伤害。
我亲自杀的鞑子也不下百手了。身上自然不会没受一点伤,只不过伤已经开始在愈合了。江彬命人搭起了一个小帐篷,供我和李凤姐以及司马玲使用。
刘锦儿取为水袋,欲要帮我清洗满身的血渍,但我却劝阻了,“锦儿,不要这么浪费了。鞑子还会再追来的。呵!等回到大同,再叫丫头们好好伺候我泡个澡。到时候要你陪我一起洗。”
我正想讲两句笑话,舒缓一下紧张的气氛。但却突然又听到了外面响起宣闹声。鞑子该不会这么快又追上来了吧?若是真的,那这回可能真的要玩完了。
江彬匆匆走进帐来,禀报道:“皇上,外面有人想要求见!”
“哦?会是什么人来了?”我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鼻梁,心中升起很大一股疑惑……
第210章 刘瑾之死
三个月后——
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不用上早朝,日子过得不是一般悠闲,更何况还有美人作伴,更是活似神仙。
我伸了个懒腰,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偏头见到身边的李凤若仍在作海棠春睡。成熟、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献在我眼前。一想到昨晚搂着这具娇躯纵夜寻欢,立刻又能让我升起浓烈的欲望。
这时,李凤姐幽幽醒了过来,感受到我灼热的眼光,娇羞之下,轻轻拉过薄被,掩住春光。我不知道是用自己的真心打动了她,还是仅凭着皇帝的身份,才使她委身于我。但不管怎么样也好,若兰再次回到了我身边,我再也不会放她离开。
“哎呀!睡过头了,今天又开不了店了。”
李凤姐望着发窗,发现已是午时了,想到娇嗔着扫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的荒唐。我呵呵一笑道:“交给小春子打理就是了。不是都升他做掌柜了吗?那小子机灵着。”
“皇上饿了吗?奴家去给你做包子。”
李凤姐披着衣裳下了床,但又被我一把拉了回去,“若兰,你那一手,小青早学会了。来,再陪朕睡会儿。”
李凤姐不由自主地靠入了我的怀中。我伸手去拿床头桌案上的酒瓶,不过已经空了,便只从锦盒中拣出一个纸烟,叼在嘴里。因怕呛着凤姐,所以没有点火。
无心再继笙歌梦,掩重门,浅醉闲眠。娶一个温柔、善良的美女,然后过一些颓废的生活。这是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向往的。
我正陶醉其中,忽然听到外面轻轻的叩门声,刘锦儿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马永成已经回来了。”
闻到这个消息,我知道悠闲的日子终于到头了。于是在李凤姐的服侍下,穿好衣衫,下床走了出去。
我在密厅之内,单独接见了马永成,听着他从京城带回来的消息。
两个半个月,我在外关被鞑靼大军所围,为鞑靼小王子杀死的消息便已传到了京城。这个惊天的噩号立刻引得朝野震动,上下不安。消息是首先到刘瑾那里的,他在得到这个“好消息”之后,迫不及待地展开了他蓄谋已久的行动。
我隐身在龙凤楼中这么久,就是为了布置这个“引蛇出洞”加“釜底抽薪”的计划。现在看来终于有收获了。
“皇上,刘瑾那奸贼的谋逆野心终于露出来了。这两个月来,他一方面打着扶立新主登位的,一方面铲除异己,安排自己的党羽把持朝政。”
“刘陵母子没事吧?”虽然我知道刘瑾是想扶立我的儿子当傀儡皇帝,绝不会伤害到刘陵母子,但还是忍不住关问了一句。
“皇上放心,刘瑾对皇后及太子表面上还是十分恭敬。不过内阁大臣,杨一清大人当朝痛斥了刘瑾,然后便辞官还乡了。”
“呵!杨一清太忠直了,一点都沉不住气。你接着讲吧。”
“辞官的还有御史将军王守仁,他在兵部交了印件,便不知所踪了。”
我愣了愣,没想到王守仁就这么跑了,枉我当初花那么多心思提拔他。不过再转念一想,如果他一直沉浮在官场上,最后也成不了影响后世的理学家了,于是也便一笑了事。
“焦芳已经被刘瑾安排进入了内阁,李东阳等人也全面依附了刘瑾。”
“呵!还是李东阳这家伙最有前途,这个扳倒刘瑾的机会他等了好久。这次京中有他配合,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了。看来这次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嘛。”
“皇上,还有一件事……”
“快讲吧,别吞吞吐吐的。”
我见马永成脸色有些不对,于是催问了一句。
“兵部尚书柳生开因公然勃斥刘瑾,其一家被刘瑾指使东厂的罗祥、高风以叛乱罪名谋害了。”
“什么?”
“皇上请息怒,由于事发突然,臣等为了大局为重,所以……”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说什么也没用,只怪当初安排的不够周详,我叹了口气,“柳家上下的人全死了吗?”
“皇上,柳先开之女,柳飘飘于全家被害之夜逃脱了。后来她为了报仇,孤身行刺了刘瑾一次,险些丧命。是臣在追捕时,暗中将她放走了……”
“刘瑾是否已经离京了?”
“刘瑾已于半月前,带着手下五虎亲自动身往大同了。相信三日之内便到。”
我将叼在嘴里的烟点然,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道:“去传朕的旨意,让锦儿布置一切。飞鸽传书给张允和李东阳,让他们准备行动吧!”
时值盛夏,相距大同府以南不远的西岳恒山,正是鸟语花香,风景独秀这秀。悬空寺内,香烟缭绕。
一行人上山,不是来游览也不是来理佛的。一行的共五人,这五个都是太监,其中为首的便是刘瑾,跟着他身后的是他手四虎、罗祥、高风、魏彬、丘聚。能够吸引刘瑾亲自动身前来寻找的东西,便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宝贝”。
“督公,找到了!”
高风和罗祥亲自从一个沉封的佛钟下寻出了一只锦盒,欢呼了一声,邀功般地递到了刘瑾的手里。
刘瑾捧着锦盒,表情有些激动,他吹掉上面的灰尘,揭出封条,慢慢将盒子打开,但在一怔之下,却是气得脸色苍白。
因为盒子里只装着一条字纸,条低上是我用歪歪扭扭的毛笔书法写下的几个大字——你被耍了,正德赠。
这时候,我的人已经出现在了空旷的大雄宝殿内,伴在我身边的还有楚江月、马永成以及一众大内高手。
“督公,我们中计了,快走!”
几名人妖尖叫了一声,飞离了脚步想要逃走,早已暗中埋伏好的火铳队,在马永成的指挥下,一阵齐射,东西二厂的四大目头,已有两个被打成了蜂窝,转瞬毙命了。剩下的罗祥与魏彬惊惶地退到了刘瑾身边。
刘瑾眼中最初的怒意已经消散了,人反而变得很冷静,他冷笑了一声道:“皇上,原来你一直在算计咱家。”
我微笑道:“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总会有一个输家。刘公公,这回是你输了。”
刘瑾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皇上,如果咱家拼死逃走,你安排的人未必拦得住咱家。找不到咱家的宝贝,咱家也不再想了。至少京城还有咱家的掌握之中。皇上就算有司马威相助,到时也不一定奈何得了咱家。”
我继续保持着微笑道:“刘公公,如不出意外,现在李东阳和张允已经正带队查抄你的府邸,当然焦芳他们那些人也一个别想跑掉。刘公公也不用再作它想了。”
刘瑾闻言,虽不知我的话是真是假,但已是脸色一沉,接着他看见走时大殿来的两个人,更让他的脸色完全变了。
“哈哈!死太监,你下山那两千兵已经全部投降了。你别在这里死撑,浪费我们大哥的时间了。”鞑靼小王子托尔多与西藏小王子也力,勾肩搭背地挽着走了进来。
“呵!刘瑾,现在你明白大势已去了吧?”
“皇上开恩!请皇上饶奴才一命!”
罗祥与魏彬哭丧着朝我跪了下来,猛地叩头求饶,只有那胖太监还愣在原地,可能他还没想明白,本来已由他完全掌控的局势为何会演变成如今这样。
回说当日,就在关外陷于鞑靼大军的追剿,境况危险之时,江彬忽然来报说有人要求见我,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西藏的小王子也力。
原来也力是准备去少林寺勤见古梅活佛,带队行到边关,就发现鞑靼大军的动静,于是才赶过来看热闹,在得知我的情况后,便立刻追到了。
也力与我简单叙旧之后,便亲自带我去见托尔多。原来他和托尔多因义气相投,也曾结拜兄弟。这两个异族小王子感情甚好。托尔多对也力最为服贴,据也力说是因为他曾打败过托尔多。无论是藏族还是蒙族,最崇敬的就是英雄和强者了。
托尔多虽然被我击伤,但对我的胆色与武功由衷佩服,被也力当面斥骂了一通,不仅没有生气,还当场跪下向我赔罪,并认了我这个大哥,他自动降格为了三弟。
当然,鞑靼罢兵,并不是因为什么结拜兄弟,也力在中间充当一下说客这么简单。而是我们双方签订了城下之盟。我以大明皇帝的身份,答应给靼鞑无偿提供五十万旦粮食,以助他们渡过难关。并又以义兄的身份,答应将来在汗位的继承上,助托尔多压过他的两个哥哥。
托尔多冒险潜入大同,又挂帅南侵大明,也是为了挣功劳,能够不损一兵一卒,得到粮食,他自然乐意。他与刘瑾的合作,也是基于利益关系。而现在他能从我这里得到更大的好处,再加外因也力的关系,我们又间接成了义性兄弟,站到我这一边,更是水到渠成。
刘瑾此时已没有再过多去思考失败的原因,只是忽然开口说道:“皇上,咱家能和你单独谈几句话吗?”
我知刘瑾大势已去,再翻不出什么花样,于是点头同意了,“你们都退下吧。”
“大哥,我们在山下等你。你也不别和那死太监废话太多了。哈哈!回了大同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一天一夜。”
所有人都离开了大殿,寺外响起了一阵洪亮、悠扬的钟声。常言道: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不知道这一下钟声有没有把刘瑾敲醒。又或许在他听来,这更像是他的丧钟。
静默了许久,刘瑾一下子像变得苍老了许多,缓缓问道:“皇上,咱家的宝贝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这应该是刘瑾临死前最关心的问题了。这家伙若不是太监,也算一代枭雄了,而且毕竟还是刘锦儿的义父,我也不想太残忍,于是回答道:“一直都在镇北侯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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