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花落年复年。”
我随口念着了唐伯虎的诗句,不知道此首诗有没有流传开来,胥志明听了,还以为是我原创的,忍不住赞叹道:“哈哈哈!原来李兄也是风雅之人。好一个醉醉醒醒,花开花落,如此妙句,真令小弟佩服。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来,我们再喝!”胥志明大笑着,说罢又要与我敬酒。
我按住酒杯,笑道:“呵呵!献丑,献丑了。在下酒量有限,我们还是别喝这么急。不是说要叫姑娘来弹琴的吗?其实在下满喜欢音律的。”
“哈!是啊!”我这么一说,胥志明这才想起了他刚才叫的姑娘,不由说道,“那老妈子搞什么去了,不是说了叫她去请怜卿姑娘来与我们兄弟作陪的么,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人?”
胥志明正说着,房门蓦地开了,一阵香风吹来,一位气质清秀的美女,面带着微笑,在一名抱琵琶的小童的陪伴下,缓缓步进了屋内。
“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怜卿小姐快请入坐。”胥志明笑吟吟地拉过圆椅,请了进屋的女子入坐,
我顺着目光往门口望去,但观那女子不过二十来岁,仪貌淡雅,气质清丽,只是略施粉黛,看上去并不像是青楼妓女。
胥志明眉开眼笑地介绍着说道:“李兄,让我来给你引荐,这位是人美歌甜,红遍周边十八县的怜卿小姐……怜卿,这位是李逍遥,李公子。今日李公子可是特地蓦名而来的哦!”
我从眼前的美女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心想胥志明这家伙真是油光嘴滑,说起话来了信口雌黄的本领,真有点让我佩服。
怜卿委身向我道了一个万福,然后望着胥志明,神情有些讶异,略带关心地说道:“胥公子,你怎么会来的,妈妈她今天没有叫人撵你吗?”
“哈哈!不说这些,快来坐下吧。”胥志明表现的和怜卿非常熟络,应该也是风月场所的惯客了,他一把拉着她入坐,并笑道,“嘿嘿!怜卿你来迟了,可要先罚三杯。”
“李公子,请恕奴家不胜酒力,在此浅饮一杯,聊表敬意。”
怜卿也不愧是青楼出身,胥志明一说要罚酒,她也是毫不推搪,为我斟上一杯酒后,便是先干为敬了。
既然都来了妓院玩耍,我自然也进入了状态,端了杯子轻笑道:“久闻怜卿姑娘芳名,在下不才,专程从京城赶来,今日能一睹芳颜,三生有幸。呵!怜卿姑娘,我也敬你!”
胥志明听到我也跟着他胡诌,笑着对我雯了雯眼,显然觉得我很对他的脾味,便又说道:“哈哈!怜卿,正所谓知音难觅。今晚你可得好好显显本领,才能让李兄他不虚此行啊!”
怜卿抿嘴说道:“原来李公子与胥公子一样爱说笑,难怪你们二位会成朋友。就让奴嫁献曲一首,为二位公子助兴。只是奴嫁技艺卑劣,还请李公子不要见笑。”她从着从小女童手中接过了那支琵琶。
怜卿手抚琵琶,十支纤指,拔起了动人的旋律,齿贝轻启,幽幽吟唱道:“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怜卿的歌声悠悠绕梁,婉转动听,就宛如一条涓涓细流,在空间中流淌,确有一翻独道之处,听得我颇为入神,不由让我想起了刘陵。心想着现代好多的女歌星,若是除去了华丽包装,怕是也比不上她们。但观身边的胥志明,也定是个喜爱韵律之人,他听得一脸迷醉,也都忘记了喝酒。直等怜卿一曲唱罢,我二们均忍不住拍手叫好。
怜卿含首道:“奴家献丑了。”
胥志明喝了一杯酒,正欲言语调笑,忽然那老鸨匆匆走进了屋来,一脸歉意地说道:“李公子,真是对不起,威少爷来了,点名要找怜卿作陪。您看这……”
我们点了小姐来了坐台,这还不过十来分钟,妈咪便说要转台了。我还没答话,胥志明可是不干了,板着脸说道:“不干,不干,我可不干。老妈子,怜卿刚刚才来,坐下喝了一杯酒,才不过唱了一首曲子,你便要把人带走,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老鸨根本不理会胥志明说话,只是又对我赔笑道:“李公子,您请别生气。那威少爷奴家可不敢得罪……”
胥志明不悦道:“老妈子,不你敢得罪威少爷,便来得罪我们么?”
老鸨仍不理会胥志明,只对我说道:“李公子,奴家保证一会儿再把怜卿给你带回来。”她说着又望向了身前的怜卿。
怜卿不愿老鸨子难做,便先起身向我告罪,这才带着帖身的小女童,跟着老鸨匆匆去了。
胥志明想要阻拦,但见我不为所动,便也叹了口气,坐了回来,端了杯子,喝了两口闷酒,说什么意犹未尽,对我大发牢骚。
我本来也只是想出来转转,现在酒也喝了,歌也听了,看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刘锦儿返回客栈不见了我,肯定会很担心,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胥志明失落地说道:“李兄,怎么不说话句啊!你看怜卿就这么被老妈子拉去了,你想什么呢?”
我笑了笑,答道:“呵!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身上一文银子也没有。老弟,看你是这儿的常客了。嘿!你带我来这里玩,一会儿是不是你可以签单赊账啊?”
~第七十五章轻狂少年游~
“啊?”
胥志明听到我的话后,瞪大了眼睛直望着我,张嘴愣了半天,最后噗地一笑,差点将口中的酒都喷出来。
“哈哈哈!李兄,想不到你和小弟一样,也是两袖清风,如此洒脱啊!今天能结识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高兴了。来!我们再干一杯!”
我俩又共饮了一杯,我放下杯子道:“我说老弟,我们跳窗子开溜,不会被发现吧?”
胥志明笑道:“李兄,今晚你们兄弟一见如故,难得有机会开怀畅饮。怎么能这么早就散场。况且我还要等着怜卿小姐回来,再听她弹唱几曲呢!来吧,咱们不醉不归!”
胥志明都听说我身上没钱了,竟是不以为意,还嚷着要喝酒、狎妓,他这厚脸皮的功夫,我还真是服了。
“胥兄,你还没喝够吗?呵呵!不是还想买怜卿小姐一个全钟吧?”
“呵呵,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嘛。小弟看得出来,李兄对怜卿小姐也很是喜欢。”
“对了,胥兄,刚才把怜卿小姐叫去的是什么人?好像挺嚣张的。”
“哼!那个什么威少爷,不过就是这县老爷的儿子,没修养的玩纨子弟。非但是个草包,极惹人憎厌,而且还……还有口臭……小弟我虽是斯文人,但一看了他也忍不住想要打他。”
我见胥志明说的摩拳擦掌,再加上酒性有些上头,不觉轻舔着嘴唇,笑道:“哈!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拿麻袋套住他的头,海扁他一顿!”
“好哇!好哇!我们这就去揍那小子!”胥志明一拍即合,起向同我走出了房外。
此时已降夜幕,但楼外大堂内依然灯火通明,喧器不止。我和胥志明四下包兜了一转,很快发现了那个威少爷所在的房间。那香房外面站了两个外强中干的打手,里面的那威少爷没看清模样,不过却听他正对赔酒的怜卿言语调笑,似乎还有动手动脚。
我偏头低声问道:“兄弟,就是里面那家伙么?”
胥志明晃了晃袋脑袋道:“嗯,有两个看门狗,我们怎么下手?”
我想了想,附过耳去,细语道:“嘿嘿,我们如此这般……”
计议已定,我同胥志明下楼溜到了杂物房,找到了一口麻袋,两根木棍,并诓了一个傻头傻脑的奴龟,让他去与楼上的威少爷传说,说在后园中有两个朋友有好事找他。然后便来到了后园的花丛中躲了起来。
此时月色已高,我与胥志明拿着木棍,藏身在花坐中,准备伏击下楼来的威少爷。现在正干的荒唐行径,不由让我想起来上次在青莲县,与杨杨一起入室抢劫的趣事,忍不住想发笑,但想到杨杨那日在客栈突然又失踪了,又不免有些担心那小妮子。
“妈的,到底是什么人找本少爷?”
过了一会儿,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果然走到了后园了,他独自一人没带着跟班,看来这回是该他倒霉了。我与胥志明闻到说话的声音,不由对望了一眼,握了手中的木棒,准备动手了。
“妈的,哪有人?那臭龟公,居然想耍本少爷,还耽误了本少爷和美人儿作乐,看我上去不拔了他的皮!”
威少爷见后园无人,骂了一句,便回身要往楼上去了。我轻轻推了推胥志明,接着提了麻袋,先行跳了出去。
我的身手超常,自然是轻松地用麻袋将威少爷当头罩住了。胥志明见状大喜,已跟着跳了出来,举了棍子,呼的一下就劈了下去。
“呜啊!”
被麻袋套住的威少爷发出一声惨叫,但因厅内人声嘈杂,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见,而我与胥志明却是提了木棍,照着他身上,打他一连十来下闷棍,直将那家伙打得倒在地上左右翻滚,惨哼连连。
我与胥志明只为玩闹,并不想收买人命,所以也没下什么重手,不过这种玩纨子弟都是秀花枕头,经不住打,一通闷棍下来,已是昏死了过去。我俩丢掉棍子,相对大笑,接着脚底抹油,溜回了大厅内。
“哈哈!刚才真是过瘾啊!”
胥志明一脸得得意,回想起以前恶作剧捉弄人的时候,我也是跟着大笑,互相挽着肩膀,大摇大摆地走上了楼来。
经过威少爷刚才所在的房间,威少爷的那两个跟班还傻愣地守在门口。胥志明走上前去笑道:“咦!你们两个不是威少爷的下手吗?我刚才在楼下后园里看到威少爷被人打喽!被打得好惨,也不知道是谁干得,哈哈!”
两名跟班听了将信将疑,对望了一眼,还是快步赶下楼去了。我和胥志明便趁机走进了香房内。
怜卿呆坐在房内,垂着头,表情有些委屈,显然她也不愿意陪侍像威少爷那种没有内涵的嫖客,突然见到我和胥志明走进来,惊疑道:“李公子,你怎么会……”
不等怜卿把话说完,胥志明已拉了我坐上去,笑道:“怜卿,刚才我和李兄只听了你一首曲子,可真是意犹未尽啊!呵呵!现在心里谗的发慌,所以就跑过来了。”
怜卿为难地说道:“可是,现在……这个……威少爷他……”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笑道:“呵呵!那个什么威少爷,现在可能已经送去999急救了。”
胥志明虽然听不懂我说的999,但也大概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觉又顺手抓了杯子,大笑道:“哈哈哈!我胥志明还从来没想今天这么高兴过,能交到李兄这样的朋友,又有怜卿这样的红颜知己。来!我们三个人共饮一杯。”
怜卿也算是个聪慧的女子,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看出了些端倪,不由担心地说道:“胥公子,李公子他是外地人,但你该知道那个威少爷并不好惹……你们二位将奴嫁当作知己,奴家很是开心,但奴家有些担心,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胥志明不以为然地打开折扇,扇了扇风,却又怪笑道:“嘿嘿!怜卿小姐,其实我们两个都没钱结账,所以今晚只好懒在这儿不走喽!”他说罢,又径自端了杯子,喝了起来。
胥志明的话顿时让怜卿有些哑口无言了,我也说道:“无妨,无妨,呵呵!其实我也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愉快过了。怜卿姑娘,不如就请你再弹唱两曲吧。”
怜卿犹豫了一下,说道:“李公子,还是不要在这里了,不如我先去和妈妈说一起,一会儿威少爷要是回来可不好……”
“哈哈!怜卿,你不知道,威少爷那个草包刚才在下面后园被我和李兄用麻袋蒙住头,然后被我们打得变成了猪头,现在可能爬都爬不起来了……”
胥志明喝多了酒,说起来话来也是兴高采烈,他从坐位上跳了起来,一边给怜卿讲述我们刚才如何施计在下面后园里埋伏威少爷,还一边用手比划着。
怜卿听得“啊!”了一声,最后目光落向了门口,脸色突变,蓦地愣住了。我回过头去,见到了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极像只猪头一样的威少爷,被两下仆从扶着,正来到了门外。
胥志明的浑然不觉,仍是兴奋地说着,他的话已全然被门口的威少爷听见了。那威少爷刚才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闷打了一顿,正找不到人出气,他一下子像是吃了火药,尖声叫骂道:“干你娘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们两个死小子活的不懒烦了。阿忠、阿德,帮本少爷将他们的骨头给拆了!”
胥志明听到骂声,回过头来,还来不及作反应,怜卿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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