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阿德,帮本少爷将他们的骨头给拆了!”
胥志明听到骂声,回过头来,还来不及作反应,怜卿惊呼了一声,威少爷的两名打手已是向我们扑了上来。我微微一笑,闪电般出手,一人给了他们一下,便已将两个高壮的打手打得飞跌出门外,倒在地上,痛哼着爬不起来了。
由于我的出手太快了,胥志明和怜卿都看得有些难以致信,威少爷更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愣住了。过了半晌,才眯已被打得红肿的眼睛望着我,张开已被揍歪了的嘴巴说道:“你……你们两个小子有种……别走,本少爷这就叫人来收拾你们!”
威少爷说罢,也不顾他两个被打倒的跟班,跌跌撞撞去往楼下逃出去,那两个倒霉的跟班吟唱着爬了起来,这才慢慢扶着跟去了。
“哈!李兄,想不到你还是个文武全才,真是让小弟佩服啊!来,我再敬你一杯。”
胥志明见到我有如此高超的身手,也不显得太惊讶,只是又笑着要我喝酒。我坐了下来,心里都有些疑惑,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乎,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这时候,老鸨子听闻出了事,慌慌张张地赶了上来,一进门便是哭丧着脸道:“哎哟,我的爷啊!这下可完了。威少爷被打成那副模样。他这回头肯定要带了县府的人来拆老娘的招牌了……”
老鸨急得锤胸跺足,胥志明却像无事般自顾喝着酒,怜卿也站了起来,虽然脸上有些焦急,但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是无力处理的。
我今天才当回了“皇帝”,当然不会怕什么小县官的公子哥,虽然怜卿和老鸨都希望带着胥志明快点离开,不让她们的妓院惹上大麻烦,但我身上却是没钱结账,说出来又有点没面子,于是也坐着不动,继续同胥志明喝酒。
“完了!完了……”老鸨子一时没有办法,只得愁眉苦脸地离开香房,再去想别的应对之策。
“怜卿小姐,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和你妈妈这里也不会有事的。请相信我吧。”我笑了笑,又说道,“嘿!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还是第一次来逛青楼。感觉还不错,刚才听你弹唱,我也有些兴起,呵呵!不如将你的琵琶借给我玩玩吧。”
怜卿见到我自信满满,风度、气质更是比那个威公子高出百十万倍,猜想我可能真是什么大人物,于是也稍稍放下些心来,含首将她的琵琵递给了我。
凭着对古典乐器的喜好,我摸索了两下,并向怜卿请教了几句,便很快掌握了琵琶的特性,于是禁不自禁地弹唱起了一位我喜欢爱台湾歌手的《少年游》。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
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
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
若是有缘他日再相逢。
胥志明也是个精通韵律之人,听我弹唱,也忍不住用筷子敲着杯子打拍子。怜卿也从未听过这种创作于二十一世纪,充满流行元素的古典歌曲,一时也入了迷。
等着我整首歌唱罢,胥志明连连拍手叫好,又邀着我干杯,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起来。怜卿也被我的才情所吸引,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与我款款相谈,讨论曲乐。
也不适过了多久,我们三人相谈甚欢,楼下已传来一片脚步声与喧嚷声。怜卿惊觉过来,步到门外一望,脸色大变,回头说道:“不好了,威少爷真带了好多官差来。李公子,他们人多,你快带着胥公子一起逃走吧!”
~第七十六章皇威小试~
胥志明早已醉意朦胧,歪倒在了酒桌上,根本听不到怜卿的话,仍在嚷着要我干杯。我摇头笑了笑,起身走到门外,见到楼上大堂内一片沉静,寻欢作乐的男女都吓得退到了两边,包扎得像半个木乃依的威少爷带与县府官员和一名差兵头领,带着三十来个官差,已经将整个妓院给包围了。
威少爷抬头望见我,怒火狂喷,对身边的县令说道:“阿爹,打我的就是那个不知死活臭小子,你快叫人把他拿下!”
威少爷的老爹望向了我,摆出官威,对身边的统领使了个眼色,那名小指挥使立刻对我厉声喝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敢公然在我县行凶伤人,还不快下来束手就擒!”
我从容不迫地朗声笑道:“哈哈!抓人可是要讲证据的,有谁看到我行凶打人了啊?”
“少跟他废话,快把这臭小子给我拔了!快上!快上!”威少爷狠得直咬牙,也不等那指挥使再说话,便是自己是下命令,叫小差兵们上来抓我了。
一群差兵扬起了佩刀、衙棍,正准备往楼上冲来。我心想着这回可能要在这妓院里大显身手了,却不料突然闻到一声娇叱:“大胆!谁敢对我家公子无礼!”
那话音未落,刘锦儿矫健的身影已从外面飞闪而入,在空中一个优美的翻身,直落到我身边站定,紧接着十二名精壮的赤袍锦衣卫也跟着飞身跃进了大堂内,阻拦住了想要冲上楼来的差兵。
刘锦儿往楼下扫了一眼,用眼神向我敬礼后,低声说道:“锦儿护驾来迟,让皇上您受惊了。”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心想着看来不用自己出手,就可能搞定了。楼下的县官见势不对,张口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刘锦儿没有答话,只是又一个飞身,跃到他的面前,亮出了一块腰牌给他看。那县官看罢,惊得连退了两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他那没用的儿子还不知形势,不忿地说道:“阿爹,不用怕他们,他们人也不多,这城里就您最大了,我们快把那小子给……哎哟!”
威少爷的话未说话,已被自己的老爹气得狠狠掌了一个嘴巴,并骂道:“混账东西,你想找死也别害你老子,快给我滚!”
本来就受了伤的威少爷被这一巴掌打得七荤八素,惨哼了两声,再不敢叫嚣,只身边的指挥使扶着退了下去。县官像个孙子一样,又连连对刘锦儿叩头告罪。刘锦也也不愿跟个小县令一般见识,白了他两眼,便放他带队离开了。
一场虚惊后,妓院内的气氛渐渐缓合了下来。老鸨见到县令大老爷和威少爷刚才气势汹汹地带了一大队人马来砸她的场子,本以为大祸临头,却不想到恶鬼还有遇上阎王爷的时候,没两下就屁滚尿流地吓跑了。这样的变化,让她没能回过神来,还呆愣在原地。
十二名训练有素的锦衣到了外面待命,刘锦儿又步回到我身边,恭敬地说道:“公子爷,此地人蛇混杂,还请您回客栈去吧。”
我也没想到刘锦儿会找到这里来,见她这么关心我,而我一声不吭就跑到妓院来玩,心中有些惭愧,于是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也有点累了,回去睡觉吧。”
“李公子……”
刚才目睹了一切的怜卿,有些不可思异地望向了我,但还没来得及上前说话,便被刘锦儿冷冷地扫了一眼,被吓得反而后退了一步。
我安慰了她两句,又走到房内,见胥志明已是酩丁大醉,不醒人事了,于是便对怜卿笑道:“怜卿姑娘,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也要走了,不过胥兄在里面好像是喝醉了,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他一下。”
怜卿望着我,欲言又止,似乎知道我离开后,不会再有机会相见,最后只是点了点头,柔声说道:“李公子,奴家今日能与您这样的人物相识,也是奴家的福分。奴家不敢有所奢求,只是祝愿公子你日后多福多寿。”
眼前这个怜儿卿也算是个很招人喜爱的妓女了,电视、小说里常常会歌颂一些青楼才女,想不到我第一次逛妓院就碰到了一个,不觉冲她微微一笑道:“怜卿姑娘,我会记得你的你那动听的歌声,咱们有缘再见了。”
我说罢,在身后怜卿弹起的离别琵琶调的恭送和刘锦儿的陪同下离开了醉香楼,由十二名锦衣卫护送着返回了客栈。重温着当皇帝的感觉,那种威风还真是很爽。
回到客房后,刘锦儿仍是陪着我,细心地服侍我洗漱、宽衣,最后见她抿嘴望着我,看神情似乎有话要说。我猜想她可能是要问我为什么会突然跑去妓院。
我本想解释说,自己只是一个人闷得慌,又正好碰上一个有趣的书生,才被拉着跑出去玩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身为皇帝,做什么事应该是随心所欲的,更不需要向别人解释原因,所以也就忍住了没说。
刘锦儿犹豫了许久,也是没敢将话问出口,最后只是咬了咬红唇,略带羞涩地低声说道:“皇上,今晚您要锦儿留下侍寝么?”
“侍寝?嘿!这个……”
我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心中暗想,刘锦儿肯定是以为我在宫外呆得太久了,所有男性有生理要求,误会我刚才是去妓院召妓解决,不由得还真有些尴尬。
刘锦儿是刘瑾的义女,并不是宫中的宫女嫔妃,以前应该也没和正德皇帝上过床,搞不好还是个处女也说不定,现在她为了要满足我的欲望,突然提出要献身于我,才会表现出一丝羞涩之情。当我再望向她时,她已是禁不住我的目光,默默垂下头去,但却半步不离,勇敢地等待着我的决定。
可以看得出来,刘锦儿对皇帝的感情,是从小时候就慢慢建立起来的,而我只是个全新的替代品,与刘锦儿认识才刚刚一天的时间,毕竟谈不上什么感情,如果就这样和刘锦儿搞上了床,好像有点太随便了。
因此我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并没有接受刘锦儿这个大胆而又诱人的提议,只是摸了摸鼻梁,缓缓开口说道:“喔!锦儿,那个……我看还是不用了吧。朕有点睏了,你也早点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说吧。”
一直有所期待的刘锦儿听到我的话后,先是一愣,才慢慢抬头望向我了,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她没等我再开口说话,便是向我行了一礼,幽幽说道:“皇上请早点休息,奴婢告退了。”
见到刘锦儿动人的背景消失在眼前,听到她离开前的那一声轻叹,我突然为自己刚才的决定而感到后悔了。
陈子渊啊!陈子渊,你小子刚才是不是脑子短路了,还是想装清高啊?刚才认识一天又怎么样啊?你和刘陵不是也只认识了一天,见面不过两次就搞上了床吗?现在又这么假正经,这么白白浪费得分良机,怎么带中国队去踢世界杯啊?你是该打!
刚才还去了妓院逛了一圈,耳目眩染,又加上喝了许多酒,现在欲火真有点烧了起来,可是刘锦儿已经被我拒绝了,如果现在再跑去找她,那可多没面子。看来今晚只能自己吃自己了。这样子我这皇帝还真是白当了,我越想越是郁闷,最后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耳儿,坐回到床上,又不觉傻笑了起来,最后一头倒在了床上。
一觉睡到天明,早上起床上,刘锦儿依旧进房来服侍我洗漱、穿衣,只不过神情没有昨天那般自然了,可能是昨晚被我拒绝后,心中有些尴尬,又或者有些伤心。
刘锦儿毕竟不是什么丫环、宫女,昨晚那个小县令见了她的腰牌也要下跪磕头,那些锦衣卫对她也是恭恭敬敬,身为刘瑾的干女儿,她的身分地位可非一般,而她却这般细心来伺候我,我还伤了她的自尊心,想着心中有些愧疚。
我望着刘锦儿,柔声说道:“锦儿,对不起……”
刘锦儿听到我的道歉,有些惶恐地答道:“皇上为何要道歉,折煞奴婢了。”
我笑了笑,又问道:“锦儿,你还为昨晚生气么?”
刘锦儿摇了摇头道:“不!锦儿怎么敢生皇上的气。”
“喔!没生气就好。”我搔了撤头发道,“只不过昨晚你突然说要陪朕那个……侍寝,嘿!让我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哩。所以那个才……”
刘锦儿歉然道:“是锦儿不分尊卑,胆大妄为,请皇上恕罪。”
“嗨!朕不是那个意思。锦儿,你也知道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我顿了顿,又说道,“锦儿,朕问你一个问题。嘿!你可不许害羞,要老实回答哦。”
刘锦儿恭敬地说道:“皇上请问,锦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实,绝不敢欺瞒皇上。”
我嘿嘿一笑道:“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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