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风云录
院名誉院长曼切斯.多兰发明。
我不禁对这个据书上说已经一百九十二岁的老头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同时我也异常想学习地球上传说中和小说里才会存在的神奇魔法。
但此时还是先将羽凝救出来。我依照记忆中的开门方法——将身体尽量放松,意识集中于眉心,假想脑部的魔力通过自己的手传入魔力晶石。
我清晰地感受到一道清凉的细流由头部缓慢传向手心,然后传入门孔中的魔力晶石。门洞中发出一阵白光,然而门却没有打开。
我尴尬地望了望身边惊奇的翠儿,这才知道,当我的元神进入并占据了爱索的身体后,体内的魔力——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精神能量,已经有了变化。自然这道门我也没法打开了。
惶恐的我正不知该如何打开这道只有自己才能打开的门时,翠儿则在旁边张大了樱桃小嘴,盯着我如同看一个怪物。
“怎么了?翠儿。”我装作很平静的问。
“你是不是杀了我家少爷,化装了来代替他?不然为何不但人变好了,连自己的魔法门也打不开了。”
满面笑容翠儿毫不害怕的推测,显然再坏的杀手也没有原来的爱索来得让她恐怖,从中也可以看出爱索做人的失败!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尴尬奇诡的气氛,捧腹大笑。翠儿也觉得自己太会胡思乱想,更是呵呵娇笑。可翠儿作梦也没有想到,她这个推测却大致没错,只是达到结果的过程有点难以想象罢了。
“我去拿魔力晶石钥匙。”翠儿边笑边轻快地跑向我的卧室。
片刻,翠儿气喘着跑了回来,手中拿着一块青色的魔力晶石。将魔力晶石放在门孔,“喀!”的一声,门开了。
在翠儿的带领下,我走进了阴森森的牢房。迎面而来的是一条幽长的石头通道,通道顶上一颗颗魔法灯——以较佳防止火元素逃逸的魔狼皮磨薄后灌注火元素制成,发着淡红色的微光。
穿过通道就进入了刑房,印入眼帘的是琳琅满目的各种刑具,有的上面还有已是污黑的血渍,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血腥混合着铁锈味的奇异味道,令人不禁毛骨悚然,这里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冤魂了。
前行的翠儿娇躯在微微颤抖,我急行几步,把手按在她的香肩上以示安慰,翠儿的身躯一震,随后无力地依偎在我的怀中,眼眶中满是泪水。
“怎么了?翠儿。”我柔声问道。
翠儿啜泣道:“你以前就是在这里折磨舒尔给我看的。”
我怒道:“爱索真是个人渣!”
翠儿破涕为笑道:“大少爷,你怎么骂自己呀?”
我心中嘀咕:我可不是骂自己。口中却道:“谁叫他老是欺负翠儿呢!”
翠儿睁着一双湛蓝的大眼认真地凝视着我,昏暗的魔法灯下,她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在一刹那震撼了我的心房,那双海般深蓝的双眸中闪动的是一种混合着心动、惊奇的温柔目光。
翠儿将俏脸贴在我并不宽阔的胸膛上,温柔道:“大少爷,你真的变了,变得对我这么好,让我恨也恨不起你。”
我不由自主伸手轻搂翠儿的纤腰,心中升起一股怜惜的柔情,仿佛让眼前的小女孩快乐开心是我一辈子的责任似的。翠儿俏脸微红,却没有挣扎,温馨的味道在这诡异的刑房里流动。
良久,我松开了手,伸出单手拉住翠儿的小手,轻声道:“翠儿,走吧!”
翠儿默不作声拉着我向前走去。出了刑房是一个螺旋形的石块阶梯,向下延伸。走到下边时,又是一个魔力晶石控制的铁门。看到我尴尬地闪到一边的模样,翠儿忍笑上前开了门。
水牢上方的魔法灯是青色的,幽幽的青光下,气闷的水牢中央,瘦弱的羽凝两只纤手被从水牢顶上挂下来的铁链吊起,齐腰浸在污浊的黑水中,原本素白的衣裙脏乱不堪,脸上一片惨白,双眼无神麻木地望着前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看到眼前羽凝痴呆的模样,我心中怒火迸发。问这世间可有公道?被强奸者反而被拘禁折磨,而强奸者却依然大摇大摆。这一刻,我极度憎恶以前的爱索。
我一声不吭跳进漆黑的水中,水底有一层厚重滑腻的污泥,还好像有什么虫在其中蠕动。我心情沉重地走向羽凝,羽凝终于被惊动,无神的双眸缓缓转向我,麻木的目光即使看到我这个曾经强暴她的人,也没有什么反应,但这比痛恨的目光更加刺痛了我正深深自责的心灵。
我看到羽凝纤手上的铁手铐和铁链连在一起,上面有钥匙孔,我回头问道:“钥匙呢?”
翠儿本来正在生我的气,但见到我眼都气红了,略略欣慰道:“钥匙在格穆手上,我这就去拿。”
“不用了。”我记得爱索会一招火焰刀的魔法,应该有用。回忆了一下火焰刀的咒语,念念法以及意念的集中方法,我嘴中抑扬顿挫的诵出了火焰刀的咒语。
“奔腾之火焰神佛尔珈特,如吾所愿,释放汝刀之烈焰——火焰刀。”
随着咒语的唱诵,我集中意念在我的手掌上构想出刀般的形状,这时我奇怪的感受到眉心传出上次开门时的那种清凉细流感觉——此刻我领悟到这是魔力的流动,液体似的东西从体内传到我的手部并倾泻出去,几乎是同时,一道仅仅二、三厘米——这时我用了我熟悉的地球长度单位——长的如同毛毛虫般形状的微弱火焰从我的中指前部伸出。
可笑的是,我原本是打算用这道可能连纸都烧不着的毛毛虫火焰刀,切割开羽凝手上的铁手铐。
本来看到羽凝如此悲惨而难过的翠儿脸部因憋笑而变得通红,连对魔法一知半解的她都知道眼前的情形代表了什么。翠儿跑出水牢外,压抑的笑声令我恼怒的传来,虽然知道目前发笑是不恰当的,但她实在是忍不住。
“我去拿钥匙。”终于忍住笑的翠儿再次跑远。
在水中我一手挽住羽凝纤腰,另一手弯过她水中的膝头,将她从水中抱起,这样至少可以暂时减轻她的一点痛苦。
娇喘连连的翠儿跑了回来,她也毫不犹豫的跳入水中,将钥匙递给我。空出一手接过钥匙,我打开手铐,羽凝立即软绵绵地倒入我怀中,娇背的触手之处,可以摸到骨头。
怀中的羽凝仿似一只无家可归的孤单小猫,可怜兮兮地瑟缩在我怀中,苍白的脸颊,干枯的双唇,让我心疼,也让我更加自责。
从污水中走上岸,我一声不响地飞快往外走去,翠儿无声地跟在后面。
片刻,我已回到了我的卧室。完全不理会羽凝全身的污泥,我直接把她放在我的大床上,用丝被仔细包裹住冷得发抖的她。翠儿跟着走了进来,无声的关上窗帘。
我低声道:“翠儿,能不能煮点热汤给羽凝饮,再烧点热水把她好好洗一洗。”
“是,少爷。”乖巧的翠儿静静地走出了房门,我坐在床沿看着犹自睁着双眼的羽凝,心如刀绞。
伤害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到这种地步,是我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虽然这件事不算是我做的,但作为这副身体现在的主人,我至少要做点什么来弥补一下。
很快,翠儿端来一碗香气扑鼻的热汤,我扶起羽凝,让她靠在我的怀中。
接过翠儿手中的汤,我先用汤勺盛满热汤,吹了几口气让汤冷却下来,然后我把汤勺伸到羽凝的双唇边,她下意识的喝了它。我满意地一口一口将整碗汤都喂给了羽凝。
将空碗向后一伸,却没有人来接,我回头一看,只见翠儿正圆睁双眼像看什么珍奇动物般盯着我。
“翠儿!”
“啊!什么?”翠儿如梦初醒般身体一震。
“翠儿,拿好碗,你发什么呆?”
翠儿俏脸一红,接过碗,赧然道:“从没见过少爷这般温柔的侍候人哩!”
我佯怒道:“是不是现在应该对你坏一点?”
翠儿嘻嘻笑道:“大少爷发怒的样子很好笑耶!”
我把羽凝轻轻放下,泄气道:“真拿你没办法。”
翠儿突然黯然道:“真希望少爷永远都失忆!”
我心中一阵好笑,这小丫头还当我在失忆,不过这也是最好的解释方法。如果跟她说我是天外来客兼附身爱索,别说是她,换了是我,也当说这句话的人是傻瓜。但看到翠儿眼中闪动的泪光,我的笑容僵硬了。
翠儿放下手中碗,轻轻走到我的身边,缓缓依在我的怀里,嘴中梦呓般轻语:“爱索,我本来以为这一生已毁在你的手上,不会再有幸福。可为什么你失忆后变得对我这么好?从不将我看做下人,关心我,照顾我,从来都不侵犯我!我真的好怕,这一切真像场梦,我怕你一朝睡醒后,再变成以前的你,那我该怎么办?”说完,翠儿双手搂着我的腰,放声大哭,仿佛将对未来的仿徨全部哭走。
是啊,苦就苦了!但若品尝过幸福又坠入苦海,那得而复失的悲惨谁又能忍受?我轻搂住翠儿的细腰,感触颇多。
从书上知道,这个时代应该算是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过渡阶段。
像平民、仆人、丫鬟以及奴隶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卑贱的生存,又有谁会去注视?尤其是其中的女人更是沦为贵族的玩物和泄欲工具,连生育下一代的权利都被剥夺。
据我看过的一本《风月集》中介绍,贵族看中的丫鬟或女奴隶往往被逼吃下永久性绝育丸,以方便贵族放心地“使用”。
记忆中,爱索很少同翠儿谈笑,只是有生理需要时才拉过来,毫无前戏的发泄。每次翠儿都疼昏过去,却满足性无能的爱索那强者欺负弱者的变态心理。
自我“附身”后,由于我是生活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制社会公民,我根本就没有那种贵族把人当作自己财产的阶级思想,更因翠儿的悲惨身世而对她加倍怜惜,自然对翠儿的一言一行便如兄长般令饱受摧残的她如沐春风。
不知不觉,她一缕柔情已完全寄托在我的身上,而失忆刚好成为她把现在的我和以前的爱索区分开来的最好借口。
对我来说,既已决定不再纠缠以往,对亚轩的爱我会将它深藏心底。在这个世界里,我将重新以开朗的心态坚强地生活下去。对因爱索而惨遭折磨的翠儿,我自觉有责任照顾和爱惜她,让她一辈子快乐。
想通这些,我心中异常舒畅,搂住翠儿细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和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全面接触。我在她耳边淘气地吹了口气,灵机一动,温柔道:“翠儿,你放心好了,那个爱索已经永远地‘死’去了,你以后也别叫我爱索了,免得听到这个名字又难过。”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翠儿带泪问道。
“以后私底下就叫我冰剑好了。”我心底窃笑,又改回原名了。
“冰剑?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怪呢?不过也好,只要不用叫你爱索就行。”翠儿开心道。原来她对爱索这个名字这么讨厌。
“翠儿,我冰剑会永远对你好!”我以冰剑的名字真心在此立誓。
翠儿激动得眼泪直流,泣声道:“真的吗?我好开心,冰剑!”
我俯下头去,堵上翠儿的柔软双唇,翠儿的呼吸仿似停止了,搂住我腰部的双手因激动而死死紧抓我的腰肌,浑身不由自主不停颤抖。对比以前就算是被逼与爱索交欢时的麻木简直天差地别,可见男女交往若无感情只是一种折磨。
令我沮丧的是,腰部的剧烈疼痛让我进一步的行动胎死腹中,我发出惨叫。
原来,这副身体可不是我以前的虎背熊腰。
记忆中,爱索做爱时,还要靠壮阳药来刺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选中这个奇丑好色、身体羸弱的爱索来附身呢?
我不禁想象将来我欲和翠儿真正销魂时,四处找药的狼狈情景。
看到我苦着脸紧皱眉头,翠儿才明白弄疼了我,顿时脸红犹如晚霞般艳丽。
我故意道:“翠儿,亲个吻儿也不要色急成这样啊!”
翠儿跺脚不依道:“冰剑坏死了,什么色……色急,难听死了。”
“哎呀!”翠儿又是一声尖叫。
“怎么了?”我问道。
翠儿边急冲冲向外跑,边咯咯笑道:“洗澡水可能已经烧干了。”
我开怀大笑,翠儿现在的样子好比一个未成熟的小女孩,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来面目! 笑声中我回过头,却看到羽凝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直直盯着我,措手不及被我看到,她有点惊慌地闪开我的目光,心中不由自主忐忑不安。
她依然记得刚才他温柔地抱着她,为她盖被,喂她喝汤。尽管当时她的灵魂仿佛去了九重天外,但温暖的丝被、香甜的热汤赶走了饥寒,也让她清醒了许多,眼前这个人给予她从未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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