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障消长传
理也还来得及。万兴舟点头道:“学升,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其它的事,希望这场战争结束,大家能一起轻松轻松,到宫里去看看松涛他们。”杨学升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密林深处,叹了口气,又再度杀入战场。
万兴舟在向羽青脸上一吻,调笑道:“我的好老婆,脸色越来越不错了,没见你这段时间用什么化妆品呀。”向羽青故意板起脸来道:“谁是你的好老婆?我们可是离了婚的。”万兴舟歉然道:“是,是我错,对不起你,可是你也知道,这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如果你离开我,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向羽青温柔笑道:“我知道的,其实结婚离婚都只是那么一个虚形,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这就足够,为了支持你,我还有什么不愿意做的。”两人相拥而吻。
他们只觉得,好像每一次亲吻都如初吻般甜蜜,又好像久别重逢的喜悦,而对这永不渐退的激情,他们知道,自己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中国与东亚之间的战事看似激烈,其实并没什么实质性进展,梅方于国际上发表声明,对中国和东亚的这种行为表示斥责,但又于暗中致电林祥郧,赞扬中国这次明知的战争行动,如果任由东亚军事同盟壮大发展,无论对于亚洲,还是整个血狼星的和平发展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希望中国尽快攻克东亚阵营,迫使这个危险的军事同盟解散。
梅国一面极力表现对中国的支持,挑动战事,一面又暗中派遣大量的军火商人,通过第三国,从澳大利亚等地运送军资至东亚,随着战事的紧密,呈现出胶着状态,而在中国还没有增兵的情况下,东亚后方的预备部队源源不绝的使用着新型装备,开始投入战场。
5469年8月17日,联合国会议在纽约召开,林祥郧本欲派代表参加,然而突然接到万兴舟的来电。
“元首,我已和梅总统乔治维德商量过了,他表明,我国作为这次战争的发动国,如果参与这次联合国紧急会议,会比较被动,不如让他策动欧美、非各洲的代表,为这次战争填补充分的作战理由。其实您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这次战争既是梅国默许,又暗中支持的,会议结果出来之后,只会对我们有利的。”
看着可视通讯中万兴舟一脸无谓的表情,林祥郧急道:“万主席,这件事不会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国的情报部门已捕捉到些许风声,梅国似乎有支持东亚的打算,我认为这样的战争根本毫无意义,最终只是削弱了我国的总体实力。你不是曾说自己的梦想是强大祖国,可是……可是……现在所做的正与之背道而驰哪!”
万兴舟嘿嘿笑道:“元首您多虑了,我国的实力,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削弱。这几个东亚小国,胆敢占领了胡南省,而一直都没有归还的意思,如果不好好教训一次,只怕以后要蹬鼻子上脸的。您放心好了,再过大约一个月,等我的气消了,就让出征的官兵们撤回来。”
林祥郧气得双手发抖,颓然坐倒在椅上,听万兴舟的口气,只不过是为了斗气才顺着梅国的意思发动战争,颤声道:“你……你难道就为了出一口气,把数百万的军人都送上战场,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现在只是成为了梅国的手中枪,作为一个自由自主的共和国,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视国家、生命有如儿戏的事!”
万兴舟把脸一沉道:“元首,您难道不觉得任人欺侮,侵占领土,才是一件丧权辱国的事吗?现在既然梅国肯点头,我们为什么不能利用这绝佳的机会给这些小国家一点颜色看看,收不收得回胡南省是另一回事,但要让我默然忍受对方在边境的增兵与无礼,那绝不可能!”看林祥郧嘴唇已现出苍白颜色,调整了一下语气接道:“元首,您还是不需为军事方面操心,多关心政事,只要有国内坚实的政治局面,我们这些在外的将兵才能够安心作战,并取得战争的最终胜利,您这个一国之长,可得千万注意。平时请您也注意忙中偷闲,注意休息,请相信我这么做,一直都是为了中国的明天。”
林祥郧无奈的看着万兴舟切断了通讯,长叹一声,自语道:“为什么有时看起来很聪明的一个人,有时却又糊涂透顶,万兴舟啊,控制国际局势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
联合国会议之上,梅国代表有如一尊石像,默默无语。秘书长干咳了一声,扫视广阔的会场四面,道:“既然梅方不表态,那么在联合国维护和平的宗旨上,我们每个成员国都应尽到制止战争的义务,鉴于中国为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不能派遣维和部队进行强硬制止,我建议进行国际呼吁,让中国与东亚双方重新回到谈判桌上来,争取以和平对话的方式解决争端。”
东亚代表冷笑两声,却不说话,意思已很明显,现在希望联合国公正的解决问题已成为不可能的事,强权即公理,如果这次只是两个小国之间的争端,联合国军只怕早已大军压境。这时再说什么也没用,只能依靠东亚自己的力量,来为自己取回国际尊颜。
忽听英国代表道:“中国所发动的这场战争,完全违背了国际法,对于这种独断独行,并且不参加联合国会议的作法,我国坚决予以反对!如果中国不在一周内撤退所有军队,在国际上发出正式撤军声明,我国将对其采取坚决的军事打击!如果中国胆敢使用战略弹道导弹进行报复,那么我认为,全球的所有拥有战略导弹的国家,都可以对这种无知无赖的国家进行打击!”法国代表也发言道:“如果不是因为梅国的克核计划,以万兴舟这种危险的好战分子,不难想象,会给血狼星带来什么样的灾难,我们确实也不应由核武失效的现状,从而放开对弹道导弹的控制,在这一点上,我完全同意英国的声明,如果中国及其它国家,未经联合国会议全体公决,再妄用战略武器,或是什么生化类武器……”说到这里,竟然向梅方代表冷冷的横了一眼,接到:“那么全球便应对其群起而攻之,无论是使用战略武器或是直接调集陆海空部队,都应在国际上被视为合法的。”德国代表看了看四周,动了动嘴唇,却终于没有说什么。
会场中一阵嗡嗡之声,各国代表交头接耳,忽然以色列代表站出来道:“我完全支持东亚对中国这种侵略行为的坚决反击,对于不守国际法则的国家,无论他是不是强大,我们都不应改变维护世界稳定的立场。一个人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知,每一个国家也都应坚持真理,给予敌人迎头痛击!”
既然已有人带头,立即便有十余个国家代表在会议上大胆发言,提出对中国嚣张气焰的打击方案。东亚代表只觉得形势突然逆转,有的国家虽然不明言,但已答应为东亚的士兵伤亡提供人道援助,一时间,战略物资与经济援助,及对东亚的有利声援已开始壮大起来。只有少数几个本来想支持中国的国家代表,这时都不便再说,纷纷投了弃权一票。
梅代表暗中窃笑,越加佩服起维德的高瞻远虑来,只要一两个主要国家牵头,梅国不用发表片言,目的便已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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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兴舟不动声色的看完整场联合国会议的全过程,心中只觉怒不过遏,淡淡的对俯首站在身边的王沛道:“王帮主,你觉得怎么样?”王沛抬头看了一眼万兴舟的神情,冷笑道:“我想万主席虽已料到梅国要从中捣鬼,却想不到这竟然会演变为世界性的敌对态度,而且来得这么快。大丈夫当断则断,张学明那小子我虽看不上眼,计谋却是使得好的,哼哼,我们现在只好再将它变得更粗暴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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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 第一百零五章 谋定后动
联合国做出决议:中国必须于48小时之内做出撤军,对于东亚的正义反击,国际社会将进行广泛声援,必要之时,可对之采取联合武力压制。
其实这时就算中国军队撤军,已要防止东亚部队的乘胜前击,而英梅等国可能进行的混水摸鱼,范寅攸只能调整战略区域,进行紧缩性防卫。东亚十三国得到国际性援助,再加上源源运至的军备物资,两余百万官兵精神大振,开始进行全面反攻。而范寅攸此时已不能再调集国内兵力对边境增兵,刺激了国际上反而令之真的采取联合武力压制,得不偿失。为了万兴舟交待的减少人员伤亡的总战略准则,又只能不断后退,在两天之内,已退入国境线十余里内,可是东亚竟似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仍在猛烈进攻,看起来随着战果的增加,中国军队大量飞机与坦克的消耗,他们的野心开始变大了,不再是当初只想坚守国土的简单想法了……而其它对东亚强烈声援的国家,心里打的主意,只怕有些醉翁之意了。
***
万兴舟看看王沛,又看看身边的向羽青,张口道:“羽青,你是不是……”向羽青与他心意想通,已明白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要去杀人,又怕我看不下去,我既跟了你,你做什么我都支持,我想必要的时候,你也需要我的帮忙。”万兴舟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时,脸上的温柔表情已换,双眼睁大,两只眼角已斜斜向上扬起来。“王帮主,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无法见光,但也正是你的拿手好戏了。”王沛躬身道:“主席就放心交给我吧。”
打开门,三人从小楼中走了出来,这时已是傍晚时分。虽已过去了两三天,但印度灯节的隆重气氛还没有完全消除,来来往往,以布包头的印度男子和脸蒙白沙的女子在街头看着杂耍,从地摊上买了食品边走边吃。万兴舟和向羽青装成手下人,走在王沛身后,只觉得这里的人多极了,似乎一旦发生混乱,只怕立即就能踩死挤死数百人。但这些本地的居民早就习以为常,看来以摩肩擦中的行进方式为乐。以极慢的速度走了两条街,天已黑了下来,人流终于开始变稀,环顾左右,不知何时,已跟了七、八十人在身后。万兴舟也不觉得奇怪,这些人服色各异,有的穿了西服打了领带,有的却又用包头把半边脸都遮了起来,他们彼此间看似并不认识,其实从彼此间偶一接触的眼神,就可知道,这些都是早已伏在加尔各答的王沛手下了。
顺着格利河边一路行走,向右面转过两条街道,走入清真寺后面的一个巷道,突然有人用印度语沉声道:“喂,这里可不是随便能走动的地方,没听过‘多那教’的名号吗?”一个高得吓人的黄脸汉子伸手挡在巷口,街道对面和巷子里三十几个正在闲谈的印度人都围了过来。王沛身边的两个本地手下走上前去,与之交谈道:“我们是‘金龙会’的,和你们法鲁卡巴大长老约好了,今天要一起谈谈格利河的生意。”那黄脸汉子打量了王沛一下,又侧目看看他身后的一大帮人,迟疑道:“你们的会长是?王先生他来了吗?”王沛调整了一下即译器,淡淡的道:“我就是王沛,烦劳你去通报一声,这里人多眼杂,要是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手指轻轻一弹,众印度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七八十名跟在王沛后面的手下已隐入四面街道巷口内,队列之整,分工之明,丝毫也不见混乱,对地形的熟悉,更是出乎这些多那教徒的意料。那黄脸中年人已有些惧怕,对身后一个印度人低声耳语几句,强作镇静道:“请三位稍候。”
法鲁卡巴大长老正在翻阅桌上的账簿,看到急匆匆敲门进来的小伙儿,皱眉道:“马图拉,你这个样子也像是做大事的吗,亏得你父亲昨天还向我推荐你。”那个叫马图拉的小伙定了定神,然后把外面的情形描述了一遍。法鲁卡巴点头道:“他们来得挺准时啊,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把他们请进来,说我换了衣服就出来。如果只是那三个中国人,就不用搜身了,我多那教在印度纵横数十年,难道还会怕了这么几个外乡人吗。有七八十人又怎么样,今晚不是布置了四百来人在左右吗?你镇静些,可不要丢了我教的脸面。”马图拉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关上门走出。
法鲁卡巴一面从衣柜中拿出平时很少穿的西装,一面想:“这金龙会之前还没听人说过,怎么突然之间,就在加尔各答有了不小的势力,现在竟然敢和多那教抢起走私生意来了。今天如果给他们些厉害看看,今后难保不骑到头上来了。”换好了衣服,又想:“多那教在印度十几万兄弟,算是印度三大帮之一,如果今天一个处理不当,只怕要叫‘旁遮普’帮和‘维卢’帮给看得低了。”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如果今天这小小的金龙会不肯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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