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障消长传
粉红的,让人联想到种种情色的事物的色调,充斥了所有感官。大约200个全身赤裸的黑肤的年青美貌女子艳立在这空旷的房屋四周,未着片丝片缕,从而让你觉得只有身前这一个穿着雅致的雪肤美女才是鹤立鸡群,凸现无比。
“在这里,你就是她们的帝王,这里就是你的天堂!”万兴舟看她的神色平和自然,就算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忽然就觉得一种想要为所欲为的邪恶火焰燃烧了起来。
“那么要得到你呢?你想要什么来交换?说出你的目的吧。”
朱丽闪身一躲,让过万兴舟伸出的手,笑语:“不要着急,让我们先到上面去吧。”说着指了指屋顶。
万兴舟这才发现这十米高的屋顶竟然是一种深蓝色的透明,波光粼粼,阳光自上面闪耀着透下来,象是在所有人的身上都洒上了一屋迷离的色彩。
乘上屋侧的一个小型透明电梯,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楼顶的水面推进上去,朱丽将手搭在万兴舟身上,轻声如耳语:“不要性急,我相信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你也会得到你想要的。”
轻柔的双手在波光中将万兴舟的衣服慢慢脱去,再背身脱去了自己的所有饰物,万兴舟低头下望,200个黑色裸女虽是悄然静立,但目光却毫不掩饰的向这里扫来,欲望立时大炽,只想要暴发出来。
朱丽慢慢转过身子,却是伏坐在地上,双手掩住已完全赤裸的胸腹,白色的肌肤光滑凝脂,决不似一般梅国女人的那种粗糙多毛,此情此景,万兴舟忽然发现自己实在是很久没有过了。
朱丽此时的眼神,仿似已抓住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并将它拉到光天化日之下来,抬头、壮大,那里面有弱小,的楚楚可怜的,却又欲拒还迎的强烈触感。
万兴舟气息渐重,嘴唇骤然干裂,嘎声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朱丽双腮泛红,眼如春水,侧着脸说:“那么你会答应我么?”
要不是定力尚存几分,万兴舟早已扑了上去,“要我答应,你要先说出来!”
“只要你加入青龙帮。”朱丽手掌轻动,玉润珠颤,万兴舟气息更重。“现在我们即然坦诚相见,也不用再多隐匿,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不但是发属于你的,这里的所有都可以由你任意享用,你虽然并不在意金钱,但你有没有想过,做一个强大的男人。你只需说是,现在你就是青龙帮的日月坛坛主,手下随时都有10000人可供你驱使,这种权力并不是每个强者都能做到的,且再也不用为享乐之资受困。”
电梯停住,已是到了朗日之下。
朱丽指端忽然用力,雪白的肌肤留下几道红色的抓痕,万兴舟只见她已不再掩蔽,极具诱惑的躯完全暴露于眼前,血脉贲张,那几道抓痕将一种极端的欲望轰击而出,但只是一闪之下,电梯打开,朱丽纵身一跃,落放清碧的池水之中,远远笑道:“不用着急答应,想清楚了,再来追我,追到才算是你胜了。”一低头,已潜入4米深的池水里。
站在这千米高楼之顶,强风呼啸,这如湖一般巨大的泳池波光四起,万兴舟飞身入水,在这隐隐隐约约之中,仍可看见那200裸女于楼下静静观看,只觉四面的水都将被自己所煮沸,在水中呼吸顺畅,急速的向前方那具雪白的身体游去,而这半空之中的游动,竟如象飞一般的舒适无拘。
“万兴舟。”一个强劲的声音自水面传入,而那种逼人而至却又有些熟悉的不详感觉将万兴舟激得蓦然清醒。
正传 第四十章 风起云涌
足底交替踏落,浮上水面。扶着大楼边缘雪白的栏杆,凭目远眺,四面高楼林立,基洛市景尽收眼底,耳中只闻呼呼风声,哪里有什么人?
身上水迹在风中一吹,凉意侵心,欲念也冷了下来,难道自己还要过着以前那种遇事随心的生活吗?没有任何追求、任何目的的生活是怎样的一种空虚和无奈?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向羽青,无论如何我会给你幸福!不论前面等待着的是什么,坚信凭一种执著和自己现在的能力,终将让它成为现实!
想到此,心头一片清明。
朱丽探头出水,道:“傻子,呆在上面干什么?”胸间随波荡漾,要叫万兴舟立时臣服。
万兴舟扑通入水,却不是游向朱丽,而是来到电梯前爬上,将自己的衣物一一穿回,回头说:“我想清楚了,觉得现在就很不错,谢谢你的邀请。”
朱丽放声尖叫,连作梦也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男人,只觉失望到了极处,也是意外到了极处。
楼下人影绰约,杂乱的脚步声自电梯中传了上来,俯身自清丽的池水中看下去,那些裸身深肤的女子已是不见,四壁打开,统一着黑装,双袖绣金的千余人涌出,伸手入怀,取出了黑漆漆的手枪对准这透明的电梯,动作之严整齐肃,犹过于军队。万兴舟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楼下的开阔房间竟小于楼上的泳池许多,四周夹壁空间不少,难怪自己进入房间后竟然也未发现这些人的气息。
朱丽游至距电梯不远处的栏边,翻身俏立池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把金光闪亮的精细手枪,指着万兴舟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切条件都不会改变。只要你开口答应,楼下的青龙帮兄弟们立即就归你调遣,我只希望你不要让他们失望。”
万兴舟瞧朱丽身材迎风怒放,也不禁佩服她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裸身的勇气,说:“你知不知道我并不惧怕枪弹?”
“知道,否则黄帮主也不会花费这么大的气力来请你,只请你不要一时糊涂,与青龙帮下十万兄弟为敌,更何况你那几招几式是障眼法,还是真的已练至了刀枪不入,还未可知,但我却知道,这里是梅国,我们黄帮主和基洛市长的关系都是非同一般,只须一声令下,不但这十万个兄弟不放过你,梅国人的种种反恐手段,也要叫你永无宁日!就算是绝世之高手,以现在的时代,也不能横行于天下而无敌!加入青龙帮,我们相互都可以利用,我保证,让你从此快乐得让神也羡慕不已,来吧,到我这里来。”朱丽最后这两句话说得极具诱惑力,但万兴舟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颇叫人恼火。
“你倒底答不答应?”枪口对准万兴舟眉心。
万兴舟嘻笑着,手掌浸入池水之中,离掌起身,水中带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柱,随掌凝聚不化,万兴舟握住这股清水,脸上神情一冷,掌中水柱化为一柄长达7米的巨刀,此时功力,对于体外的分子感召力竟以直达7米开外,实在骇人听闻!
朱丽眼睁睁的看着万兴舟动作,心头一片迷茫,这种超出了自然的物理现象,使万兴舟看起来如她梦中的恶魔,“你要干什么?”慌乱之中,说的竟是梅语,手中颤抖不能自制,碰碰碰碰,枪弹射出枪膛,而万兴舟浑然不觉,朱丽五发子弹射空,仍然停不住手指的扳动。
万兴舟举刀向空,透过阳光的照射,刀身在空中发出奇幻绝伦的光芒,近来万兴舟比较喜欢以有形刀具出击,不止因为其质更为稳固,也可以一举震慑对手,消除日后麻烦。
“朱丽,不知道你三天前的佐治乐园有没有在场,你难道不知这种强化玻璃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坚固么?”手中巨刀长趋直入,在池中纵横交错,连连挥击!
楼下千余青龙帮众齐齐将枪指向电梯出口,因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入口从楼上下来。直至朱丽被吓呆,要想救援应变已是不及,但相隔一层池水,并未看得十分真切,忽听头顶巨响,玻璃齐齐脆裂,4米水压,这时找到了突破缝隙,渗流喷射而下,转眼崩裂出条条长隙,顶面百余平米登时倒塌,池水直如银河直泄九天,四十几名青龙帮众顿时被搂头淹没,其余帮众眼看着这巨如天地之威,毫无办法,转眼间已淹没至胸口之上,不多时都脚下漂浮起来,这几千平米已成一片汪洋,看楼顶渗水渐少,七手八脚的潜下水去,将那些被水流碎玻击伤或昏迷的兄弟抢救起来。
万兴舟大笑道:“这才叫大水冲了龙王庙。”双手舞刀,伸直递至呆立的朱丽眼前,顶住朱丽喉尖说:“如此美人,杀了多可惜啊,不如你回去传个话,告诉你们帮主,不要再来烦我,否则我割了他的脑袋!”
手上舞了个刀花,朱丽只觉得头顶一凉,当中秀丽的黑发少了一片,配合赤裸的身体一看,实在有些搞笑,从解毒至今,万兴舟的力量和对出刀的准确感知已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这一刀若是在以前,定会把朱丽的整个头削成了两半。只见万兴舟挥刀轻扫,身边一片白栏在叮叮响声中悉数断裂,万兴舟向下看了一眼,摇头说:“没法子,下不去了,只能走走便道了。”足底发力,弹射而出,朱丽见万兴舟的人影一晃失踪,身边一凉,半晌转头四顾,只觉自己刚作了一个白日恶梦。
八百米高空跃下,万兴舟衣袖凌风,分子刀划过玻璃幕墙,缓缓滑落,甚至于途中还对着镜面梳理了一下自己已渐渐长起来的头发,分子运转,如吹发定型一般飘逸起来。
相距地面二十余米时,已瞧见了虽然散开,却在酒店门前列得齐整的百个黑衣男子,这时瞧得真切,只见那双袖之上都各绣了两条张牙舞爪的金龙,肤色竟然黄、黑、白、棕各色人种浑杂,也不由得钦佩这青龙帮的招纳能力。
路边一个壮实的黑人男子打电话时不经意的看向天空,电话自手中滑落,但他却紧盯着万兴舟下落的身形,手指上方,“噢!天啊!噢!不可思异!”大声叫喊。街上行人纷纷驻足观看,青龙帮众抬头上望,万兴舟已如天人降落。
“什么人?站住别动!”众人早已得到通知,任何穿着白衣,二十六岁上下的中国男人皆不得放出酒店,这时看万兴舟来得极其古怪,而各种条件又是相符,都一拥上前围住万兴舟喝问。
万兴舟手中分子水刀一挥而出,当先身材高大的白种青龙帮众蓦见奇刀已至眼前,只听万兴舟说:“不懂说得什么鸟语,对不起,我可没带翻译来,”奇刀突然化水,将那白种人淋得湿透,“初到梅国,也就饶你一命吧。”7米开外的万兴舟已如闪电来到身前,脚在其胸前一踢,那白人倒飞而出,强大的推力带倒了身后一大片青龙帮众,滚落街边。
满街的行人还未看出个所以然来,白影一晃消失,只留下了狼狈倒地的二十几个青龙帮众,正在惊异之间,酒店大堂中忽然洪流涌出,水流之巨,不但把行人都冲了个七零八落,还令交通中断了十余分钟。
杜鲁塞大酒店所在的第58街区属大型繁华街区,路面宽阔,多达六组车道,当天午时2:18分,高速行驶于公路中的司机有80%都看到了一支白影极速在路中穿行,越过了一辆辆汽车,虽然那白影太象一个人形,但这些司机都宁可相信这是驾驶疲劳所引起的幻象。
万兴舟回到自己酒店的房间,正要找翻译上来询问怎么才能查到入境人员的行踪,客房中的电话忽然响起。
“喂,”
只听电话中传出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说的是国语,竟似刚才在杜鲁塞大酒店顶楼听到的那个声音,却实在想不起是谁:“万兴舟,请立即出来,我在街对面的教堂等你,请你马上就出来!”
放下电话后,万兴舟想破了脑袋,还是没能想起这熟悉的声音倒底是谁,只得乘电梯自57楼下至大堂,自去揭开这迷底。
出了门,在路边的一个小店买香烟,店中的梅国老太打着手势,将烟递给这个穿着华丽的中国人,万兴舟伸手递过去400梅元,那老太太指着标价摇手说:“是4梅元,不是400梅元。”万兴舟拿出一支点上,他也向老太摇手,这老太态度和善,颇有好感,便强将400梅元塞给老太,不再接回找的钱,深吸一口,却也觉得味道实在不好,有些后悔在出国前没买两条中国烟带上。
街对面的教堂口,一个东方人也是身着白衣,和万兴舟一般洁净得一尘不染,背对万兴舟,却象是脑后长了眼睛,在街对面不耐的招了招手。
万兴舟看那背影只觉很是熟悉,见他走进了教堂,于是走过街道,跟了进去。
今天没有礼拜,教堂里空荡荡的,那白衣男子走至教堂的天主面前,背负双手,一言不发。
“兴舟,很久不见了。”一个娇柔美丽的女子自后道里走了出来,万兴舟大惊,“思倩?”
那白衣男子也转过身来,脸上俊美依旧,比之从前却多了一份稳重和老成,隐隐一条红痕从眉心斜斜下拉,直从衣领口的胸间直挂了进去。“兴舟,还记得我么?”
“松涛。”面对这个曾有同门之缘的男子,万兴舟对于龙呤宫还是有些愧意,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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