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障消长传
众人一齐瞪大了眼睛,这个穿着灰色外套的东方人提着老大一个箱子,说起梅语来极为生硬,像是从机器中直接播出似的,看起来却是钱已多得根本不在乎了。一个年龄稍长的妓女说:“不如这样,我们把这里的女人全都叫出来,让你看看,多半也能找着了。”
万兴舟赞道:“好,就凭这句话就值500梅元。”说着立即递给她500梅元,众女眼见如此,立即行动,把巷里、房里的妓女全部召集到了万兴舟跟前,万兴舟一一看过,却实在不象,说:“我记得那个女子只不过二十岁左右,可这些都要大些。”另一个长相颇有几分姿色的梅国女人走上前来,伸手抚向万兴舟小腹,只觉手上一滑一弹,竟无法近身,缩手说:“不如让我来吧,你何必一定要找什么人呢,我会让你快乐的,要是你想要小女孩的话,我可以找到更小更小的。”
万兴舟说:“谢谢,如果真的没有了的话,我还是走了,对于其它人我还真没兴趣。”心底不禁有些失望,难道那个不知名的女子已不在这里干了吗。
一个瘦弱的女子看着万兴舟手中的钱,讨好的说:“我知道还有一个,她是这里生意最好的,有时一天能接到3、5个客人,你刚来的时候,她正好有一个客人,现在正在最里面的一间接客。”
万兴舟大喜,立即拿了1000梅元递给这瘦弱的女子,“立即带我去。”
一个黑衣人一把抢去了这瘦弱女子手上的钱,万兴舟一怔,不想这佐治党会主动招惹自己,“把钱还给她!”
这时已有六个黑衣人围了上来,手里都持着棍棒,早已在旁看万兴舟如同圣诞老人一般派钱。“还给她?你问问她她敢要么?这里是我们佐治党的地盘,她们都是我们的人,你给她钱就是给我,哈哈哈哈,”说着几人相视大笑,均说:“这小子倒是真有趣。”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很响亮的几声肉响,六人倒在了地上,口鼻流血,人事不知,看来只怕要到明天这时才能醒转过来了。万兴舟将钱拿回,交到瘦弱女子的手上说:“拿好了,别再让人抢去了,现在就带我去吧,只要找到了,大家都有钱赚。”妓女们无暇理会地上的佐治党,拥着万兴舟向巷底的房间走去。
由于是日常生意,珍妮并没有锁门,应客人的要求,要先跳一段舞。
那客人是一个瘦瘦的白种男人,脱去上身的衣物后,一边欣赏着珍妮还没沉沦太久的身体,一面拿出针管注射毒品,忽然房门打开,拥进了二十余个人。
珍妮吃惊的看着一个中国男人走上来,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双从身上拿出十余万梅元,分给每个妓女10000元,说:“你们最好都别干这一行了,我看这佐治党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钱都吞得下去,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些妓女多为流鸢,有些又沾上了毒品,不得不倚靠于佐治党的势力,一天最多也不过能收入三、五十梅元,甚至比不上一个餐厅的招待员,但也只用几人拿了钱后想要转行,万兴舟摇摇头,天下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搂过珍妮,把她拉到了车上。
珍妮大梦初醒般问:“中国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万兴舟将车行驶于路上,转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珍妮惊恐的睁大眼,“你是警察吗?要带我去警局吗?”
万兴舟看着她,她和小圆一个是东方人,一个是梅国人,除了两个人都从事一个行业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共同之处,但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令他想起了小圆。
在万兴舟心底深处,却不过是寂寞在作祟罢了,他实在需要一个女人,哪怕只是拿来放在身边看着也好,在找到向羽青之前,做一个精神上的慰藉而已。
“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一个嫖客罢了,现在你被我买下了,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还有,你没还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珍妮想起万兴舟将钱分发给大家时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喜悦,细想也觉得眼前的这个中国人不会是警察,定下心后,说:“我还记得你,你上次是和郑一起来的,就在一个月之前。”
“哦,想不到你的记性不错。”说话间,车已停在了酒店门前,万兴舟将珍妮扶下车,珍妮用涂了腥红的口红的嘴唇笑出来,“我记得你,你那次来就很大方,给了我一百梅元,却什么也不要我做。”
夏维酒店的服务生对于珍妮低俗的打扮颇感兴趣,直到万兴舟拍拍他的肩,这才忙着帮万兴舟提起箱子,送进了总统套房内。
万兴舟当着这服务生的面,打开箱子,从那一堆钱中抽出几张,给了他三、四百梅元,这服务生想不到自己刚搬的竟然是一箱钱,脚如生了根的定在当场,万兴舟笑着说:“怎么?不想要小费了?”那服务生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接过钱一连声的称谢,万兴舟又说:“我知道这套房里备有衣物,但太少了,今天也晚了,你依着这位小姐的身材,先去给我找十套最好的女装来,另外再送些吃的来。”
那服务生如飞一般的去了,万兴舟捧起珍妮的脸来,“你瞧,长得多好看的一个人儿,干么涂这么厚的脂粉。”
珍妮被眼前漂亮、崭新的一切所惊,睁大眼看四周,“先生,你究竟要干什么?你们中国人真是奇怪,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么美的地方,我感觉自己真象童话里的那个灰姑娘。”
万兴舟竟有一般抑制不住的冲动,直到此时,他才算是真正有能力可以关心任何自己想要关心照料的人,虽然这个珍妮是个陌生人,但她眼里的那种神情,确实有一些让他感触的东西。“这不是感觉,你也不是灰姑娘,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公主。”
“我叫珍妮,可是,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妓女呀。”珍妮实在不确定这时到底是不是在做梦,那是一种刚刚从地狱来到天堂的感觉,过大的反差总是叫人难以接受。
万兴舟温柔的笑道:“我知道,但现在你已不是了,你是我的,你是一个公主,只想你想得到的,我一定帮你拿来。”万兴舟虽然觉得这象是一种畸恋的心态,她不是自己的爱人,但实在没有对象得以发泄这种恋慕之情时,便倾泄在这替代者的身上。
珍妮喜极而泣,吸毒最终至死的父母使她沦为妓女,虽然她不是很明白,但还是被这幸福的感觉所俘获,泪水顺颊而下,冲出了两道脂粉的沟渠。
不多时,十个女服务员各提一套华丽的女装来到房间,先服侍珍妮至豪华无比的浴室中洗浴了个干净,最为和身的是一套黑色的礼服,而珍妮仍是挑了一件白色的穿在身上,万兴舟早已让人准备好了餐桌椅,一待珍妮坐下,服务生即倒上了红酒,万兴舟却不坐在长长的餐桌对面,而是就近拉出一个坐椅坐在珍妮身旁。
珍妮举着杯,却不饮酒,眼神慌乱的看着万兴舟,看万兴舟酒到杯干,这上好的阵年红酒被他如牛饮一般浪费的饮下肚里,几次欲言又止,终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样子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请求您,把你的目的告诉我吧。”万兴舟举杯:“饮了这一杯,我就告诉你。”示意要服务生将酒加满。
珍妮迟疑片刻,还是将满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万兴舟看着她洁白的脸上飞起两朵红霞,虽然皮肤不似东方人一样细腻,但实在另有一番消魂滋味,品味着红酒,将桌上的美食挟了一块放入珍妮盘中,然后自挟一块放入口中,半晌闭目笑道:“昔日东阳酒、西湖蟹等美食也不过如此,而今又有美人在侧,人活着,实在是一件令人庆幸的快事!”睁眼看珍妮仍然疑虑的看着自己,认真说道:“我想要你。”
珍妮竟立时满脸通红,羞得低下头去,自己却也想不到这人会突然说出这么直接的答案来,虽然做这一行已有不短的时日了,但此时此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羞起来。
万兴舟暗暗叹惜,看起来真的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是自愿去做这一行的,“珍妮,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人,我保证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并且不会再有人欺侮你,这样,你考虑考虑,也不用着急回答。”
珍妮环顾四周,又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的衣着,接着在桌下用手扭自己的腿,原来这一切是实实在在的,眼前的中国人虽不像自己梦中的王子一般英俊高大,但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只觉得他是个好人,一个诚实可靠的好男人,实在是一个风尘女子最好的归宿,而就算他是骗自己的,那又如何,反正自己再也没什么可以损失的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身体、梦想和生命,都以所剩无几了。
“我愿意,不需要考虑。”声音虽然细弱,但还是足以让万兴舟听清了。
万兴舟很高兴,不论这高兴是用金钱还是什么换来的,这也不重要,至少现在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了。“来,举杯,让我们预祝关系长久!”和终于快乐起来的珍妮碰杯,接着又说:“差点忘了,呵呵,我叫万兴舟,你已成为我的人了,却不知道我的名字,那成什么话,但是你应该叫我什么呢?”皱眉想不起来:“叫老万吧,哦,不行,我还没那么老,叫兴舟,哇,太土气了…”
“主人。”珍妮打断了他的话,开心的说:“你现在就是我的主人,我今后就这么称呼你。”
当晚两人饱餐之后,洗漱完毕,合衣倒在了豪华而巨大的宫廷式大床上,已是夜中了。万兴舟在黑暗中看着珍妮的脸,轻轻一抚,珍妮蓦然睁眼,对着万兴舟嘻嘻一笑,万兴舟掩饰说道:“吃得太饱了,睡不着呀。”
珍妮的眼光闪烁得很漂亮,她说:“主人,你想要什么?嘻。”
万兴舟将脸侧向另一面,说:“没什么,”但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这种令人着迷的称呼,让他感觉她已完全的属于自己,并可以任意而为的冲动,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抵挡不了的冲动,不由节巴道:“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黑暗中,万兴舟的身体忽然僵直,她竟然抓住了他。“主人,明天的事可以明天再做,但现在的事却不必等,我已感觉到它的需要了,主人,你相信吗?我会让你很快乐的,我现在就是你的奴隶,吸,呼,你过来吧。”她的声音里也带着那种难当的诱惑力,比起那个自以为是的朱丽,竟然还要强烈得多。
万兴舟如鱼一般的滑开了,略为平静,看着珍妮闪闪发光的眼,说:“珍妮,不用怀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需要,但有的事你是不会懂得的,我要是这么做了,我将会后悔的。”
珍妮一时回不过神来,这是第一次自愿的为了取悦于一个男人而打算这么做,却没曾料到会被拒绝,叹了口气,呼吸也平息下来。万兴舟有些尴尬,珍妮查颜观色,将话岔开了:“主人,你的说话为什么会怪怪的,象是机器发出来的声音?”
万兴舟虽然感觉到了,还是依着她的话说:“没什么,我确实在用翻译器和你交谈,你看,我耳上戴着的就是,我说话时,翻译器从喉间直接将声带的声音通过小扩音器放出来,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看要除非你我学会了对方的语言,不然今后我们的交谈一直都得依靠这个东西。”
珍妮眨了眨眼,“主人,别的方面不行,我会学会了中国话,最少也能让我发挥一点作用吧。”
万兴舟知道她眼中的含义,之前的胡作非为只因为自己并不知为什么而活着,但现在即然有了目标,就应恒守,放弃眼前的欢快并不代表失去乐趣,将这些失去一点一滴的存储起来,才能体会得到支取时的巨大幸福感。“乖乖睡吧,不要再胡思乱想,放心好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心中说:小圆,要是你还活着多好,现在她和你一样,我觉得好好待她就如在待你一般,原谅我。
珍妮在这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中睡去,虽然明天的幸福是不可知的,但安心享受现有的一切,就是一种最适宜于人生的态度。
第二天,万兴舟将余下的钱全部存入了珍妮的帐户,便开始大手大脚的花销梅国政府的钱了,只因梅国政府为了要大加利用网络而来的这些世界各地奇才异士,不但给的权限大得惊人,而且使用E。B队员证件,可以无限制向各大银行支取金钱。
他先购买了一辆派头十足的轿车,然后堂而皇之的带着秘书身份的珍妮出入各大警局、出入境登记处,终于查到了向羽青的踪迹,据资料看,向羽青到基洛没有几天,就出了海,而现在到了梅国西北部,西北部有7个州,只大约知道是在双克尤州,但双克尤州就有十几座城镇,确切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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