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障消长传
“凭什么?不用凭什么,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跟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其它的我可不管。”万兴舟一脸的无赖相。
向羽青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拿起电话说:“你再不走的话,我可要报警啦。”
万兴舟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我就是警察,而且是梅国警察,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请报报看,他们就算是来了,也要听从我的指挥。”
(靠!刚写完动乱,竟然真的动乱了,位置上也差不太多,昨天看了报纸才知道,难道老万那边的事在这里也会发生吗?)
向羽青将电话放下,不知是真的不想报警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她一把扯住万兴舟的耳朵,“你是不是真要这么死皮赖脸的?要是我杀了你呢?”
万兴舟虽觉耳根剧痛,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向羽青猛力将万兴舟扯到身前,嘴唇飞快的在他唇上一吻。
万兴舟只觉得眼前电闪雷鸣般,他完全懵了。
向羽青轻松的笑道:“这样可以了吧,咱们就此把从前的事都忘掉,你不要再来纠缠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
万兴舟深吸一口气,大叫道:“你休想!”连被子带人将向羽青一把抱起,“现在我改变想法了,离什么婚,我可等不了,也不管那么多了,你现在就得跟我一起走!”
“啊~~~~!”向羽青尖叫起来,“放我下来,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哪!”
万兴舟大笑,片刻止歇,看着怀中的向羽青说:“向羽青,我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你和我在一起,否则我根本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怎么对我也无所谓,我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也要将这个想法变成现实。”
向羽青凝视着他的眼,脸已完全红透,小声说:“那你先放我下来。”
万兴舟喜道:“你答应我了吗?要答应我才放你下来,不然我就永远这么抱着你。”
向羽青垂着头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答应你能行吗?”
万兴舟大喜过望,忽觉一阵眩晕,坐倒在地上,和向羽青跌在一起。
向羽青脸上、耳根,直至颈部,全烧得通红发烫,她站起身来,说:“你转过头去,不许看我穿衣服。”
“噢。”万兴舟连忙将身子一侧,头转向房门,身上却是颤抖不已。
片刻之后,只听向羽青说:“可以了,你可以转过来了。”仍然脸红。
万兴舟小心的问:“我可以握着你的手吗?”
向羽青垂下头不说话,万兴舟伸手过去,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充实的感觉直让他想哭又想笑。
走出房门时,向羽青停住脚步,迟疑道:“我是不是应该和托尼告,不,我觉得应该先和他离婚后我们再在一起。”抬起头时,脸上竟有微微笑意。
“托尼在哪?”万兴舟已不再为其它事挂怀,幸福这时从四面涌过来,将他包围的严严实实。
“我,他应该出去晨跑了。”向羽青看起来也很开心,那双眼满是胜利的形状。
“不用费事了,反正没人能把我从你身旁拉走,你也一样,别想逃啊。”万兴舟说着一刮向羽青的鼻子。
向羽青嘻嘻笑起来,说:“看你得意的!”
走出酒店,万兴舟仍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即译器响了起来,向羽青好奇的问:“是谁?”
万兴舟神秘的说:“是我的财神。”将通话器接通了。
“万兴舟你好,我是比尔,霍特将军的命令,今天你不能再推脱了,必须要执行你的任务!”
万兴舟心不在焉的听他说话,眼睛却总是看着向羽青的脸。“霍特将军?那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比尔一噎,“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混蛋!霍特将军是E。B小组的全权负责人!”
“好好好,好的,算我错了,你说吧,任务是什么,我听着呢。”万兴舟的心情是格外的好。
比尔一怔,没料想万兴舟的态度竟是好的出奇,“这次任务代号救赎,冈泽国现在正处于动乱之中,而其罪魁祸首就是叛军的首领…格鲁鲁图塔,以一个师的兵力占领了冈泽国首都…布拉柴维尔,梅国人民从来也不希望看到战争和残杀,这次你的任务是将格鲁鲁图塔活捉并带回梅国,你有八天的时间完成任务,任务完成时,我们会给你空中支援,少量的地面部队将作为后应,会在中立国…加蓬以西的国境线上接手。”
“一个师?你不是开玩笑吧,几个人和我一起去?”万兴舟奇道。
比尔严肃的说:“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人,以梅国游客的身份出现,在冈泽国的大使馆附近仅驻守了我们的一个连队,并且不能参与争端,他们的任务只是保护大使馆的安全。你应该觉得很自豪,因为政府相当信任你的能力,而这一个任务我们经过了周密的计划和调查,格鲁鲁图塔现在不在首都,他坐镇冈泽国以东的依里胡尔山地大本营,在格鲁鲁图塔的身边,最多只有一个营的兵力,并且格鲁鲁图塔军的武器装备相当落后,以20多年前早在我军中淘汰的5437型为主。我们相信你一定可以出色的完成任务!”
万兴舟说:“看在钱的份上,我可以接受这个任务,但有一个必备的条件,你必须要答应。”说着眼看着向羽青。
“什么必备条件?说吧,政府一定为你提供一切先进的武器装备。”
“不是,我只是要带一个人和我同去。”现在只需一切小心,万兴舟此刻的功力足以加厚分子护层,保证向羽青和自己的安全,此时此刻,自己又怎么可能再和她分开呢,虽说大可不必为梅国人卖命,但为了这个取之不尽的梅国金库,日后让向羽青也能享受到世间最好的生活,去那个冈泽小国游玩一番也是不错。
“带一个人?什么人?”比尔实在不知这万兴舟又能要出什么奇招了。
“那你不用管了,装备我什么也不用,人也是我自己带,只要不进行干涉就行了。”
“没问题!你可以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尤金机场吗?一辆小型伪装军用客机会在那里等你。”比尔早已在卫星显示中明确的看到了位于佩绿原市的蓝色小点。
万兴舟笑道:“还是这样好了,我现在还没有吃早餐,你派车过来接我,我就在…等我看看,对,这里有一个尼尔森餐厅,你派车到这里接我就行了。”说着切断了通话。
“雪米饼,这次我们一起去一个小国家,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怎么样?这整日里看见的都是梅国人,我都烦了。”其实万兴舟最懒得看见的还是那个路特利斯州人。还有珍妮…
向羽青静静看着万兴舟,微微一笑:“我能说不去么?更何况我一直都还记得你背负着我上聚仙峰顶的情景,不知道此行有什么好风景吗。”
万兴舟忽然伏低身子,手一拉,已将向羽青背在了背上,“那我就把你一路背到冈泽国去!”一路笑着走进了餐厅。
尼尔森餐厅一面临着凉爽的池水,另一面树叶繁茂,几扇开着的门透进清新的风,七、八个穿着花哨的梅国人悠闲的喝着饮品,渡过他们的轻松自然的假期。向羽青格格直笑:“你不怕羞么?这么多人看着呢。”那些梅国人露出善意的笑容来,还向他俩挥了挥手。
向羽青撮起手指,在万兴舟臂下一戳,“啊哟!”万兴舟一跳,放下了向后环抱的双手,向羽青轻巧落地。
“好了,不要胡闹了,咱们吃早餐吧,我听你在通话器中不是说二十分钟后就走么?”向羽青笑道。
万兴舟故意说:“你不怕遇到托尼吗?”
向羽青眨眼道:“他昨晚也喝多了,现在多半不会出现,哼,要不是看你老实,这时我才不理你呢?”
“嗯??什么?他喝多了,我什么老实?”万兴舟大是奇怪。
“罗嗦!”向羽青向穿侍应生服的梅国小女孩点了餐,回头笑道:“你瞎猜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了么,你还不满足?”
万兴舟嘿嘿傻笑,说:“不敢,只要不和你分开,我永远也是这么满足快活。”
向羽青望着万兴舟,甜甜而笑,明艳动人,万兴舟已看得痴了。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准时到达尼尔森餐厅门前,一个壮实的司机打开车门,伸手说道:“长官!请您上车。”言语简短而有力,万兴舟看着他身上包裹不住的块块肌肉,猜想多半是一个当兵的。
万兴舟在车上握着向羽青的手,说说笑笑,谈起了和向羽青不见的这几个月中种种经历,向羽青不由得咋舌不已,时时插上嘴问这问那,而万兴舟更是谈兴极浓,但还不及谈到梅国之行,车子已是到了尤金机场。
车子直接开近了机场内,西部的人口较为稀少,这机场较小,也只停了两、三架小型客机,下车之后,一个着笔挺梅国军服的军人走下飞机,向万兴舟行礼说道:“长官!很高兴认识你,让我送你一程,在这里也预祝这次任务圆满成功!”
向羽青看那军人肩章为一条金色的杠,而少尉军衔竟然还称万兴舟为长官,看来万兴舟说梅国警察也须听他指挥并不是胡说,惊奇的和万兴舟一同上了飞机。
飞机虽少,但感觉极为平稳,听那梅军少尉说这架飞机是军用机改装而成,引擎发动机都很好,性能极为不错,因此两人乘坐也倍感舒适,万兴舟时时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但这少尉只是将眼睛注视于机窗外,来了个充耳不闻。
直至万兴舟将全部经历说了差不多了,而时间也过去了三个小时,其间向羽青做了很好的听众,万兴舟问:“雪米饼,你怎么不说说来梅国的经历?”
向羽青狡猾的一笑:“这么长的旅途,以后慢慢再说不行吗?我现在可是累了。”接着放低靠坐,闭眼躺下。
万兴舟轻轻的抚摸一下向羽青的脸,问那少尉:“还要飞多久?我可是很累了啊。”
“是,长官!大约还有十分钟到达丹佛,您将在那里转乘下一班飞机,时间是晚上的十点。”少尉看了看腕上的军用手表,抬头说道。
飞机降落丹佛之后,万兴舟收到了比尔了通讯。
“万兴舟,你可以略为游览一下梅国中部的风景,我向你推荐落基山国家公园,到了晚上9时,我会再联络你,祝你愉快。”比尔自万兴舟接受任务之后,话语里也透出轻松来。
万兴舟和向羽青走下飞机,看向羽青精神奕奕,笑道:“你不是说累了么?怎么只睡了十来分钟就恢复得这么好?”
向羽青佯怒道:“你找打啊?本姑娘说的话你都不信?”
万兴舟一把揽过向羽青的腰,“你怎么打得过我?小心我,嘿嘿,”
向羽青脸上通红,“你!我这才答应了和你在一起,你就开始欺负起我来了。”
万兴舟急道:“哪有,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说着忙将手放开。
忽听向羽青垂头低声说:“那你放开手干嘛?”
万兴舟惊喜交加,依旧揽了向羽青的腰,两人心中均是甜蜜无比,在湿润的空气中,静静的走出机场。
万兴舟于路上截了一辆跑车,当场从箱子里拿出梅元买下,由于并不需担心安全问题,万兴舟将车开至全速180码,从丹佛到落基山国家公园仅用了半个多小时,吃过由加拿大进口来的鲑鱼,漫步广阔的公园之中,眼睛却总是无暇于顾及美丽的风景,多半相互凝视,有时又对望莫名而笑。
坐在一棵巨型金针柏树下,半小时之中竟不见一个游客通过,向羽青将头枕在万兴舟肩上问:“西瓜子,你怎么会就这么死死的认定了要和我在一起?我看那个梅国姑娘对你其实很不错的。”
万兴舟一怔,“梅国姑娘?你说的是谁?是珍妮吗?”忽然一想不对,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个梅国姑娘?”
向羽青捂住嘴,“啊,一不小心就说漏了。”
万兴舟满腹疑惑,呆呆看着向羽青。
向羽青红着脸微笑道:“你也不用猜了,那晚上你走出酒吧之后,我就暗自跟着你,一直到你们住进了旅馆,而我就在窗外守了半夜,看那梅国姑娘对着睡着的你流泪,然后回了自己房内大哭,但你喝得实在太多,看样子是毫无知觉,我虽然有些怜惜那梅女姑娘,但也就放心了,所以将近凌晨才回到酒店,以至于你来时我还没起床。”
万兴舟叹了口气,将自己和珍妮之间的事坦诚的说了一遍,向羽青回握万兴舟的手,说:“那也不能怪你,人总有寂寞难捱的时期,她离开了那种地方,总归是件好事。”
万兴舟忽然问:“你刚才说你放心了,你放心什么,呵呵,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可不饶你。”
向羽青忽然用她堵住了万兴舟的嘴,一时间两人均觉天地俱醉,头脑纷错,良久,向羽青轻轻的说:“我现在就和你在一起,你还需要怀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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