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
橐猓袷茄杂锼鼙泶铮克械母屑ざ荚谡庖话葜校庖话荩莸男母是樵福檎嬉馇校 ?br /> 到了这一步,众人的交情已然不同,当高庸涵提出告辞之时,独笑翁笑问道:“高老弟,你们下一步打算去哪里?”
“驻木村!”
“你们可是打算去找重始宗的麻烦?”独笑翁面容一整,眉头渐渐皱了起来:“那里最近出现了一帮子苦行者,情况十分复杂,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趟这浑水!”
“哦?”高庸涵一惊,答道:“我并非想去招惹重始宗,只是想去找一些同门,打探一些玄元宗的事情。”
“驻木村那里早已没了玄元宗弟子,你要是真想了解玄元宗的情况,倒不如直接上倚刚山真玄观,找遣云真人。”
“遣云真人?”
“不错,所谓‘付与孤光千里,不遣微云点缀’,便是这遣云真人!”
(第三卷终)
后 记
第三卷终于结束了,虽然结尾有些仓促。
自开始创作《九界》以来,这是我写的最吃力、最痛苦,也是最累的一卷,尤其是高庸涵从龙门镇出来以后的内容,一度使我萌生了畏难的心理。我甚至在前一段时间,以为自己很难继续下去了,尽管我明白只要渡过这个阶段,就会好起来。
这里面的原因很多,有外部的,也有内部的。
先说说外部的吧!最近的杂事很多,因为我最近要成家了,这对于我以及我的亲朋好友而言,当然是一件喜事,但是对于写作而言,影响自然也不小。就像最近几个周末,有不少读者朋友都在抱怨,怪我没有更新。其实有过此类经历的朋友,对此一定深有体会,这里无须多言,没有能及时更新,总归是我做的欠妥,所以只能盼大家能够多多体谅!
再说说内部原因吧!
首先我得承认,我遇到了第二次瓶颈,而且比年前的那一次更加令我烦躁。这是因为,第一卷和第二卷的内容,就我本人来说,无论是场景,还是打斗的情景都十分奇幻,而且对于人物以及故事情节的刻画,都应该说把握的还不错。这自然使我对第三卷有了更高的要求,总想在情景和情节方面,写出更巧妙、更玄幻的内容,这么一来无形中就增加了许多难度。这不是读者强加给我的,而是我自己给自己提出的要求。
在第一卷中,自从高庸涵闯入焚天坑之后,各种充满想像的场景,以及令人热血沸腾的打斗场面此起彼伏,可以说,整个后半部分都是高潮迭起。第二卷,我有意识地将情节铺陈开来,于是出现了平淡的开篇,而后通过墨玄庄、幽冥界和天机峰三场争斗,将整个太河源展现出来。至少我收到的读者看法,对于前两卷的评价,都比较高。
而我在第三卷的内容中,总想着再写出不同的法术、法器,出现不同的玄幻场景,但是这一点很难。在这一卷中,几个精彩的部分当中,除了开始时高庸涵与碧影一战,比较出彩以外,说实话,后面的几场打斗,我都觉得不甚满意。像和凤匀闲一战,以及后来在乱石坡底下的山洞,在天雷峡谷以东的九天聚雷大阵,这三段内容,我真的不太满意,因为没有写出新的东西,终究还是流入俗套。这在我,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其次,随着故事的发展,除了不断出现的法术、法器、异兽,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种族、门派和人物,这必然导致线头越来越多,关系越来越复杂。这就牵扯出一个很难办的问题,为了逐步交代清楚相关内容,必然会出现大量的介绍性文字,这难免会使得精彩的打斗以及奇妙的构思,所占的比重相对降低。我只能尽可能将各个种族的来历、历史等内容,有机地穿插进去,尽量不影响到大家的阅读兴致。
在第三卷,为了介绍种族和门派的一些状况,我不得不花费了相当多的笔墨,关于这一点我颇为担心,怕一些读者会厌烦这种陈述性文字。对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和几位朋友交流过看法,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内容都是不可或缺的,必须要交代清楚。我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把这些东西写成历史,这就需要在文字上有极高的技巧。随着场面铺的越来越大,这种要求必然会越来越高。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无论是哪一本小说,哪一部影视剧,在情节上都是起起落落,有高峰有低谷,惟有低谷才能衬托出高潮部分。最重要的,是要做到松弛有度!
最后,得说说一件难于启齿的难处,虽然这个难处对于许多读者而言,遥不可及。
写作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尤其是写一部数百万字的长篇。我想凡是有过创作经历的朋友,一定对此深有感触。在刚开始动笔的时候,充满热情,而且状态很好,一天写个七八千字不在话下。随着字数的累积,情节的展开,这种状况在两三个月以后,会慢慢趋于平淡,这时虽然在文字驾驭方面日益娴熟,但是那种热情逐渐被理智所替代。再往后,每天枯守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绞尽脑汁写出三四千字,此时已经有了负累之感,每日写完一章都像是完成了一个难题一般。这时,已经生出了一种惰性。
这种惰性,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遇到。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应对的,我只能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再告诉自己,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的!曾经同一些作者朋友谈过这一点,大家有一个一致的观点:这种情况下需要一些实质性的鼓励。那么,什么才叫实质性的鼓励呢?最主要的,是读者朋友的书评,和类似于出版、签约之类的运作!
还记得曾经看到一些朋友的书评,写的很中肯,篇幅也不错,每当看到这些内容,我总是会很认真地看上好几遍。然后,我会仔细地想一想里面所涉及的问题,哪些是我所欠缺的,哪些是需要改进的。对于这些朋友,我在这里由衷地表示感谢!
记得一个作者朋友说过,我们辛辛苦苦几个小时写的东西,对于读者来说用不了几分钟就看完了,看完之后回帖的极少,能花十多分钟写上百八十字书评的就更少了。其实对于作者来说,读者的书评,非常重要!这里,我所说的书评是指有实质内容的书评,而并非简简单单的“不错”、“还好”、“顶”之类,更不用说一堆毫无意义的字母、乱码,和拼凑在一起的汉字了。
既然说到了出版、签约的事情,那就顺带说一下,有一个对于我来说很好的消息,《九界》的实体书就要出版了!不敢奢求能得到大家的认购,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帮忙推荐一下吧!至于有些朋友担心的签约一事,至少目前我还没有具体去考虑,虽说有几家网站找到我,想要签下《九界》,但我还是想过些时日再说,这一点,我应该做的还算厚道吧!
说完了最近一段时间,为何出现了这么多不太好的状况,再说一说下一卷的构思吧!
到目前为止,《九界》总共写了三卷,共计六十万字。自从第三卷开始以后,有心的读者一定会发现,我每章的字数比之前两卷都有所增加,从以前的三千出头,到现在每章都在三千六、七。这个速度差强人意,但是小说的进展却有些滞后了。因为按照计划,第三卷写完之后,高庸涵应该已经有相当的经历了,但是到第三卷结尾,才仅仅完成了提纲的三分之二。这样下去,我粗粗算了一下,不要说三百万字,就是再多一百万字,恐怕也很难完成提纲规划的内容。
我写作喜欢按照已有的框架来写,那种写到哪儿算哪儿的写法,是我不能接受的。因为随意性太大的话,估计会出现许多硬伤,所以我一直在告诫自己,一定要完成设定中的内容。我一直想把《九界》世界,完整地展现给大家,这是我写作的一个很重要的初衷,始终都不会变的初衷!
为了能在计划的规模和时间内完成《九界》,第四卷将加快进程,不会再像前三卷那样,在一个地方就停留那么久,在一个细节上就纠缠那么多。不过大家也不必担心,逻辑和情理一向是我所看重的,再者说了,情节上进度加快,并非偷工减料,内容会同样的精彩!
这一篇后记,更多是将这段时间的写作状况做一个总结,反而于小说本身说的不是很多。虽然有点乱,不过先这样吧,以后如果有心情的话,再和大家谈谈具体的情节,以及当时的构思。
是为记!
第四卷 狂徒何事傲三公
第一六九章 索桥
站在寒索桥边,看着桥头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的绝壁,不禁令人生出一种峰擎日月的畏惧。据说,在朔金界时,倚刚山高足有十万八千里,后来九界坍塌之后,虽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坠入厚土界,但是望之也卓立千仞、撑持天地了。
在智行一的《九界风物通志》当中,对于倚刚山的高、险、奇花费了大量的笔墨。倚刚山山势之高,在中洲大陆首屈一指,尤其是烈荡峰,和天堑山脉的天绝岭,被誉为当世两大奇峰。倚刚山山崖之险,是由于许多山峰都是倒悬于半空,之间全凭索链相连,连苍猿、飞鸟都无法涉足。至于一个“奇”字,却全是因为奇势迭出、怪石森然,山麓之崖远混天碧,咸会于层层云海之巅。
极目望去,脚下是重岩叠嶂,山腰以下全是宛如流水般的云雾茫茫,远处是若隐若现、飘渺难寻的奇峰。阳光洒在云海之上,如同涂抹了一层金色,令人胸怀为之开阔,这等奇景竟是恍如仙境一般。
高庸涵第一次踏上倚刚山,胸中情不自禁生出一股豪迈,惊讶之余忍不住赞道:“源石族人性情粗豪,这倚刚山却集秀美与雄奇于一身,当真是令人想不到!”
“我原以为悬空岛和星河屿,已是世间最美的景致,却不料倚刚山另有一种雄浑,我实在是难脱井底之嫌了。”审香妍也被眼前的景象所折服,秀目中异彩连连。
自从辞别独笑翁和水穷叟之后,高庸涵倒底还是放心不下,与审香妍一道悄悄去了一趟驻木村。轻霜的脚程很快,而且蹄铁是独笑翁奉送,四足翻飞,只用了不到两天就到了旭日原。在旭日原,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一处绿洲旁找到一处村落,不过村子里住的却是一帮蒙头赤脚的苦行者,根本没有任何重始宗和玄元宗弟子的身影。原本还想打听一番,可是那些苦行者对两人十分冷漠,甚至可以说有些敌视,无奈之下只得作罢。
苦行者的来历颇有些令人叹息!玄明盛世期间,出于各种原因,对于玄元、重始二宗的某些做法心怀不满的修真者,以传承自家道统为名渐渐聚集在一起。初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时间长了便演变为今时今日的形象,他们对外自称是行走世间的苦修之人,后来被人称作苦行者。苦行者是这么一种来历,当然会被修真界所排斥,不过他们对此倒看的很开,并不争执,依旧我行我素,不以为意。
任何一个门派,都难保门下不出什么险恶之徒,更何况苦行者这种极其松散的组织?苦行者中的成分十分复杂,什么种族的人都有,这么一来难免良莠不齐。后来一些犯下恶行、或是叛逃师门的修真者,走投无路之下也多混迹其中,这就使得苦行者在世人中的口碑,愈发地恶劣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到了近几十年,苦行者与所谓的正派之间,关系越来越紧张,由最早的相互冷漠发展到相互鄙夷,甚至敌视。
高庸涵不知道这些苦行者从何而来,又为何聚集在驻木村,但是他并不打算、也不想去了解。既然没有任何收获,索性直接赶往倚刚山,拜访真玄观。
从西岭戈壁的最北端出海,乘坐海船横渡瀚风洋,经过半个多月,到达中洲大陆。在余晖渡下船以后,又改乘小舟到了夕州。夕州位于浮云巅的西面,本是大衍国前往南洲大陆的必经之路,以前曾是大衍国的重镇,不过如今面目全非,早已成了异族盘踞的地方。高庸涵不愿多事,骑着轻霜一路行来,只在途中的集镇上采买一些干粮,并不住宿,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反正两人都是修真之人,就算夜宿于山野之中,也没什么大碍。
这么一路北上,过浔夕河,在一处名为离亭的古驿凭吊了一番,然后日夜兼程,在九月底赶到了倚刚山脚下。倚刚山浮于半空,原本并没有通路,源石族当初为了南下收集灵石,穷数年之力以巨石堆出了一道山脊,这才有了一条山路。山路十分险峻,所幸轻霜神骏异常,两人没费多少力气便到了寒索桥边。
说来也怪,在倚刚山之外的地方,如西岭戈壁、夕州等地,遇到的源石族人虽然性情直爽,但是对于外族之人总会有意无意间流露出几丝戒备。倒是踏上倚刚山之后,所遇的源石族人,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把守门户的士卒,均大度且好客,令高、审二人大为感慨。想来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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