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传
这等开天之宝,法力又不在燃灯之下,岂会惧他,你等还生回去,照顾我等帝国,等我就你们弟弟出来!”
众人见天玉心意已决,不敢争辩,只好看在天玉走上这条凶路,消失在众人的眼中,这才收拾回家。
天玉一入七伤路中,那入口却是瞬间关闭,断了自己的回路,天玉心中冷笑:“看来今天却是要勇往直前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此却是完了我一桩心愿,看看这燃灯有什么能耐!”
这七伤路上有七劫,每一劫都是不同,让人防不胜防,天玉虽然知道,却是不成经历过,也不知道从何处出来,所以只能暗中戒备,就在这时,远远地听见有隆隆的响声,修炼到天玉这等实力,自然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天玉此时的耳力,恐怕就是千里眼、顺风耳都要甘拜下风,这隆隆之声却是从自己的正前方往自己这边而来,天玉心中暗忖想必是七伤路上的第一劫以来,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劫数。
正要运起神目观看,这隆隆声来的飞快,此时已经能用肉眼观得,却是咆哮而来的巨浪,这巨浪正如钱江潮一般,万马千军齐声咆哮,震得大地两声颤抖,这巨浪乃是翻卷而来,卷起的浪花足有几十米高。
天玉见这潮水来的迅速,连忙将珍珠旗猛地往地上一插,旗杆插得一米多深,又在自己的身上使一个定身咒,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定住,免得被潮水卷走。
这潮水却是无穷无尽,万般自己的如何定住自身,想是要用人海战术将自己的卷入潮水中,天玉心中暗忖,自己如此被动,身子永远被定在此处,如何前进,说不得要破了此法,方能前进。
想到这里,天玉将双腿猛地往地上一踏,将双腿踏入地面之下,定住全身,之后拔出珍珠旗,猛地一阵摇晃,那珍珠旗在旗面上凝聚成一颗蓝色的珠子,正是神珠辟水珠。
天玉旗帜摇动,那避水珠蓝光一闪,正往自己飞奔而来的潮水,在中心之处突然溢裂,中心之处出现了土路,天玉收起双腿,一步一步的沿着土路往前行。
天玉有避水珠护身,潮水侵不得,此法对天玉已是无用,没有过多久,这潮水自然熄了,天玉对着虚空说道:“燃灯!七伤路也不过如此,水劫已过,且看的火劫如何!”
虚空中一声冷笑传来:“如你所愿,我且放一把火来!”
话音刚落,天玉但觉得四周突然气温猛升,居然真的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霎时间,此地却是变成了一处火场,正是人间地狱一般,这火正是三味真火,一眼望不到边,天玉正与这烈火的中心。
三味真火,又名天火,虽然修道之人都会,但是如此大的烈火,普通修道之人进入其中,自然就是元神都会被练成内丹,不想天玉冷笑:“雕虫小技也来卖弄!”
燃灯说道:“姬天玉,你休要大言不惭,去看你如何破我等三里烈火!”
天玉说道:“我这法宝名为珍珠旗,世间珍宝都能被此孕育,我既然有避水珠,难道就不能孕育出辟火珠,且看我孕宝!”
天宇说完,将珍珠旗摇动,固然蓝色的避水珠已去,旗面上出现了一颗朱红的辟火珠,那辟火珠一显,正有一道凉气散发而出,那三味真火遇到这股凉气正是遇到了克星,那里还有入侵,纷纷避开,天玉身边正好出现了一个火势真空,任你百般驱使,就是不能进。
燃灯此时主持大阵,虽然不成出现,但是对于七伤路上的一切却是了如指掌,见天玉不动声se的破了两劫,心中大恨,想不到姬天玉居然由此法宝,水火不进,心中想到:“既然如此,何不三劫同出,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同时抵御三劫!”
燃灯想到这里,收了三味真火,天玉正要讥讽几句,突然四周刮起一阵飓风,这风吹得好生怪异,时冷时热,中间还夹杂无数的风刃,让人防不胜防。
有过一时,四周突然尘土飞扬,扬起的灰尘将整个天空遮住,四周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东南西北,就是天玉神目,也是不能看清,这灰尘之中更是带有法力,天玉不敢大开神目,怕是伤了他,双目失明总是不美。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闷雷,天玉不及防御,也看不清这雷电的来路,“啊!”的一声惨叫,正是被这闷雷击中,亏得自己有天地胎盘护体,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不然就是肉身崩裂,元神重创。
天玉大怒,只是四周被灰尘包裹,那里看得清闷雷的来路,那燃灯此时说道:“帝君,我这三劫如何,可有法术可以破之!”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几十米粗的闪电往天玉头顶灌来,天玉大怒:“燃灯匹夫,与你势不两立,但看我破你道法,也好让你心服口服!”
但见的天玉将珍珠旗猛地往半空中一抛,就要破法!
第277章苦海
此时天玉被四周的灰尘遮了眼神,就是遁出元神也不能看清,幸好自己的感觉灵敏,虽然不能准确看准雷光的来处,却也能感觉雷的大致范围,更能感觉到这雷光的强弱,居然足有几十米粗。
天玉不敢怠慢,将手中的珍珠旗一抛,那珍珠旗灵性十足,居然自主的凝聚成一粒白色的宝珠,细细看来这珠子的四周居然还有些许雷闪。正是雷珠。这雷珠的最大的作用便是吞噬雷电。
几十米粗的闪电此时正遇克星,想要逃脱,不想那珍珠旗一阵盘旋,那闪电似乎受了牵引,不自觉地往珍珠内靠拢,之后被珍珠旗一绞,吸入雷珠之中保存。
天玉见破了这闪电,收回珍珠旗一摇,旗面上又多了两珠,一颗乃是青色的定风珠,一颗乃是墨色的辟尘珠,由此两珠在手,天玉顿时信心大足,何愁风尘不定。
想到这里天玉将手中的珍珠旗一阵摇晃,此时青黑两道光芒从两珠之中冒出,之后消散在四周,大风瞬间停止,灰尘安详,四周一片澄明,正是露散的清明,雨后的彩虹,此时天玉觉得天空从来没有这般蓝过。
正在这事,突然听得半空中一阵雷鸣,想不到天玉刚才破了闪电,却是未曾破去雷核,现在能量充满,又有一道几十米的粗的闪电劈下,天玉一声冷笑:“同样的招式岂能被你同使两次!”
话刚说完,将手中的旗帜连连摇动,那小小的雷珠之中居然发出一阵震耳的轰鸣声,原来这雷珠不但能储存闪电,更能释放闪电,此时藏在雷珠中的闪电被天玉放出,正是刚才吸收的那道,足有几十米粗,从旗面上放出,由下而上,与由上而下的闪电对视。
“轰!”的一声巨响,两道能量撞在一起,爆裂开的火星散的到处都是,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犹如巨大的烟花爆裂,煞是好看!
此时两股闪电已经同归于尽,只是半空中的雷核却是又在那里聚雷,“嗤嗤!”的响声,夹杂着一道道的闪电在四周盘旋,足有足球大小。
天玉见此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珍珠旗一抛,往雷核飞去,雷核本事七伤路上的一劫,失了这核心,七伤路必定要少上一劫,燃灯那里肯失去,自然要召回,大喝一声:“佛!”一道巨大佛手印往珍珠旗打来,想要就此打落珍珠旗,收了雷核。
天玉岂能如他所愿,五指展开,血光大甚,对着佛手印虚空一掌,却是出现一道巨大的血手印,两记手印大小倒是不相上下,只是这佛手印对象是珍珠旗,而血手印的对象却是佛手印,目的不同,力道不同,这血手印此时正是占得上风,与佛手印一绞,将此击散。
珍珠旗无了佛手印的影响,将那旗面展开,往那雷核裹去,瞬间没入雷珠之中,燃灯见少了雷核,顿时大怒:“孽畜还不交出雷核,绕你性命,不然休要逃生!”
天玉见他这般说道,不由得心中冷笑,这佛门果然不通事理,霸道行事,却不想此时已经是生死对决,不死不休,就是我交出,你会与我罢休,自然见过高下,于是讥讽道:“佛门果然迂腐,却不想此时我与你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对局,你佛门抢我姬家气运,强摄我孩儿,我岂能与你干休,况且此时我强你弱,那里由得你!”
燃灯听完居然气急:“姬天玉,我敬你乃是姬家传人,帝皇之后,屡次与你机会,渡化与你,希望你能识认天数,皈依我佛,保佑姬家气运,将来成仙成佛,岂不快哉,不想你如此冥顽不灵,多次与我佛门作对,阻挡我佛门去路,如何干休,今天就与你划下道来,不将你封印此地,枉我一身修为!”
不想天玉却说道:“燃灯,你不识时务,还倒是自己窥的天机,其实不过是一只跳蚤,叛道归佛,致使道门被佛门所挤,却不想道家根基深厚,逐出盘古一界,犹如丧家之犬,此时却在我异界叫嚣,莫不是我姬家神脉之主岂要容你叫嚣,我姬家女娲之后,其要你佛门庇护,上古众神自会庇护,你佛门不过是圈养的肉食,此时却想喧宾夺主,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我岂会皈依你,识相点,交出我儿,保你一身无事,安心正道,不然我珍珠旗下必有你的亡魂!”
燃灯听完,气的连连跺脚:“好!好!好!你既然如此不知进退,也好,七伤路已过五劫,尚有两劫,我看你如何来破!”
说完不再言语。
天玉此时暗暗戒备,这七伤路的最后两劫也不知道是何物,这世间最为恐怖的恐怕正是未知之物,天玉在原地等了许久,不见有什么劫数前来对视,越发不安起来,不过此时没有他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既然后路已经被截断,天玉只能握紧珍珠旗,按住碎空剑,一步一步往前走,正在这时,路边似有索索之声,天玉立即警觉起来,不想有过许久有没有声响,天玉定睛一看居然是是张纸张,上面却是被化成绿色,隐藏在草丛之中,微风吹过,自然能发出这种声音,心中暗怪自己疑神疑鬼。
走了许久,这时突然眼前一亮,前方出现一片蓝地,天玉好奇,走近一看,这哪里是陆地啊,却是一片海洋,只是没有一丝的波纹,就像镜子一般光滑,天玉大惊:“这莫非是佛门传说中的苦海!相传这苦海之地,诚信能过,不诚却是要迷失在苦海之中,难道这就是最后的两劫!”
天玉想的不错,这七伤路的最后两劫正是连在一起的苦劫和情劫,这两劫不似先前那般,可以强破,却是靠的是自己功力,和心智,与自己再斗法。
天玉来到苦海身前,此时但看到四周却是一片茫然,原处更是一望无垠,玩不到彼岸的陆地,但知道却是无穷远,天玉知道这苦海其实不过是一孽障,运用**力蒙蔽自己的心智,心智大开者不过是一步之遥,然而心智不开者却是永远都到不了岸。
天玉有心卖弄自己的神通,于是运起自己的神力,双目之中金光闪烁,却是神力大开,自己的神目乃是万般幻境的克星,就是多的幻境都能看的清楚,不想此时天玉神目一扫,海还是海,地还是地,没有丝毫的变化。
天玉见此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济,居然看不清这苦海,心中不由得有些沮丧,但天玉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这苦海其实是与自己的心智相连,所谓当局者迷,任你百般神通,要是能看清自己的心智,道行岂是现在的境界,万物之中最大的敌人却是自己,谁又能真正看清自身呢。
此时天玉收回神目,心中暗暗算计,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了,大急之下祭起珍珠旗连连摇动,这珍珠旗突然狂风大作,闪电交加,天玉对着苦海好一阵狂轰滥炸,炸的此时苦海波浪翻滚,海事咆哮,不想着就在天玉停止瞬间,这苦海也是瞬间停息,没有了一丝的波澜。
天玉不服,又是试了几次,结果却是一模一样,像是自己的一切法术都是消失在苦海之中,无奈之下,天玉停止做这等无用之功,将珍珠旗一抛,旗面一滩,脚踏玄步,居然想要仗着自己的实力,踏宝而过。
这苦海却是难破,天玉刚刚踏上珍珠旗,正要强行,这苦海居然突然升高了少许,居然与自己的一般高,天玉无奈,只能驾驶法宝,快速的上升,不想着苦海的海面却是跟着上升,自己升高多少,这苦海就是升高多少,就是于自己保持一定得高度。
天玉大怒,居然直接闯了过去,想要遁海而过,却不想这苦海原本就是自己的心智相连,哪里过得去,这遁海能过,岂不是要看清自己的心智。天玉刚离进海面,却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拒之门外,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天玉大怒,碎空剑狠狠地一劈,不想这碎空剑就像如入无物,没有泛起一丝的涟漪,轻轻松松的过去了,天玉大喜,正要穿透过去,可惜却是还是入方才一般,还是过不去,天玉大怒,对着半空高吼:“燃灯,你这匹夫,却是用这等法术困我,阻我去路,正是地洞老鼠,见不得光,你若有些脸皮,但出来与我一战!”
天玉在那里就像骂街的妇人,不断地叫嚣,只是这燃灯就像缩了头的乌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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