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传
姬念应允,天玉又将姬浩叫来,好好吩咐一番,这才进入闭关之地,艾薇此时无论如何都要呆在天玉身边,一同闭关,天玉扭不过她,只好带到一处,倒是三头犬,此时仍是吃喝玩乐,无所不为。
此时姬念拿了天玉所赐予的篮子,将其中的七页幅书取出,其上写的明白,先要设立祭坛一座,高三丈,宽三丈,大华地大物大,这等祭台不过一时的时间就已经搭建完毕,此时耸立在广场的正中。
姬念看了,暗暗点头,那祭坛上设立一个一米多高的草人,心口处贴着一张黄符,上书:燃灯道人四字,那草人的头顶点一盏灯,其下有点一盏灯,草人正前方,却是设立香台
诸事安排已毕,姬念沐浴更衣,斋戒三日,登台做法,只见此时姬念披头散发,手持昆吾剑,脚下踏着罡步,嘴中默默有词,在祭台前作法,每转一圈,将在祭台前跪拜一下,日复一日,昼夜不停。
话说燃灯此时身坐主帅之台,算计姬家,只是想不出计谋来,虽然潘多拉之计身为成功,却也只是在自己一方之地,那新教在大华之地已经根深底部,佛门的轮回之说虽然多有人信服,但是终究比不得此一世的快活,又有多少人会将希望寄托到飘渺的下一世,新教以济世为本,药理治疗,虽然不能消除所有的疾病,终究有了一线的希望,比不得佛门吃斋念经,终究逃不过灾难的降临。
燃灯不由得越想越气,越想越急,猛地感到一阵心浮气躁,更有一股睡意席卷,燃灯不知有人算计,还倒是自己为佛门思想过多,这才有些乏力。
不想燃灯这一睡,却是睡了七天,燃灯有一个徒弟,名为李靖,正是哪吒的父亲,虽在天庭当差,实乃是佛门的密探,因为与哪吒有仇,这才在佛门大举全迁时,随了佛门一起过来,同来的还有金吒、木吒,这金吒乃是普贤大士的徒弟,而木吒乃是观音的徒弟。
自观音身死,身体被灵媚占了,木吒只能投靠父亲,一起在燃灯座下,成为燃灯的心腹,此时父子两人见燃灯昏迷不醒,呼呼大睡,好生奇怪,木吒问李靖道:“父亲,我等仙神之体,断七情,去六yu,睡眠已经与我等绝缘,像师伯这般一睡就是七天光景,岂是正常!”
这观音与燃灯同拜在接引座下,而修道之人师徒辈分要重于亲情,故此,木吒喊燃灯师叔就够了,李靖一听木吒所言,有些道理:“只是此时天机被人蒙蔽,我等又不好上天界,问佛祖知道,此事如何是好?”
木吒说道:“要不请教其余的佛陀?”
李靖连连摇头:“那三千佛陀终究是截教的余孽,与我阐教一脉乃是世仇,只是碍于佛祖的情面,这才不明目张胆与我等一脉为难,但是免不了要生攀枝,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木吒点了点头,突然大怒道:“可恨我师尊被姬天玉这孽畜所杀,其余两位大士又不知道趋向,不然终有一丝的希望!”
李靖突然说道:“我见师尊此时却是呼呼大睡,并非是死装,不若我二人将他唤醒,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木吒点了点头,却是将燃灯连连摇动,那燃灯此时元神被拜出,那里醒的过来,李靖两人大急,只见木吒突然拿出一盆水来,这水乃是当年琉璃净瓶中的活水,却是被木吒暗暗留了一盘,此时拿出,木吒暗暗对着燃灯说道:“师伯莫怪,弟子是不得已而为之!”
突然木吒将这一盘谁噗下,洒在燃灯的头上,这水却是活生之效,当年孙猴子将人参果树打得稀巴烂,还不是照样复活,此时虽然救不得燃灯,却是确保一时无样,还是使得。
燃灯被这水一淋,打了一个冷战,惊醒过来,一见是自己的两个心腹殷切的看着自己,心中不解,再见自己浑身湿透,不由得大怒,正要训斥,李靖连忙取了毛巾递与他,并说道:“师尊身上可有异样?”
燃灯见他如此说,知道这徒弟不想是开玩笑,回想自己的身体说道:“并无异样,只是觉得心中乏困,不由得想睡觉!”说完连连打哈气。
李靖见状知道师尊被人暗算,于是将他一连睡了七天,犹如死猪一一说明,并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燃灯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我已经睡了七天,这却是与我等修道之人不符,只是我身体无恙,又无走火之状,却是为何?”
这时木吒说道:“师伯,妖法之处诡异莫测,师伯是否遭了姬家的暗算!”
燃灯听了木吒所言,不由得一愣,随即一惊,失声道:“遭了!遭了钉头七箭书的暗算!”
这钉头七箭书在封神之时却是赫赫有名,当年赵公明手持金蛟剪,摆下十绝大阵,以一人之力,阻挡周兵去路,无人能过,不想这陆压那是并不出名,无人认识,却是那里钉头七箭书,活活将赵公明拜死,这才破了这十绝阵,而陆压也是一战成名,世人方知有这一号人存在。
当年破十绝阵的主帅乃是燃灯,岂会不知道这钉头七箭书的厉害,一想到自己遭了这法宝的暗算,不由得冷汗直流,脸色惨白。
李靖父子连忙安慰,说道:“师尊,莫不是没有可破之法?”
燃灯此时方寸已乱,听李靖提醒,方才醒悟,想了想说道:“这钉头七箭书最慌的就是人气,此时定是只有一人在那里跪拜,恰又脱不了身,你等二人悄悄前去,抢了这祭坛上的草人,我方才性命无忧!”
李靖父子二人知道,自己在佛门之中地位不高,如果燃灯拜死,自己在佛门之中那里有什么立足之地,于是点头答应,
燃灯挥泪告别:“如此我之一命都在你二人之手,却是要万保无失!”
父子两人连忙点头道:“师尊放心,我二人此去如有所失,宁与师尊同入九幽!”这才离去,
燃灯见二人一走,心中没落,此时一股睡意有窜上心头,虽然自己前行忍住,却是仍不免乏意朦胧,没过多久就瘫倒在chuang上,鼻声如雷,呼呼大睡!
话说李靖父子腾云驾雾,直奔东方,这两地相差何止千里,两人加之路途不熟,走了许多的弯路,非至一日这才到达大华的京都。这钉头七箭书却是要拜二十天,此时已经去了十五天,还剩五天。
李靖与木吒商议:“钉头七箭书已过十五天,尚有五天,我二人此来一趟却要八天,虽是路况不熟,但是回去还要一些路程,日夜兼程,十五日还要画得,今晚不得不动手,不然没有时间赶回,师尊心中不安!”
木吒说道:“爹爹说的不错,祭台正在城外旷郊之处,甚是好找,这姬家有什么能耐,像是凭我二人必能将他抢回,也好在师伯面前邀功,免不了将来受些香火!”
两人计议已定,决定今晚动手,有事话长,无事话短,金乌西落,东升,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此时正是天高月黑,杀人放火。李靖父子见此时万籁俱静,正能避过众人的耳目。
父子二人来到祭坛处,只见此时姬念正在祭坛上认真持法,不厌其烦的重复法术,却是没有注意到李靖父子的到来。
那李靖一见心中大喜,还倒是免不了一场大战,想不到如此容易,却是化作一阵狂风,将那草人掠走,那姬念居然还是没有主意,还倒是这是法术正途,真该如此。
李靖父子见抢的草人,连忙往回敢,不想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前方又是一个祭坛,只见此时姬念还是在祭坛上刑法,那祭坛上还是矗立一尊草人,上书燃灯道人,正是自己师尊的名讳。
李靖父子大急,莫不是这草人无用,却是可以再立一人,两人不由分说,再次将这尊草人抢了,正要逃脱,那尊草人乃是耸立在那里,这父子两人也不知道抢了多少草人,只见那草人那里,只是手上的却是已经放不下了。
两人大急,李靖说道:“不若我二人将这祭坛拆了,看他还能如此迅速的再建一座不成!”
木吒点头,两人急忙将手中的草人扔在地上,祭出自己的法宝拆除祭坛,冷不防此时突然从地上钻出一只松鼠,将其中的一尊草人一捧,消失在四周。
木吒机警,一见此事,叫道:“爹爹不好了,我俩中计了,那原先那个草人却是正确的,这些草人不过是姬家的幻术!”
木吒刚才说完,四周那里还有祭坛,却是一片荒芜之地,这祭坛却是姬浩用七十二般变化化出,那里有什么事物,正是要父子两人将草人扔在一处,慌怕这二人铤而走险,将草人拆了,却是功亏一篑。
父子两人急忙回头去追,只见此时姬浩却是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对着两人喝道:“李靖!当年我大闹天宫之时,你却是追的我好惨,杀了我多少徒子徒孙,今ri你父子别想活着离开!”
李靖父子这才认出原来是当年的孙猴子,不由得心中胆怯,知道当年他的威风,姬浩那里与他两人父子多说,手中的神灵棍一挥,攻了过去。
木吒两忙用见架住,不想这姬浩的棍重,力道又大,咔嚓,手中的剑早就断了两截,姬浩的棍子趋势不停,正中木吒的天灵盖,却是打得脑浆迸出,死于非命,元神慌慌张张的逃了出来,不想这神灵棍中污血,正是这元神的克星。
就见得血光一闪,将元神摄入其中,吞噬在棍中。李靖一见姬浩杀了木吒,顿时大怒:“好孽障,杀我儿子,拿命来!”
李靖身为托塔天王,手中的宝塔祭出,在半空中突然变成大山一座,往姬浩压来。姬浩就是接引的五指山都压过,岂会惧这法术,冷笑一声:“雕虫小技!长!”
这神灵棍比他的金箍棒也不多让,姬浩将棍子往地上一插,这棍子突然变长变粗,直往宝塔顶去,“砰!”的一声,却是宝塔被棍子定住,姬浩大喝一声:“碎!”
这棍子的顶部突然闪烁出一阵煞气,却是将宝塔搅得粉碎!
这李靖原本就法术不行,靠的就是手中的宝塔耀武扬威,此时宝塔已碎,那里还有什么能力,正要借遁术逃走,不想此时孔雀突然飞来,比他的遁术还有快上少许,尖嘴一叼,将他吞如腹中,可怜当年赫赫有名的将领此时都是形影俱灭!
姬浩见杀了两人,就将草人设立祭台,姬念又拜五日,将幅书拜一个遍,此时正是午时三刻,姬浩手持小弓,对着燃灯的有目射去。
这燃灯此时还是呼呼大睡,那小箭射入右目不过哼了一声,那右目已经碎裂,之后又是左目,突然挺立坐起,大叫一声,但见的胸口处有了一个大洞,血流不止。
元神晃晃荡荡的出来,突然半空中一片红霞,将这元神掠去,消散在四周!
第296章圣人出千
话说天玉借的钉头七箭书,将燃灯拜死,元神祭了上天,天兆再现,虽然是一闪而过,那里瞒得过天界的圣人,早就醒悟,明了一切,只是这天兆一闪而过,这接引与准提正是修复生死薄的关键,这才没有打散天兆,让天玉占了先机。
只是这准提乃是心高气傲之辈,正是所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虽说此话乃是帝皇之语。但是这信仰之争,又与这政治何异,这才有了这一场计较,凡夫俗子不过是圣人眼中**的棋子。
准提见此时不可挽回,对接引说道:“想不到这姬天玉有些能耐,居然不顾死活,强证天道,要与我佛门一争高下,虽然我二人不惧,只是这下界民众免不了要受这兵灾之苦,师兄是否有良策,将其之野心扼杀在萌芽之中,救下界民众!”
接引口念佛号:“善哉!善哉!师弟所说不差,佛妖相争,战火不断,我佛门应天命而生,正是要杜绝此等战事,怎可再起硝烟,只是这血妖不听教化,一意孤行,逆天而为,此时我佛门若再次避让,岂非将人间疾苦于不顾,有失我佛门教义,此时免不了要做些手段,方显我佛门广大!”
准提见接引接招,心中宽慰,不然以他一人之力如何挡得住妖族气运,于是说道:“这姬天玉深受上神庇护,使我二人空有一声法力,却是不能对他出手,师兄可有良策?”
接引说道:“师弟所语我自然明了,此事却是要应在这生死簿上!”接引说完,突然口吐莲花,浩瀚的佛光却是将整本生死簿照耀,生死簿上幽冥之气散去,却是金光闪闪,书上原本的大洞,此时急剧的消散,却是与原先一般,生死簿三字更是散发出一阵神光。
接引与准提两人同时收功,接引说道:“师弟可成明了我之言语?”
准提有些茫然:“师弟愚昧,还要师兄解惑!”
接引口念佛号:“善哉!善哉!此时本尊却是免不了要出千了,虽是胜之不武,却是为让人间早沾雨露,不得已而为之!”当下接引说道:“这生死簿却是与当年元始的封神榜有同工异曲之妙,往前不过能勾得凡魂,此时受我二人修补,却是能拒得仙魂,这血妖祭天证天道,和你我之力,却是将姬家、妖族一干人等封在生死簿上,记过天数,就是上神都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