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龙道
易尘才不理会他的委婉的威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您的意思,我还是不清楚,唉,不过,如果您能保证一些事情,也许我能够回忆起什么来。”既然卡尔自己都承认了某些渠道他们不清楚,那么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库存到底有些什么吧,易尘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卡尔点点头,会意的说:“如果您能提供某些独特的,有价值的情报,当然了,日后我会乐意给予易尘先生某些特殊的照顾的。”
易尘满意的笑起来,对着卡尔说:“多谢您的承诺,一个绅士是必定会遵守他的承诺的。。。嗯,伦敦西区的某个花园小区内,有一栋特别的别墅,唔,他的屋顶都是金色的,他的主人,也许知道些什么。。。当然了,因为某些关系,我并没有给您说上面的话,是不是?”
卡尔看着易尘,有点疑惑的问:“这个主人,他是什么样的人呢?渠道还是中介?”
易尘看了看卡尔,翻了一下眼睛,不说话了,良久,喝完了手中的酒提够了卡尔的胃口后,他才慢吞吞的说:“他么?他可是一个大人物,重量级的人物。。。呵呵,重火力的人物。”
卡尔明白了一些东西,心里暗暗的骂了易尘几声:“估计,这个重量级人物还和你有某些不快吧,不然你哪里肯这样痛快的说出来?”可是表面上,他还是笑着对易尘表达了谢意。
易尘微笑送客,临到大门口,他顺口问了一句:“卡尔先生,为什么那些人要袭击教廷的专机呢?难道上面有什么大人物么?”
卡尔顺口回答他:“大人物?不,除了两个倒霉的飞行员,上面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奇怪,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上帝保佑,两位红衣主教大人没有在飞机上,否则的话。。。”卡尔的脸上也有了一点后怕的神色,如果两位红衣主教在飞机上,恐怕英国政府的保安措施就要被全世界的基督徒攻击得惨不忍睹了。
易尘看着卡尔上车后驱车远去,站在中国城的门口沉思:“嗯,飞机上的人大概都是斯岗的手下吧,才可能从这样的情况下逃生,唔,还能够有时间带走圣器。。。奇怪了,保罗难道不在飞机上么?”
易尘突然微笑起来:“很不错么,教廷的心还真够狠的,就这样放弃了保罗,也是啊,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一年后,就可以诞生一个光荣的神圣骑士了,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虽然圣剑不见了力量不足以完全发挥出来,但是想来起码也算一个高手了。。。”
易尘摇摇晃晃的走了回去,圣器的事情就这样了结了,多少还算圆满吧。虽然不知道是否黑暗议团的人干的这些事情,不过,到底内幕是什么,和易尘又有什么关系?圣器的最后去向是哪里,又和易尘何干?
与此同时,白嘉德则和自己的老板在伦敦西区一个秘密的据点内,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泰晤士报今天的特刊,专门报导了这次的袭击行动。。。
白嘉德喃喃的说:“老板,我们找的这些人,手脚也太快了些,下手也太狠了点吧?我们怎么办?”
他的老板脸色也是极度的难看:“他们这群疯子,居然,居然直接用导弹打教廷的专机,上帝啊,我可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白嘉德,赶快给他们付清剩余的款项,我们马上离开英国。”
不管这对妙人儿手忙脚乱的处理后事,但是他们的效率还是不错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找到一个雇佣兵组织,而这些雇佣兵还直接用导弹袭击了教廷的专机,真是妙不可言了。
当然了,同样的时间内,在伦敦西郊区的一个庄园内,一个黑暗议团的人正对着报话机通报着:“戈雅议员大人,一个家伙雇佣了我们的外围佣兵要求争夺圣器,我指令他们袭击了教廷的专机,您有什么指示么?”
戈雅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精彩极了,原来是你命令人干的么?很好,很好,叫他们隐蔽起来吧。。。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已经得到了圣剑,而专机被毁,那件圣甲肯定也有了损坏,这套圣器的威力已经大打折扣了。。。很好,很好,你干得不错,等到下次选举的时候,我会提出给你提升为高级执事的。”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拥有普遍的联系,这的确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第十四章开张庆典~
教廷的那档子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了。没有任何人有损失,斯岗通过某些秘密渠道,终于成功的把那件已经破损了很多地方的圣甲送回了梵蒂冈。黑暗议团用血咒封印了他们得来的那把圣剑,把它丢入了一个废弃了很久的矿坑,然后封上了上百吨的混凝土。苏格兰场的头目们挨了一顿训斥,大概还扣了一个月的奖金,但是也没有什么大碍。
唯一有点郁闷的,大概就是被卡尔警官找上门的那个军火贩子,因为曾经在送货的时候,给易尘送了一小批质量不是很好的军火,易尘毫不客气的把他给卖了出去,结果在卡尔登门后的第二天,这家伙就跑路了,跑到了维苏威火山附近的沙滩上逍遥去了,看样子这辈子也没有希望再回英国。
依旧坐在自己二十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内,看着稀罕的阳光普照整个伦敦城,易尘放声高歌:“哈里路亚。。。赞美上帝,亲爱的,您终于让伦敦这个死气沉沉的城市有了一点点光辉了。”
菲丽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答非所问的说:“老板,这款瑞士的陀飞轮手表好精致啊,全球限量九千九百九十九支呢。”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看了过去。
易尘心情正好,大手一挥:“行,宝贝,叫菲尔去订购几块吧,我们人手一只。。。当然了,亲爱的菲丽宝贝要两只,嘿嘿。。。”果然菲丽脸色大好,易尘真不知道她要这么多手表干什么,现在都放了三十多块名表在首饰盒子里面了。
菲尔突然敲门进来,有点奇怪的说:“老板,威金斯那个老家伙叫人送了请帖给您,邀请您出席他的新场子的开张典礼。您的意思是?”
易尘有点惊奇的问:“他的新场子?他又开了一个马场么?这个老家伙,还嫌钱不够多么?当然了,钱是没有人会嫌多的。。。好的,好的,准备一份上好的马饲料,我们给他点面子,去出席这个庆典吧。”
菲尔点点头,走了出去,十分钟后,他又进来了,脸色有点古怪的看着易尘。
易尘弹了一个响指,把右手手指间的玉佩交给了左手,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笑意浓浓的说:“菲尔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最好的管家人选,看来果然没有说错。嗯哼,有什么新的消息么?难道我猜错了,那个浑身马骚味的老家伙这次没有开马场么?”
菲尔语声古怪的说:“没有,老板,地下的小道消息说,威金斯捞过界了,他上次带来求见您的,是几个日本人,据说还是亚洲现在最大的帮派的高层。。。他们在伦敦西区,开了一个很大的日本料理店,而实际上是一个赌场,一个会员费要求一千万美金的高级赌场。。。那是格兰特的地盘,格兰特自己还有两个秘密赌场在那里的。”
易尘皱起了眉头,轻轻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碧绿的茶水,嘴里自言自语:“日本人?日本在哪里?哦。。。对了,日本好像就在中国边上,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偶尔也听说过他们的,我们的那些个老头子,还有两个人曾经和他们起过冲突。。。奇怪了,日本人来伦敦开赌场?还找威金斯合作?该死的上帝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威金斯虽然也赌博,但是他操纵的是地下堵马,这种赌场的生意,也该找格兰特啊。”
菲尔摇摇头,不作评论。
易尘非常非常的奇怪:“这些日本人,太没有水平了,他们拎着投资找错了教堂(也就是拎着猪头找错庙门的意思)。。。威金斯,威金斯,老鬼,看格兰特怎么和你算帐。。。菲尔,准备一份礼物,我们去出席他们的庆典,嗯,就我们几个过去,顺便尝尝日本料理是什么味道。”菲尔领命去了。
菲丽抬起了头,眨眨大眼睛,好奇的问:“日本料理?好吃么?我可不想在垃圾食品上面浪费时间。”
易尘想了想说:“应该还可以吧?西区可都是有钱的大老板,在那里开饭店,如果食物太糟糕了,恐怕不出三天就要关门了。不过。。。他们开的是赌场啊,恐怕这食物也不是太重要,我还真的害怕那会是垃圾食品呢。”
三天后,上午10:00,照样是阳光明媚,易尘他们就由菲尔开了那辆加长的白色劳斯莱斯跑了过去。凯恩没有跟过去,毕竟中国城是易尘的大本营,总要有个得力的下属镇守的。本来一直在郊区的别墅的契科夫,也放下了他手中的伟大的业务,也就是说所谓的‘给欧洲的网络交通放几盏红灯’的工作,飞一样的跑了过来。
易尘很不解的看着彷佛鼻涕虫一样坐在车座上的契科夫,问他说:“你什么时候对赌博有了兴趣?你不是一分钱都舍不得去赌么?这次可是赌场开业啊。”
契科夫两眼发光,下体某个部位不是很雅观的撑了起来,大声叫嚷着:“老板,您不知道么?您不知道么?日本的料理,最有名的就是女体盛啊。。。他妈的,用漂亮的处女的身体做为装载食物的容器,上帝啊,我赞美你,太美啊,太美了。。。”他脸上分明是一种污秽不堪的笑容,看的菲丽差点就要一拳把他从车厢内打出去。
易尘有点发楞,良久才嘘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什么古怪玩意。。。我可不想吃这样的鬼东西,他妈的,谁知道这个女的有没有皮肤病,见鬼,就算没有皮肤病,万一出汗了。。。”易尘有点恶心的皱紧眉头,对于日本人的印象突然变次了几分,用女人做饭盆子,日本人未免太变态了一点。
一路上,再也没有人说话了,只有菲丽把脑袋埋在了易尘怀里,避免看到一脑袋污水的契科夫越来越不堪入目的神情,如果不是菲丽以及易尘在场,说不定他才懒得管戈尔以及杰斯特的感受,直接用双手去触摸快感了。
伦敦西区一条安静的不过五六米宽的林荫道,在路的左边,一排低矮的白砖墙,上面是黑色的雨檐,可以看到院子里面林木葱郁,一股子安静合宜的气息。
易尘透过车窗打量这个院子,摇摇头说:“威金斯这个老鬼,还有那些日本人,下了本钱啊,在西区弄这么一个院子可不简单。。。菲尔,现在的地价,就是这一块最贵吧?”
正在开车的菲尔点点头没说话,在几个威金斯的下属指引下,通过那六开间的黑漆大门,驶入了院子里。
易尘嘿嘿连声:“嗯,这些看起来和木头人差不多的,就是那个。。。那个叫做什么来着,山口组的下属吧?他妈昨天死了么?今天多少也是个喜庆的日子,他妈的摆出一副僵尸脸给谁看啊?”
契科夫第一个下了车,听到易尘的抱怨,他笑嘻嘻的回头解释说:“老板,您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世界上的风土人情啊。日本人是阶级最森严的社会,日本男人也就和机器人差不多。。。不过,日本的小妞可是。。。嘿嘿,他妈的,老板,我明年请假去日本嫖妓好么?听说日本十二岁以上就没有处女了,那简直是天堂啊!”
易尘翻起了白眼,有点尴尬的下了车,因为前来迎接他们的几个日本人刚刚走近,听到了契科夫的话,脸色都有点难看。。。不过,看他们的神情,易尘有点觉得,契科夫这次似乎不是在胡说八道呢!
当头的那个三十来岁的日本组员带着身后四名下属对着易尘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用有点怪异腔调的英语恭敬的说:“请问这位先生是?我们组长和威金斯先生都在大厅内,请进,请进。。。凡是有什么特殊要求的,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满足您的要求。”
杰斯特的嘴角疯狂的上翘,上翘,最后在易尘的眼色强力制止下,他才忍住了就要发出的狂笑。契科夫色迷迷的看着这个组员,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绝色美女,不过,还是易尘用冰冷的目光横了他一下,契科夫才不情愿的闭上了嘴。
稍微的自我介绍了一下,一行人跟在五个日本人身后,朝院落中心的那个两层的日本传统式样的大宅走去,易尘看看左右的景色,有点吃惊的说:“你们的老板,哦,是组长,可真是大手笔啊,你们准备这个院落准备了多久?”易尘有点不满手下的效率,看着个院落的规模,起码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来打理,而自己的下属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不过,想想现在的下属大部分都是地头上的小流氓,的确也没有什么能够在西区这块地方随意晃荡的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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