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
哇噻!“白虎精”肯定要吃亏了。
这么好看的捉妖游戏,岂能错过?
爬了上来,全身青苔肮脏赤裸的张心宝,抱起了一堆衣服,左顾右盼,遁着上游流水潺潺源头寻找洗澡的地方。
这一身污臭,还有点痒痒地难受,不洗个干净,怎么舒舒服服地去看和尚捉妖?
有了!前面有个大屋子,传出了淅沥哗啦泼水声,还有许多人在喧哗吵杂,甚至有人在唱歌,肯定是个大澡堂。
光着屁股赶紧进去!
本就吵闹人杂的澡堂,顿然间,鸦雀无声,全部人的目光看着他。
张心宝抱着自身衣服,一时的愕然!
哇噻!怎么澡堂内全都是阿姨?
这些阿姨长得十分漂亮,个个跟自己一样光溜地不穿衣服。
不!长得全然不一样?
他们胸部肿肿地两个小木瓜,木瓜头上怎么有颗粉红色小葡萄?肚脐比我的还深,最奇怪的地方是没有小鸡鸡?却长了一个鼓隆的毛刷刷?
不由得好奇的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鸡鸡!我怎么没有?
“唉!这是谁家的男孩跑了进来?”
“喔!可能是哪位龟公的儿子吧?”
“一身脏兮兮地!顺便替他洗个澡嘛!”
一个身段妖娆姑娘,笑吟吟地晃动双乳,摆臀撩发走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张心宝亲了一下,把他的衣服放置一旁,溜进了木制大澡盆。
八岁张心宝从小没有母爱,在太监堆里长大,大内宫女皆盛装衣着,那见过女人胴体,是这般软绵绵的模样?
当然好奇心大炽!
两只小手捏着她的丰奶上初长成小红葡萄,拍着她晃荡的双乳大肉球,顺嘴吃吃葡萄的味道,依稀记得小时候尝过,怎么没有乳汁?
“哎哟!小鬼别用咬的,别顽皮!”
玩得不亦乐乎的张心宝怎会乖乖听话!
伸出右小手就往下滑至她的那个毛刷刷,顺手抓她一把!
拿出水面一瞧!卷曲的黑毛竟然比我的手指还长?
又粗又硬!
“妈呀!要死了,这么来劲的小色鬼,以后怎么得了?”
惹得一旁洗澡的同伴哈哈大笑!过来摸摸他的小萝卜头。
“阿姨!刚才来了一个会捉妖的老和尚,问我要找‘白虎精’的翠儿阿姨,肯定是来收妖,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少女一愕,茫然问道:“老和尚公然找艺妓?岂不破天下之大荒?什么叫捉妖‘白虎精’?那有这一回事?孩子不懂事,别胡说人道!”
一旁洗澡的同伴吃笑道:“阿月呀,你才下海不到一个月,当然不知道下体天生没有毛的就叫‘白虎精’喽!”
另一位少女接口道:“听说男人嫖到这个女子!是要倒楣的!”
“喔!原来,翠儿姐竟然下体没有毛?和尚可能是百无禁忌喽!”
另一位少女蹙紧黛眉道:“我看嘛!事有蹊跷?书院里的规矩森严,是禁止我们私下接客的,被人举报后,少不了一顿毒打,翠儿姐来了几年,应该不会不懂规矩!”
这么一说,确实令人怀疑?这里头大有文章!
张心宝泱泱然道:“阿姨!带我去看看嘛!那个老和尚好像不怀好意喽!”
话一说完,张心宝爬出了大澡盆,兀自擦干身体,穿起了衣服,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澡堂的姑娘们挡都挡不住,纷纷着装衣衫,追了出去。
月光光,心慌慌。
一条雪白影子从翠儿的房门闯了出来,几个起落奔至池塘边左顾右盼。
刚才问张心宝的老和尚重新戴上了雪白蒙面巾,从双眼孔洞中露出一丝错愕眼神。
刚才在捉鱼戏水的小孩童怎么不见了?
为了不使他害怕,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问清楚翠儿房间,杀之灭口以后顿觉不妥,应该再次灭口可就使计划天衣无缝了!
嗯!算他福大命大,不知跑去了那里?
一摆雄腰,破空而去,消失在月色之中。
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人!可真是叫人害怕,真够狠毒了!
孩童张心宝再怎么快,也快不过大人!
被一同洗澡的少女揽腰抱起,偕几位女伴一同到了翠儿姑娘的房间,叫着她的名字竟然没有应声?
“咿呀!”推门而入。
吓得几位姑娘失魂尖叫了起来!
也吓得张心宝怪叫连连!首次看到了这幕血淋淋的场面。
“快抱小孩子离开!这么恐怖凶死的场面别让他见着了!”其中一名见过世面的姑娘忙说道。
翠儿浑身一丝不缕横躺床榻,心脏部位一刀毕命,涌出了大量鲜血,泾濡了大片被褥,一动不动地已然香消玉殒了!
看她死状是被先奸后杀!
下体有男人黏稠精液兀自滑出,双眼瞪大睁突朝天,死不瞑目。
到场的姑娘们吓得瘫痪在地,连滚带爬地失了禁。
孩童张心宝说的那个老和尚肯定是凶手!真他妈的心狠手辣!
…
卧虎居 扫校
第十一章 玄女牝经
双剑欲别风凄然,雌沉水底雄上天。
江回汉转两不见,云交雨合知何年。
古来万事皆由命,何用临歧苦涕涟。
翠儿姑娘死状凄惨,引得五位陪同张心宝前来探视的艺妓一阵尖叫惊慌,片刻间,来了两位龟公装束人物,如凶神恶煞般四掌火腿全往姑娘们身上招呼,揍得她们哀叫哭嚎,才制止了这阵骚动。
年纪大的獐头鼠目龟公,怒目咆哮道:“操你妈的!这年头哪个地方没有死人?有口饭吃就不错了,真是少见多怪,要是让你们嚷嚷出去的话,本楼阁在秦青巷以后怎么做生意,通通给老子闭嘴!”
五位艺妓鼻青眼肿的自认倒媚,皆噤若寒蝉,刚才吵着要他们前来的孩童,怎么一眨眼之间就不见踪影?
小小年纪就能见风转舵,十分滑溜,要不然也要跟着挨揍了。
年轻的龟公面无表情,将整床血迹斑斑的被褥,连同翠儿尸体卷了起来,扛上了肩头,手法十分熟练,好像见多了这种场面。
“老吴!你问一下这里发生的情形,我先把尸体放置北面柴房,等一会总管问起话来,好有个交待!”
话一说完,扛着尸体就走,吴姓龟公—一盘问她们,只惹来七嘴八舌的乱哄哄,当然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张心宝双眼碌碌流转、缩头伸舌一脸地侥幸泱泱然,瞧见老远两位怒冲冲而来的大人,肯定没有好事。
还好,脚底抹油溜得快,省去了一顿皮肉之痛。
糟糕了!这是什么鬼地方?房舍这么多,根本分不出前后院,哪处是出口?一时心慌就往清静地方跑,恁地自己骂自己笨喽!应往人多喧哗处比较好玩嘛!
前面山坡上一排房舍栉比林立,约有十八间,个个房间烛火通明透出窗外,照得羊肠小径两旁花草树木一清二楚。超乎一般人家,哪有三更半夜这般明亮?
竟然有两个人摆一个小板凳,蹲在那里喝着老酒,正好守着上坡路口,表示了那些房舍肯定有天大的秘密,值得去探险!
可惜“陈留王”刘协没有来!
让我探究这个秘密,肯定刺激好玩!回宫后可就得大大吹嘘一番,我这个当“老大”的不就很有面子?
满脸狡黠笑容,拍了拍怀里百宝袋,掏出了一个黑色晶莹小瓷瓶,写了几个蝇头小字,看也看不懂,摇晃一下,里头还有药丸,管它是什么东西,反正毒不死人,但却要人比死都难过喽!
主意拿定,干脆落落大方,蹦跳而出。
两个大人已经喝得醉眼醺醺,瞧小径活泼蹦跳出一名两个眼睛特大灵动,小嘴笑得甜甜地可爱小男孩,三更半夜未作什么?
“喂!小兔崽子,谁家的孩子?不睡觉干什么来的?你没有看见这里竖个木牌:男人止步。”
另一位醉汉一巴掌甩在说话人的后脑勺道:“你!他妈的说什么屁话?脑袋里装豆腐渣嘛?小孩子当成大人看?他到此肯定有事,要不然谁家的孩子会三更半夜跑出来玩?操!你真是没出息到了极点,连小孩子都吓唬着!”
张心宝佯装畏缩怕事,嗫嚅道:“两位叔叔!是一位猴腮老鼠眼的伯伯,叫我送两颗药丸来,给你们补一补,听说能杀死‘白虎精’,是这么交待的。”
反正死去的翠儿阿姨说自己是“白虎精”,现在套辞出来用,应该不会见怪喽?这叫“死无对证”嘛!是二义父赵忠教的。
见机行事,胡乱瞎掰,竟也误打误撞地说到了大男人的心坎里。
两个守路口醉汉精神一振,色眼眯眯异口同声道:“是老吴准没错!小孩童乖,快把东西拿出来!”
张心宝故意珍惜的小心翼翼从小黑色晶莹瓷瓶内,倒出了两颗如豆寇艳红小丸子,放置掌心,十分耀眼。
刚才骂人的那个醉汉看了这只名贵黑瓷瓶及这两颗亮丽艳红小药丸,并非一般市井买得到,岂会不识货,竟然贪婪地上前抢夺而去,一口气吞了,顺手在小板凳上举起酒杯送药下肚。
另一位醉汉叱喝一声,抢过了黑色瓷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嘴里倒,还举瓶朝天,眯单眼凝望,晃荡了几下,好像有点意犹未尽,似嫌药丸太小而少。
这下子真有看头!“扮猪吃老虎”这招用对了!
笑眯着双眼,“呵咭!”狡然一声的张心宝,也欲瞧这两位大人吃药后会有什么变化,将来更懂得如何用药。
妙事在霎那间发生!
身高及腰的孩童张心宝瞧见了两名大人、满脸通红浑身一哆嗦,双脚紧夹着裤裆忸怩一阵,行为十分怪异!
蓦地,一名大人诧异警觉有变,满脸惊慌失色,出声尖细有若女子婉柔声音道:“老李!这药不对劲?哎哟!声音变调了?感觉到我的宝贝家伙好像正在缩小哩!天杀的老吴!
给的是什么补药?”
老李慌然!忙举手中这只名贪黑瓷瓶一瞧!
缩阳丹!
两个大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当场急忙掀腰带拉开裤头往里面一瞧!
“哎哟!我的妈呀!怎会这样?”
双双吓得惊叫出声,转眼间脸色发白,随后都转绿了!
张心宝好奇心大炽!及腰的身高顺势一瞧,满脸错愕!随即捧腹指着他们哈哈大笑。
“两位叔叔的大鸡鸡怎么比我的还小?全缩了进去!”
这二位大人被此一激,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忿懑不逞,抄起了放置小板凳旁的随身钢刀,怒气冲冲疾奔而出,肯定是找人拼命了。
“操你妈的死老吴!今天老子若不阉了你,就跟你姓!竟敢开这种绝子绝孙的玩笑!”
张心宝见他们离去后,伸了伸舌头拍拍小胸脯表示怕怕,真料不到这种赤艳药丸如此厉害,假如自己吃上一颗,岂不是拉不出小鸡鸡来嘘嘘?
羊肠小径没有人把守,赶快去探险喽!
行动有若猿猴的灵巧,手脚并用攀登而上,到了第一座房舍,头部刚好及窗,伸出两指沾着口水戳破了纸窗,往室内瞧一瞧有何玄机?
咦!这么奇怪?
室内五位大姊姊们怎恁地光溜溜全部光着屁股排排站?前面一个阿姨手中拿一根教鞭凶巴巴的瞪着,满室的燥热是从两个大火盆散发出来,映得人身上雪白皮肤通红,倒是好看。
通铺大床上面,有五堆的雪白生鸡蛋,每堆约有十来个,不知道那是干啥用?
只闻手持教鞭的阿姨冷然道:“于我们这行严格的说,仗恃地并非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貌。因为终有一天会人老珠黄、为男人弃若敝履。凭藉歌舞琴艺招揽恩客,总有听腻看腻的时候,况且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歌舞之技,日新月异,穷其一辈子也学不完。任你们多么妩媚妖娆,甜言蜜语迷惑男人,也有穿帮的一天,反而令男人不悦而冷落。”
这位阿姨一脸傲然神气又道:“女人唯有靠床第功夫取悦男人,才能历久不衰,感情老而弥坚。这个年头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亲,在陪嫁的一些日常用品中,才会暗藏精雕细琢的男女交媾形状,要女人自己意会而不能言传,仿其生硬动作不得其道,而适得其反,富有的人家皆姜妾成群,个个如此做作,她们怎会得宠?”
“男人是贱骨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到了嘴后,已然没有新鲜刺激了,那些男人所求的是什么?”
“就是床第之技了!”
“况且我们都是卖的!你们皆是千中选一好女子,就要练成这种功夫,使尽绝招吁吁咛咛作假一番。以后恩客夜里梦回都会叫出你们名字,才会门庭若市。也不辜负‘宛艳珠阁’天下第一,金字招牌美号!”
唠唠叨叼说了老半天,就如“福德正神”庙前的练把式,光说不练,瞧得趴在窗外偷看的孩童张心宝索然无味,不知道这位阿姨在说些什么来着?
那位阿姨一挥手中教鞭道:“今晚就是测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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