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
刘鹏见她并非神教之人,没有跪拜当然不能勉强,却声音冷然道:“这尊神像就是旷古传说之异世‘神鉴奇侠’本人,白夫人难道从没听说过?是呀……苗蛮不毛之地,又是年轻之辈,怎会知晓?”
这么椰榆取笑,本要发脾气的白灵绝一听是“神鉴奇侠”也吓了一跳,发现一旁的张心宝正在合目沉思,却神情激动超乎平常,当然关心问道:“怎么了相公!这尊神像!不就是您喽……怎么与现在长得不一样?”
聪明人有时候也会问笨问题!
张心宝恢复平静,睁开双眼微笑道:“你是白蛇转世!难道说现在的女人身是蛇不成?
对了,转世会承袭宿世习性,女人身确实十分的柔软……”
话没说完,白灵绝却一脸绯红,撒娇扭捏作态道:“死相……相公怎恁地说妾身的柔软度特佳……”
一语双关?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尽往哪个方向思春?
张心宝脸红至脖颈,手握拳捂嘴,尴尬的借咳声提醒道:“夫人的绝世武功,当然是先练好身段才大成的!我并没有说错。”
张咰却双眸冷冷瞪着她,好像是说你别太过份,相公又不是你一人专属的,要撒娇得看地方,别在此自作多情丢人现眼!
张心宝趋前走到神案,前架上供有一柄宝剑,高兴地取在手中竖直捧着,如获至宝道:
“这是我最顺手的‘皇魁宝剑’,剑鞘上头还有当年的姓名刻字;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非我莫属了!”
张咰玉靥欢欣色舞嫣然道:“请相公把剑拔出,看一看是否有不同之处?”
“锵——”
一泓潭水般的清澈光辉匹练而出,宝剑已然出鞘。
“好剑!是一把斩金截玉吹发即断的宝剑!”白灵绝诧异脱口道。
张心宝把玩这柄长四尺宽薄二寸的“皇魁宝剑”爱不释手,却发现剑刀前端开有二道新的血槽,忍不住忙问道:“为何多此一举?”
张咰微笑道:“这是个秘密!宝剑便如钥匙一般,是开启‘神龙护日’密洞之器,是近年来才打造完成的。”
张心宝讶异脱口道:“大殿中必然是通往隧道密洞之地,难怪附近环境觉得十分熟悉;当年是卫风清带我进洞探密的。”
“咦,卫风清又是谁?”白灵绝好奇道。
张咰轻叹一声道:“当年王莽赐封‘神魔刀’卫九敌的祖先,妾身当年只有八岁,便是他老人家一手带大的,听说去西域寻找好兄弟‘绝剑老人’司马追,便不知所踪了。”
一旁的司马勋伤感道:“汉武帝时期大学士司马迁便是我的祖先,家传‘绝情剑’传至第五代就是‘绝剑老人’司马不仇,这是一百五十多年前往事。”
张心宝点头愁容道:“是的!当年司马追与我同辈,我与其父司马不仇曾比剑论道过,不愧是当世天下第一剑!”(请阅《魔界宝典》详载)
白灵绝好奇心大炽又问道:“相公!当年比武的结果呢?”
张心宝淡然自若道:“他划破虚空而去!”
这轻轻的字字声音使人震撼!前人真有武学练至神仙之流。
最神往激动的莫过于司马勋,没想到自己先人如此了得至今才知晓,这可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天大秘辛啊!
他趋前紧握张心宝双手亢奋道:“小宝……不!‘神鉴奇侠’可以告知祖先练究什么武学入道的?又如何‘划破虚空’仙逝而去!”
张心宝轻松地摇晃肩膀摊开双手微笑道:“这个冬天要在‘彩虹岛’避寒居住,当然得细说一批先人好友的轶事。”
张咰轻拍着司马勋肩膀嫣然道:“有的是时间,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入密洞唤醒主母三寸精灵‘晓仙霓’,让我们一家团圆。”
司马勋满脸通红强按下心中激动,抱拳赧然退至一旁。
大长老刘鹏在魁梧神像下方,用脚一踩,香案桌向右移动,露出一条密道出来,率先领路而入。
…
第 五 章 精灵苏醒
百年前此晓霜天,家破晨钟梦亦仙。
一断窃丝无续处,寒风落叶洒新阡。
密洞通往崖壁再转折而下十分深邃,四方块岩石拱图建筑宽度约有一丈,洞壁两旁用贝壳制灯,深海鲛鱼油点燃,清香而且异常明亮,地面铺着大小一致的鹅卵石,上方隔丈开有通气孔,保持洞内透风干燥。
隧道中一干人等鱼贯而行,约有盏茶时间,以脚程估计,深入洞底约有五十丈左右,是座庞大工程,真不知隐藏什么秘密,必须这般慎重?
密道中别有洞天,大家走到一座洞壁前,雕有长宽一丈的“神龙护日”图腾,并且左右共分两道滑溜岔路,皆深邃不见尽头。
刘鹏快速解释道:“我们现在身处百来丈隧道中,左右两条岔路密道都是要人命的陷阱;一个失神掉下去,会被大自然的水压挤得粉身碎骨,这座‘神龙护日’图案才是目的地。”
林静接口微笑道:“请主公把‘皇魁宝剑’插入龙头额上那个‘王’字的一竖里面,机关便打开来,待我们离开后再拔起。”
浮雕的金龙栩栩如生,尤其突兀的龙头更是雕工细腻;若没有林静的说明,还真不清楚龙头上那个“王字”的中间一竖细缝便是机关头。
张心宝拔出宝剑一插而入。
“嘎……嘎……嘎……嘎……”
整座空间巧妙往右缓缓顺转,连带二十人等滑进密洞中。
“砰——”声一响。
外头还是那一幅“神龙护日”图腾,人却消失;原来是一体两面旋转的空间,十分巧思。
洞中别有洞天,眼前景致,豁然开朗。
张心宝浑身激动颤抖着,并且久久无法释怀。
密洞宽敞方圆约二十丈长宽,是仿造秦始皇地下陵寝建筑,彷佛把它整座搬到密洞深藏似地。
就如时光倒流二百年前,华山秦岭北边,一座绝无人迹的高山险峻崖洞的布置参杂其中,由“十臂巧手”鲁昌监造,命令“魔界宝典”辰字“龙”形之飞龙魔灵张翼龙及金如蓉“吐宝鼠”两名转化人身的夫妇留守密洞,居然布置得一模一样分毫无差。
殿中的几十根白玉巨石柱挂着烛灯,依旧光亮如昼。
那间灰石抹其外表金砖砌成的大屋,依然如旧巍巍耸立。
秦始皇睡的那张温玉宝床摆在大殿正中,而不同之处,在宝床上熟睡的人竟是“三寸精灵”晓仙霓。
张心宝此时此刻哪能不激动!而且配挂胸前的“凤凰神仪”鸣动起来,是感应了“三寸精灵”晓仙霓身上穿的衣服。
张咰刻下依偎在张心宝怀中,默然神伤潸然泪下轻泣道:“相公!那座大屋就是妾身出生的地方……父亲张翼龙及母亲金如蓉却已经不在了……哪能不叫妾身见景伤感……”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心宝热泪满眶眼前一片朦胧,抚其玉靥轻拭泪珠儿,叹然悲伤道:“是我这个‘未来人’亏欠你们……往事虽然如梦似幻,却深印在我的脑海无法抹去……‘放下’这两个字谈何容易……是我亏欠很多人曾经爱过……让她们含恨而终……”
白灵绝、司马勋及刘鹏夫妇虽然听不仅主公张心宝在说些什么;却为他与张咰的悲伤气氛所感染,一时间默然无语。
白灵绝也吃醋撒娇挨到张心宝身边道:“相公……咱们有的是时间,您可以慢慢说故事般的告诉妾身……您到底负过多少个心爱女人。”
这个女人真是墙头上种白菜——难交(浇);大家心里头便是这么想,也为这股悲伤的气氛解冻。
张心宝脸红至脖颈,借习惯性的搓揉脸颊掩盖,精神一振,阔步走去殿中那张玉宝床道:“你就到我的第七识海来探寻追究吧!但是,识海中‘魂中之魄’的那些妻妾可能对你绝不善罢干休。让你见识一下‘三寸精灵’的真面目吧!千万别小看她小不点的一个,她可是魔鬼的克星。”
这么一说确实使白灵绝安静下来,不敢造次。
温玉宝床上,躺着只有三寸大小的晓仙霓。
她一身盛装熟睡的可爱模样不过巴掌大;却清晰可见露出衣服外的头发如瀑,脸部及四肢都是呈墨绿色宝石般的光滑亮丽,使初见面的白灵绝及司马勋心中啧啧称奇。
忽尔间,从张心宝的胸前“凤凰神仪”如怀表大的饰佩激出一道银白光束,照射在“三寸精灵”晓仙霓的身上,令大家吃了一惊!
她身上那件小小的亮丽盛服,在光束照射感应中逐渐大放光芒,十分炫目,令人有睁不开眼睛之感觉。
光华突然间倏灭!快速地回流钻入“凤凰神仪”里面,张心宝知道神仪找回了“凤冠凝血”之气!再度恢复能穿越时空的完整功能了。
然而,小精灵所穿的盛服,奇迹似地不见了;却展现一对如夏蝉般薄翼抢目,以及妖娆体态女儿身。
肌肤亮丽如墨绿宝石般,脐眼下方有一小撮绿丝蜷毛遮盖密处,是位比女人还像女人的身材,可惜只有三寸长度。
最奇异之处;乃是在她私处股沟间有一根寸长的尾巴如矢箭倒钓,却散出浓醇玫瑰花香,闻之顿生浪漫遐思。
除了张心宝以外,另两个男人司马勋及刘鹏皆转过头去,实在不能唐突“主母”小佳人。
张心宝爱怜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摸抚晓仙霓的墨绿艳亮脸颊,却神色紧张的颤声呼唤道:“晓仙霓……小宝贝快快醒过来……我要你将二百年前那批肝胆相照的义士友人……以及心爱的妻妾生活情况……告诉我……”
从脸颊轻抚到一头墨色秀发都没有动静,“三寸精灵”依然睡得十分深沉,令旁人感觉意外。
再从她的四肢筋脉,用指头加注“弥旋真气”医疗篇治伤、疗毒等等各种方法,约有盏茶时间仍然唤不醒来。
张心宝额头冒汗脸色稿灰,食指颤抖,已觉黔驴技穷,嗫嚅道:“别吓我……快醒过来……”
回头望著张咰急声又问道:“她有没有说出用什么办法……可以叫醒?”
张咰双眸一抹悲伤即隐,安慰的口吻道:“相公!‘主母’曾说过您会有办法的……却没有讲明白用什么方法……可以唤醒过来。”
张心宝眉头深锁不知所措,沉默一阵子后,喟然兴叹道:“你们全部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在此静一静……说不定会想出办法的。”
白灵绝望着他情深似海的表情,也为之黯然神伤轻声安慰道:“相公……午餐是否送进来……”
“不用了,你们全出去吧!”张心宝摇头道。
张咰轻扯一下白灵绝的衣袖制止再说下去,挥手示意大家退出密洞,企望他能福至心临想到救醒小精灵主母的好办法。
揆日沉!考星耀,月悬空,夜谧寂。
“神鉴圣殿”外面炬火通明,光亮如画。
张咰及白灵绝在殿外徘徊,见张心宝在密洞内滞留了六个时辰左右,已经二顿没用餐,事关己则乱,来回踱步等候中。
张咰脸色凝重喃喃自语道:“相公一待就那么久的时间……真不知道小精灵主母苏醒过来没有?如果……不醒过来……相公岂不伤心……”
白灵绝一脸幸灾乐祸模样快速接口道:“相公有什么好伤心的!有咱们姊妹两人长伴左右必然不会此一个三寸小不点的精灵来的好,僵死的小精灵何德何能让我称其‘主母’?以后在教众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
张咰脸色一沉斥喝道:“你这个女人就是自私自利而且死爱面子!主母小精灵便是有肉身而不死的鬼神,最少也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你不明白精灵主母的背景及厉害,岂可大放厥词藐视人家,简直犯上不可理喻!”
当下理短词穷的白灵绝却嘟起檀嘴一副受理不理自以为是模样;看得张咰十分恼怒,箭步而上,出其不意一巴掌便甩她个耳光。
白灵绝受辱气得七窍生烟,侧身便出一拳欲击张咰脸颊;张咰揉身向后一倾闪过,怎料白灵绝拳头一放,改为手刀,便往其喉咙处砍下,好像有深仇大恨般不留情。
张咰脸色一变,手掌化为剑诀欲戮其腕脉,却被她一个倒栽葱,挪腾翻身避开。
两位当代武功最高的女人,一言不合便一来一往厮杀起来,打得难分难解,气劲罡风刮飞砂石漫天乱舞,四周的烛火倏然熄灭,根本分不出谁是谁了!
刘鹏夫妇及司马勋早已弹身闪避,以免遭受鱼池之殃,只得一旁的干着急,连劝架帮腔都搞不清楚法王是那一个。
“嗤!”的一声甫响。
从神殿紧闭的盈尺厚石门突然地破了个寸大方圆不起眼的孔洞;石片粉碎;却是从里面往外喷出来,一柱光亮也随之照射而出,当然引起了司马勋的注意。
从孔洞喷出来的东西就像一颗耀眼的墨绿宝石,细疾的速度太快之故,居然拖曳一道长长绿色芒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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