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
水形缺点,总合为‘尿’字,其咸度就是他的致命物。”
邱琮杰忍不住哈哈大笑击掌叫绝道:“难怪!合咱们师兄弟‘崩天掌’联手搏击绝招,都无法战胜夏侯鼎;他却为马岱的一泡骚尿给击败了,真是天意!”
李文钦抚髯微笑道:“刚才我还在奇怪马岱竟然能在夏侯鼎的虎口下遁逃余生;马岱不仅只是福将,还真误打误撞立了大功啊!”
夏侯鼎简直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忽尔脸色槁灰如土,确实水银般的质变身体渐渐僵硬不听使唤了。
单斌双眼一抹异采,轻声下令道:“孩子们,撒盐!”
后方四十名镖师护卫分两侧纵出,气功大作,漫天细盐笼罩夏侯鼎如雨势而下。
夏侯鼎刻下无法变化水银体渗入地层,一碰细盐临身,四肢逐渐僵硬无法动弹,根本没料到有这种下场。
不瞬间。她若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雕塑美人身,在阳光下十分灿烂耀眼,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单斌得意抡羽扇指挥道:“抬走!”
邱琮杰与李文钦哈哈大笑,连袂先行离开;出来两名镖师一前一后抬着僵硬水晶般的夏侯鼎便走,车轮声辘辘直响,一干人等走得一干二净。
夏侯鼎的水晶女体伫立镖局大厅,好像一件漂亮的艺术雕塑品。
大摆庆功宴席中,赫然发现“神魔刀”卫九敌与东方芙蓉为座上贵宾;单斌率先举樽代表大家先干为敬。
卫九敌回敬一樽,连称不敢,客套道:“是马岱鸿福齐天,小卒立大功,以及大家通力合作,卫某不敢居功,但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单老前辈。”
马岱被天下第一刀如此夸奖,乐不拢嘴猛自灌三樽表示一份高兴与尊敬。
单斌作揖叙叙礼道:“卫大侠别如此客套!有话请说。”
卫九敌双眼异采道:“老前辈为何知道夏侯鼎潜于镖局内院?我一路走来只感觉镖局建筑隔局如卦,守卫并不森严,好像对外虚应事故而已。”
单斌抡羽扇挥凉,默不作声;诸葛亮接口道:“卫大侠其秘密是:镖局所有密林皆外来种植并非本地生根,铺有三寸长草皮都内藏纶丝线,遇有外敌入侵便传导至地下密室铃铛脆响,围墙四周也是如此。”
卫九敌动容竖起大拇指夸声道:“设局巧思非等闲之辈!镖局本是人来人往频繁不太设防的地方,真料不到警戒室设在地下,突袭来犯攻守兼备。”
邱琮杰一扬衣袖作揖道:“卫大侠十多年来隐居苗疆,再度红尘所为何事?”
卫九敌有感而发道:“螟蛉义子张心宝再将华山剑派开枝散叶造福武林,老夫缅怀祖德,想重开‘神刀门’于华山彼邻为伴,共襄盛举!”
李文钦击掌附合道:“好呀!父子连心其利断金,我与师兄也是小宝的契父,卫大侠若需要帮忙的地方,愿效大马之劳!”
卫九敌抱英雄拳微笑道:“李大侠太客气了!细节部份皆由儿媳妇东方芙蓉企划,老夫只管收徒授艺,不问他事。”
说到这里,马岱精灵抢先匍匐地面,重重磕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这下子没有人胆敢看不起我了吧?以后我还是‘神刀门’的大师兄哩!”
真是算盘打得精,袜子改背心!一翻筋斗十万八千里,真不可同日而言!
邱琮杰笑骂道:“臭小子!三流的练武资质,却妄想占一流的身份地位?你以为‘大师兄’光是耍嘴皮子就行了?一柄‘神魔刀’的重量就压死你,这个想占便宜的兔崽子!”
卫九敌双眼异采闪炽,纵声大笑道:“好,我认你这个徒弟!所谓百炼成钢,在老夫眼里没有一个庸材!因材施教才显老夫的真本事,况且也需要马岱这种密探人才。”
单斌举樽为敬,在座一起陪同,皆祝福开山立派顺利成功。
“江湖纷乱局势不稳,若有卫大侠高臂一呼,必然群起拥戴尊为盟主。”
卫九敌笑的得意却连称不敢,有冲谷若怀风范,不愧当代大侠令人心折。
马岱更是乐得裂开大嘴笑合不拢,是这辈子最风光之大事,在座的长辈也为他高兴,一人一杯便将其灌个半死,被抬回卧房安歇。
东方芙蓉亲昵称呼黄敏仪及华燕为阿姨;她们皆看着张心宝长大成人,爱屋及乌的心态使然,对其特别无所不谈。
尤其睿智的黄敏仪更是惊叹东方芙蓉对未来智识的认知,也知晓其“未来人”身份,秘而不宣,一心想帮助夫婿诸葛亮成就三分天下之大业,当然特别争取她的好感。
卫九敌酒量为在座之冠,一时兴起,红光满面道:“单老前辈!您与‘颠道人’邱开前辈所训练的一支年轻才俊劲旅,确实不同凡响;晚辈打算在这里过冬,并且亲身传授这批人‘神魔刀’绝学,以后好成为张心宝最有力的帮手,不知意下如何?”
单斌高兴得一口答应道:“这批子弟兵能得天下第一刀卫大侠垂爱,是他们的天大福份,但是从小都是练剑,打算承袭华山剑派,弃之可惜;不如由你挑选特佳资质十人加以训练,使他们身兼两家之长,成为将来武林新星。”
卫九敌也不便多加置啄,欣然答应;借手中一樽水酒仰天饮尽表示谢意;掩去失望的诡异眼神。
另一桌陪宴的黄承彦及副总镖头江霆锋窃窃私语。
黄承彦抽著早杆烟头一点桌面小声道:“老江!这个卫大侠怎恁地何时独来独往的个性开始转了性?居然越俎代庖想管起螟蛉义子‘威武侯’张爵爷的华山剑派弟子,岂不怪哉?”
“喔,老黄!卫大侠可没这么说啊?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别乱饶舌,传出去不好听。”
“啐,你懂个屁!生平绝学岂可任意教人?欲开山立派开校散叶没有数十年的工夫哪能上道,分明是捡便宜。”
“老黄你是喝醉了?人家再怎么说都是义父子,便宜怎么占尽都是胳臂往里弯,肥水不落外人田!”
“哼,老江你是华山剑派的俗家再传弟子!若叫你学会‘神魔刀’以后,改投‘神刀门’,你干不干?”
“当然不干!桥归桥!路归路,加入门派认了祖师爷,怎能再投别的派门,除非自己的派门垮了不说,岂不为天下武林同道所耻笑!”
“就是说喽!抢人家的弟子,他还开什么门派,简直犯武林大忌嘛!我总觉得有一点怪?”
“干你屁事!你三杯黄汤下肚就满肚子学问撑爆不成;人家总是义父子关系,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厅数十桌的酒席庆功宴,很快便将“幻变魔尊”夏候鼎被擒的消息,以及‘神魔刀’卫九敌欲在华山地界开山立派的天大消息、传遍武林。
在一旁伫立的夏侯鼎如水晶雕像艺术品,然神识未灭听得一清二楚;这种被人出卖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只有企盼“魔卵血奴”前来营救了!
注1:该处应有两个八卦中的符号(一个是水,一个是土)。
…
第十二章 沙漠行舟
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需生入关。
莫遣只轮归海窟,仍留一箭定天山。
伏彼:指东汉“伏彼将军”马援。
定远:指东汉“定远侯”班超。
海窟:本义为大海,这里指瀚海即西北塞外胡族的栖息地。
一箭定天山:《旧唐书.薛仁贵传》载,右领军郎将薛仁贵以勇武知名。唐高宗时,领兵出击九姓突厥予天山,行前演武,以箭射穿五重铠甲获赏。当时九姓突厥有十余万兵马,派数人来唐军前挑战。
薛仁贵发三矢,射杀三人,自余一人下马请降,以后不敢为患;对他这次安抚漠北的胜利,军中歌道:
将军三箭定天山,战士长歌入汉关。
天山位于新疆中部,发源于亚洲中部的葱岭,分新疆为南北二路,北路为准噶尔盆地,又称“北疆”;南路为塔里木盆地,或称“南疆”。山脉平行分列呈东西走向,高峻而宽阔,以西部的腾格里山为最高峰,海拔在七千公尺以上,对新疆省自然人文影响很大。“楼兰”是由东往西进入塔里木盆地的必经之地。
“天残门”之“豹堂”与“宝通镖局”分支同属一脉,便以正当的接镖营生;改变了地方对其黑帮的劣观,总合眷属约二百多人驻守,于“楼兰”之西,后方即进入丝绸之路的“塔里木盆地”。
黑夜无风,满天星斗明亮耀目。
沙漠一望无际,沙蜂起伏,沙脊如刀;微风吹沙粒颓落,会奏出丝竹管弦般的无名乐曲,狂风吹袭则轰鸣作响,如金鼓齐鸣,似雷声滚动。
盆地黑漆却从四面八方传来沙粒颓落如丝竹管弦乐章;从高处俯瞰清晰可见十条庞然木舟在沙地游行,如梭快速,令人吃惊错愕!
沙漠行舟本就蔚为奇观!每只大木舟前面,皆有十匹骏马载驮;马口衔套!马蹄包毡,无声无息驰骋,快速集结往“宝通镖局”而来。
木舟上约乘载三十名“铁骑盟”分子,个个口衔枚针,明晃晃大宽背斩马刀皆掣在手中;十条木舟就有三百名盟众,都眼露复仇血丝,杀气腾腾却鸦雀无声。
“沙漠之舟”便是“铁骑盟”横行沙漠的攻坚犀利武器;可谓来无影去无踪,速度之快可以用神出鬼没来形容。
当十条木舟离镖局十丈外即停止滑行;三百名盟众手脚矫健弃舟,若一片人海翻迭,朝镖局围墙如鱼贯互相踏肩翻墙而过,不瞬间,大门打开,盟众蜂涌而入。
杀声震天!火苗四窜!烈焰冲霄!
镖局内,凄厉哀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盟众浑身浴血却人人神色亢奋,从镖局内如潮涌退!声势若蚂蚁雄兵一个接一个秩序井然。
三百名盟众乘座十艘“沙漠之舟”无声无息四面八方各自流窜,瞬间舟影杳然。
只留沙漠特色;舟过沙粒颓落,替盟众奏出丝竹管弦般,曼妙的胜利凯旋乐章。
事后,“楼兰”地方官吏虚应事故般地走马探视“宝通镖局”惨案;竟然二百一十六口无一幸免,连老弱妇孺及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崆峒山“天残门”总堂,会议大厅内烛火通明。
前门主崔赵忠暴跳如雷,掀了桌犹不能消气,在座的三大长老及一干人等皆神色凝重,噤若寒蝉。
“为什么!兔崽子北宫天仇约了月圆之夜比武,为何还采取卑劣偷袭残酷手段,杀尽我‘豹堂’所有镖师及眷属;此仇不共戴天!不将其挫骨扬灰实难消心头之恨!”
驼龟长老观言察色小心翼翼道:“启禀主公!自从‘猿堂’的石鬃及何芷失踪后,他们所使用的毒器,确在偏北一处绿州毒死了一百零八名‘铁骑盟’分子,及一千多名经商丝绸之路的商贾,以至这条路线的保镖工作全落在‘豹堂’门众的身上,可能因此怀恨在心,而赶尽杀绝。”
崔赵忠息怒错愕道:“毒得好!他们现在人呢?但是牵连无辜商人未免太过份了!”
跛猿接口道:“他们对北宫天仇恨之入骨!可能因此擅自行动没有报备;反而惹起‘铁骑盟’次大规模的报复行为,论罪魁祸首当然就是北宫天仇!”
崔赵忠恨恨道:“连一个小小的‘铁骑盟’都摆不平!咱们遑论辅佐宝贝儿子张心宝称霸中原,实在令我‘天残门’蒙羞,如何向长安的‘宝通镖局’交待!”
驼龟叹声道:“禀主公!已经漏夜快马加鞭通知‘宝通镖局’了,假如还有遗属在世的便加重抚恤金,若不如此,以后刀口舔血的镖师有谁愿意干!”
崔赵忠点头表示佳许,下一道命令道:“传令西域武林黑道!凡是能摘下北宫天仇的脑袋者,本门赏金一万两黄金,管他的什么月圆之夜比武;希望能在单斌老前辈赶到之前办妥,咱们好争回面子。”
驼龟精神一振道:“主公好计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北宫天仇这个兔崽子滑溜得很,恐怕不好对付。”
崔赵忠闻言一顿,撩发鬓习惯性的太监女人态道:“跛猿你的轻功及追踪术最好!就盯在猎杀者的后面提供情报,顺便打听石鬃及何芷的下落,并且带一管‘轰天雷’去,若有机会就轰他一个粉身碎骨。”
跛猿得令下去进行工作。
乖巧的紫罗兰及萤兰燕各双手捧参茶及湿毛巾,送到崔赵忠面前道:“娘亲啊!听说长安‘宝通镖局’来了‘神魔刀’卫大侠及一位自称是相公妻子的‘灵弓蛇剑’东方芙蓉,好像是苗女出身,可能是相公在苗疆认识的吧!”
崔赵忠饮了一口参茶微笑道:“小宝真是艳福不浅!走到那里都到处受女子欢迎;但是,还不生儿育女让我当奶奶,人却跑去了海外,真不知又会搞什么名堂出来!”
萤兰燕含羞道:“相公一去便那么久,姊妹们那有机会;那位东方芙蓉怎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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