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
正当貂婵绮思转动之际!
忽来一丝密意传音,萦绕耳际道:“启禀‘魔门’令主!家奴‘哭面儒’管申有要事赶来禀告。”
貂婵粉肩一震!即刻玉靥冷然道:“既然来了,就现身一叙吧!”
忽见一丈外的湖面下,一道三寸宽的水波冒出气泡滚滚而来,逐渐扩大约有三尺宽,“蹴!”的一声,管申冒出湖底翻身便上小亭,可见潜水术十分精湛。
管申催劲烘干衣物,作揖为礼恭声道:“禀令主!主公张心宝盘桓江东‘广陵’已有半个月,现由鬼、笑两位假面儒盛情款待,却慑于主公身边的两名女子威名,而不敢催促回洛阳与令主相会。”
貂婵芙蓉般的面貌骤变,双眸杀意大炽,吓得管申忙低下头来不敢仰视,怕得浑身颤抖噤若寒蝉。
“说!这两个贱人是谁?”
管申颤声道:“是……是‘阴阳神教’教主张咰与‘至尊魔教’教主白灵绝……还自称是主公的侍妾……却查不出‘正室’是谁。”
貂婵闻言气得七窍生烟!顾不得身份破口大骂道:“苗女贱货必然蛊惑张郎!那个‘邯郸’下贱的老女人有何资格称妾?真料不到神魔二教居然能和平相安一室,共事一夫!”
管申确实能言善道作揖又道:“禀令主!主公妻妾再多,也把未来的‘正室’悬空,当然是心属令主您了,放眼天下还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有资格可以取代的。”
千穿万穿,就是马屁不穿!
这番奉承献媚的话,却使貂婵心花怒放嫣然一笑,自作多情道:“管先生确实是位睿智之士!‘正室’主母之称谓非我莫属;天下女子皆下等,唯我独尊,只有张郎‘邪剑至尊’堪与匹配。但其性羞涩,却在内心深处狂爱着人家,昧于正邪不两立的迂腐观念,有朝一日让我施点小术,哪怕张郎不乖乖拜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长篇大论自我标榜,甚至有点自恋癖的貂婵,实令管申有著啼笑皆非的感觉;一脸阿谀献媚的笑容已经僵然!把头俯低松动一下麻酥酥的齿颊!生死操在别人手中的滋味实在难熬。
貂婵心血来潮,黛眉舒展,嫣然问道:“管先生的儿子管辂号称天下第一神算,在洛阳城百姓为求一算而不可得,听说家学渊博传自于你;便请管先生为我细算一下,何时何地能与张郎见面,人家愿荐‘枕席之私’天荒地老不变。”
“枕席之私”不就比喻男女“床第之私”!管申愕愣一下,令主实是非常女子,连这种事情也拿来算?
他却错愕表情一转阴霾,不得不谦虚作揖道:“犬子无知泄露太多天机!活不过二十六岁;但令主有此一问,家奴就是丢了老命也要算个明白,并且将简单的‘六壬神算’传予令主,以免绝后。”
貂婵喜上眉梢笑呵呵道:“我的‘魑眩大法’灵念力可湛照并且控制一个人的脑波,却无法预测未来;如果学成‘六壬神算’便能未雨绸缪掌握天机,与老天爷争一长短,‘魔门’根本不信泄露天机短命之说!”
管申面露惊讶却不敢置评,恭声道:“启禀令主!河图之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六壬之名乃取自五行始于水,故曰‘壬’,故曰‘六’。六壬原本于易,有六十四课为‘大六壬’,较为深奥,不是短期能学成,但是‘小六壬’则简单易用,人人都能学会,而且颇有玩趣;易为幽赞神明,以通神明之德,万鬼俱惊,术者尚其占而得‘天人感应’,、心诚则灵,准确性不可思议。”
话毕,管申举起左手掌五指叉开又道:“依掌诀的六个位置(如图)。拇指按左‘大安’上起月,月上起日,日上取时,一宫一位,顺右方向行转;掌诀的吉位为大安、连喜、小吉。凶位为留连、赤口、空亡。”
貂婵伸出柔荑玉掌学著捏指算便懂,却有疑问轻声问道:“如果随性起意,怎么个算法?”
管申恭声回答道:“以间事之月、日、时来起课,而不用年号。或以心感的时辰去起课,或以事情的发生时间来起课,端赖灵感的通变即可。”
貂婵又问道:“如果不用月、日、时来起课,还有别的方法吗?”
管申作揖表示钦佩道:“令主确实睿智能举一反三!是可以随意讲出三个数字来起谋;三个数字分别代表月、日、时。”
管申拇指点在食指下节的“大安”上又道:“但是大部份皆以月、日、时来起课。例如今天是三月初五日辰时感事,则自‘大安’起正月顺行至三月在‘连喜’上,而就‘连喜’上起初一顺行,则按在初五‘大安’上,再就大安上起子时,顺数至辰时便是‘小吉’了,表示所占卜之事为吉,心想事成,异常简单人人皆懂。”
貂婵拇指点在掌指之间掐捏,忽然见远处花园偏门,身穿一身白袍小将吕布鬼头鬼脑探头窥视,就停指在“连喜”格局之上。
管申当然算得比她还快,专心注视吕布贼兮兮的表情道:“恭喜令主心想事成,这个吕布性情暴烈,听说昨夜酒后与人打架,在他的嘴角挂彩看来确实无误!嘴角边有痣或者伤痕代表忌水,容易突发灾厄,现又处在湖亭四周皆水,便大利令主而灾降吕布了。”
这种大胆臆测也教貂婵佩服道:“管先生就先行避开吧!‘六壬神算’是否灵验等一会便得知晓。”
管申作揖弓身而退,一个斛斗无声无息翻入湖中却不生波,便潜藏龟息静观天机变化。
吕布遥望貂婵独处小亭身旁连一个服伺的丫鬟都没有,喜颤颤俨挺背脊手持方天画戟,龙形虎步,威风凛凛快速赶来,将走进小亭时把画戟暂置一旁;却蹑手蹑脚大展双臂欲搂抱状,好像惊怕这朵绝世艳丽的人参果会忽然遁地而隐。
貂婵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欲待天机神算事先预测未来,会有何结果。
吕布壮硕双臂一下子便将貂婵抱个正着;肉体柔若无骨却丰满弹性及一阵处女的芳兰竟体扑鼻欲醉,又猛盯其香肩里头若隐若现搓酥欲滴,半边显露的雪白丰乳,真叫他荡魄销魂。
“貂婵姑娘……想死我了……这些日子来让我茶饭不思夜寝难眠,整个脑海都是你的倩影挥之不去!”
甜言蜜语的可恶臭男人!昨晚还喝酒打架,今早就来调戏人家,被他抱个正着可真吃了大亏;要不是应变天机,怎怨得被你抱个满怀,又嗅又欲强吻的,连口水唾液都沾湿了衣领,真是讨厌,貂婵无名怒火燎烧而起,就是这么想。
当下杀机大盛!宰了你这个色中饿鬼!
在貂婵欲挣脱吕布的纠缠,将取其小命之际!
却看见了董卓胖躯大摇大摆带着二名侍卫从偏门进来,这下子真应了天机,就是义父王允的交待叮咛,找机会挑拨他们契父子之间的情义!
貂婵伸展臂往外挣开,用双掌抵住吕布欲强吻的臭嘴巴;却被他强而有力双掌趁机在丰满的双峰恣意畅游拿捏,真是吃尽了豆腐。
乱摸一通!粗鲁得令人乳房生痛!这下子吃亏更大;还真他妈的!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武人鲁男子。
更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吕布色心大发!竟然振起了男性雄风,胯下那根家伙硬如木棒般顶着她的粉臀磨撑磨撑着……
貂婵气得玉靥通红,却强忍怒火,退至亭边栏杆,故作挣扎不从,更促使吕布性欲高涨,还以为一番挑逗,令她双颊烧烫,趴在栏杆,就喜欢这般从后庭花的姿式……远处董卓却瞧得暴跳如雷!逆蚕眉一锁,双眼睁大如铜铃般,转而担心爱妾貂婵被吕布非礼,而欲投湖尽节的呼天抢地求救无门姿态。
董卓抖着肥躯三步当成二步跑,还必须由两名亲卫左右扶持,好不容易跑到“凤仪亭”
已然气喘如牛。
这下子惊醒了欲火焚身的吕布,见义父董卓气得七窍生烟,抖颤颤的直指而暴怒难挡,又喘得讲不出话来。
吓得吕布慌然不知所措,却看见两名亲卫是自己人,在一旁挤眉弄眼暗示快快逃离的模样。
吕布跳出栏杆飞奔窜逃!
董卓哪会善罢甘休!攫取一旁的方天画戟就劈,沿路追赶咒骂不停!真不知哪来的力气?
当吕布欲闪入偏门之际!
距离一丈开外的董卓虽然肥胖,但也曾是一名西凉虎将;看准吕布魁梧背影,便提画戟当枪,用尽力气投射过去。
“咻!”
方天画戟飙疾而至!
三丈开外“凤仪亭”内的貂婵见状不妙,立刻轻弹一指,激出一束内劲化箭,电光火石般将空中的方天画戟轻轻一撞,便偏离准头三尺。
〃咚!〃
方天画戟钉在门扉上兀自晃颤!可见威力不小,若射在人体上,保证吕布后背贯前胸殆矣!
眼睁睁瞧见吕布在花园偏门一闪而隐。
董卓于暴怒之下拔起方天画戟,欲再追赶宰杀这个偷香窃玉、色胆包天的兔崽子之际!
李儒却偏偏从偏门急忙闯进来!
“噗!”的一响。
真是冲天怒气高千丈,仆地肥躯做一堆。
当下李儒扶起董卓万般请罪;董卓瞧见了貂婵衣衫凌乱,掩面痛哭失声、楚楚可怜,为惊动的丫鬟扶至内院,稍感心安便与李儒到书房议事。
书房内分主仆坐定。
董卓怒气未消,责问道:“你这个冒失鬼!为什么刚好这个时间赶来?”
李儒作揖叙礼道:“启禀太师!微臣刚有要事禀报,正遇吕将军仓惶奔出呼救道:“太师杀我!’便赶忙入园中劝解,不意误撞恩相。死罪!死罪!”
董卓经此一提,气得虬髯如刺懑忿道:“这个免患子吕布!居然恩将仇报,竟胆大包天调戏本太师的爱妾,不杀他誓不为人!”
李儒当然知晓貂婵的真实身份,暗地里妄想控制“五老儒会”密探组织,自恃还有二位“假面人”暗中支持,便心生一计道:“太师差矣!昔年楚襄王有‘绝缨’之会,不究戏侮爱姬之蒋雄,后为秦兵所困,得其死力相救而脱困。太师妻妾成群,今貂婵不过一女子,而吕布将军乃太师心腹猛将,若就此机会赏赐予他,定感大恩大德,必然以死报效大师,请三思而后行啊!”
董卓抚虬髯沉吟良久道:“这个嘛……我考虑一下!你不是有要事禀报吗?”
李儒双眼异采趁机再度怂恿道:“禀太师!据探子来报,东北方联盟以袁绍为主帅,欲进攻洛阳报杀父之仇;南方推袁术为盟主,而以骁勇善战的‘水师都督’孙坚为前锋,更需吕布卖命,请大师定夺!”
董卓内心一悚!真是非同小可,更下定挟持皇帝刘协西迁长安的决心,却不动声色,与李儒商讨军团布署抵抗这两股进攻洛阳的力量,不在话下。
太师府内院。
当董卓一入寝室,就见貂婵钗鬓纷乱,梨花带泪般扑倒在肥躯上擂捶撒娇,哭得死去活来。
董卓轻抚其背安慰,却故意责问道:“你为何与那义子吕布私通!莫非嫌我年老体胖?”
貂婵饮泣道:“人家在后花园赏花,吕布突至,正欲避嫌时,他却说:“我乃堂堂太师之子,何必相避?’便提戟赶我至‘凤仪亭’,见四下无人便起色心调戏,人家恐为其所逼奸,欲投荷池自尽,却被这厮抱住。正处生死之间,得您赶来救了性命,太师怎会猜忌人家私通吕布,是人家命苦啊……”
董卓确实瞧见她欲投湖自尽节妇的模样,又故意道:“我今将你赐与吕布,怎么样?”
貂婵故作大惊浑身颤抖,放声大哭道:“人家已经是大师的人,所谓生为董家人,死为董家鬼;今忽欲下赐家奴小将,人家宁死不辱!”
话毕,她便掣壁间的宝剑欲自刎。
吓得董卓好像掉了一块宝贝、心头肉般夺剑拥抱道:“开玩笑……开玩笑岂可当真!没有你的陪寝教我难以入眠啊!”
貂婵掩面放声又哭道:“此必李儒设计陷害!他与吕布交情深厚,却不顾惜太师体面,说不定与其勾结,想顶替您的宝座,挟天子以令诸侯。”
董卓脸色气煞!咬牙切齿道:“好个狼狈为奸的畜生!本大师也不是省油的灯,待利用过后便抄家减族一个不留!”
貂婵双眼一抹诡异怂恿道:“人家曾说过驱使洛阳城的百姓及洗劫百万名巨富财产,西迁长安,不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军队打战花钱如水,您可要三思啊!”
这句话正中董卓的心怀:一手抚其背安慰之,却脑海里急转思虑如何下手,才能一网打尽。
翌日清晨。
李儒自信满满,兴冲冲前来书房拜见董卓道:“启禀大师!今日良辰,可将貂婵送与吕布。”
董卓不动声色故作犹豫道:“吕布与本太师有父子之份,不便赐与。但不追究昨天之罪,传我旨意你就好言劝慰之便可以了!”
李儒一呆!急忙说道:“大师绝不可为妇人所惑!需要吕布率军抗敌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