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
李儒一呆!急忙说道:“大师绝不可为妇人所惑!需要吕布率军抗敌。”
董卓脸色一变怒斥道:“你的妻子肯赐与吕布吗?貂婵之事就此做罢;勿再多言,本太师还有要事叫吕布去做,命他挖掘历代皇陵陪葬的宝物充作军资,便让他沾点便宜补偿就是了。”
李儒又是一愕,不敢多说,连忙拜别而出,一路走去心神不定,挖皇陵干什么?怎恁地事先不与我商量忽下命令要吕布执行。
李儒突然跳脚,仰天脱口道:“糟糕了!洛阳城必然有重大变动,莫非是西迁长安之事的前兆?唉!我们皆会死于妇人之手矣!”
有诗叹道:
司徒妙算托红裙,不用干弋不用兵;三战虎字徒费力,凯歌却奏凤仪亭。
…
第十一章 魔鼎种子
体胖如猪的董卓赤条条压在一名妙龄少女的胴体上;鼾声如雷呼呼大睡,压得她脸色苍白痛苦难当却不敢翻身。
貂婵泄去“魑眩大法”莲步轻移,走到床治翻动熟睡中的董卓,让那名少女披袍离去。
貂婵知道此刻就是打雷也吵不醒董卓,眼露杀机取条丝帕蒙面,掩门而出;只闻室外刚离去的那名少女惨叫一声便沉寂无声了。
貂婵深夜窜房越脊若行云流水飘逸,约一盏热茶时间便落身在李儒的庭院花园,以无形心气去捕捉人的气脉跳动,来判断武功的高低;却向着庭院四周花团锦簇的地面追觅人气。
须臾间,她便站在一处峻岩假山前面,阴森冷冷轻哼一声,凝然魔功护体;连找寻开门机关暗钮都懒得去做,形似鬼魅般直接闯入面前的盘岩假山。
她如切豆腐般的留下一个曼妙浮凸玲珑身段大窟窿,直落地底中,这种无坚不摧的魔功霸气实在吓人。
李儒的地下密室有五条通往渭水通道,也是“五老儒会”五名实质掌权的假面人,所专用的密道,以便开会之用。
密室烛火通明。
李儒背手低头叹息来回踱步,心事重重不能安宁。
“恶面儒”及“苦面儒”双双正襟危坐不发一语;一个抚掌搓揉哼哼出气,一个指点桌面答答作响,皆给人有一种急躁不安的感觉。
李儒忽尔击掌一声,拉回了低沉的思绪气氛道:“操她妈的貂婵臭婊子!一个女流之辈妄想控制咱们苦心经营的整个‘五老儒会’,怎能叫我心服口服!”
恶面儒一撩袖袍表示赞同道:“妇道人家再厉害也小便撒不上墙壁!不如你委曲求全暂且配合,引诱她离开太师府后,由我及黄老联手暗杀!”
苦面儒沉呻畏缩道:“冯老您的建议不可行!联合鬼、哭、笑三位儒老与咱们联手,也不一定能打败‘魔门’令主貂婵,便何况只有我们不服她的约束,未免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李儒作揖为礼,却满脸愤恨不服道:“黄老未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个娘们只不过制造谣言,硬说是开山祖师‘神鉴奇侠’的宿世夫人,便让三个头脑冬烘的儒老信服而投效其门下,实在教人错愕不解!”
恶面儒一拍桌面暴怒而起道:“祖师爷何等神圣!岂会与这个魔女同流合污?况且宿世夫妻只不过是神话不足采信;黄老就不要三心二意的、心志动摇,合你我两人之力,就是施毒、设机关陷阱种种的手段,必然能一举搏杀之!”
语音旋毕。
通道中传来一阵鄙夷不屑的女子冷笑声,好像密意传音聚线环绕宽敞室内,萦回耳边;但是李儒却感觉这股声音,是从脑海中翻迭往外扩散而出。
因为假面具铝合金铸造,是能防止互相用灵念力探索思想隐私,以免职责内的情报泄露出去。
恶、苦假面儒看见李儒抱头脸色痛苦不堪,便知晓这股传音贯脑,有女子灵念力入侵的高手所为。
两人快速离座,各拍一掌拂断这股灵念力掠身过去护着,免得李儒当场头颅破裂,脑髓涂地之危。
貂婵单枪匹马现身地下密室,真让他们所料不及;恶、苦假面儒一声不作,拔出宝剑对峙。
貂婵冷然阴恻恻道:“你们就自废武功返乡教书吧!免得动手自取其辱;看在是‘神鉴奇侠’一脉,便饶你们不死,要不然夫君张心宝可怨死人家了!”
李儒老奸巨滑躲在他们身后,便用力一推,冷不防地迫使他们向前一倾道:“还不动手,欲待何时!”
他们就如满弓的矢箭不得不发,借向前一蹴之势,双双动手过招,从右右挟击,手中宝剑迸出漫室剑网,凌厉之极,欺她不过一人之力!
怎料貂婵翻迭袖袍如梭投去;好像踩着翩然曼妙舞姿,滑进两股左右挟击漫天剑罡朵朵如浮萍的剑网内。
便使他们发觉她袖袍甩出一种软软绵绵的力量,气劲如蚕丝紧密光滑溜丢,锁住了光华四射的剑一正,好像金光斗剑光的感觉。
金光当然比剑光细腻而且修长!连绵纠缠,剑刃是有挥洒不出来的苦恼,仍然运劲全力抵抗,差不多连吃奶的力量都使出来了。
貂婵状似拿他们来练招松筋舒骨,仍有余力的呵哈呵哈笑上老半天,好像正在跳舞跳得十分起劲道:“你们练就的灵念力算是武学极巅的秘法,也算是诡异莫测的‘销魂术’,是此‘催眠法’更高级,能在短暂时间内将两人的心灵连接起来,但是我的‘魑眩大法’却高出了无数的层级,可以把两个人的元神锁起来,而且消化为己用!”
这么一说!更激得恶、苦假面儒拚命厮杀,倾全灵念力与全身功力施为,汗流涔涔从僵硬的面具直往下滴湿前襟,满室的千剑万点光芒笼罩,恨不得将魔女貂婵绞为肉糜。
金线照照的气丝,随其两柄剑芒暴增!更叫他们缚手捆脚苦不堪言的硬撑住;若有一个闪失,便身陷万劫不复的处境!
貂婵嘻笑又道:“我的‘魑眩大法’就是一个无底的‘炉鼎’,你们便像一颗‘种子’放在鼎中,而种生鼎烈,燎火不熄,便能吸收种子生成树般的生气盎然,待树枯就是你们三魂七魄散离释放出的庞大能量,离凡入魔不生不死为我摄取,这是千古奇术!”
吓得他们没命抢攻!但剑剑如泥牛入海,徒劳无功,却被无俦的气丝导引吸住,无边无涯欲罢不能,毕生功力所输出的绵绵不断剑气如入大海一般。
假面具双眼的孔洞,露出死亡前的无奈恐惧,好像美丽蝴蝶坠入盘丝洞缠身;体内功力被毒蜘蛛慢慢的蚕食吸尽般。
他们发现全灵全力抢攻反而上当,已来不及了。
这一发现,反使心绪频乱,碰上这种遇强则强的大挪移魔功,已然无法将此秘密告知世人。
貂婵轻喝一声道:
“虚幻千魔掌”——第二式万妖朝山!
她柔软衣袖左右开弓甩摆而出,即刻卷住了他们飞舞的宝剑,瞬间袖中的纤纤玉掌化爪扣着了掣剑的手腕;满室一切的剑光及袖影丝劲骤间顿止。
恶、苦两位儒老一遇外劲冲击,本能的运起体内阳刚劲气抵抗,欲挣脱被貂婵扣住的玉掌。
怎料到,她五爪纤细柔荑迫入五股细丝阴劲,与他们抗御的潜能阳劲产生阴阳异性相吸的磁波,争相从毛细孔钻入体内机能最硬的三百六十五节骨骼。
他们此刻有如被醒酬灌顶加持魔功,一瞬间感觉无比舒畅,并且贪婪地回蕴迸出抗拒内元强行吸收,顿然功力倍增而面露惊喜。
却在他们脑海回荡貂婵甜蜜如饴的声音道:“舒爽吧!这就是‘种生成树’盎然的美妙滋味……”
语音未落!旋踵而至的一股焚体枯髓烈焰从骨头里面沸腾而出,促使他们血脉贲张,万分亢奋颤抖起来。
弹指间!他们耳鼓内,历历清晰声声的骨节爆开脆响;却缓缓地,从脚指头开始,一节连接一节有序的往上漫延窜升,直至顶门天灵盖爆开而止。
魔功邪异噬浸五脏六腑,啃人碎骨,经历这般残酷缓慢的锥骨之痛;在肌肤肉体下层层叠翻卷爆开,痛楚万分,简直生不如死!
他们痛得披头散发,扭曲了面貌已然不成人形;眼珠子蹦跳出来,七孔流血,红白相间的脑髓涔涔迸流,死状极惨,令人不忍卒睹!
上坚下柔阴阳齐出的凶残狠毒魔功,令其他绝学瞠乎其后,望尘莫及。
躲在墙角畏缩卷成一团的李儒早已惊吓得屁滚尿流,呕吐得一身污秽不堪。
又发现他们临死前释放出大量的能源;竟然用肉眼可以瞧见如辐射形状,却好像灵体飘飘渺渺,频震晃荡脱体而出。
貂婵如食美味张口啖之!霎尔间吸尽这两股释放出来的能源气体,显得夭娇艳丽;更使吹弹欲破的粉红肌肤充盈灵采,不愧绝代尤物。
他们就如一条无骨的烂蛇软痴地面。
貂婵满足的喝气收功,莲步轻移李儒跟前,一脚踩踏其脸颊磨撑地上,阴恻恻寒声道:
“本令主并非光靠夫君‘神鉴奇侠’的名头吓唬人!没有两把刷子也不敢拿出来卖弄;你这个卖主求荣之辈,是张郎的养父‘十常侍’张让成就你的,如欲活命,就再次出卖董卓,乖乖听本令主的话!”
李儒脑袋被踩在地面,满脸涕泗横流,真不知怕哭了还是痛哭了;匐匍如狗浑身屎尿臭得难闻,哀声求饶道:“令主……神功天下无敌……一切听您使唤遵办……只求饶了狗奴才一条小命……”
貂婵鼻头一耸嫌臭,鄙夷不屑的撩腿将他踢翻远远地,丢一颗黑色丹丸在其面前冷然道:“你这条会咬人的狗!就必须有凶恶主人来整治,将丹丸吞下;这可是从‘幻变魔尊’夏侯鼎处夺得‘九龙金尊杯’宝器中,所炼制的毒药,可遥控你的生死,便不怕你再三心二意图谋不轨。”
李儒脸色煞白,捡取药丸吞食,却也情报灵通道:“她不是与‘神魔刀’卫九敌暗中往来,视如生命能五行变化夺天灵气的‘九龙金尊杯’怎会落在令主的手中?”
貂婵身如鬼魅飘忽李儒面前,弹腿一踢,便把他踹得鼻青脸肿,身体转了几个圆圈,痛得如狗哀鸣嗷叫喘不过气来。
“你这个狗奴才没有资格问问题!只有奉命行事的本份!”
李儒惊骇欲绝,噤若寒蝉!
“改日再吩咐你怎么做!”
话声在密室空间回荡,貂婵曼妙身影杳然。
董卓命京畿“司隶校尉”刘嚣,调查官员平民中;凡儿女不孝顺父母、臣属不忠长官、官吏贪赃枉法、弟妹冒犯兄长、一律诛杀,财产没收。于是引起广大骚动,很多人乘机陷害,互相诬告,辗转牵连、诉讼案件堆积如山,不知所措。
董卓招来刘嚣当面指责办事不力,并由李儒自告奋勇参谋办案,便用半个月时间,处理堆积如山的案件。
结论是,不论主告、被告,一律处斩!
被冤枉处决的人数以千为单位计算,杀得洛阳城外万人冢皆是,民间成了恐怖世界,熟人路上相遇,只敢互望一眼视同仇人,不敢交谈一语。
董卓宣布废除“五铢钱”,另铸小钱。
把洛阳的铜佛像或铜人,如鹿头龙身铜像(钟彪)、雀头鹿身蛇尾铜像(飞廉)、铜马等全部熔化,用来铸钱。
从此,货币贬值,物价飞涨,谷米每石数万小钱(跟幽州最稳定谷米每石只要三十钱对照,应有多少人饿死)。
董卓又命吕布挖掘历代皇陵及历朝三公跟所有高级官员或豪门的坟墓,大都在印山(河南省孟津县东南部南北两麓)盗取珍宝(诸如金缕玉衣)并且残杀抵抗祖坟被挖的群众,或用涂满猪油的帛布,裹在他们身上,先从脚底焚烧,活活烧死惨不忍睹,以兹警尤。
董卓按部就班实行迁都劫掠计画,就剩下洛阳所有富豪;精明者已经贿赂董家重金,自认安枕无忧。
董卓因袁绍在山东(崤山以东)叛变结盟群雄欲攻洛阳之故;便捉来袁绍的叔父,任“太傅”的袁魄、及“太仆”(交通部长)袁其,连怀抱中的婴儿都不放过,共诛杀袁家大小老幼五十余人。
促使满朝文武百官人心惶惶,与袁绍有姻亲关系的,自动杀其亲属撇清关系,以免拖累满门抄斩。
洛阳城的读书人形成一股清流,全体抗议请命历代皇陵被挖掘之事。
董卓利用大儒蔡邕出面安抚儒生。
蔡邕建议道:“本朝四任帝(孝和帝)刘肇以下,无德无能称‘宗’的,全部撤销(四任帝刘肇祭庙称‘穆宗’,六任帝刘拮祭庙称‘恭宗’,八任帝刘保祭庙称‘敬宗’,十一任刘志祭庙称‘威宗’),以符合古代儒家学派经典。掘先帝刘宏及上述的皇陵,只不过是因宠‘十常侍’造成社稷莫大祸害,所得恶果。”
他又道:“有功勋的皇帝祭庙称‘祖’,如一任帝刘秀称‘世祖’。有品德的皇帝祭庙才可称‘宗’,如二任帝刘阳祭庙称‘显宗’。却不挖掘秋毫无犯,不能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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