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
“地鼠将军”管一谶若有所思,诚恳道:“孟佗哥!西凉太守董卓职位还在你之下,只要留心此人即可。在汉武帝时代,张骞二度出使西域,带回了大量土产如葡萄、胡麻、苜蓿、音乐如摩诃等曲调,东流大汉内地,而我们的丝绸、铜镜等一些民间精致商品,也西流西域,经过几代才打通了丝绸之路,可见主公‘张回天’灼然真知,想利用您的经商之才,造就财富吧?”
孟佗若大梦初醒,一拍额头,顿展笑容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管老弟不愧密探头子,各地民风皆了若指掌,还望以后多多提供情报,凭借朝廷命官刺史之职,大搞商机,经商利润所得,就算你一份,绝不食言!”
“飞鹰将军”华庶作揖叙礼道:“孟大人!走马上任之事且按下不表,先谈这批盗贼的来龙去脉后,突出奇兵,好一网打尺,杀个他们措手不及!”
孟佗一脸笑容,频频点头正色道:“我们合作了多年!包括铲除‘阴阳魔教’在蜀桂之势力,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厅内全是自己人,不必避嫌!”
“飞鹰将军”华庶作揖叙礼道:“是的!就由管头领来说明这次的行动计划,他已运筹帷幄胸有成竹,可以神仙一把抓了!”
这面高帽子戴得确实舒服透顶!
十分来劲的“地鼠将军”管一谶,职责所在,义不容辞的欣然从怀中取出一张洛阳地图,放置桌面,已见其用朱砂圈了地图几处重点。
最触目惊心的即是图右上方朱砂大字写道:袁成。
大家所注目关心的大事情来了!
孟佗双眉紧锁,脸色一流道:“原来是‘袁雨坠’搞的鬼!难怪心狠手辣无孔不入,行事预如倾盆大雨,吞噬一切,不留半点蛛丝马迹破绽!”
“飞鹰将军”华庶一脸残酷,得意阴声道:“老夫奉命在‘北寺监狱’亲自审问一百三十二名犯有嫌疑的太监及御林军。使这些人脱了一层皮才探出来的情报!”
一皱眉头又道:“此事牵扯出‘袁雨坠’之副总管袁贞!依此推理,幕后指使者必定‘袁雨坠’无疑,然而其副总管袁贞于事发一个月前即已离职他去,时间上,又正好孟大人与主公‘张回天’敲定展览古玩珍宝之日期,世事哪有这么巧?足见他们早有预谋,并且勾结西域悍匪黑帮份子行抢,让人无从猜测而脱离隙嫌,实在高招!”
“飞鼠将军”管一谶神色凝重道:“狡猾奸似鬼的‘袁雨坠’!确实让我们‘地鼠组’头痛万分,明知其胡作非为,却二十年来皆捉不到把柄,当然主公‘张回天’在皇上面前扳不了他的百年赫赫门阀家族!”
忿懑不逞又道:“这些年来集恶名于一的‘袁雨坠’虽是白身,却钻营江湖黑白两道,更是培植了下一代功成名就,贤名天下,本人隐于幕后操控,实是大奸大恶智慧型的犯罪人物,令人十分头痛!”
“飞鹰将军”华庶凝视大家道:“所以这次‘落雨’代号行动!共分三处出击点,第一点;‘袁贤山庄’座落于城北‘上清官’附近,是‘袁雨坠’大本营,黄金应该在此处。第二点;‘英雄馆’相遥‘袁贤山庄’一里处,约有食客三千人,由其子‘中郎将’袁绍主持,应集体灭之。第三点;‘中常侍’袁赦,自记为袁逢及袁隗出身宰相之家,而又同姓,所以特别结网作为外援,觊觎宫中大小一切琐事告知‘袁雨坠’,就由我们对付!”
举酒樽掇饮一口美酒润喉又道:“袁逢之子袁术官拜‘虎中郎将’之职,骁勇善战,曾游侠江湖,结交满天下,以侠义闻名当世,本是袁家嫡子,看不惯‘袁雨坠’伯父奸诈不择手段行为,所以也瞧不起堂弟袁绍,早晚要分家的,主公‘张回天’已利用袁术秘密举发‘袁雨坠’之种种不法行为,欲将扳倒他,所以此事,如矢箭放的,势在必为!”
放下酒樽,双眼一闪诡谲即隐叹声道:“这件计划最主要关键!在于‘袁雨坠’身边的那些西域边陲,身怀绝学高手,莫约四、五人左右,日夜不停保护着,要杀他恐怕如登天之困难,如被其逃脱,这个计划就等于白搭,就如纵虎归山,其势更猛矣!不知孟大人有何高明良策教我?”
说到了动武杀人!孟佗借搔额瞅了“血雾坛主”江苗菁一眼,眼光迫切需其答复,自己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苗菁抿檀口轻咳一声、表示伤势还没有痊愈,道:“请问华将军,这个计划不知何时动手?”
“飞鹰将军”华庶双眼闪动狡黠,作揖朝天道:“主公已然密奏皇上!事态紧急如燃眉头,不能拖过下个月十五月圆之夜!”
江苗菁柳屑一蹙,佯装满脸不悦道:“事情的筹划皆是你们在操作!流血卖命却都是我们,未免太不公平?况且时机紧迫,哪有时间调集好手嘛!”
“地鼠将军”管一谶笑容满面,不亢不卑道:“江姑娘虽有不平凡之黑白两道背景!但论及官方势力却不如我家主公,然而十五天之内要调集贵派好手应该不是困难!官方就由我们主公‘张回天’坐镇,来个调虎离山之计,促使贼人群龙无首,遇奇袭而措手不及,肯定成功。所以各尽其力,谁都没有吃亏!但是欲杀‘袁雨坠’除非你们教主出面,否则功亏一篑!”
江苗菁双眸灵动,抿嘴吃笑道:“只要你们主公‘张回天’出面!不就能摆平一切?何须千里迢迢惊动我们教主?岂不是本末倒置?令人费解!”
“飞鹰将军”华庶嘴唇一抹冷然笑意道:“我家主公本该坐镇皇宫大内!才能稳住袁家班那些重臣谗媚皇上,确实无法抽身。除非能聘请一个绝世高人出来,击杀‘袁雨坠’肯定马到成功,但却需要那三辆黄金马车为酬劳!”
嘿!说话不干脆的迂回转来转去?终于掀了底牌!
所谓:风吹鸭蛋壳,财去人安乐。真他妈的官僚叽歪两张口!孟佗心里确实如此想。
江苗菁心里自有打算,不矜不躁道:“可以!但事先约定,那些西域高手及‘袁雨坠’的命,可就由你们聘请来的绝世高人收拾!”
两组统领相视会心一笑,好似完成了此次造访任务,当然满口的承诺,笑迷了一嘴脸。
孟佗好奇心大炽忙问道:“管老弟!请问这位价值三辆黄金的绝世高人,到底是谁?”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当然洗耳恭听。
“邪童”张心宝也有天真的一面,跑过来无厘头的脱口道:“骗人!亲阿爹的教条里,曾说过用钱买一支军队容易,用钱买得动的武林高手,绝非世外高人!”
童言虽无忌!确有其道理,大家脸色一变,怀疑的眼神注视两位统领了。
“地鼠将军”管一谶满脸尴尬,低声下气,搓揉双手轻声道:“禀小主公!这位绝世高手是谁?大主公也没有言明。就凭这三辆黄金马车,大主公还没有放在眼里,所以必然不会说谎骗人喽!”
“飞鹰将军”华庶更是巴结道:“禀小祖宗!管统领说得不错,主公运筹帷幄深不可测,属下们不敢胡乱揣摩圣意!主公还说,要我们两人送您回宫,严加保护,听说有人将对您不利!”
张心宝嘟嘴倔强道:“好不容易溜出来玩!我才不要现在回宫,多玩几天再说喽!”
“飞鹰将军”华庶好像早已知道答案,随即在怀里掏出了一只黑黝黝,闪动耀眼,尺来长的管子,及一张帛布使用说明书,交给了张心宝道:“主公说您如果不回去!要属下将这管刚研制出来之暗器‘轰天雷’交给您,以做防身之用!”
张心宝兴致勃勃的拿着把玩!只觉到有份亲切感!好似冥冥之中曾经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一会儿倒提枪管,单眼瞄着管口欲探里面玄机?一会儿双手摇晃,而侧头倾听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一下子又架势十足的朝他们两人,欲要拉着尾部机簧试它一试。
“我的妈呀!”
两位统领脸色发白,有若撞见了死神一样,十分慌张,手忙脚乱的赶快制止其行为,轻声地在他耳旁嘀咕了半晌,才令张心宝满脸讶然,咋伸舌头吐一下,惊叹不已,停止了戏耍,纳入怀中。
真令满场的人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才尺来长的乌亮家伙,究竟有何杀伤力?但是名称却取得十分响亮——轰天雷。
“地鼠将军”管一谶走至太监包罗、万象处,拉着两人闪到一旁,面授机宜,只见其频频点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既然办完了公事,双方互惠踌躇满志之下,各怀如意算盘在心中一阵打响,比酒樽交错庆贺声还要转得更急更快。
水色连天色,风声益浪声。旅人归思苦,渔臾梦魂惊。
举棹云先到,移舟月逐行。旋吟诗名罢,犹见远山横。
从水军都督孙坚军营大寨岸边,观看这幅景致。
月白风清,一片孤舟落锚江中,一位清瘦老翁所持钓竿之钓钩浮出水面,有若钓住天空相映水中的一轮明月,使得江水潺潺流不去那银盘般,光沱沱映人之月,加上繁星满江面,有若置身太虚,放光舟遨游天河,如梦似幻之感觉。
蓦地,一阵清风从岸边拂至,夹带一胜寒冻凉意,朝江中小舟袭去,令人不禁然打了哆嗦。
垂钓清瘦老者冷然“哼!”声,没有回顾,似脑后长眼般,一摆甩手中钓竿,其银点钓钩如风电擎,直奔岸边。
“铛!”
如中坚硬冰块脆响弹回,来得疾去得更快,钓钩银点于半空中夹带钓线,迂迥旋绕,劲气贯线膨胀,有如一条银龙张牙舞爪,再度扑至岸边,伫立不动如冰山寒酷之人。
“嗤!”
这条银龙钓线七寸处,为岸边人一掌握着,一股巨大寒气急冻力量,瞬间涌至,弯得不成形的钓竿被冻裂“爆!”的一声脆响,如碎冰块纷撒四处。
惊见!岸边那人丢弃钓钩,朝水面掼臂直拳轰出,气劲有如万年冰山寒冻,来势如海涛掀天,一波接着一波,无量无边永不气歇般……
盏茶时间。
江上那只扁舟离岸三丈之遥,竟然方圆皆急冻成冰河,连接岸畔;江面满天星河景像骤失,数十条鲫鱼翻上了袅袅寒气冉升的冰屑,活泼乱跳,“霹啪!”作响,弹指间即刻冻毙,什么奇形怪状皆有。
一叶扁舟有如嵌在严寒冰库里,扁舟内之老叟浑身已然冻结,包裹了一层厚冰,有若冰岩不动。
前一刹那,春光明媚河水粼粼映月闪炽,充满了一切生机。
后一刹那,河面冰天雪地袅袅白烟骤升,充满了一片寒酷死寂。
岸边人缓缓踩踏“窸窣!窸窣!”冰层而来,双眼鹰隼灼然凝视,一抹失望神色,转而一脸不屑,转身负背双手即将离开。
倏地——
一道如春风暖意气流拂来,没有敌意;这股柔劲却比杀气更为严历,是股欲探测武学深浅之气波。
不是内力修为已臻化境高手,也发不出这股温柔气波有若渗透人体七经八脉,如极光透视检查一遍。
当这位岸边人发觉有异时,已被这股气流旋转困住,内心大吃一惊!怎恁地无形气波这么诡橘厉害?
果然如传闻中名不虚传!非泛泛之辈!
运动提气,双袖大展如鹤翼飘动,四周袅袅冰屑寒气烟雾,瞬间结形成层层坚硬冰壁隔绝这股温暖气流,冷热交加“滋滋!”作响,消逝于无形。
倏地,转过身来,凝视那座冻僵冰岩老者。
“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
解冻人体冰岩爆裂声阵阵响起。
大量袅袅气化烟雾冉冉上升。
垂钓老者满脸红光双眼迸出精芒,霍然立起,浑身解冻,居然衣衫没有丝毫湿濡,于小舟甲板上取出一柄黑黝黝大宽刀,运劲化去冰冻,淡然自若,不亢不卑道:“皇宫大内绝学——寒天神拳!莫非来者是大内第一高手,外号‘蝮鸷两全’太监张让?”
“正是在下!‘神魔刀’卫大侠额头宽阔,川骨插天,日月悬角,相貌堂堂,神态绝尘,不愧一代宗师之风范!”
“神魔刀”卫九敌瞧见太监大总管张让浑身泛出五层银芒罡气护身,见状心喜,然而不敢轻敌,撤出了神魔刀对峙。
“料不到你白眉垂腮,一脸如婴儿般红润笑靥,天真无邪,竟能左右天下。现今天下动荡不安皆由你这个大魔头而起,今晚既然自动上门,倒要领教‘寒天神拳’绝学,应该不会叫人失望吧?”
“卫大侠!咱家今晚不是来比斗的,就是杀了我,依然有千万个张让及‘十常侍’出头,可能朝纲更乱,百姓更惨!”
“嗯!怪哉?不是为了你的属下华雄、马岱谋刺孙都督不成功之事,前来讨回公道?”
这话一出,引出了话题,正中下怀。太监大总管张让瞬间转而满脸悲凄,一副忧国忧民神态,竟然双膝“叩!”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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